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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布笛什么电影票不买恰巧买了色戒的……
我更不知道为什么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播电影怎么不播删减版的……
我只知道布笛虽然已失忆,但也是个正常男人,看到这样激烈的画面不躁热的话那纯属性冷淡……
我还知道我们前面的那一对情侣早已倒在座椅上模仿剧情了……
咳……然后……面对着我右边那在座位上翻来翻去、坐立不安的身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个……要不我们先退场?”我轻声试探着。
“别!继续看。”布笛握紧了我的手不给我走。
“呃…………”我只有服从的份。
又过了一会儿,布笛突然转过头来,认真地说:“柏儿,我也要玩他们在玩的游戏,你跟我一起玩。”
“噗…………”我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去,坑坑巴巴着说:“这,这个不行……我不会那个姿势……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玩那个姿势……啊呸,我是说我们不能玩这个游戏,不行不行!”
布笛紧闭着嘴巴不说话,我不知是不是眼花了,总感觉他在止不住地坏笑,揉了揉眼睛重新再看一次,却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不能玩?”布笛认真地问。
“……没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为什么。”
“我就要知道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那你告诉我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我自己也不知道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怎么告诉你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
布笛抿了抿嘴巴,又说:“那算了,我叫其他人陪我玩。”说着就要转身走向旁边一个早对布笛眼神非礼无数次的大妈。
我赶紧一把把他拉回来,牢牢按在原位上,严肃地命令道:“别乱跑,我陪你玩行了没有!”
“嘻嘻嘻,行。”布笛露出满意得逞的笑容。
我翻了个白眼,唉……布笛年幼的时候也没这么贪玩的啊……
我咬着牙解开了布笛的裤链,颤抖了半天终于把手伸了进去,很轻松地找到目标后,胡乱捏了一把,啧啧啧……都涨这么大了。
布笛在我的爱抚下渐渐变得听话下来,不再四处张望也不嚷嚷着要找隔壁的大妈去玩这游戏了,偶尔我还能听到那么几声美男的娇吟,啧啧啧,真是赏心悦“耳”啊。
这时,一直平躺着的布笛突然腾起身,捏着我的下巴微微抬起,迫使我与他对视。
我疑惑地说:“怎么了?”
布笛反问道:“这个游戏,你跟那天在许愿树下的那个男的也玩过吗?”
噗……他说的是耶苏吧…………
我该怎么回答…………
有……?没有……?有没有……?有还是没有…………有没有乃们还不知道吗!!!???T A T……
布笛见我良久不说话,又问:“不愿意告诉我吗?”
“不是……”我摇了摇头,结巴着说:“……没,没…………有…………”吧吧吧吧!!!
布笛笑了笑,又是那种满意得逞的笑容……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借助身高优势朝我的嘴唇袭了过来,动作之间带着那股熟悉的不容抗拒的霸气。
……我不禁有点疑惑,布笛是不是看了这色戒,然后一激动,然后一颤抖,然后一刺激,然后这失忆就治好了?
布笛突然按了按我的手,示意我手下的动作也不要放松……
…………果然,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这时,我和布笛身后的一位老大爷突然清了清喉咙,尖着嗓子道:“年轻人!要亲热回家亲热去,别在这影响大伙行不!?”
我虎躯一震——咳,差点把眼睛雪亮的广大观众同胞们给忽视了!
我赶紧从布笛的怀抱里退了出来,默默地环视了一周,这才发现整个播放厅里几乎三分之二的人都在盯着我和布笛这个方向……
幸好灯光比较暗,应该没有人认得出我。
我拍拍布笛的背,表示安慰:“布笛啊……你看这里这么多人,我们不玩游戏了好不好?”
布笛不满地皱了皱眉毛,最后还是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安下心来继续盯着大屏幕看,再也没有不安分的动作。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呼……得救了……
身为一名正在向新世纪优秀家庭主妇看齐的女性,我觉得还是不要轻易做对不起耶苏的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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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概7点左右,布笛又出现在了我病房的门外,手里提着一个绿色的浇花的水壶,说是要去楼下给花花草草们洗澡,我有点汗颜,但还是陪他下楼胡闹去了。
花园的夜景是十分漂亮的。因为这里比较空旷,空气也好,所以星星看得很清楚,几乎没隔十厘米就有一颗,连在一起布满了整块天空,让人看了心底就不自禁地涌出一股幸福感。
我年级稍微小一点的时候曾经对星座这些东西非常痴迷,所以现在还能轻松地从漫天星星中找到摩羯座的星座。
摩羯座是一个以成熟稳重为代表的星座,摩羯座的人通常会非常乐业敬业,也往往会在事业上取得令人满意的成就。
很不巧地,耶苏出生在一月一日,也是一个摩羯座。
反正我是没看出来他哪点成熟稳重了……喔!除了睡觉的时候,那倒真是很熟很稳,雷打不动。
这时,布笛突然指着天上一颗最大最亮的星星,对着我说:“柏儿,我想要那个……”
“…………唉?”你说的是星星?
