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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沈芳如关于苗人的介绍,吕翔宇问道:“这么说想在华夏的西南立足,必须先解决苗人的问题?”
沈芳如点点头道:“苗人作为蚩尤的后人,对蚩尤可是非常崇拜的,我听说有一些苗人想也想复活蚩尤。”
吕翔宇眉头一皱,想了想道:“算了,现在云南贵州方面的事情还关系不到我们,还是先去金三角看一看吧!”
沈芳如点点头。
“现在我们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吧!”吕翔宇对凤淑娟、沈芳如、柳素洁道。
“恩。”
于是在吕翔宇的带领下,吕翔宇一行四人向保山方向而去。
……
保山,古称永昌。
历史上,曾是滇西最早的原始居民“蒲缥人”的栖息地;保山由于自然的环境比较好,兰花很适宜在当地种植。所以保山人民挖兰花、养兰花、买卖兰花成为风气。所以保山赢得了“兰城”的称号。
保山府南大街的安澜茶园,是府城中首屈一指的大茶楼。茶楼的主人飙风手,是保山帮三位龙头大爷中的老二,为人四海,保山一带江湖上黑白两道,都有交情,在保山可算得是响当当的人物。今天,一清早,他就头戴-翠玉的西瓜皮帽,身上穿了簇新的蓝袍黑褂,足登双根梁黑缎软靴,亲自恭候在茶园大门口。
茶园中所有的伙计,也全换上了一式天青长衫,虽没列队站在门中,但也各自站在楼梯口、大门内,摒着呼吸,好像连大气也不敢透上一口。这一情形,安澜园虽不是时常有,但几年之中,总会有上一次,那是有什么大人物来保山,要在这里歇脚,才会有此盛况。
在三年前就有过这么一次,那是什么省长大员莅临保山,连保山大小官员,都在茶园外面站班。今天除了飙风手,可没见一个官老爷,那么来的应该不是什么大官了,但这位在保山城里首屈一指的飙风手飙二爷,又是这般全副打扮,一清早就进来安澜园,神色恭敬的仁候在大门前,这又是迎接什么大人物呢?
现在快要辰已之交,飙二爷已经不止一次翘首朝南大街眺望了。总算他盼望的人,从老远的街上出现。那一行人,差不多有十来个之多。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个乡下老头,左边一个腰背微弯,手持一支竹筇,右边一个头戴竹笠,身穿蓝布大褂,腰间插一柄板斧。这两人看去少说也在七十以上,连胡子都白了。稍后四人,也都是年在六旬以外的老人。另外是一个四旬以上的壮汉,还有一个灰衫和尚,两个青衫中年僧人,一共是十个人。
飙风手还没等这一行人走近,赶紧急步迎上前去,老远就拱着手,提高声音陪着笑道:“在下飙风手特来恭迎二老,两位长老,几位师傅,万大先生远莅保山,真是不胜荣幸之至。”说完又连连抱拳不止。
原来这一行人,虽非官宦,却是江湖上大有来历的人物。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乡下老头,竟是云南苗族五老中的苗晟源、苗盛银。接着是冯俊扬、房思瑜,他们两个是魔相宗的人,然后就是天龙寺的聂荣臻,印度教的镀铝膜、端粒酶。
这些人中,除了印度教的镀铝膜、端粒酶外,都是西南江湖响当当的一流人物,任何一个来到安澜茶园,都会使飙风手脸上增光,何况一下来了这许多人,这可比来上几个政府官员还要光彩得多。苗盛银跨上一步,迎着飙风手,含笑抱拳道:“飙二哥好说,咱们来了,不是多添你的麻烦吗?”
