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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老鸨做出为难的样子,'不是我老婆子不同意,您这可就让老婆子为难了,我们家卿怜真的是卖艺不卖身,而且要五两银子门费才能进她的小院,如果要和她单独相处品诗论词的话,不但要有我们家卿怜看得上的文才,而且还要和众位商客文人一起竞争,这是规矩,我老婆子也不能坏了规矩不是!'
'怎么这,不给我们爷的面子,要银子,我们爷可有的是!'刘全一听那老鸨拒绝了我,可就先不乐意了,光凭我现在的身份,到哪里都是争相巴结呼风唤雨的主,一个小小的妓女敢不给我面子,那是天大的胆子。
'等等,你说你们的那个花魁叫什么名字?她姓什么?她是哪里人?'那老鸨被刘全一吓刚想说话,我猛然得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的插口道。
'她叫卿怜,今年刚满十六!本来是这扬州城中吴家盐铺的千金小姐,但是一年前这盐铺不知道为什么找了火,烧了存在里面的几十石官盐,而且烧死了很多的人,其中就有卿怜的爹娘,这卿怜也很是坚强,卖了家中的庄园,把银子赔给了那些被烧死的伙计家人和官府后,便卖身到了老婆子这里……'那老鸨看我很是好奇卿怜的身世,便罗罗嗦嗦的道,也不知道听这些话说过了多少遍了,讲起来是滔滔不绝,十分的顺畅。
'真的是她,真的是她!'我的心中不由得猛然激动,卿怜,吴卿怜!那个曾经的千金大小姐,那个善于理财沦落青楼的奇女子,那个后世的电视剧上乾隆、和绅和纪晓岚争强的女人,那个历史上的和绅想尽办法从王亶望手中夺来的女子,他最宠爱的两位小妾之一,那个掌管了和绅亿万家财的女人,那个在和绅死后以死殉情的女子之一,那个'我'的爱妾!
'我要见她,不管什么办法我要见她!'我看着那个老鸨严肃的道,我现在心里面只有一个欲望,我要见卿怜,我要见到她,虽然我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但是她却是命运给我早已安排好的妻妾,她是我的女人。
'这……'老鸨看着我严肃的表情,面上的笑容也有些难看起来,看样子她真的是很为难,'这位和爷,其实不是老婆子不识时务,但是老婆子真的没有办法,其实这卿怜小姐并不算卖身到我们登仙阁,她到我们这里来的条件就是每五天才见一次客,而且好要她亲自的挑选,不然的话,她随时都可以离开我们登仙阁的!老婆子也只是能让您进到卿怜姑娘的院子里,至于后面的事情那要卿怜姑娘自己决定,您也不能怨我这个老婆子!'
给了老鸨五十两银子,我们五人便在老鸨的带领下进入到这个院子后面延伸的一个小院之中,这间小院很是别致,充满了一种古朴的气息,院子的卵石小道两侧栽种的是茂密的竹子,那些竹子连成的一片,想成了一片的竹林,在阵阵的轻风吹动下,那些竹子相互的碰撞摩擦,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不但悦耳,而且让人心静之中,心旷神怡。
