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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撞过去,等张违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虽然手还是在水泥柱上借了一下力,但脑袋却依旧重重的撞在了上边。一时间头破,血流,等他倒在地上的时候,血迹便从他的脑袋下边印了出来,一会会就是好大的一片殷红。
“龙哥,怎么办?”猴子一看到那一大堆血立刻慌了。
打架斗殴之中,流血事件是不可避免的。血,龙哥并不怕,但不管砖拍棍打还是刀削斧砍,自己总都还心里有数。这次却不同,是那小子脑袋撞到了水泥柱子上。自己刚才使了多大的力气,那小子跑的有多快,龙哥虽然读书的时候物理学的并不好,可惯性还是知道的。
“怎么办?凉拌。”打架跑路的事情龙哥已经不是做了一次两次了,熟得很,“快跑。”等这句话传到猴子耳朵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到了四五米开外的地方了。
徐半仙看到眼前的这一切,那是浑身颤抖啊!这中间有害怕的成分,但最主要的却是激动。
算命算了这么多年,有没有准过他并不知道。大多数时候都是瞎吹的,至于是不是蒙上了,因为他都说的是没影的事情,而且也没有过回头客,所以他并不知道。
可这次不一样啊!他前边刚说人有血光之灾,后边这人就出事了。应验的时效性实在太强。装神弄鬼了这么多年的徐半仙现在的心情用惊涛骇浪来形容也不为过。
“赶紧收摊回家,闲事莫管、闲事莫管。今晚的福利彩票号码是多少我一定要算一算。我的五百万,我的五百万。”徐半仙几乎是半点狂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心中惦记着他的五百万,快速的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之中。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这是张违在撞到水泥柱子的前一刻脑海中浮现的话。他早已经预料到出了昨晚的那档子事情,他最近的生活肯定不会平静,但他实在是想不到,事情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猛。
“这是哪里?医院么?”看着头顶那雪白色的墙体,张违不禁有点疑惑,话说这医院的房顶也太低了一点,怎么距离自己的床只有一米多的样子?
张违的脑袋很正常,不是铜的也不是铁的,所以那一下猛烈的撞击之后,他自然而然的就失去了意识。
“这不是医院。”虽然脑袋还有点疼,但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张违哪里还躺的住?呼一声就坐了起来。
“老大你醒了,走去吃饭去。”
看着眼前的一切张违傻了。这里他很熟,准确的说是曾经很熟。那亮黄色的组合柜加电脑桌,栏杆呈蓝色的双层架子床,还有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上那可笑的狗狗图案……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六年前刚刚读大学的时候宿舍里的情景。如果说这些死的东西还可以作假的话,眼前的人却是绝对做不了假的,因为他赫然就是年轻版的杨博。
张违所在的大学是一个三流开外的垃圾大学,他第一年住进来的时候,是在学校刚刚建成的一栋公寓里。一个宿舍住四个人,其中他和杨博还有李乐都是同一个小县城出来的。
事情自然不可能真那么巧。中国这么多大学,他所在的小县城里那么多考生,偏偏他们就能分到一个宿舍里来。实际上这是他们自己运作的结果。
杨博的家里相对于父母都只是普通教师的张违来说是很有些背景的,早在暑假的时候他家里的某个亲戚就利用职务之便帮杨博找了一下小县城中和他一个学校一个专业的考生。
众所周知,高考考生的联系电话、家庭住址什么的是写的很详细的,所以杨博很轻易的就找到了张违和李乐,于是三个人一起到了学校报名,然后就被分到了一个寝室。
“杨博,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张违尽量的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但实际上却并不成功,如此诡异的事情就在眼前,他要是能平静那才是怪事。
还好现在还只有十九岁并且是一个乖乖子的杨博的生活阅历还远远不够,他并没有发现张违的异常,一边擦脸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下午四点多吧!我刚才听到市中心那大钟报时的响动了。老大,今天晚上还去通宵么?”
实际上杨博和李乐都要比张违大一岁,但这个时候的他们还都是乖巧的不能再乖巧的好孩子,不抽烟、不喝酒,据说以前也没有逃过课,更没有交过女朋友。相对于已经五毒俱全的张违,他们多少有点自卑,所以两个都心甘情愿的叫小他们一岁的张违做老大。
“呃,到时再说吧!”张违随口应付了一句,怕杨博发现什么异常,他并不敢多话。
杨博奇怪的看了看张违问道:“你之前不是还说要连续一个星期通宵的么?怎么现在才两天就萎了?”
