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总伤亡就这么多。”吴添听着电话那“朴哧朴哧”的呼吸声,几乎能够清晰察觉出他急促的心跳,索性再解释一句道:“正确来说,伤亡人数为零,失踪两人!这是洪流过后,目前得出的最新伤亡数据。”
“怎么可能?”汪清源一下跳起来!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吴添在瞒报,一定是怕承担责任而在瞒报!“实话实说,搞这些手段,上面知道后,就不止担负责任那么简单,是违反法律的。后果严重,你懂不懂?不论伤亡多重,如实向上汇报,至于结果,大不了我背!”他语气严肃,斩钉截铁。
吴添好气又好笑,道:“这就是如实数据。”
汪清源愣好一会,察觉到吴添不像是在开玩笑,又再确认一遍问道:“真的仅是失踪两人?”
“我以党性保证,直到目前为止,最新的伤亡人数是零,失踪人数为二。”
汪清源喜形于色,跳了起来:“好啊,吴添!你这个家伙,太厉害,太出色了!”
他的声音惊喜得颤抖变调,充满激动。水库突然崩溃,带着数亿的储水与洪流而下,而吴添所辖的重点灾区,竟然才失踪两人!这是什么样奇迹,这是要怎么样的能力才办到得。对比于罗鸿宾、孙升那些副灾区成千上百的死亡人数,这简直是难以置信。两相对比,实力的差距就显示出来,尼玛的,简直是拉下十多条街!太变态,这人简直任何一个方面,都是远超人一般。
汪清源强烈震撼着,在之前他已经想过万千种可能,想到会上百会上数百,但是全然没想到会是零伤亡。不要说是他,就算任何人,得知前面那两次副灾区都出现此般惨不忍睹的浩劫,必然处于震惊,而后对于正面的主灾区,只会思忖到情形更加惨重。
汪清源甚至已经做好因为主灾区的伤亡惨重而被省里立即撤掉的准备,然他万万为冰到,吴添却是给了他这么一份充满惊奇的答案。
零伤亡!水库的突然崩溃,竟然所有受灾百姓都安然无恙,汪清源委实不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
他欢喜数分钟之后才不停地让自己,将兴奋心情按捺下来,现在还是灾情最严重时刻,来不到喜悦。他询问吴添的细节,生怕吴添真的欺瞒他。当听到吴添在水库崩溃的当初,就立即通过电视、手机所有的渠道发布出消息,提前在洪峰到临将村民全部撤离的时候。再没丝毫怀疑,他为吴添这么一着,佩服得五体投地。
如果自己也像他那样,早早做好准备,通过媒体第一时间将水库崩堤的消息传出来,那伤亡说不定也能像吴添一样,是小概率。他叹服之余,也心感后悔,吴添一直都不停地提醒自己要注意上游水库的危险。而自己却将他的建议当成杞人忧天,不当回事。一失足成千古恨,正是自己的疏忽大意,酿成如此的惨剧。
当然,不仅是他,县常委会以及其它老百姓,有哪个会相信,才花二百万刚加固好的堤坝竟然这么不禁力!就比如罗鸿宾,信誓旦旦地打赌,若是水库坝堤被溃,他立即辞去常委一职。眼下,他所负责的乡镇发生惨重的数百人死亡,而吴添这边则安然无恙,他的责任是逃不掉,若他主动请辞那还罢,如果他不辞,他肯定也会被撸掉。
——肯定是豆腐渣工程!汪清源恨得咬牙切齿,近千条人命啊,就是因为这样的胆大妄为的奸商,而殒灭。洪灾一过,一定要追究此事,将所有蛀虫挖出。如果不是有他们,这次史无前例的惨剧根本不会发生。
天色渐渐大亮,视线开阔,青平镇一夜无睡之后。所有人都瞧到自己身置的情况,噤若寒蝉,因为周围全都是水,白茫茫的,那些平房、小山坡全都在水底之下,整个世界就只有水和自己立足之地。飞艇不时在水面飞驰着,救援着那些在屋顶挥舞着衣衫呼救的群众。
