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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需要担心事情会因此暴露,除非世界上突然出现了科幻里的测谎仪。
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也就没什么好的了,一切看天意。
事成了,不过是出点钱而已,才十万块。
周兴盛也不由得松了口气,原先他还以为要上百万上千万呢,现在来看,倒是他自己相差了。
不过,他的心里不免的有了悲凉之意,真贱啊,人命如草一样贱。为了十万块,有人可以背负着死亡的危险去做杀人的勾当;也有人为了这十万块有可能命丧黄泉。现代社会,十万块等同于一条人命,周兴盛以前只在电视新闻上看过,现在才发现,原来一直都存在生活当中。
或许这一次行事之后,他也有可能被十万块给等同了吧?
事没成,钱照样要花,但却会很麻烦,需要再想办法对付刘东成。
琢磨了一会,周兴盛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将这事和向胜向大佬好好谈谈?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旋即就消失了,因为行不通。
向胜可以压制刘东成,但一定不会杀了刘东成,可是,压得了一时压不了一世,稍微有个闪失,刘东成将他干掉了,难道向胜还会为了他杀了刘东成替他报仇?
别傻了,只有活着的人才才是人才,死了的人才一不值。
最后,他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应该试着去找臭三八女jǐng帮忙?
“也不差了,虽然李如珠这会应该恨我恨得入骨,但怎么也是个嫉恶如仇的好女jǐng了,只是常常会先入为主然后带有sè眼镜看人罢了,我去找她帮忙,应该不会为了上次我打她屁股的事情不管我吧?”周兴盛想到这,他的头皮就有些发痒,忍不住想挠头。
事情定之后,两人就分开了。
分开之前,周兴盛不忘叮嘱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就不要见面了,有事打我电话就成,你应该知道我家里和我在九龙租房的电话吧?”
“我晓得。”乌鸦点了点头。
“那就好!”周兴盛长吁了一口气,随即却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来,递给乌鸦道:“对了,这是给你的,你收起来吧!”
乌鸦一怔,伸手接过来后一看,赫然是一张十万港元整的支票。
乌鸦吃了一惊,忙道:“盛哥,帮你办事哪还用得着钱啊,而且,十万块也太多了,我拿着就烫手。”
周兴盛板着脸训斥道:“行了,你就别蘑菇了,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要想马儿跑不给马儿草吃能行吗?你这趟帮了我大忙,我别的事情帮不上你,一点钱当做心意总是要的。而且,乌鸦你在社团做事,手上没点钱傍身怎么行?拿着把,再跟我客气我可就要翻脸了。”
乌鸦沉吟了好一会,最后咬牙道:“行,那我就收下了,谢谢盛哥!”
他的心里,其实还是挺受感动的,盛哥果然够豪爽。
只是跑腿一趟,虽然风险很大,在拿命拼,但周兴盛随便一甩就是十万港元的心意,这份心意的分量可真不轻。
不自不觉间,对于站在周兴盛这边的心意,又坚决了几分。
同一天,晚上八点钟,在铜锣湾的一家酒吧之内。
刘东成在轰走陪酒的辣妹和跟着自己的弟之后,就拼命的灌着啤酒,他的心情很不好。
妈了个巴子,想到周兴盛他就来气。
以前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弟居然这么快就爬到自己头上去了,风风光光,不仅勾搭上了社团大佬,更是像个明星一样,到处出风头。
当然,仅仅只是这些也就罢了,他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周兴盛过不去。
他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周兴盛不仅风光,赚钱更是有一套,短短一个多月没见,就已经有了百万身家。而且,周兴盛也知道了自己被打住院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像别人所讲的那样,群殴的时候不心被人在脑门开了瓢,真正原因却是因为是他趁人不备在后面动了手脚。
他其实也不想的,毕竟周兴盛怎么也算是他手下的得力主将。但是,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一张五十万的支票摆在他的面前,要求仅仅只是周兴盛残废了而已!
思前想后,他终于是“屈服”了。
只是行动的时候出了点岔子,刚把周兴盛给打晕过去,jǐng察就来了,不得已之下也只能是放弃了,再找机会。
可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出院之后的周兴盛居然主动并且态度坚决的要退出社团。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动作暴露了,所以当天晚上就派了人去打算废了周兴盛。谁料想,jǐng察又出现并且在此坏了他的事。
想到两次都是被jǐng察给坏了事,他连哭的心思都有了。
再之后的事情,他不仅没有再找到机会,事情反而更加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写、写剧本、成为大佬身边之人、狂赚百万身家??,一系列举动下来,周兴盛的能量是逐渐的在壮大。
他深深的感到了威胁!
甚至,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的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他要干掉周兴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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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杀人!
“干死他!”
“打死他!”
“打呀,怎么没力气了?今天没吃饭啊?”
“肾亏还是咋滴,打人都没力气,要不换我来?”
刘东成正闷声闷气的猛灌啤酒,边上不远处却疯狂的热闹了起来,笑声、叫骂声、嘶吼声,嘈杂成一团,似乎是一群正在观看角斗的闲人在边上看得是热血沸腾。
“妈拉个巴子!”刘东成嘴上大骂了句,转过头,睁着一双被酒jīng熏得有些惺忪的双眼看过去,就见一群人推推搡搡的挤在一堆,个个激动的样子,手舞足蹈。站在外围的人由于看不清中间的情况,甚至不得不在酒吧里找了个凳子然后站在凳子上往里看去。
刘东成招手叫来一个弟,打着酒嗝问道:“那天有什么乐子可看的,一群人围着,他、妈的,吵得我耳朵都快聋了?”