飙风手忙道:“苗盛银先生这样说,飙某就不敢当了,诸位大驾,平时请都请不到呢。”
苗盛银道:“来,飙二哥,苗某给你引见……”他一指四十出头的壮汉,说道:“这位是段昱坤先生。”一面又回头朝段昱坤道:“这位是安澜茶园的主人飙风手飙二哥。”
飙风手和段昱坤都连连抱拳,说道:“久仰。”
一行人由飙风手恭迎着,陪同进入安澜的二楼一间贵宾室,分宾主落坐,伙计们不待吩咐,立即沏上最好的六安茶来。飙风手拱手道:“苗族五老,纳福已久,如今几位连袂莅临敝地,这是飙某的荣幸,不知可有用得着飙某跑腿之处?有什么事,但请吩咐。”
苗盛银呵呵一笑道:“飙二哥快人快语,这句话间对了。次连袂前来,确实有一件不寻常的事,发生在咱们云南境之内,不知飙二哥可有耳闻……”
飙风手听得一愕,接着道:“莫非是段氏家族的事情?前几天在云南来了一些外地人,听说是江南苏州的慕容世家的人,他们来势汹汹,一来就接收了大量段氏家族的产业,而且段氏家族的人????”
苗盛银点点头道:“确实是这件事情,几个月前段氏家族全力攻打苏州的慕容世家,却被慕容世家联合华夏武林的少林寺、武当派。峨嵋派等伏击,段氏家族的人全军覆没,所以现在慕容世家的人才敢来这云南。”
“那苗盛银先生你的意思是?”飙风手问道。
苗盛银含笑道:“虽然是这件事情,但是现在我们人少力量小,暂时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不过这次我来不瞒飙二哥说,咱们赶来保山府,是找人来的。”
“找人?”飙风手愕然道:“值得诸位连袂赶来,此人一定是大有声望的人了,不知诸位要找的这人是谁?”
“飙二哥这回猜错了。”
苗盛银笑了笑道:“咱们要找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半个多月前在十里铺茶亭失踪的人。”
“十里铺茶亭失踪的人?”飙风手听得不期一怔,十里铺就在保山城外,听万青峰口气,失踪的似乎不止一个人,他飙风手枉是保山地方上的人物,居然会一无所知!不由睁大双眼问道:“不知在十里铺失踪的是什么人?”
十里铺茶亭,虽失踪了不少人,但那些知道情况的人守口如瓶,匆匆走了。因此这一件应该震惊江湖黑白两道的大事,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说出来,饶他飙风手是保山府的头号人物,也始终没有听到一点消息。
苗盛银徐徐说道:“如说准确的日子,应该是二十日以前的事了,当日慕容世家进入云南,段氏家族猝不及防,连忙向南撤退,在保山适逢大雨,在茶亭避雨时,就进入庙中避雨,后来来了一个绿衣老人,声称他们主人邀约他们去后进相见……”
飙风手没待他说完,就截着道:“茶亭后进荒废已久,并无人住。”
苗盛银点头,续道:“段氏家族的几十人进去之后,久久不见出来,经我们这些人进入查看,发现他们已不见,竟告神秘失踪……”
飙风手听得脸色为之一变,几乎连头皮都胀大了,又觉一股凉气从背脊一直冷了下去,瞪着双目,惊骇欲绝的道:“会有这种事?兄弟近在保山,十里铺发生了这样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兄弟惭愧,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阿弥陀佛。”天龙寺的聂荣臻口中低诵一声佛号,缓缓说道:“老衲还有一个消息,天龙寺监寺智光师弟,也在半月前无故失踪,就此杳如黄鹤,没有一点音讯,他就在保山内办事,这失踪的地点,也可能是在保山境之内了。”
苗盛银道:“咱们来找飙二哥,就是因为你飙二哥就在保山,对附近的情形较熟悉,不知最近在保山百里之内,可有什么特殊的人物出现过?”