“你摘给我好不好……”
“……”= = 我拉坨屎给你差不多。
布笛见我不说话,委屈地扯着我的袖子说:“柏儿,我要星星……”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平常最受不了耶苏这招了,没想到布笛居然也会……
我正思考着该怎么给布笛解释,这星星是不能摘也摘不到的,脑中却突然一个灵光一闪,兴奋地按着布笛的肩膀说:“布笛,你见过萤火虫吗?”
“……萤火虫?”布笛歪着脑袋问。
“嗯嗯!”我重重地点点头,说:“萤火虫群比星星还漂亮呢,而且还可以飞来飞去喔。”
布笛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拽着我问:“哪里有哪里有!”
我微微一笑,说:“跟我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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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草丛我和布笛以前经常来玩,萤火虫非常多,早上还不怎么明显,一到晚上就能看到一群忽明忽暗的灯火在黑暗中移来移去,场面很壮观。
记得小时候,我对这些屁股会发光的生物体起了很大的兴趣,差点没把它们的屁股给砍下来拿回家当灯笼,幸好布笛适时阻止才避免了一场血案的发生。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布笛在看到这群可爱的小东西后也嚷嚷着要我把它们的屁股摘下来= =,真是太邪恶了……
—奇—这些萤火虫好像还记得我和布笛(纯粹是为了制造情境效果,它们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纷纷飞过来绕着我和布笛转圈,绕得我有点眼花……
—书—布笛也被绕得发晕,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唉呀妈,这一压,又得死多少萤火虫啊……)12345开始数起身边的萤火虫,结果越数越晕。
—网—我帮他揉了揉脑袋,随后立刻挥挥手把一群热情的萤火虫给赶远些,太近了就没美感只有碍眼了。
良久,布笛突然开口叫我的名字,“柏儿……”
“嗯?”我转头看他。
“可不可以给我讲讲我们以前的故事?”
我的心猛地停了一拍,问布笛:“怎么突然想听这个?”
“嗯……就是很想知道啊,柏儿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但我又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种感觉很难受。”
我苦笑了一阵,说:“其实有些事情,还是让它成为回忆比较好。”
“喔……”布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问:“那可以告诉我以前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我沉思了一会儿,伸手指了指一边长椅上正在拥吻的情侣,说:“就跟他们差不多,呃……应该还要更亲密一点。”
布笛点点头,又问:“那我和柏林呢?”
我指了指路灯下正牵着小狗散步的一对夫妻,说:“就像他们那样,而且柏林现在还有了宝宝,是布笛的孩子喔。”
布笛琢磨了一会儿,说:“……那天,那个在许愿树下的那个男的,他跟柏儿是什么关系呢?”
我顿了顿,扯了扯嘴角,低下眼帘说:“他啊……他跟我的关系要稍微复杂一点,既跟我跟你以前的关系一样,也跟你现在跟柏林的关系一样。”
布笛这次倒是很快弄明白了我的意思,说:“柏儿不是跟我在一起的吗?为什么又会跟耶苏在一起呢?”
“因为…………呃,因为布笛干了一件坏事,所以我跟布笛大吵了一架,然后就……分手了。”
布笛连忙握紧我的手,紧张道:“我做了什么坏事?”
我有点痛苦,硬是扯出了一个笑容,说:“今天先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布笛却更加贴近我,继续央求道:“你告诉我……”
我干脆撒谎道:“我也不记得了……”
布笛为难地嘟了嘟嘴巴,突然抬起头凝视着我,说:“虽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但是……柏儿,我们还能回到以前的关系吗?”
布笛目光灼灼地直视着我的眼睛,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在他的眼瞳里,我能看到自己迟疑的面孔。
我张了张嘴巴,正想说话。
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叫:“你们在干什么!?”
正文 耶苏啊~你热不热~
天知道为什么耶苏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咳,没准是太急尿了找个没人的地方讲究一下……
咳咳咳……一不小心就邪恶了……
总之,故事发展到后来,就是我被气愤无比的耶苏一把从草地上拽了起来,连拉带脱的走远了,背后的布笛不知是什么表情。
耶苏一路不肯说话,气氛非常沉重,把我拉扯回了病房,一把甩在床上,然后“嘭嘭嘭”几声关紧门窗,整个人压了上来,再然后……雄性生物天生的野性便爆发了……
我被折磨得好惨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