吴添早已准备的救援措施缓缓展开,一个个惊惶的百姓,被撤到安全之地,而生活所需品也是开始对一些身无长物的灾民发放。
随着省台紧急的播报后,所有电视都转播着这个消息。数亿立方水库的崩溃立即震惊整个广南省,甚至共和国。而《新闻一线》动作最快,在早上九点多,吕燕琳便领着同事赶到清新县,看见满城的积水,立时震惊,做完小段的直播后,便立即分开赶赴两个重灾区。
一个是吴添所在的青平镇,说是重灾区,因为这里的积水最深,是洪流最猛的灾区,承受正面冲击的主灾场。一个是罗鸿宾所负责的长和镇,这是伤亡最惨重的灾区。
罗鸿宾早上得知吴添所管区域的伤亡数字,立即震惊了。
才两人失踪?怎么可能!那里可是承受七成水库量的冲击,怎么可能零人伤亡?纵是自己这里仅是承受一成多储水的冲击,也是死了数百人!当他的求证,得到确切的证实后,他傻了。这吴添莫非是神仙托世,就是老天爷也没法和他抗衡,弄他不倒?震惊之后,就是面如死灰的苍白,在他的预计之中,吴添所辖的灾区一定是他伤亡的数倍,至少达到二千人。所以,他并没把自己这些伤亡当成自己的责任。
但是眼前得到消息吴添那边几乎等同于零伤亡,那么他肯定是要受到追究。再加上他之前言之凿凿,说第一大水库不会崩溃,并以自己乌纱作担保,而好死不死,自己才说完,立即遭到打脸,眼前灾难就是由于水库崩溃而酿成。可以变相地说,正是因为他胸有成竹的保证,让所有人疏忽懈怠,从而成为这个大灾难的主因。
他颤颤抖抖地拿起旁侧的热水,想喝一口,平缓自己的惊恐心情。
但是大手因为内心的惶恐,不受控制,杯里的水晃出大半。
那些听到消息的常委听到这么三份差异悬殊的伤亡报告同样傻了,罗鸿宾和孙升所辖的灾区仅死亡就数百人,而吴添那边竟然零人伤亡。他们实在不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滔天感受,如果说过去一段吴添的政治能力让人震撼彻底诚服的话,那么这次,则是将他那掌控能力、远见、诡秘莫测的神通让所有人折服,而后深深害怕。
这简直不是人,而是一个无所不能的怪物。他们当中有不少听说过传言里吴添怎么的力挽狂澜,但一直嗤之以鼻,而此次真正见识他的能量之后,再也没人也怀疑半点。
吴添这一成绩,将他在众人心里形象推至前所未有的至高峰。
而以往,没一人能办到。
巨大的伤亡,以及洪流的滔天不绝,终于让这场雨灾震惊全国。第二天半夜,水库崩溃后的第一支精锐解放军战士赶到,接着是省里援助的临时生活品开始运来,只是半个月不间断的大雨,路体早就不通,基本没法运抵重灾区。
中央和省委纷纷宣布援灾的金额,其它各省也发起赈灾的义演。
第三天,省委和市委的领导、专家匆匆赶到,全面接管防灾和赈灾的工作。除了清新县,其它县也是涝情严情,当然,从伤亡情况来说,毫无疑问清新县最重。省领导看了三份伤亡报告后,尤其看到吴添所辖的主灾区伤亡是零,而其它二个副灾区却是伤亡惨重时,怒不可遏,当即撤掉罗鸿宾和孙升的常委职务。而对汪清源这个后台一把手的疏忽职守,处予一个严重警告。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从整个过程来看,谁都不会料到九洲河水库会崩溃,罗鸿宾和孙升的表现中规中矩,不算太大错误。然吴添的表现委实在出色,两相映衬,谁都觉得两人严重失职,否则不会造成如此大的伤亡。
伤亡如此惨重,无论是对遇难的群众,还是那些媒体,还是政治压力,肯定要拿人出来堵枪眼。
