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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液也因为这巨大的冲击从血池中飞溅了出来,整个的洞中就像是下了一场血雨一样,甚至连我的头上身上都沾满了血水。
但是那威力却不仅仅如此,整个的石洞在这威力巨大的爆炸中,不断的摇晃着,那声音在洞壁间不断的反射冲撞,这些威力对于这石壁来说无疑是摧毁,那些石壁一个个的出现了裂痕,并且有众多的小的碎石,从那石壁上掉落下来,掉在那些尸骨之中,掉在那血池之中,我看着形势不对,整个的石洞随时的有着坍塌的可能,在那上面已经开始的有着巨大的石块落下了,甚至还有着点点的月光顺着那石洞上面的缝隙照射了下来,石洞里面的火把一个个的熄灭,在整个的石洞陷入到了黑暗的一瞬间,我身躯猛然的飞跃,向着那月光洒下的位置冲了出去。
在那假山坍塌的一瞬间,我从那石洞之中飞跃了出来,但是也正是在这一刻,我看到了面前不远处的那道黑影,月光洒在了他的身上,也让我看清了他的面容,庄大田,他也和我一样从那假山塌陷下去的一瞬间飞跃了出来,而在我发现他的时候,他也发现了同样的飞跃到半空中的我。
我们的脚下的那个院子已经整个的塌陷了下去,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彼此都在运行着真气,使得自己可以暂时的凌空。
一道银光,在月光的反射下格外的闪耀,不知道那庄大田从什么地方突然间的变出了一把剑,披着月色迅速的向我刺来,他的真气运行到那剑之上,使得剑上散发出一种血红色的光芒,同时那剑划破空气的声音,是一声尖锐的长啸。
'哼!'如果是在平时,我一定会去躲着一剑,但是现在不同了,从刚才的那一下我知道了自己已经是刀枪不入了,而且现在庄大田剑上所带的真气力量,根本的就不如他刚才释放出来的那一个光球,我站在那里,用自己的身子迎接着那一剑,同时真气运行在我的右掌之上。
不出我的所料,在庄大田微张的口的惊愕中,那长剑刺在了我的身上,并且没有任何的预兆的断为了几截,他并没有想到我竟然不躲,而且他这奋力的一剑竟然对我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手中的剑还断成了几截,要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凡兵,是他下山的时候,特意在师祖的剑冢里面挑选的,剑上经过了师祖的加持,几乎快赶上仙剑的威力了,没想到第一次得出鞘竟然就这样断了。
在庄大田着惊愕的瞬间,我当然的是不会放过了,那已经聚满了真气的右手,猛然的向着庄大田的胸部抓去,入手之中竟然是一片的柔软,这根本就不是那人所拥有的那种坚硬和柔软,这柔软明显的是女人的乳房,虽然并不是很大,但是触摸过众多乳房的我的手还是能够轻易的分辨出来的,但是他却明显的是男人的容貌和男人的声音,在他的脸上我可是看不出一点易容的痕迹,难道他就是那传说中的人妖,正因为我的惊愕,我手中的力气也减弱了几分,但是这样的威力还是让庄大田的整个身躯击飞了出去,同时他张口一阵血雾喷向了空中,这一下虽然不至于让他死亡,但是也会受上很重的内伤。
直隶邯郸城南四十里,已经是盛夏,太阳毒辣辣的照射在大地上面,因为这又是一个大旱的季节,地上龟裂的一块一块,田地里面的麦苗几乎的都耷拉着脑袋,甚至有很多的已经枯萎发黄了,这也是邯郸几十年不遇的大旱了,田地里面那些不断地往田地里面担水的农民们也不时地望着天上毒辣的太阳狠狠地骂着,如果这两三天再不下雨的话,今年的庄稼绝对的会是颗粒无收,很多的人注定就要去逃荒了。