张违之前问是什么时候了,其实是想问现在是什么年份,可杨博按照正常人的理解,自然不可能告诉他现在时几几年,而是说的时间。
不过通过刚才的几句谈话和自己脑海中深埋着的记忆,张违已经大概知道了现在是什么年月,竟然是自己第一年上大学的时候,怪不得宿舍的墙面还那么干净,洗手间外边的水池边上点点滴滴的水泥印记也还清晰可见。
“呵呵,有点头疼,要是晚上好点了咱们就继续去。”张违随便打了一个哈哈。
“你别不是骗我的吧!”杨博大不咧咧的说道:“以前还敢给我吹你读高中的时候连续通宵一个月,鄙视你。”
张违心中实在有太多的疑问,因此并不想和杨博斗嘴,“这样吧!你先下去吃饭,顺便给我买两袋泡面或者几块面包,我头疼就不下去了。”
杨博见他不像做作,点头道:“那好,你等我。”走到床边拿了自己的衣服,杨博边往外边走边嘟囔道:“李乐这鸟人还真精神,我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见了踪影,肯定又是去打游戏去了。”
看着杨博出了宿舍的大门,张违迅速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都顾不上传,就扑向了组合柜,抓起上边的镜子便照了起来。
里边是自己的造型没有错,可这也太复古了一点。张违从大三的时候就留寸头了,可现在的他却是一头几近披肩的长发。
用手撑在额头,架起前额那些太长的头发,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进入了张违的眼帘。说熟悉,是因为那确实是自己的脸庞;说陌生,是因为不见这张脸庞应该已经足足有六年多的时间了。
“重生了?”张违愕然的看着镜子。
看到那一头足有快三十公分长的头发,一个许多年不做的动作出现在张违的脑海。小拇指按在自己四六开的头发缝隙上,然后五指做梳子装,顺着前额就缕了上去。
这是张违以前最喜欢做的动作,虽然现在想起来有点傻,但那在当年可是很受人羡慕的,因为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把头发留得如同张违这么长,尤其是在校的男学生。
这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熟悉无比的动作这次却给张违了一个不小的惊喜,他动作刚做了个开头,头上就有一撮头发掉了下来。
“头发怎么无缘无故就掉了?”张违纳闷的很。拿起掉下来的头发看了半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割断的。
张违又把自己的右手仔细端详了半天,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啊!除了小拇指上那大约有一公分左右的指甲比较显眼之外。
“指甲?”张违心中一动,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做的每一个动作。
实际上他刚才梳理头发的动作,其他的几个指头都是其辅助作用的,最主要的就是小拇指,这指甲也是他为了梳理头发而特意留的。
张违小心的拿起桌面上自己掉落的一撮头发,慢慢的朝着小拇指的指甲上靠了过去,他根本就没用感觉到什么阻力,但那撮头发已经被分成了两段。
吹毛断发?
张违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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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以无厚入有间
张违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指甲足足有好几分钟,左右巡视了一遍,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了桌面上的一只钢笔上。这是他自己的钢笔,十块钱买的,并不好用,但做工还算精致,笔身是不知名的金属,上边有一些花草的图案。
先是用笔身在自己的指甲上试了一下,结果和头发一样,同样是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阻力,那钢笔的笔身就被开了一道口子。
虽说张违不能肯定这笔身的材料具体是什么金属,但最少也应该是铝制品吧!别说铝的质地比较软,可就是用钢刀切开,那也要花不少的力气,怎么到了自己的指甲面前,就连一点力都不费了呢?
想看看自己指甲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实在找不到试验品的张违,最终把注意打到了钢笔的笔尖上。不管这钢笔笔身是什么材料的,笔尖应该都是使用了很坚硬的金属。
别说这钢笔已经不好用了,就是它现在还能卖百十来块钱,张违也会毫不犹豫的用它做实验。
快速的拔开笔帽,把笔尖最坚硬的那部分往自己的指甲上一靠,因为笔尖实在是太细小,张违虽说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可还是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那笔尖就已经断了一截了。
“这也太扯了吧?”既然穿越这样毫无道理的事情都发生了,张违对于自己可能身怀某种特殊能力的事情已经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不过自己的指甲能锋利到如此地步他可就着实的有点心惊了。
随手把钢笔扔到桌子上,张违光着脚来到了用砖块、水泥和瓷片做的水池旁边,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又看了看水池表面的瓷片。
“据说陶瓷的硬度比钢铁还要大,就是延展性太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张违说话的功夫小拇指的指甲已经朝瓷片刺了下去,不等他反应过来,整个指甲就已经没入了瓷片,小拇指的指尖已经踏踏实实的顶在了瓷片上。
众所周知,瓷片这玩意儿,要打碎容易的很,可要在上边打孔的话,那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高,没有专业的设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违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话说庖丁解牛中所谓的以无厚入有间怕也不过如此吧!
一时心起,张违分别用架子床的钢架和窗户上的铝合金做了实验,毫无例外,都是连一丝的阻力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指甲就已经穿透进去了。那简单的程度比把指甲伸入水中也差不了多少。
“其他的指甲不知道是不是也有这个功能?”张违举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不幸的很,一双手十个手指头,只有右手的小拇指的指甲足够长,其他指头的指甲都还陷在肉里,一点都没有冒出头来。
洋洋得意了好一会,隐隐已经以异能人士自居的张违突然一声惨叫,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棉被,刚才自己可是用右手揭开的棉被,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学校发下来的这劣质棉被可就被自己开膛了。
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架子床的跟前,手往二层的床板上一按,脚下稍微用力,张违整个人就如同脱离了地心引力一样,一下就到了二层上边。要知道,这二层离地面可是少说也有一百五十公分的样子。
右手背在身后,用左手小心的检查了一遍棉被,竟然一点伤痕都没有,“难道刚才我运气好没有碰到?”
想到这里,张违突然发觉自己的右手是蜷缩着的,想以钢铁的坚硬程度都经不住自己指甲的轻轻一下,自己这肉体凡胎怎么可能经受得住。
张违一个转身,一屁股坐在床上,赶忙把右手伸开,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被伤到了。几乎是手掌贴着自己的鼻尖仔仔细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