对于吴添,下临救灾第一线的广南省第一号人物省委书记汪海却是高度赞扬,不仅亲自接见,更是领着吴添到灾区,聆听他的看法,以及建议。本来他只是初步觉得此人是可用人才,没想到在整个指挥其间,吴添数次提出建议,都是贴切巧妙,令到那些专家也是大为点头,他索性又叫人将吴添之前的整个救灾布置细细详说一遍,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个五大三粗的小小副县长。
“吴添同志,此次抗灾,你表现突出,将伤亡减至最低。对于有能力,敢于担责的同志,组织一定会物尽其用。希望你继续努力,继续为百姓为群众作出更大贡献。”
他这话是在抗灾议会上真接说,在场所有的人,包括那些大领导都呆了。因为这句话,就差点直白地说:“你要升官了!”更重要的是,能够被一位省委书记公开表达如此看重,这意味着什么,不仅这官肯定升得不小,而且意味着后面的官途将是前途锦绣,没人可敌。
诸人都流露艳羡的目光,这家伙实在太幸运。
县委书记汪清源更是妒忌,吗逼的,这货才刚升县常委,位置还没坐热,咋又像火箭般要往上提了!老天真是不公平啊。吴添与他的差距本来才差那么一个半点,这往上一提,不是要赶上他?而且,按省一号人物这种不避嫌的公开表态,估计不止是升一点半点,也就是说,吴添很大可能将他甩在身后。
PS:谢谢“物已人非”、“飞翔鸟8”两位童鞋的月票支持。
第二卷 第294回:千里之外的目光
更新时间:2011…12…10 13:37:51 本章字数:6276
由于暴雨丝毫不停,整个广南省西部的交通要塞全浸在一米多深的洪水里,外面的救灾车辆和物资寸步难进。救灾工作陷入瓶颈,除了坚持日以继夜地封堵水库的堤坝和转移灾民,巨量灾民的安置工作也成为头疼问题。
当然,有人头疼,有人喜悦。这边厢抗灾委员会在头疼,那边厢张居正却是暗中窃喜,因为他伺候的机会终于来临。此前得到吴添的嘱托,他迅速地收购、囤积大量的各种紧急物资和必需品,并且陆续运到各个乡镇、县区。眼下国家正处于束手无策阶段,那么则是他借机发财的时机。
当然,做生意归做生意,但轻重还是分的。按照吴添所言,发灾难财落石下石固然不能做之,但按正常的盈利比值去做生意,这还是允许。而抗灾委员会得悉张居正,积存着大批的货物后,惊喜万分。
灾民受灾多日,生活必需品处于弹尽粮绝,穷途末路的紧急关节,张居正这般无疑是雪中送碳。他们一直在担心的是没有赈灾物资,灾民生活难以保障,情绪出现动荡引发骚乱,这就不堪高想。而且张居正也不像那些狮子开大口的无良商人,趁机漫天叫价,价格虽略涨,但也甚为公道。
当下,二话不说,几位大领导当场拍板,按张居正所说的价格,大批量的购入,并且货款立即到付。
这一下张居正简直赚到笑,妈的,发大了!吴添之前交待得很清楚:让他倾尽所有的流动资金,作为救灾物品的储备,他也不遗力,一咬牙挤出足足八亿多元,全部投进里面。仅这一项,满打满算,不计成本,添添集团就赚了三亿多。就半个多月,赚三亿,吗的,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他对吴添这种运筹于千里的手段,委实佩服。
签定合约后,张居正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吴添报喜。吴添听着他笑不拢口的欢喜腔,板着声音道:“得瑟。不就赚个几亿,你看你这烂样,好像没见过钱似的。”说归说,他也只是装逼而已,听到这个数目,他心里比张居正不淡定得多。三亿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