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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的踹开了门,屋子里面的四个人,明显的被我的那一声高喝给惊吓住了,先是一呆,看到了我踹门进来,他们又迅速的反映了过来,拿起了面前桌子上放的各种刀具,摆好了架势正对着我。
'是你!'那老大一眼就看出了我是谁,不由得开口道了一句。
'哼,原来你们开的是黑店,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劫财!在你们的眼中还有没有王法!'我看着他们四人,看他们摆出来的架势,应该都会些武功,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厉害,一会动起手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占到便宜,只有首先在气势上压倒他们,冷哼了一声,开口道!
'光天化日?你看准了,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了!'那老二听了我的话,往前站了一步,'王法,什么是王法,还不是维护你们这些狗屁官员的东西,你们这些当官的只知道吃喝享受,各种各样的赋税不断,有灾不赈,有粮不法,我们走到这一步也都是你们这些狗屁官员给逼出来的,如果一切都太平,谁愿意放着舒服的日子不过,来开这黑店!'那老二简直的是一个古代版的愤青,一口一个狗屁官员,显然他对当官的没有什么好感!
'你等在我处住店,我们并没有害你等性命,为何要多管闲事!这事你就当作没看见,明天早上你们走人,我门就算永远没有见过。不然的话我兄弟几个手下可不会留情面!'那老大手中攥着那剔骨的尖刀,面上依然带着笑容看着闯进屋的我,他实在不愿意和官府中的人作对,如果他杀了我的话,那可就是杀官造反的大罪,他虽然也是杀人无数,光这家黑店就有着十几条人命,但是也不敢有这造反的大罪,那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那可是诛杀九族的大罪,他就是不顾自己,也不能不顾家里的双亲和老婆,他走上这条路,也是为了家人!
'老大,跟他废什么话!'那瘦小的小二已经早就已经是不耐烦了,他手中拿着刀,碰了一下旁边那位健壮的小二道了声,'三哥,别愣着了,先做了他!'他话音未落,自己已经动了手,真个的一个飞跃,越过了挡在我们面前的桌子,举着手中那还沾着干固的血迹的刀子,顺手便披了下来,他的个子极小,那速度也是极快。
我没有想到那矮个的店小二动手的那么突然,看他向我劈来,也幸好我是紧靠着门口,身躯一侧,脚尖点地,一个飞身的后跃,整个人便从屋子中跳了出去,而那小二手中的刀,也是险险的擦着我胸前的衣襟划了下来。
既然动手了,那个老大虽然心里面埋怨四弟的鲁莽,但是也不能再说什么,闲着屋内的两人一招手,对着他们道了句,'灭口,不能让他出去!',便紧随着我跃入了院中,四个人手中都拿着锋利的尖刀,将我紧紧地包围住。
不要看他们四人是那样的不起眼,但是手上的功夫足可以列到高手之列,那个老大,虽然满脸的笑容,但是那手中的刀却并不含糊,那把剔骨的尖刀在他的手中好像是成了一件艺术品一样上下的翻飞旋转,也许是他平时切肉多的缘故,那刀的每一下动作都是那样的流畅,就像是拿了只会嗜血的画笔一样,在天空中谱写着属于他的画面,拿刀子竟然不带一点风声,好像一点也没有那风的阻力一样,就像是在风的空隙中穿插,在我的面前形成了一道刀网所组成的墙,把我笼罩在里面。
那个老二手中拿的是一把极为普通的菜刀,说到他的刀法,并不怎么样,只是顺手的在空中乱劈几下,而让我担忧的,却是他的双腿,他的双腿就像是轻若无物一样,不断的飞脚而起,一条腿已没有落下,而另一条腿就已经飞升了气力,三段弹腿,低中高三个方位,不断地落在我的身上,虽然他没有什么内力,那种伤害并不大,但是那重重的疼痛还是有的,那一下下的剧痛,使我的步伐不住的混乱。
而被他们称为老三的那个大个,他的武功应该是他们四人中最厉害的,也是手中唯一的没有拿刀的,应该说是根本的用不着,他练得应该是金钟罩一样的硬气功,丝毫的不知道躲闪,任我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虽然我双掌聚力,那其中的气劲,也可以碎砖断石,但是打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打在一块巨的大钢铁上一样,不但伤不到他分毫,反而是把我的手震得生疼。他身上这种钢铁般的坚硬,再加上他那拳头挥舞中的举大力气,被他碰一下,最起码得也要断筋骨折,像他这样的功夫,只有找到他的罩门才能对付,但是人的身上那么多的穴位,罩门是最难找的,还不等人找到,早就被他撕成几块了!
