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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是为了皇上的安全,特意的请旨在此守夜,但是和大人就不同了,私闯内院,不知道和大人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向皇上禀报呀!'刘国泰阴阴的笑着,仗着乾隆的那点宠信,竟然对我冷语相逼,拿这内院的事情来扣我,这私闯内院的事情做过可大可小,说白了这内院就像是皇上的内宫一样,没有禀报传召是不能够随便地进入的,如果不是急事而擅闯的话,不但有杀头甚至有诸九族的大罪。
'谁在那里喧闹?'我还没有说话,一个尖锐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你们吵醒了皇上,皇上怪罪下来你们单当得起吗?'这人说着话,分开了围着我的侍卫走了进来,那火光也照在了他的脸上。
'原来是和大人和刘大人!'进来的人是卜仁,他看到在人圈中的事我们两人之后,本来微怒的脸庞连忙的换上了笑容,对于我们这两个红人,他可是不敢摆出丁点的脸色,'皇上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特意得让奴才来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和大人擅闯内园,我正准备去禀报皇上!'刘国泰看着卜仁满脸笑容的道,他看着我,是想看看我的笑话!
'麻烦公公禀告皇上,就说和绅有要事求见!'我看着卜仁道,看来是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乾隆了。
'嗯?'刘国泰一怔,本来想要看我出丑继而让乾隆不再信任我,却没有想到我真的会有事情禀报,要知道扰乱乾隆的睡觉后果会很严重的,一般都是前方有军情的时候或者有什么叛乱的时候,官员们才会打扰皇帝的休息,他只是看到我在这里闲逛,实在没想到我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禀报乾隆。
'那和大人先在这里候着,奴才这就去禀报皇上!'卜仁看着我,他以为是有什么紧急的军务。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乾隆看着我,他身上还穿者贴身的黄色睡袍,但是明显的整个人还没有清醒,对把他吵醒有些不满,脸上带着微怒。
我跪在他的面前,'奴才打扰皇上休息,求皇上赎罪,奴才只是查探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要禀报!'我看着乾隆。
'什么事情,赶快说吧!'乾隆打了一个哈欠,他也知道凭着我的机灵,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是不会来打扰他的,但是他的身躯状态还处在睡眠的不清醒之中,说话有些不耐烦!
'奴才的这件事情十分重要,望皇上能屏退左右!'我看着乾隆,提出了我的要求。
'你们都下去吧!'乾隆听我让他屏退左右的话语,心中一怔,但是看着我严肃的表情,并不是像在开完笑,直觉上觉得我这件事情一定涉及什么隐私,便答应了我的请求,让陪寝的嫔妃和在一旁侍候的卜仁、刘国泰都退了下去!
'这样你该说了吧!'乾隆看着卜仁关上了屋门,示意我站起身来,然后看着我道,'什么事情,要这么隐秘!'
'皇上有没有觉得在吃饭的时候,陈老太太好像有些不对劲!'我看着小声的乾隆问道。
'嗯?'乾隆听我说陈老太太的事情先是一疑惑,他想了一下,经我一提醒,也想起了桌子上的不同,眉头轻微的一皱'确实有些,她在桌上不断地看朕,而且眼中还有泪光,好像有什么事要和朕讲一样!难道这有什么秘密不成?'
'奴才听到了几句话,但是却不敢讲!'我看着乾隆,在说出这件事情之前,当人要为自己留好后路。
'什么话不敢讲?这有什么关系!'乾隆看着我有些不解,我把他叫醒了,却又不讲什么事情!
'倘若奴才妄奏,罪至凌迟!'我看着乾隆。
'朕恕你无罪,你可以说了吧!'乾隆真有些不耐烦。
于是我将听来的话语说了,只见乾隆在我的话语之中,面色不断地变换,他猛地一拍身边的桌子,'纯属无稽之谈,这两个妄说之徒罪该万死!'他看着我,对着我道,从他的面部表情上,我知道那两个人说的事真的,乾隆的身上真的有哪个胎记!
