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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劫劫,劫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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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习俗不记得是从多少年前开始的,一直到现在作为文化遗产保留了下来,白骨族每一届族长任职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办好每一次的元旦庙会。

所以说——

别看这大街小巷里一副古色古香,四处都是古人打扮的店子当铺,其实都是母亲手下的人乔装假扮的,为的就是能体验到几千年前祖先们在过这个节日时的热闹气氛。

我和耶苏一行五人本来是打算睡个好觉再去逛街的,谁知母亲居然下血本在全族人面前宣布道:“元旦庙会开幕第一天,无论吃喝玩乐,全部免费!”

我们五人顿时睡意全无,换装完毕后就在洞前集合,开始了免费的购物之旅。

要说这元旦庙会唯一一个让人痛苦的地方就是穿古装的过程——真不知道这祖先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好好的一个衣服,他非得搞成里外十层、花里花哨才肯罢休,估计穿完蚊子都睡着了。

由于我已成婚,不再是普通姑娘,按照规定,头发必须要盘起来,上面还固定了一个桃花簪,压得我头重脚轻,走起路来都有点不稳。

在完全适应了这身复杂的服饰后,天色也开始暗了下来,夕阳吻上了晚霞,这样的天空别有一番味道。

这个五个人的队伍已我和耶苏为中心,频繁出没于各种各样卖小吃的店铺里,有可能是白骨洞的美食太诱人了吧,也有可能是耶苏太过于贪吃……(我更倾向于后者)

我伸手揉了揉耶苏的肚子,关怀道:“亲爱的,咱别吃了吧,再吃下去你这肚皮就要爆炸了。”

耶苏嘴里嚼着馄饨,模糊不清地说:“唔……嗯……蛮好吃的……真不错!”

“……”我默默地抹了一把汗,谁问你馄饨好不好吃了= =。

这时,七柒突然大叫一声,指着前方说:“快看!有牵红绳的游戏玩!”

七柒所说的“牵红绳”是以前一种广为流传的迷信游戏,成百上千条红绳绑在一起,参加游戏的人只要在这些红线中随便选一条红绳,牢牢抓住绳头,再顺着绳头去寻找牵着绳子另一头的人,也就是自己的有缘人。

我还没来得及反映,七柒早已如箭一般冲了出去,去寻找自己的有缘人了,柏林和布笛也紧跟其后。

耶苏一听有好玩的,赶紧加快速度,开始大幅度地嚼动牙关,把碗里的馄饨一扫而光后也跟上大部队的步伐,凑热闹去了。(果然是要在吃完的前提下才做其他事的啊……)

我走到摊子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元硬币,把它交给摊主后就在一打红绳里随便选了一条,紧紧攥住绳头。

绳的那一头牵的也不知道会是谁,只要不像前年那样牵了个满脸麻子的大叔就好。这种游戏纯属娱乐,可信度极低,也没见我和那麻子大叔有什么交集啊。

现下,我并不打算主动去找绳子那一端的人,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边吃边等那人来找我。

这时,七柒那边好像已经找到自己的有缘人了,居然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正太,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秒,随后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我在心里默念:果然这什么的都是迷信呐迷信,不可信呐不可信!

这样想着,我手里的绳子猛地一紧,差点脱手而去。我虎躯一震,是谁!?这么快就找上家门来了?

正打算抬头去看,红绳的那端突然又传来一阵拉力,可是与刚才那次的力度不同,方向也不同。

我猛地抬起头来,只见自己的红绳不知怎的中途分岔成了两条,右边的那一条延伸出去,被耶苏握在手心中,而左边的那一条则被布笛牢牢牵着。

耶苏和布笛对视一眼,皆是不满地皱了皱眉毛,随后又极有默契地同时大力扯了一把红绳,谁都想把我给拉过去,可惜恰好受力平衡,谁都没有得利。

我尴尬地扯着嘴角,不知该说什么应景。

好好的一场元旦庙会,就因为这段小小的插曲开始了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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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苏和布笛两个都是极要面子的人,让谁丢了面子都过不去,事态发展到最后,还是摊主充当和事佬站了出来,那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口才硬是把我塑造成了观音菩萨,而耶苏和布笛则是随从的两个童子,三人一线,普度天下,光照大地……

耶苏和布笛也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童子就童子,反正大家都没吃亏……

晚上我们并没有回家睡觉,随便找了个临时搭建的客栈就住进去了,反正第二天起来还得继续玩。

也许是被耶苏惯坏了,这床不是水床我就觉得硌人,翻来覆去直到半夜也睡不着。耶苏原是睡得香香的,被我吵醒后也没了睡意,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这家伙将近十天没有跟我同床过,心痒痒也是可以理解的。

耶苏见我虽不回应但也没有反抗,双手便越加大胆,直接伸进睡裤里摸索了。

我还是有点怕,探到他耳边,轻声说:“这床不太结实,老是咯吱咯吱响,给别人听到了不太好吧。”

“没事,你叫大声点就没人听得到了。”

我翻了个白眼,正想回话,不料耶苏抢先一步俯身低头堵住了我的唇,大腿间的手指也率先闯了进来。

我闷哼一声,双臂勾上耶苏的脖子,娇吟道:“好吧,随你了……”

(咳,孩子们,该开始河蟹了,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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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餐,客栈的饭桌上。

我一脸困态,哈欠连连,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耶苏递过来的叉烧包。

相反,耶苏倒是精神昂扬得很,还主动帮在座的人斟起茶来,一脸阳光男孩的笑容。

我的眼角有瞥到,他在帮布笛添茶时,似有意又无意的洒了些茶水出来,全都一滴不漏地亵渎了布笛的衣服,布笛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毛,并没有跟他计较。

