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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需要任何更改的力量,在费伊踏入魔多开始,这笔庞大的战力与“债务”,自动归属到费伊这里。
“三十万?”
中土大陆的人口少得可怜,别说三十万,想横扫大陆,三万骑士都够了。骠骑之乡草原王国洛汗,都不知道能否找出这么多的骑士。
“你疯了,攻打刚铎需要这么多半兽人?”魔多养得起吗?哪来的那么多武器盔甲装备,这哪里是打仗,简直是开玩笑。
“这只是一个,能让你留在魔多的数字。”
“……”
冰凉的手指沿着腰腹的抚摸,并不轻佻,也不出格。可是这样平常的碰触,还有刚才试图挣脱时的摩擦,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不是快感,是熟悉…
只有手肘还能碰触到袍子的碎片,但那同样是黑暗力量聚拢成的实质,比秘银还要坚韧,但在同样拥有这种力量的人面前,还不如莎草叶脆纸。
“如果你不想魔多的军队溃败,就立刻松手!!”
“如果让你清醒,奥斯吉力亚斯才永远夺不下来。”
费伊再次气得发抖。
他决定耗费力量给魔多的所有半兽人下令,但是不段出现的熟悉感觉还有短暂的记忆,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怎么竭力镇定也没法集中精神。
散落在他背上的淡银色长发…
距离非常近的暗蓝色眼睛…
摇晃的,完全不清晰的手臂与肩背…还有模糊的,完全听不清的低语。
费伊狼狈的从幻象似的记忆里挣脱出来:【你的战争只有失败,你会得到比毁灭还糟糕的下场,只要那枚戒指被丢进末日火山…】
毫无预兆,幻境就与真实重合。
费伊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口,根本说不出来,身体抽搐的颤抖。
“但是…至尊魔戒,不在你的手中。”
52
52、最新更新 。。。
维拉的眼睛能分辨一切真实与虚假;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不会出现在维拉的眼前。
——这是一座很深的沟壑;天光黯淡;到处弥漫着淡淡的灰黑色雾气,阴森恐怖。陡坡上的枞术早已枯死;只剩下焦褐色的树干。仰头望去,那些狰狞的影子就像垂死者凝固的手臂。
费伊差点以为米那斯魔窟已经被拆平了。
可是身体上的感觉特别明显;这已经不是倒霉事了,足够他暴怒得将魔多全部铲平。索伦这是找死!维拉又不是罗马尼安荒原上被抢掠的部族女子,只要压上去有了实质性的那啥;就没了反抗,任人为所欲为…
费伊宁可毁掉这件“衣服”回去当一枚戒指,最后被扔进末日火山,他就能脱离这个世界了。不过那仍然是驱逐…漂浮在世界之外,虚无中的日子很糟糕。谁知道创/世神伊露维塔肯不肯仁慈的将他送到新世界去。
米尔寇想统治占领阿尔达,这是远从创/世之初就有的念头,十分顽固。而费伊是不想死得莫名其妙,不对,维拉是不会死的,费伊不想做那个最后倒霉失败的黑暗魔君。
阿尔达的存在还有持续很久,被放逐或失去力量的神,只有等到世界毁灭,才能重回永恒大殿。也就是说,要在什么都没有的虚空中漂浮几十万年,然后被公开审判…傻子也不肯!必须要想尽办法留在阿尔达,哪怕当一枚戒指也要尽量延长留在中土大陆的时间。
让费伊直接想到毁掉魔多,毁掉这次降临的机会,明显恼怒让他失去理智。
米尔寇能为成功暂时放弃尊严,使用欺骗谦卑的谎言,费伊也可以伪装戒灵听从索伦的命令,但是现在这种变故,超出可以忍耐的限度太多。
右腿被强压在地上,另外一条腿的膝弯又被上托似的掐握住。
明显的异物感带来的其实不是疼痛,那种尖锐的撕扯出现得突兀,消失得也快,神毕竟是神,这又是力量汇聚的形体,恢复的速度很快。
两人彼此碰触到的地方,都是一片冰冷。
还是那种黑暗的阴冷,从呼吸间,散落的头发里,紧紧相贴的肌肤里都能感觉得到。唯一滚烫的地方在身体里,这种燃烧似的温度与刺激,根本传不到身体上。
费伊翻腾着愤怒的杀意,但倒霉的是他又跌进了一段回忆。
——要怎么能在已经发生的事情里动手?,
尤其这段记忆还与现实重合。
伊露维塔意识里诞生的众神,很多在阿尔达都有自己的伴侣。西方主宰曼威的妻子就是繁星之后瓦尔妲,维拉主神差不多都有婚姻,但是在众神居住的阿门洲,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疑似感情纠纷的桃色花边,所以阿尔达的神话里,维拉主神之间的婚姻也被当做构造世界的一部分来崇敬,可事实上:
众神在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之前,只有神源本质,连男女之分都没有!