弟谄笑着答道:“老大,今天这边来了一个怪人,只要肯出钱,怪人就充当我们的沙包,任我们打,任我们骂,绝不还手,事后也绝不报复。”
刘东成一怔,掏了掏耳朵,怀疑的问道:“还有这样的事?这不扯淡吗?”
弟点了点头,继续道:“谁不是呢,不过事情倒是真的。而且看这怪人的穿着,土里土气的,一看就知道是内陆偷渡过来的。或许,这怪人是因为缺钱又想不到其它赚钱的方法,所以这才愿意当人沙包吧。”
他不知道的是。虽然他只是猜测,但也猜到了一二。
刘东成自是不信,不过酒jīng上头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立即就是一挥手,大声吩咐这人道:“去,把那个家伙给我带过来,我今天正不高兴呢。让我好好揍他一顿再。”
听到这话,弟立即就是一个哆嗦,他可是见识过刘东成发火之后的破坏力。看谁不顺眼了就逮到来揍,,不把人揍得四肢脱臼或者断裂或者出内伤送医院。刘东成一般都是不会停手的。
于是,刘东成话音刚落,这名弟立即就跑了过去叫那怪人。
很快,怪人被叫道了刘东成的跟前,是个身体瘦弱的年轻男子,脸上有着伤痕和浓浓的淤青,斑斑血液丝一样划拉在脸上。显然,这怪人当沙包被打得不清。
“我出钱我就可以随便打你是不是?”刘东成晃了晃渐渐有些眩晕的脑袋,喘着粗气问道。
“是!”怪人低声应道,声音虚弱但很坚定。
“哈哈哈?”
刘东成大笑了起来:“世界上还真有你这样的极品。不错,不错,我很喜欢!”
着,他从裤袋往外一掏,也不知道掏出多少港元。就这样直接往怪人手里面塞去,并道:“我给你钱,然后我打你!”
“可以!”怪人依旧不咸不淡的回了句,低着头只顾去数钞票。
刘东成却忍耐不住了,手痒心痒之下,一拳就往怪人脸上砸去。
啪!啪!啪!啪?
连串的击打。拳拳到肉,刘东成丝毫不留情的用拳头往怪人脸上砸去,一拳又一拳,左勾拳,右勾拳,直拳,冲拳,左右上下四面开工,竟真的将眼前的怪人当做了不会痛不会叫没有知觉的沙包。
边上有人在看着,也忍不住倒吸冷气,议论纷纷。
有人这刘东成下手重,心态残忍了;也有人就是要这样打,因为只有这样才刺激,更何况刘东成是付了钱的。
不过,论议论如何,始终不见一个人上前劝或者训斥。
渐渐的,过了一会后,围观的人群反而开始散去。
连续打了不知道多少拳,刘东成都觉得累了,气喘吁吁,唯一好处就是他似乎已经醒酒了,于是他想着重新坐下来休息。
不过,不知道是因为打累了还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这一停手往下坐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做到凳子上,反而一下子做空了,似乎他自己没有找准位置。而屁股下面一空,他整个人立即就往前倾斜了一下,两手都靠在了那怪人的身上。
“还好这怪人在这,不然这下跌倒了面子上不好看,只是,这怪人的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好,我打都打累了,他被打的反而像个没事人一样站着?”
刘东成暗自松了口气后想到,同时奋力一振想要直起身来重新坐下。
可就在这时,胸口位置突然间一凉,比夏天里喝冰镇啤酒给他的感觉还要来得冰冷,似乎到了yīn寒的地步。
来不及思索什么东西冰到了他的胸口,刘东成下一刻就感觉到了一抹撕心裂肺的疼痛,通到了骨子里,痛到了灵魂里。
骇然间,刘东成低头往下一看,顿时魂飞魄散。
一柄尖刀插在了他的心脏位置!
“八十老娘倒绷孩儿,我刘东成今天竟然yīn沟里翻了船,难道要死了么?”刘东成痛苦到恨不得仰天嘶吼咆哮一阵,但是很可惜,利刀插进心脏,血液迸溅而出,力气在渐渐的离他远去,他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了。
惊惧、愤怒、怨毒、疑惑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他眼前的这个身体很是瘦弱的怪人,他要记住这个人,到了yīn曹地府也不放过他。
双手往前伸了伸,刘东成想要在临死前挣扎着箍住眼前的这个怪人。
可惜,力气已经远去的他,已经再也力了,在眼皮子渐渐沉重到再也睁不开的时候,他不可避免的要遗憾了。
“到底是谁要杀我呢?”刘东成带着深深的疑问,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没有气息。
怪人大笑一声,满脸血丝和淤青,让他看起来极度恐怖,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见到刘东成终于是死了,他这才伸手将刘东成给抱住了,让外人看起来就像是他们两个在友好的分别,让刘东成的人看起来刘东成似乎是醉酒睡了过去。
怪人思考得很周全,他的举动果然打消了刘东成那些原本要过来看看情况的手下。
好一会,觉得是时候了,怪人这才隐蔽的拔出插进刘东成心脏的尖刀,收进了衣袖里。跟着双手扶着流动车过得尸体,慢慢的放在了沙发上,伪装成睡着的样子放着。至于迸shè出来的鲜血,怪人用衣服遮掩住了。
摆弄好这一切,怪人怡怡然的整理了自身,将今天当沙包赚来的钱收好,这才缓步走出了酒吧。
“一切都结束了,我又该跑路了,希望下一个目的地能让我们真正的安心!”怪人走出酒吧后,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