“这个……”飙风手略为沉吟,旋即抬目说道:“大先生见询,在小不好隐瞒什么,从一个多月前,金三角地区不稳定,各路人士纷纷跟踪而来,咱们大哥因敝帮虽称帮派,实际上都是经营买卖的商人。江湖上黑白两道的任何的纠纷,咱们最好都置身于事外,故面特地再三向在下交代,只要人不犯我,咱们就只作不知,在下就严禁门下子弟外出,招若是非,因此近来是否有什么特殊人物在附近出现,在下都一无所知。”他说的也是实情,保山帮势力虽遍布云南西南一带,号称云南第一大帮派,实则以营商居多,一向不大过问江湖之事。
第四十九章 保山风云(二)
苗盛银点头道:“飙二哥说的极是,只是如今在保山附近出了这样的大乱子,事情非同寻常,咱们连快来找飙二哥,原因为飙二哥在保山人头较熟,耳目灵通,希望贵帮弟子协助侦察,既然杨老哥已经吩咐过,那就不好开口了。”他口中的杨老哥,就是指保山帮龙头秃鹰杨天军。
飙风手连忙摇手道:“苗盛银先生幸勿误会,在下说的只是当时的情形,咱们大哥再三交代的,也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保山附近出了这大的漏子,明明是砸咱们保山帮的台了。别说苗盛银先生是咱们西南武林的头头,先生只要说一声,水里火里,敝帮的人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先生究竟要在下做些什么,只管吩咐。”
苗盛银笑了,苗族在西南一带的影响力,而且在西南武林的大部分人都是苗族出身的,而且他苗盛银当过西南武林盟主,在这只西南一带他苗盛银一言九鼎。今天当着这些西南响当当的人物面前,飙风手这番话,自然给足了面子。他微微一笑道:“飙二哥言重,咱们来找飙二哥,只是想请单二哥代为查询一下,在段氏家族的人失踪前后,是否有什么岔眼的人物打从这里经过?”
天龙寺的聂荣臻大师双手合十道:“苗盛银施主说得不错,试想失踪的共有几十人之多,就算他们全已失去抵抗,但总究是几十个大人,不是一件东西,可以随便朝口袋中一放,就没有人看得出来,如要搬运几十个大人,至少也要有几十个人扛抬,就算把他们装入麻袋里,也是几十件笨重的行李,飙施主手下,耳目遍布各地,只要替咱们打听一下可有这样一行人,在附近出现,往何处去的,就好了。”
“这个不难。”飙风手连连点头道:“敞帮门人,虽然奉命不准招惹是非,但各处水陆码头,都有敝帮的人,查问可有这样一批可疑人物,应该不是难事。”随着话声站了起来,拱拱手道:“诸位请用茶,在下这就出去一下,以电话向各处码头、茶楼酒肆、客店的敝帮兄弟交代一声,如果有人知道了下落,就要他们立时向在下回报。”说完,匆勿往外行去。
飙风手一脚来至帐房,正待开口,有一个老者已经迎着压低声音说道:“二老爷,大老爷子已经来了。”他口中的大老爷子正是保山帮龙头大爷秃鹰杨天军是也。
飙风手听得一怔,说道:“大哥来了?他人呢?”
老者道:“大老爷子不愿人知,现在正在后面休息?”
飙风手立时意味到大哥突然间在这节骨眼上赶来保山,显见此事不太寻常,口中“唔”了一声,一言不发急步朝后面走去。帐房后面是一个小天井,迎面一排三间,中间一间起居室,是飙风手到茶园来的时候的坐息之处。
现在他一脚跨入,就看见上首一张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个身穿蓝布大褂的白面黄须老者,正在独自喝着茶,这人肤色白得古怪,秃顶,只有稀稀疏疏像黄毛似的头发,稀疏的黄眉和疏朗朗的黄髭,连两颗眼珠都是黄的。
这人正是保山帮的龙头大爷秃鹰杨天军,他的本名原是杨军,后来坐上了保山帮第一把交椅,许多人就恭而敬之的尊称他一声杨公,这就变成了杨天军,他也就以此作为名字了。飙风手急忙站住,叫了声:“大哥……”
杨天军目光一抬,问道:“我听说苗盛银、苗晟源、魔相宗的冯俊扬、房思瑜,天龙寺的聂荣臻,印度教的镀铝膜、端粒酶都在茶园里歇脚?”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