老四,也就是那个小个子,他的长处就是他的动作,他也是唯一的能跟得上我的连环步法的人,他的每一部的动作极快,双脚就像暂时的腾空一样,还没有见他双脚落地,便又一次的腾空而起,他就像是一只敏捷的猴子一样,手中的双刀,顺着他的移动滑行着,而我的衣衫上多处的刀口,也正是被他造成的,虽然没有伤到皮肉,但是每一下也都是惊险之极,他们四个人紧密的配合着,相互的呼应着。
虽然我有连环步法,不住的闪转腾挪,但是依然的不断被他们招呼到身上,也不是我的功夫不如他们,但是他们间的那种配合,就像是一种配合了很久的阵法一样,就算是我能躲过老大和老二,甚至那个健壮的老三,但是那个老四的敏捷,紧紧的追赶着我的步伐,只要我有一点的停滞,他的双刀便招呼到了我的身上。
'老爷!'刘全的一句话,使得我们院中搏斗的几人把目光都注意到他那里,这个镇子如此的安静,我们打斗的声音足以把他与和二吵醒他们迷迷糊糊中走了出来。
有了他们两人的加入,这形势也在这一时刻发生了逆转,谁也没有想到的方法,没有了那激烈的打斗,只见在和二的手中,一片白色的粉末挥洒而出,他们四人吸入那粉末,身躯便瞬时的倒下,当然吸入粉末的不光是他们,还有我和刘全,我因为有白柳和赤黄的印记护佑,所以是百毒不侵的,而刘全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只是一呆,整个身躯也娓娓的倒下。
'多谢这几兄台救命之恩!多谢!'挂在墙上的两个人被我们放了下来,这时候的天已经是大亮,和二从怀中取出了一点什么粉末,往他们的人中上一抹他们便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赤身裸体,他们先是一惊,看了一下四周又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的接过我们递过去的衣服,三两下的穿在了身上。
'不用谢,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我看着他们两人,他们两人商人打扮,偏偏给人的感觉又像是读书人,但是他们这么快的就理解了发生什么事情,而且看到挂在墙上的那个人只是一时的惊愕了一下,对这墙干呕了两下,用手好像要把吃进去的东西再抠出来,并没有像常人那样显示出来对尸体的害怕,使得我对他们两人越来得越感兴趣!
'看两位商人的打扮,又谈吐不凡,现在这安徽正在闹灾荒,到处都是暴民,不知道两位要去向何处?'几个人将那四人紧紧地捆绑住,又回到了那客栈的主厅,我看着他们两人,不由得问道,这两个人的胆子也挺大,不但没有护卫跟着,也不会武功,这次如果不是遇到我,恐怕过几天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不瞒恩公,在下庄啸,那位是我的同窗好友阎揆,我二人也本是圣人门徒,奈何连续的科举落地,这世道又不是很好,只有作些生意,图些微利糊口之用,说也惭愧,实是有辱斯文!'那个叫庄啸的人看着我微微一笑,他的身高和我相许,都在一米七八左右,面皮白净,样貌极为的英俊,身上还有着一股浓浓的书卷味,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斯文,他的样貌气质,加上他的言谈举止,整个的一贵妇小姐心目中的最佳对象。
'我们这次是去滁州,因为这次的旱灾,路上都是灾民,所以我们的一批货物经过滁州的时候,被积压在那里!'庄啸看着我继续的道。
'原来你们也是去滁州,怎么这么瞧,我们主仆三人也是要去滁州的!'听了他们是滁州,正好的是和我们顺路,我不由得道,那个叫庄啸的人口中几乎的是漏洞百出,,他们说要去滁州接货,但是就他们连个文弱书生,连帮手都没有,手无缚鸡之力,那根本就是很难让人相信的。
'你们也去哪里?'这两个人显然地对我们和他们去的地方相同而有些惊讶,几乎是同时的道。
'述在下唐突,还未请教恩公的大名,恩公的大恩大德,我们两人是铭记于心,终身难忘!'庄啸突然的站了起来,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满脸感恩的向我问道,他身边的阎揆也站了起来,一同得向我行礼,看样子他们也是想要挖我的底!
'在下冯斋,那两位是我的家奴冯全和冯二,家中也是世代经商的,父母盼望我有出息光宗耀祖,出钱为我捐了个官,这次安徽滁州灾荒,官员缺少,这次我是到哪里补缺的!'我看这庄啸道,既然他不跟我说实话,我也不用跟他说真的!
'啊!'那两人听说我是朝廷官员,脸色突地一变,但是他们又很快的恢复了过来,虽然那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是依然的被我尽收入了眼底。
'原来是大人,草民二人失礼了!'庄啸听闻我是官家,连忙的又站起身来施礼,两人虽然显得翩翩有礼,但是那表情的不自然,说明了他们对我这官家的身份有着一种畏惧和憎恶。
'不知道大人怎么处置那四个谋财害命的蟊贼!'各自的寒酸了一阵,在我热情的亲近下,他们是不情愿的和我们约好了一起上路,我现在对他们两人可是越来得越感兴趣。然后,庄啸开始提出了怎么处置被我们绑在后院还在昏迷中的那四人。
'这……'我犹豫了一下,他们四人说起来也是很有本事的,虽然他们现在走到了这一步,但是他们的本事确实不小,只是他们没有用到正常的途径罢了。特别是那个老大,他的观察细致那是一种天生的本领,使很多人都具备不了的!
'还用说嘛,像他们这四个人,是应该千刀万剐的,正好恩公你是朝中官员,正应该把他们四人带到滁州法办!'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阎揆便出声道。
'你们好些了吗?'我看着刘全与和二,他们的脸色有些蜡黄,身体显得有些虚弱,整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这和二的不知道什么药也挺厉害,看他们两人的样子不要说昨晚吃的东西,应该是连自己的苦胆都快吐出来了,知道了他们吃的竟然是人肉,两个人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虽然现在都吐了出来,但是那种心里却是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的。
'好多了,老爷!'
'好多了,主子!'
他们二人看着我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但是从他们的面色就可以看出,他们并不像他们说得那样的轻松,还是在那里不住地干呕。
'把他们几个弄醒!'我看这和二对他道,那四个人被我们紧紧地绑着,这和二的迷药可是厉害,光解药还要两种,一种是可以让他们苏醒的,但是身躯会没有一点的力气,吃了另一种力气才会完全的恢复!
'放开我们,你们竟然用迷药!妈的,真是卑鄙,敢放开老子的话,老子把你们几人都给扒了皮!'那个老二首先的醒来,他只是摇了两下头使头脑清醒,看着自己被绳子紧紧地捆绑着,在看到坐在他面前的我,不由得挣扎着骂道。
'老二不要说了!'在那老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