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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东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松开了白欣后快步走上前,在人们的注视下敏捷地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了粗壮青年的面门上。
粗壮青年顿时哀嚎了一声,身体一晃就倒在了地上,脸上沾满了鲜血,痛苦地捂着脸在地上打着滚。
“老大!”周围的几个小青年见状,连忙关切地扶起了他。
“废……废了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后,粗壮青年面sè狰狞地指了一下赵东升,气急败坏地吼道。
小青年们随即从身上拔出了匕首,气势汹汹地就向赵东升冲了过去。
“去你nǎinǎi那里。”赵东升见状,扭头向立在身后的白欣喊了一声。
白欣闻言,连忙跑过去扶起了周彤,紧张地望着赵东升。
“想要抓我,就过来吧。”赵东升扫了一眼围上来的小青年,冷笑了一声,随后拔腿就跑,向一旁的小巷子里跑去,他可不想在这里与对方大打出手,准备将这些人引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好收拾一番。
“追,绝对不能让这混蛋跑了。”粗壮青年见状,冲着赵东升一指,示意那些小青年追上去,然后被一名小青年扶着,一拐一瘸地在后面跟着。
见此情形,周围的人纷纷冲着赵东升的背影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为这个见义勇为的小伙子捏了一把汗。
“nǎinǎi,我送你去医院吧。”白欣原本想追上去看个究竟,不过周彤的腰好像受了伤,她于是只好放弃这个想法,扶着周彤上了一辆公交车,向附近的医院赶去,路上禁不住为赵东升担心起来。
事后,白德伟为了感谢赵东升,曾经专门带着白欣和陈老师去《海都晚报》找赵东升,可惜的是白欣和陈老师见了报社里所有的李姓记者都没有找到曾经去少年宫的那个“李记者”。
赵东升的身份随即成为了一个谜团,困扰在白欣的心头良久。
白欣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被赵东升搂在怀里的时候,感到了无比的温馨和安全,为此她特意按照自己的记忆给赵东升画了一幅画像,画像里的赵东升悠闲地拉着小提琴,充满了贵族气质,阳光帅气。
赵东升领着粗壮青年等人在小巷子里跑了一阵后,来到了一个僻静的死胡同里,他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了气喘吁吁地追来的小青年们。
小青年们并没有攻击赵东升,而是立在那里喘着粗气,反正前面已经没路了,赵东升这回是插翅难逃。
“跑呀,你他妈的在跑呀。”不久后,粗壮青年赶了过来,用一条毛巾捂着鼻子,恶狠狠地向赵东升说道,“看老子这回不整残了你。”
“很好,人都到齐了,省得我一个个地收拾。”面对着凶神恶煞的粗壮青年,赵东升并没有丝毫的惊慌,他扫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粗壮青年等人,冷冷地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粗壮青年没有明白赵东升的意思,有些诧异地望着赵东升,他还以为赵东升脑子进水了,难道手无寸铁的赵东升一个人想对付他手下的这些兄弟。
粗壮青年的话音刚落,赵东升冲着他抬起了右手,按下了手里打火机式电击器的按钮。
伴随着一道蛇形闪光,粗壮青年等人顿时失去了意识,不约而同地倒在了地上,被电击器发shè的高压脉冲电得昏死了过去。
随后,赵东升收起了电击器,走上前冲着粗壮青年的右手关节处重重地踩了下去。
嘎巴一声,粗壮青年的右手关节硬生生地被赵东升踩断,粗壮青年闷哼了一声,悠悠然醒了过来,脸上充满了痛苦的神sè。
赵东升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粗壮青年先用右手摸了白欣的脸颊,后来又将蛇倒在了白欣的身上,赵东升当然不会放过他。
“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欺负那个小姑娘?”赵东升见粗壮青年醒了,伸脚踩在他的脸上,冷冷地说道,“你如果不老实的话,我决定会让你后悔的。”
粗壮青年被刚才的那一幕吓住了,他不清楚赵东升做了什么,竟然使得他和手下的兄弟们昏倒,于是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幕后主使供了出来,反正现场的人都昏迷着,他也不怕被别人知道。
正如赵东升所预料的那样,派粗壮青年等人前来找白欣麻烦的正是豪哥,豪哥听说白德伟出院了,准备送他一个“礼物”。
“大……大哥,我只是一个跑腿的,你放过我吧。”说完后,粗壮青年结结巴巴地哀求道。
赵东升懒得跟粗壮青年这种小喽罗计较,将脚从粗壮青年的脸上拿来,面无表情地走了,他原本想采用一种温和的方式来解决白德伟和豪哥之间的纠纷,现在看来温和的方式并不适合豪哥,这个混蛋竟然敢对白欣下手,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赵东升这还是第一次被彻底激怒了,白欣就是他的“逆鳞”,谁要是胆敢触碰的话,那么必将遭到他的疯狂反击!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粗壮青年一脸惊恐地望着赵东升的背影,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身上充满了谜一样的sè彩。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夜刑
