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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好坏,你好坏!'环儿的身躯在我的怀中轻微的移动,那下身传来的不适立即的使她的眉头轻微的一皱,当她低头看到洁白床单上那一小朵盛开的粉色梅花的时候,更是满面的羞红,像只小野猫一样的依偎在我的怀中,并且在我的耳边不断的喊着道,她的那小粉拳也是不断的击打在我的胸膛之上。
'怎么了,你后悔了吗?'我把玩着她的娇乳,手掌在那上面不断的措动,我看着她双眼的时候,还不时的轻吻着她那充满女性光芒的肌肤,她满面的娇红充满了满足感。
'不!'环儿轻轻地摇了摇头突出了一个字,那之中充满了羞涩,这其中的诱人是无以言表的,使得我心中的那点欲望又再次的抬头,我不由得向前探伸,霸道的再次将她的唇整个的含住,不留一丝的空隙。
'啊!'环儿轻微的一生呻吟,她的身躯几乎是要整个的融化在我的怀中,双手也紧紧地抱着我,对于我的吻她还是被动的接受着,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让她感到窒息的了,她几乎是任由我将舌尖探到她的口中,和她的香丁纠缠在一起。
两舌分开,那是一丝不舍,一条晶莹的丝线由粗变细,直到断开。
在这一吻之后,环儿把整个头埋在我的怀里,用俏面不断的摩擦着我赤裸的胸膛,小手紧紧地箍着我的后背,'我终于是你的了,你终于要我了!'在我怀中揉擦一阵后,她又把俏面抬起,面上有些调皮的笑容。
'小宝贝,刚才的感觉好吗?'我在环儿赤裸的屁股上面轻微的一拍,那声音在这屋子里面可以说是格外的响亮。
'我没有想到刚才的感觉竟然那么好,好舒服,怪不得大夫人会这么的喜欢,而且每次都叫得那么高兴!'环儿有些撒娇般的看着我,任由我在她的身躯上面不断的抚摸挑弄着。
'哦,你竟然干偷听,不会是我和雯雯每次你都在外面偷听吧,你这个小色女!'我一手紧紧的箍着环儿的腰,一直手在她的身躯上面上下的抚动。
'谁让你们每次的声音都这么大,人家就是不想听也不行!是你们每次都吵得人家睡不着觉!'环儿在我的抚动下轻微的呻吟着,她的眼睛看着我撒娇似的挑逗,这又让我身上的欲火再次的爆发了出来,这么多天不是接见那些商人,就是在军营之中,我可是憋了很长时间了,刚才的那一次亲热,根本的就不能让我的欲火完全的消去,我轻抚着环儿的面容,双唇再次的压了上去……
台湾府城,城外的顺天军已经攻了好几天的城了,如果这里再失守的话,那这台湾城后的鹿耳港也会跟着失手,到时候整个的西台湾都会落到乱匪的手中,如果他们在西台湾站住了脚,而那时候东台湾也只有两三座县城可守,要占领整个台湾的话简直是易如反掌,而台湾府不但有着这么重要的战略意义,而且对整个的台湾来讲台湾府城是朝廷府衙的所在地,也是清朝对台湾统治的精神所在,如果这里被攻破的话,对于台湾的民心将会有极大的波动。
天地会的准备可是很长时间了,所以他们武器和装备也是比较的齐全的,各种工程的工具更是一应俱全,而且在竹垫、诸罗、台南还有彰化几县库存的火炮也都被他们组成了炮队,连续几天的攻城,使得台湾府城的城墙已经是千穿百孔,在那城墙下面都是被废弃了的云梯,井栏等各种的工具,而且那些尸体更是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天地会顺天军的每次攻城在这城外都要堆积上上百具尸体。
而在台湾成内官兵的处境也好不到那里去,一方面在台湾城内只有七千的绿营,纵然是动员了城中的百姓守城也十分的艰难,也幸好在台湾府后的鹿耳港没丢,从澎湖赶来的两千援军,可是大大了缓解了台湾府之危,而且他们带来的几门火炮,更是阻止了几天顺天军的攻城,直到顺天军火炮队的到来,才是的城内官兵又开始有了大批的伤亡,而且还使得台湾府城的城墙很多的地方开始出现裂痕和破损。