要放在平常,我肯定要当众批评耶苏,没准又要吵一架,不过现下实在困得很,没那个心思和精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它过去把。

吃过早餐后,我又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小会儿,等养足了精神,再重新加入到游玩的队伍当众。

今天的行程跟昨天没什么不同,除了吃还是吃,偶尔碰到点好玩的也要等耶苏把这边碗里的吃的解决完了才能去照顾那边……

不知道是不是煲鸡汤煲多了,耶苏最近对厨房之事萌生了极大的兴趣,一看到有个卖蛋糕的店铺就双眼发光,拉着我冲了进去。

耶苏及时向店主表明了来意——想学做蛋糕。

店主是一个珠圆玉润、风韵犹存的阿姨,头上戴着一顶高高的厨师帽,极具喜感,人也很好说话,见耶苏很有诚意,便一口答应了教他一些简单的技巧。

我对厨房之事没什么热情,认为只要会炒几个小菜不至于饿死就行了,本打算买一本杂志在外面边看边吃甜点消磨时间的,但耶苏苦口婆心给我讲了一大堆烂道理,硬是也给我套了一个厨师帽,拉进厨房里给他打下手去了。

令人惊讶的是,布笛既然也加入了学习做蛋糕的行列中,那厨师帽一戴上,看起来明显比我和耶苏专业许多。

耶苏还是改不了坏习惯,一见布笛就开始冷嘲热讽道:“哟?就你也来学做蛋糕啊,就不怕整出一个苦的蛋糕来?”

我毫不留情地踹了耶苏一脚,咬字道:“注意你的言语!”

耶苏不满地哼哼几声,转过身继续捣鼓鸡蛋去了。

我笑着朝布笛比了一个“加油”的口型,然后也走到耶苏身旁去切水果。

耶苏最喜欢吃的水果是芒果,这碰巧也是我最爱的水果。所以耶苏正在做的这个蛋糕,虽然名义上是水果蛋糕,但估计也只会放芒果一种而已。

切完水果后我就不愿意干活,开始偷懒了。耶苏对此没有多大意见,我要是万一站久了腰伤又复发,可不是他能赔得起的。

我要了一个拿破仑饼和一份黑森林蛋糕,捧着杂志坐在厨房外的沙发上尽情享受着生活的惬意。

人的惰性,吃饱了就忍不住想睡觉,我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四周张望了一下,见店里没有多少人便大胆地倒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

大概过了十分钟,也就是睡意正浓的时刻,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女高音划破长空的尖叫声,接踵而来的是一阵轰轰闹闹的嘈杂声,我极不情愿地睁开双眼,就见厨房里里外外围了一圈人,叽叽喳喳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心下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我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往厨房那边走去……

正文 耶苏,泼咖啡

好不容易从人群外挤了进去,只见人群的中心,耶苏和布笛正不知为了什么争执着。

我迅速扫视了一遍现场——地上零零碎碎分散着一只咖啡杯的陶瓷碎片,醇香的咖啡撒得满地都是,升腾着丝丝热气。

我微微皱起眉毛,视线落到布笛的胸前——那片雪白的布料早已被咖啡染脏了,根据地上咖啡冒出的热气可以不难猜出布笛胸前的皮肤肯定被严重烫伤了。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与布笛对立的耶苏突然开口解释道。

我抬眼看他,说:“是你泼的?”

耶苏点点头,说:“是我……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突然想喝咖啡,就去要了一杯,但是经过布笛身边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下,咖啡杯一时没拿稳……”

耶苏的神情极其真挚,不过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演员,无论什么表情他都能表现得自然真实……这个时候,我该相信我的眼睛吗?

“先不跟你纠结这个。”我说完就转头看着柏林,说:“快点带布笛去医院包扎一下,别延误了。”

“嗯,好的。”柏林点点头,焦急地带着布笛走了出去,七柒也跟在后面帮忙。

我正要跟着他们一起走,耶苏突然拽住我的衣袖,说:“柏禾……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我……”

我并不回头看他,垂着眼帘说:“你当我没看见早上你添茶时干的事吗?”

耶苏猛地一震,顿时没有了言语。

“布笛不跟你计较,你却越加得寸进尺,你的心胸未免也太狭窄了吧?”

“不是……早上我……”

“还想狡辩?”我最后回头看他一眼,硬生生将他的手拽掉后,转过身毫不犹豫地离去了。

“耶苏,你太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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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蛋糕屋不到一分钟,我收到了一条来自耶苏的信息。

“早上我知道茶水是凉的所以才会泼他,现在我知道咖啡是烫的,从来没有动过要泼他的念头,完全是不小心所为,只是你从来都没有给我机会把话说完。”

我的心突然酸了一下,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把这条信息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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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笛的烫伤要比我想象中的严重,甚至于皮都被烫掉了一块,柏林在看到那处伤口时忍不住趴在我肩头默默地抽泣起来。

这个小姑娘,她从小到大时也就只有“换牙”时能勉强算作受伤,根本没有见过真正的伤口,现在害怕哭泣也是正常的事。

本来布笛是应该住院为宜的,不过布笛却执意要等元旦庙会结束了才住院。在做完简单的包扎后又跟着我们回到了客栈去休息。

耶苏此时正坐在客栈一楼的木椅上,对着一个茶杯发着呆,时不时唉声叹气上一会儿,见到我们回来后倏地从木椅上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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