在那院子里面是一栋两层的阁楼,在阁楼的周围是种植的成片的茉莉花,微风吹过,那种香气和竹子的清香混合在一起,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多吸几口,就是从这一点上,就知道这小楼的主人是一个知道如何享受生活的人。
进入了那厅中,我才知道这厅中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人,一个小厅之中,满满的坐了四十几人,他们自觉地分成了两帮,左边的是些富商打扮的人,而右边的则是一些书生文人打扮的,他们都在哪里坐着,品着茶,吃着桌上的糕点,而眼睛都望向了一个地方,那个通往二楼的楼梯口,整个厅中甚至连一声的喧闹也没有,看样子卿怜可是真有办法,不但想出了进入院中要买门票的方法,而且还能使这些人在厅中如此的老实,要知道那些人中可不乏倒卖私盐的盐贩和扬州城中的纨绔子弟,他们平时可都是惹事的主。
我坐在了靠近大门的一张桌子上,这里也是厅里剩下的唯一的一个位子,两名侍女看我坐下,摆上了几盘特制的点心,并且给我泡了一壶带着清香的茉莉花茶,虽然这种茶并不贵,但是和门外的香气相辉映在一起,让人迷醉,说不出的雅致惬意。
我坐下一杯茶没有喝完,楼梯口有动静轻轻的响起,大厅之中的人顿时的都想着一个方向望去,我知道是卿怜要出来了,更是伸着脖颈望向那楼梯口。
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那楼梯口出现,犹如是高山顶端的一株雪莲,她迈着莲步,那样的轻盈华贵,那苗条的身躯,那万般的风情,特别是在那发髻种低垂下来的一缕弯发,装饰在她那带着薄纱的俏面之上,虽然看不到真实的面容,但是给人的感觉也是闭月羞花,那种整体上的清秀我见犹怜,面纱中的一个微笑,一个皱眉,无不牵动着厅内众人的心扉,那种美丽动人的气质,甚至超过了雯雯和孝孝,是一种让人疼爱怜惜的美,纵然是见惯了美女的我,也顿时的沉浸在她的美丽之中……
第五章 吃饭竞标
只见卿怜顺着那楼梯,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而下,她轻微的向厅内的众人点了一下头,然后竟自的走向了放在大厅正中的一张床榻旁边,她轻微的腿下了脚下的绣鞋,一双迷人的白嫩玉足就露在的众人的面前,使得大厅内的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吸了一口气,那声音在大厅中格外的清晰。
但是卿怜她迅速的上了那极地的床榻,整个人盘坐在了床榻上的一个古琴前,一双完美的玉足也受尽了裙内,引得众人不由得又是一种失望,有一种纵然是要花再多的钱也要看那玉足一眼的冲动,这卿怜真的能把握人的心理,只是这一个动作,便把厅中众人的欲望给引了起来。
只见卿怜的一双细嫩的玉手抚在那古琴的亲弦之上,她的纤纤细指在上面不断的拨动,美妙的音符从那指缝之中传出,飘荡在整个的厅中,缠绕回旋。
她的小口微张,那里面传出的是悦耳的吟唱,一首南宋女词人李清照的《满庭芳》从她的口中飘了出来,透过了那面纱传到了厅中每人的耳中,传到了他们的心中,让他们为之陶醉,让他们为之颤抖。
小阁藏春,闲窗销昼,画堂无限深幽。
篆香烧尽,日影下帘钩。
手种江梅更好,又何必、临水登楼?
无人到,寂寥恰似、何逊在杨州。
从来,如韵胜,难堪雨藉,不耐风揉。
更谁家横笛,吹动浓愁?