'皇上不用生气,像这种造谣生事之徒早晚会有报应,刚才奴才作了一梦,梦中有位神仙告诉奴才那两个狂妄之徒明天会被毒蛇咬死!'我看着乾隆道。
乾隆听我的话,微微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该死,死有余辜!'
时间过得很快,在这段时间乾隆好像已经认定了陈阁老和陈老妇人就是他的亲生父母,给隅园的阁楼中题写了'爱日堂'和'春晖堂'两块牌匾,这不正是借用了孟郊的诗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当然,我也把陈阁老嫁出去到大女儿查探了一番,他现在已经嫁给了常熟人蒋浦,那是一个很有才学的人,待我把这件事情报给了乾隆之后,乾隆急召集蒋浦随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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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爱妾卿怜
扬州,作为地域称谓、《尚书》等古籍均有记载,为华夏九州之一。
秦时期,设广陵县,属九江郡。汉代,今扬州称广陵、江都,长期是王侯的封地。吴王刘濞“即山铸钱、煮海为盐”,开盐河,景观盛极一时,促进了经济的发展,开始了扬州历史上的第一次繁华时期。
公元589年,隋文帝改吴州为扬州,置总管府。隋炀帝开大运连接黄河、淮河、长江,扬州成为水运枢纽,不仅便利交通、灌溉,而且对促进黄河、淮河、长河三大流域的经济、文化的发展和次序起到重要作用,奠定了唐代扬州空前繁荣的基础。
到了唐代的扬州,农业、商业和手工业相当发达,出现了大量的工场和手工作坊。不仅在江淮之间“富甲天下”,而且是中国东南第一大都会,时有“扬一益二”之称。
公元960年,北宋建立。扬州地为督帅之所,又处漕运要冲,此后盐渔之利,农业、手工业迅速发展,商业进一步繁荣,扬州又再度成为中国东南部的经济、文化中心,与都城开封相差无几。商业税收年约8万贯,在全国居第3位。
明朝灭后,为阻止清兵南进,南明督师史可法率军坚守孤城,宁死不降,表现了坚贞不屈的民族气节。城陷后,清军屠城10日,死者数十万,被称为扬州十日。
清代,康熙和乾隆为改变扬州人对满清的看法,消除扬州十日所留下来的隐患,每次下江南均巡幸扬州,使这里出现空前的繁华。城市人口超过50万。而且扬州地居交通要冲,富盐渔之利,盐税与清政府的财政收入关系极大。各地商人增多,纷纷在扬州建起了会馆,各有营业范围和地方特色。一些盐商广结文士,爱好藏书,修建府学、县学,恢复名胜古迹,使扬州的文化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几乎达到文人遍地的场面,也是江南文人墨客的聚足之地,当人有了盐商富甲和众多的文人墨客,当人也少不了随之而来的青楼楚馆,其中最有名的当属瘦西湖畔的花街柳巷,这里可以说是青楼林立,花魁云集,和南京的秦淮河与北京的八大胡同,列为当时三大温柔之乡,如果到了扬州而不到这里的话,那就算是白来了。
经过了大的欢迎的仪式,乾隆在当地官员的伴随下住进了行宫之中,我也终于有了空下来看看这座古城的时间了,早就听闻了扬州的繁华,今天我终于的见识到了,街市庙会,到处悬挂字画买卖的书生,在酒楼中吟诗作对的文人,加上街上拥挤的百姓,这里的繁华甚至和北京城中不相上下,也怪不得会成为这个时代,世界上的十大城市之一。
既然有了这半天的空闲,当然要放轻松一下了,早早的从两淮盐政征瑞的口中得知了这扬州城里的好去处,便从配船上唤下了一直跟随着的刘全与和七和八,我打扮成一富家少爷的模样,便在两淮盐政征瑞管家的带领下,直奔了这花街柳巷。