孙景燧站在台湾府城的城墙之上,已经几天没有好好的合眼了,他的眼中是充满了血丝,看着破烂不堪的城墙,看着城下那一具具的尸体,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自己河南的老家,这么多天的激战,城中只剩下四千余名士兵了,虽然下面的叛匪叶损失了很多人,但是却有着越来越多人的加入,整个城下几乎有三万余名的叛匪。也幸好因为台湾府城地势的关系,它处在一段高坡上,两边是悬崖峭壁和连绵不断的山峦,后面就是通向大海的鹿耳港,和外界相通的就是一条粮道,进攻者无法通过左右连绵的山峦,也只有通过城前面的粮道,这就注定了它的易守难攻,当然留给解围者的道路也只有它身后的鹿耳港。
这么多天了,外界的是音信全无,孙景燧凭借这九千的士兵和城中的百姓死死的守住了这台湾府城,他也承认他并不是什么好官,但是他也是在台湾历任的知府中,所贪最少的,至少他所在的这台湾府城的百姓是安居乐业的,这也是城中的百姓坚决支持他的原因,没有出现一起的哄抢事件,而且还帮助守城,更是帮助再乱匪的炮击后修补破损的城墙,这一切也是令他感到宽慰的。
当时当他看到那一个个的困倦的,和衣倒卧在城墙垛口的士兵的时候,他的心中还是不由得产生一种凄凉,这些士兵已经在这城墙上几天了,每一个身上都满是干掉的鲜血,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城是已经越来的越难守了,昨天甚至有乱匪通过城墙被炮轰塌的裂口到了城墙之上,虽然那些敌人最终被赶了下去,但是那短兵的肉搏,那血腥的场面是他这样的一个文人怎么也忘不掉的,为堵这个口子,甚至有五百余名的士兵丧失了自己的生命,这也是这么多天来损失最大的一天,孙景燧稍微的靠了一下子城墙,这轻微的动静立即的使得那些睡得并不沉的士兵一个个的迅速站了起来,一副经过了战争洗礼杀气腾腾的模样。
'哎!'孙景燧转过身,跟着亲兵在城墙上不住的走动,看着那些衣衫破烂百姓不住的修补着破烂的墙头,又不由得一阵地叹气,照这样下去,恐怕不用几次,这台湾府城便要城破了,自己还有这些官兵甚至于城中的四万百姓,那面临的可能只有一条路。
'大人其实不用如此的哀叹的!'在孙景燧身边的千总丁得秋看着他不住的皱眉头,不由得走到了他的身边道,他也是跟着孙景燧一起视察城墙的,但是他更多地看的是城外那些天地会顺天军的营寨,这越看之下,他的眼中便越发的多了几分欣喜。
'这让我如何不哀叹,你看看我们城墙已经损坏成这样,而且守城的士兵也越来的越劳累,人数更是越来的越少,还不知道援军什么时候会到,倒是那城下的乱匪却并不见减少,反而是越来越多的乱民来投奔,这样下去,恐怕这台湾府城支撑不了几日了!'孙景燧看着丁得秋不由得摇了摇头。
'大人,正是因为这城下得乱匪有越来越多的乱民投靠,我们才许越来的越有希望守住城!'丁得秋说出来的话让孙景燧下了一跳,他异常奇怪的看着丁得秋,他虽然是个文人,不懂的是么兵法策略,但是也知道敌众我寡的危险,但是着丁得秋怎么会说对自己守城有利,难道他这么长时间里面承受不住压力疯掉了。
'大人,你听我慢慢得跟你说!'丁得秋看孙景燧奇怪的望着自己,他也知道孙景燧这时候心里面在想的是什么,不由得面上露出了一份笑容道。