离开了小巷子后,赵东升找了一个公共电话,给身在香港的秦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将保镖借给自己用一下。
作为香港股市有名的股神,秦强自然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因此雇佣了一批专业保镖来保护自己,以防不测。
香港现在已经在使用移动电话,也就是人们俗称的大哥大,像砖头一样的大部头手机,是成功人士的标志和象征。
在香港的带动下,与它相邻的几个城市也出现了一股大哥大的热cháo,而且这股热cháo正逐渐向内地城市蔓延。
在赵东升看来,这意味着通讯市场有着非常巨大的潜在商机,是一块味道非常甜美的大蛋糕,他是一定要咬上一口的。
秦强现在也是香港上流社会的人士,自然少不了大哥大这种装门面的东西,所以赵东升很容易就找到了他。
接到赵东升的这个电话后,秦强感到非常意外,他没有想到赵东升会跟他借保镖,因为以赵东升现在的身份根本不需要保镖,有事情的划完全可以动用华威集团保卫部的人。
唯一的解释就是赵东升这次要办私事,不方便让外人得知,秦强并没有问赵东升借保镖的原因,接了电话后立刻安排四名最好的保镖乘坐明天的飞机去海都。
赵东升要对豪哥动手,肯定需要帮手,他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因此就想到了秦强,现在好像也只有秦强能帮上他了。
第二天下午,四名保镖乘坐飞机到达了海都市,赵东升在一家小旅馆见到了他们,发现这四名保镖是经验丰富的老手,眉目间带着一股杀气,看样子手上应该有过人命。
为了避免被四名保镖认出来,赵东升特意化了妆,打扮成了一个中年人,在小旅馆里向那四名保镖布置了任务。
他已经打探清楚了,豪哥今天晚上在一个酒店请朋友吃饭,准备在豪哥回家的路上对豪哥动手。
四名保镖来海都之前已经被秦强嘱咐过,一切按照赵东升的意思来,称呼赵东升“老大”,其他的事情一律不准打听,因此四人什么也没有问,忠实地按照赵东升的计划去执行。
午夜时分,海都市郊外的一条小河旁,赵东升坐在一辆黑sè的轿车里闭目养神,这辆轿车是他以假身份租来的。
不久后,一辆蓝sè的越野车开了过来,停在了轿车的一旁,两名坐在后座的保镖将一名昏睡的中年人从车后座抬下来,扔到了地上,这个浑身酒气的中年人就是豪哥。
豪哥晚上请一个黑道上的老大吃饭,饭局结束后醉醺醺地乘车往家里赶,车行驶到一个僻静的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一辆蓝sè的越野车从后面追了上来,嘎一声停在了一旁。
在车上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四个戴着头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的保镖从越野车上下来,拿着手枪往轿车里一指,轿车里的司机和两名豪哥的小弟就老实了,不敢轻举妄动。
四个保镖随即将喝了不少酒在后座打盹的豪哥给硬生生地拽了下来,豪哥顿时被惊醒,刚要开口,一个保镖用一块毛巾往豪哥的鼻子上一捂,豪哥随即就失去了意识,毛巾上沾有乙醚类的致人昏迷的液体。
一名保镖威胁司机和那两个小弟不要报jǐng,否则等着给豪哥收尸后,随后带上豪哥扬长而去。
如果那个司机和两个小弟熟悉枪械,并且现场的灯光不那么yīn暗的话,那么他们就会发现保镖们手里拿着的是仿真度极高的玩具枪,现在临近过年,海都市大街小巷的摊点上都有卖的。
四个保镖乘飞机,不可能带枪过来,赵东升在海都市初来乍到,一时间根本就没有门路搞到枪,故而就用玩具枪来代替。
豪哥晚上准备去情妇那里过夜,司机和那两个小弟惊慌之余一商量,掉转车头向豪哥的老婆报信去了,关键时刻还是老婆比情人的更具有威信。
得知豪哥出事的消息后,豪哥的老婆大吃了一惊,连忙召来了豪哥的两个心腹过来商量,三人经过一番分析后觉得豪哥暂时应该没有危险,对方应该是求财而不是害命,否则的话豪哥当场就会被打死。
于是,豪哥的老婆决定不报jǐng,在家里紧张地等对方的勒索电话,对她来说钱是小事,豪哥的安全更重要,或许这就是原配与情人之间的差别,当豪哥遇到生死劫难的时候,原配往往想到的是保人,而情人通常会选择钱,要不然她吃饱了撑的跟豪哥。
赵东升戴上了头套,推门下车,来到死猪般瘫倒在地的豪哥身旁,用脚拨了几下豪哥的脸,看清楚他的长相后,向边上的四名保镖点了一下头。
四名保镖随后拔光了豪哥的衣服,将他吊在了河边的一棵大树上,脚下是静静流淌着的河水。
望着吊在那里熟睡的豪哥,赵东升打了一个收拾,两名拉着吊着豪哥绳子的保镖一松手,豪哥扑通一声,径直坠进了河里。
现在可是寒冬腊月,海都市的气温在零下五六度,野外的气温更是在零下十度以下,被寒冷刺骨的河水一激,昏睡中的豪哥刹那间就醒了过来,身体绷得笔直。
随后,一口冰凉的河水灌进了豪哥的嘴巴里,他的身体沉入了水中。
出于本能,豪哥拼命挣扎,高声呼救,他所在位置的水面也就一米多深,按理说并没有危险,可是由于他的手脚都被捆住,因此无论他怎样努力,身体总是无法在流水中站稳,整个人在水里一上一下的,呛了不少河水。
赵东升站在岸边冷冷地望着在水里起伏不定的豪哥,他要给豪哥一个下马威,让豪哥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同时也是给他一个教训,替白欣出口气。
七八分钟后,豪哥的呼救声停了下来,整个人沉进了水里,看样子已经jīng疲力竭,没有办法再露出水面。
赵东升见状向那两名握着绳子的保镖摆了一下手,两名保镖就将豪哥拉出了水面,豪哥先是剧烈地咳嗽,呛出了几口水,随后大口大口呼吸着,此时他已经被冰冷的河水冻得嘴唇发紫,浑身直打哆嗦。
“你……你们是什么人?我……我和你们有过节吗?”豪哥很快就注意到了站在他面前的赵东升等人,结结巴巴地问道。
“这里的环境不错,你能死在这里也是一种福分。”赵东升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