在缔结婚姻的时候,他们也没有什么烦恼,衣服不对换一件就好,神永远是神,就好像人类一样,不可能看他穿的是男装或女装,就给这个人的本质下判定。
没有婚外情,没有外遇暧昧,甚至没有一点歧义意向的阿门洲众神,只能说众神的素质很高,就连邪恶与黑暗的创造者,做尽了一切坏事的米尔寇,也没任何抢夺精灵或人类做那什么的渣事。
因为黑暗魔君只将毁灭自由,破坏阿尔达作为神生目标。
虽然没有那种念头,但反过来被人强压,这问题…很严重。
费伊只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根本不知道米尔寇当时在想什么,像是不太甘心,伸手将抓住什么,但触手所及只有冰冷柔滑的发丝。
费伊迷糊的盯了半天,确定是淡银色。
这些垂在他脸上、肩膀、胸口的银色长发,就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罗网。
喉咙里是模糊不清的低音,最初的异样感逐渐褪去,每次米尔寇按住地面,试图改变这尴尬又被动的处境时,上方的压制的动作就越巧妙,同时贯穿的力量也越强。
米尔寇的身体被掐得很紧,胸口摩挲着冰凉的手指,咽喉也被含住慢慢噬咬。
在愉悦刺激的快感里,生生多了透骨的寒意与危机。
费伊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像是沟壑的最低处,斜展的陡坡挡住了风,只有一线天光,到处都很阴暗。灰黑色的雾气像是随着他情绪的变化。不断浓厚。最后稍高处的枯木都看不到了,洞窟里反而出现一股微弱的浅光。
光源是丢到角落里的黑色靴子,上面有整块的紫水晶。
这是安格班底部开出的矿藏,没有照耀过神的光辉,始终被邪恶侵染,透出一种阴冷恐怖的气息。
眼角余光看到摊开的手臂下,露出来的绿色。
白色苜蓿,香叶薄荷…还有月桂树的叶子,它们原本鲜亮的颜色,已经被灰黑雾气卷得黯淡很多。这里到处都是枯死的树木与开裂的岩块,不可能在洞底有茂盛生长的植物。
有意的布置,明显不是安格班地下堡垒的沟壑,足够隐秘,又是被邪恶与妖术污染的荒岩地…根本没有人经过。维拉的力量也在这里最大的程度衰弱,这里是黑暗的驻地。
费伊努力抵抗着昏沉混乱的意识,糟心的想,也许这是米尔寇与索伦习惯那啥的地点。
他们还很明显不是第一次。
索伦对米尔寇的弱点了如指掌,总是在米尔寇动歪念头的时候给予猛烈的刺激,又死死压制着米尔寇的反应,不让他直接得到欢愉的快感。
费伊都能清楚的感到米尔寇的暴躁与不满。
他又一次清楚的看到索伦用来欺骗精灵与人类的外表。
银色的头发全部散乱了,紧贴在耳际与身侧,但又太长了一点,所以垂到米尔寇的身上。他专注的低着头,有时候吻得很轻,有时候却像是在撕咬。他完全掌握着这一场肆意狂欢。暗蓝色的眼睛半闭着,很安静。
就像洞窟水晶矿边的地底湖泊,闪烁着与星光完全不同的湛银。
这种光,多么眼熟…
对了!永恒大殿见过的那团白色光球,像铃兰灯泡的那个。
米尔寇在大乐章之前,就觉得索伦与别的神不一样。虽然力量有限,最后来到阿尔达果然也只是一个迈雅,可在众神中被米尔寇记住,命运并不是毫无道理。在一切发生之前,他们已经会被对方吸引、诱惑。
费伊正在努力遏制心底冒出来的古怪念头,他跟着记忆里的米尔寇一样伸出手,死死掐住对方的后颈:【放开。】
索伦并不回答。
费伊的手,又逐渐松开,晕沉的觉得那股炽热更烫。他们虽然在做这件事,但仍没有汗珠从冰冷的肌理上冒出来,只有紧紧相挨的时候,有种希望永远继续存在的熟悉触感。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费伊才听到自己问:
“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巴拉汉的儿子,一个人类你也抓不到。”
米尔寇没有睁开眼睛,但很明显是刚才找不到机会的迁怒。
“他虽然逃脱了半兽人的追捕,离开了我的视线范围,但他无处可去,他同伴的灵魂已经在我手中哀嚎。我的维拉,我想你喜欢那个声音,如果你到埚惑斯岛上来,没有人会打搅我们。”
“我假设你忘记了,一切靠近水的地方,最终都留不住秘密。”米尔寇愤怒的睁开眼睛。
“…遵从你的意愿。”索伦没有表情的说。
“我的意愿?”米尔寇还在恼怒,他手臂酸软得差点没抬起来,“你很清楚的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安纳塔的外表,欺骗与诱惑的能力太强。
连费伊都晕沉的想,米尔寇还肯忍耐,肯定也是拒绝不了这种诱惑。
“你背叛众神,背叛从前的主神,来到我的面前,我给你的许诺难道没有实现?”米尔寇看到身上的痕迹,怒火又增加了,“我甚至给了你更多,但你却吝啬拿出除了忠诚之外的东西。”
“无论发生什么,我仍然愿意追随你。”
“你在暗示提醒我什么?”米尔寇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败,更不喜欢在一切还没发生前,就有人给他一个不好的预言。
“巴拉汉之子,贝伦的失踪…让我感到命运糟糕的未来,可能与他有关,”
“只是一个人类。”
费伊忽然明白米尔寇到底在疑心索伦什么了。
沦于黑暗之中的迈雅们都纷纷改变外表,或者说它们的力量本质发生了严重变化。这么多年来,索伦还是维持着这种外表,甚至连白色光团的本质都没有多大改变。
“阿尔达未来的命运与人类有关…”
“那就杀了他们!”米尔寇不耐烦的说,他迫不及待要回到自己与索伦的争议问题上。
索伦却只是看着她:
“…你将安格班的统帅换成了勾斯魔格(炎魔首领),这件事你认为我不会知道?”
“西瑞安通道很重要,所以我让你驻守。”米尔寇移开目光,“安格班没有指挥战争的统帅也不行。停止你监视安格班的行为,我不想收回对你的信任。”
记忆到这里忽然停止,沟壑上方枯死的树木,狰狞的树干像是将世界扯成碎片,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记忆就像是漩涡,它们深藏着秘密,费伊刚被其中一个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