'大人,你看这场下的乱匪虽然越来的越多,但是他们多是一些未经过任何训练的百姓,而这些百姓中未免又有很多的泼皮无赖,你看这些天他们的攻势虽猛,但是留下来的尸体也是越来的越多,他们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进攻的多数都是他们天地会的老会员,也没有了那样的战力,而且前一段时间他们还有调动的迹象,应该是柴总兵那边战势猛烈,随意很多的精兵都被抽调走了,特别是这几天,他们每一次的攻城之后,便会休息一两天,而且据我的观察,他们这些天那些匪营之中竟然隐约的有些女子的身影,这些女子应该是这些乱匪从他处劫掠供他们淫乐之用的,而且你看他们的将领根本不通于军务,应该只是一些江湖草莽,你看他们只是把辎重和粮草放置在营后,而且那些看管站岗的士兵也是徒有虚名,不时地丢下那些粮草和营中的女子行乐。这正好是我们的一个机会,我们可以趁他们防守松懈的时候,一把火将他们的粮草辎重烧光,这样的话,他们没有了粮草的供应,还没有了攻城的工具,如果要再次的筹备的话,那就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样的话也能给我们留出一段缓解的时期,有充足的时间等待援军的到来!'丁得秋看着孙景燧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孙景燧听了丁得秋的话,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他看这城外的敌营,胜败就是在这一次了,这也是唯一的一次转机。
台湾桃园,这里已经不复昨日的繁华了,那满山遍野的美丽景致也在这时候消失在众人的眼中,就在不久之前,桃园县城被彻底的攻破了,正面迎敌的桃源县城的城墙,几乎是大半的都坍塌了,由于连续几天的炮火猛轰,桃园县城里的民宅也是千疮百孔破烂不堪,这已经不再是那个美丽的桃园,虽然它落到了天地会的手中,但是所剩的也是一些残羹断壁,如果想要让他恢复往日的那种繁华,那可是要好几年的休整。
而在桃园东部,现在这是挤满了向着鸡笼(基隆)逃难的人,这里是一片开阔的平原,据说这里以前曾是一片的沼泽,名字叫大加蚋,是原住民平埔族人的住地,后来据说有一个叫陈台北的福建人康熙四十七年在这里开荒,并且联合一些从广东、福建移民过来的人建立了村庄,而且在十五年后这里还出现了街市。
但是现在这里已经是乱成了一片,百姓、败兵混杂在了一起,形成了连绵数里的长龙,每个人都疯狂的逃命,而总兵柴大纪则早已率先的逃到了鸡笼县城,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败得这么惨,一万五千余人只是坚持了几天便烟消云散了,虽然乱匪号称二十万万,但是在鸡笼县城外的顶多也只有八万余人,而且他们多是些百姓乡民,只有一半的人手中有兵器,很多的人拿的就是锄头、木锨、菜刀等工具,根本的就没有什么军纪可言,作为多年统兵的柴大纪当然的不会将这些人放在眼中,几次的出战都是大胜而归,打得乱匪慌了手脚,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林爽文的手下李月夫前来投降,自大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李月夫竟然是诈降,等县城门打开那些乱匪冲进城来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于是便率领手下的士兵一部分抵抗冲进来的乱匪,另一部分组织城中的百姓逃向鸡笼,但是这次冲进来的乱匪却不像以前那样一打就散,而是十分的勇猛,后来他才知道这些人竟是从台湾府城调集来的天地会精锐,当柴大纪逃回了鸡笼,当时一万五千余名官兵,只剩下三千余残兵,而且大量的粮草辎重甚至火炮、兵器都被丢失,更严重的是那些停靠在淡水港的战船,那些占领了桃园的乱匪夺去。
第三章 和鼎回归
'老弟,你好歹的再给一些,你那燧发火枪可真是好东西,你看你的野狼营可是有一万多支,而我那里只有一千只,你也不能偏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