莫恨香消玉减,须信道、扫迹难留。
难言处,良窗淡月,疏影尚风流。
那歌声配着那琴声,好像是有一种魔力一样,使得大厅里的人如痴如醉,窗外的一阵轻风吹进,带来了淡淡的茉莉花香,那花香混合在悠扬的曲调之中,随着音符在厅中盘旋飞绕,就好像是这厅中瞬时间的飘满了茉莉花的花瓣,一片一片的落下,又一片一片的飞起。
在众人还在迷醉中的时候,那琴声嘎然而止,大厅之中又恢复了寂静,所有的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卿怜戴着面纱的脸庞扫视了一下厅中的众人,她很满意自己所造成的这种效果,我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出深深埋藏在其中的她对厅中众人的鄙视。
'好!'在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首先得叫了一声好,手掌轻微的拍动,由于我练的功法和神识的关系,这种带着迷魂效果的音乐已经很难进入到我的内心,虽然也有一瞬间的迷醉,但是还是最快的清醒过来的,听到了我的掌声和叫好,才把厅中那些还处在迷幻中的人给唤醒,他们不由得一声声的叫好,掌声热烈。
而我的那一声叫好,也让一道目光注意上了我,那道眼光中充满了惊愕,可是从来没有人能在她的琴声后这么快的清醒地,而且着她的美一个动作,和这厅中的气氛,周围的环境可都在她的计算之中,我能这么快的清醒,也不能不让她注意。
我最着面纱后面的那张容颜微微的一笑,这也是我要的,我要让她注意我,她是我的女人,已经注定的女人。
'今天小姐将会与诸位其中的一位品谈到亥时,而且还有小姐陪同用膳,并会得到小姐献唱四首,所以请各位把握机会!'在卿怜的琴音停止之后,她并没有说话,而是慢慢的从床榻上下来,再次得穿上了她的绣鞋,对这场内的众人一个媚眼,妩媚的一笑,便径自的上了楼,在她消失在了楼梯口之后,众人收回了目光,在她弹琴的床榻之前已经站立了一位侍女,她看着厅内回身的众人,面上带着微笑道。
看到卿怜对厅中众人的那个媚眼,我心中可是吃味,我早就把她认定是我的女人,而她又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的男人有如此的神情,不由得使我醋意大翻,虽然她还不认识我,但是也让我心中不是滋味,到了她的房中一定要好好的教育她一下。
'我出一千两!'等到那侍女的话音刚落,已经有一名书生喊出了他出的价钱。
'俺出两千两!'这次说话的是个壮汉,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私盐的贩子,他们两人的争斗,挑起了厅内众人的喊价,只要能进入到这厅里的人,都是这扬州城的富裕人家,那每一口的价钱,是一些人一辈子也没有见过的。
'三千两!'
'三千五百两!'
'四千!'
'五千!'
'一万!'
……
价钱节节的攀升,已经到了两万两,早知道这扬州里面富户极多,却没有想到这些人出手竟然这么大方,要知道就是京中八大胡同的花魁的过夜费也只有这个价钱,而在这里只是陪着吃个饭,弹几首曲,要是那些普通的姑娘,就是卖一辈子也没有这个价钱。
看着这些人在那里喊价,我心中可使更加得佩服卿怜,我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早的就离开了,如果她还在大厅中的话,厅内的这些人是绝对的不会这么失利,争的面红耳赤的,他们可是想要给卿怜留一个好印象,而现在卿怜一走,他们可是丑态百露,喊价之中还带着叫骂,就是那些书生,也没有了文人的气息,对着跟自己叫价的对手,怒目而睁。
'三万!'喊出它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的五十几岁的胖子,他的话音落了,很长时间没有人再跟着叫价,很多的人都已经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每个人都有他们的价钱底线,三万两已经是这厅里人大多数的底线,他们只有叹着气,等待五天后的下一次机会。
'三万两,朱老爷叫价三万两,既然没有人再出更高的价钱,那今天朱老爷便可以进入到二楼……'那侍女微微一笑,看这厅里的众人,三万两就意味着给了老鸨一半之后,小姐又有了一万五千两的进帐。
'我出三万五千两!'那侍女的话音未落,在我想要叫价的同时,突然间从我的身后大门口的地方又传进来了一个声音,那声音是的大厅里的人一阵的骚乱,都不由得望向了那人。
进来的是一位二十几岁的青年,他的面色发黄,身躯极瘦,双眼的周围还有些隐隐发黑,在他喊出那三万五千两的时候,一股的恶臭从他的口中喷出,令人想吐,一看他就是纵欲过度,而在他的周围簇拥着五六个人,好像是他的随从保镖,一看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而且前面还有几个龟公在为他引路,就连刚才接待我的那个老鸨也是满脸嘻笑的在他的身边,为他扇着扇子,我都不知道这些靠的他这么近的人,怎么能忍受他口中的那股臭气,我离这么远都有点头晕了,刚才喝的茶吃的点心差点都要吐出来。
那厅中的众人一看进来的是这人,一下子都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