花街柳巷其实并不是只包括花街和柳巷,它还囊括得周围的几条偏街,但是因为其中花街和柳巷最为出名,每三年的花魁大赛也是在这里举行,而且几座有名的花楼都在这里,所以这里变成那个了扬州烟花之地的代名词。
这花街柳巷中的花楼和其他地方的花楼可是不一样,因为这里多迎接的是富商豪客以及一些文人大家,所以就注定了这里花楼的文和雅,每座花楼都装饰的华丽之中带着雅致,花楼茶社连成一起,完全的没有其他地方一进入园中的那种淫糜气息,所有的隐晦之事都在各自的包房之中,没有了那种大厅中常见的嬉闹、拥抱、笑骂和荒淫,这才是高档次的青楼,我看着这里的布置,看样子凤鸣院也应该照着里重新的休整一下,光顾那里的不乏一些皇族大员,要把档次给提升上去,配合着最近推出的泡泡浴,要把它建成一所古代的高级会所。
登仙阁,这是花街中最为有名的青楼,也是历届来花魁主要的举办地之一,在一座极大的门面小楼里面,是蜿蜒曲折的宽大的庭院,在那庭院之中,可以说是鸟语花香,山石泉水,甚至还有一些人工的小桥和池塘,在这些庭院的里面,一座座的精致阁楼耸立在其中,青砖壁瓦极具有江南水乡的特色,而在那些小楼中间,不断地有着幽幽的琴啸之声传出,楼上一些女子有的在依窗远眺,有的在抚琴弄舞,有的在追逐嬉戏,有的则是和一些男子靠拥亲昵。
'呦,这不是刘爷吗?您老不是跟着征瑞大人去迎皇上去了吗,怎么有空到我们这小楼来!'在我们刚进入到了内院,一名眼尖的老鸨便迎了上来,这名老鸨可没有情娘那般的姿色,她正是我脑海中正宗的老鸨形象,肥硕的身躯,媚笑的脸庞,光是那面上的粉,走几步便像是下雨般掉落下来。
'少废话,今天可不是我要来享乐,你们主要的是伺候这位和爷,这位和爷可是京里来的,是征瑞大人的贵客,惹怒了他的话,封了你们这登仙阁!'陪着我来的征瑞的管家刘根,看着那老鸨,拉着她在一边道。
'这位和爷,是从京里面来的,那一定是见过大世面的了,不知道和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那老鸨一听今天的刘根只是个带路的,不由得看向了我,要知道她做了这么多年的老鸨,在这看人上面她还是有一套的,她看我只有二十几岁,身上穿的却是一身的富贵,且且身后跟着的三人,一看那个瘦弱点的应该就是管家一类的,而那两个壮汉,应该是我的护卫,再加上听刘根说我是京中来的,就知道我的来头一定不小,满脸的媚笑的走到我的身边,那屁股坐摇右摆,手中的丝帕向我的肩膀上一甩道。
'哦,这位妈妈,我看你们这里的声音好像是不好呀,怎么这么多姑娘们都闲着,而且看着院中的客人并不多呀!'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指着这园中的抚琴嬉闹的那些姑娘,要知道一个花楼的收入都在客人的身上,但是我看着花楼中却没有多少客人,如果平时都是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她们怎么维持基本的生计。
'这位和爷,您不知道,今天是我们登仙阁的花魁卿怜小姐见客的日子,这卿怜可是这一届花魁大赛的第一名,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而且卖艺不卖身,每五天才间一次客,现在那些客人可都在卿怜的小院里,等着有幸能和卿怜小姐见上一面!'那老鸨看着我,不断地笑着道。
'卿怜?花魁?'我看着那老鸨,'那我今天就挑她了!'既然她说是花魁,那长相必然的差不到哪里去,而且在这青楼中难有卖艺不卖身的,虽然她们这样说,也只是等一个好价钱而已。
'哎呀!'那老鸨做出为难的样子,'不是我老婆子不同意,您这可就让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