南双庙,这里是直隶最南面的一个县,再用不多远就是河南省的安阳府了,在那官道之上,不断的洋溢着一阵的浓烟,那是一群快奔的马队,那些马的马速非常之快,虽然很多的马匹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但是那速度依旧不是寻常的马匹所能赶上的,这些跨马上做着一个个的大汉,虽然他们的身材都极为的魁梧,而且大部分人太阳穴高高的鼓着,一看就是江湖好手,但是在他们的面上依然是严肃、紧张和但有的表情,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会让他们这个样子,而再看他们的马队的中间,则是几辆同样快速飞奔着的马车,这马车的里面的人一定有着重要的身份,那些大汉明显的是不断的望向那马车,在保护着那几辆马车。
第一章 皇驾
'嗖!'一只乌黑的长箭划破了长空,带着微弱的破空声,远远的飞了过来,那箭枝在空中不断的旋转,箭尾的翎羽也因为那速度的关系,向后倾斜的更加得厉害,那是一段轻微的弧形,纵然是眼神再好的人也只能看到那是一道黑线,而那箭的目标又是那在路上快速飞驰着的马队,那太阳散发着的炙热的光芒似乎的将整个的空气都扭曲了,那飞快的马速正好的迎上了那箭枝。
'噗!'只是一声轻微的闷响,那就像是刀子穿过豆腐一样的轻易,血花四溅,一个个的细微的血珠飞到了空中,在那箭之完全的穿过了人的身躯的时候,那些血珠也飞落到了地上,而那个被箭枝穿过身躯的大汉,则从快速奔驰的马上被带起,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进入到那马蹄飞溅起的土尘之中,翻滚着,又被后面跟上的马匹从身上践踏着,而那些践踏着他的马匹也因为这突然出现的障碍,纷纷得跌倒,那一匹接着一匹,连成了一片。
这一切只是在一瞬间发生的,在那些根在后面的大汉还来不及拉动手中的缰绳,紧接着的无数的黑箭,就像是一道道的黑色牛毛,成片的倾泻了下来,再还来不及拔出腰间的长剑的时候,又有着好几个的大汉被从马匹上射了下来,甚至就连他们身下的马也没有第一匹那么幸运,连同他们的主人一起被插满了箭枝,原来从人变成刺猬是在瞬间就可以完成的。
就在这一阵箭雨之后,那整个的马队就已经完全的混乱了,那些被围在马队中的车辆还好些,它们不知道是用什么建造的,可以说是十分的坚硬,那些简直只是扎在表面之上,并没有一支可以穿透那马车厚厚的车板。但是那些骑马的大汉就没有这么好的东西帮他们阻挡了,他们只有不断的挥动着自己手中的刀箭,来砍掉那些朝着自己飞来的箭枝,甚至越下马来,用自己身下所骑的马匹的身躯来阻挡。
'有敌袭,保护皇上!'在那些箭雨过后,那些剩余的大汉都围到了那几辆马车的周围,其中的一名三十余岁,穿这有别于他人的暗红色的衣服,那上面的丝线和锦缎,一看就是江南上好的贡品,这根本的就不是一些所谓的大户人家能穿的,而他的那一喊,也说出了那马车中人的身份。
他们正是刚刚获得皇位的永琰一行,但是他这个皇帝确是十分的狼狈的,他根本连帝号还没有确定,甚至连基本的登基大典也没有举行,便要仓促的逃离京城,现在的京城基本上已经被八王爷给控制了,连永琰都没有想到他的八哥会这么快的发动乱事,这甚至连父皇的头七都没有过,而且也不知道八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那么多的武林高手,皇宫里面的那些侍卫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而自己派来防卫京中的那一万的八旗,也被八哥在丰台大营的四万余人团团的包围住,除了少数的将领被他们中隐藏的高手给刺杀以外,竟然所有的人都投降了,这一切也是因为永琰他这个新帝并不稳当的缘故。
一天一夜的狂奔,从京城到这里,后面不断的有着追兵的追杀,在永琰身边一路跟随的大内侍卫也只剩下四十余人了,几辆马车中除了永琰之外,还有着永琰的母亲贵妃魏佳氏、他的兄弟爱新觉罗永璘和老师朱珪一家,当然,在永琰出京的时候也忘不了带上雪如。
现在的整个直隶已经控制在永璇的手里,那些中间派和反对他的高级官员早已经被永璇软禁在京中,甚至有不少的官员被杀,被抄家,每天都有人在菜市口人头落地,永琰他们不能往西,那边是阿桂和李侍尧的地盘,要知道李侍尧在永琰离京后不久便被从大牢中放了出来,他们巴不得永琰能够自投罗网,而往东的话,那里是一片汪洋的大海,而往北,那里除了几个老王爷守住祖业之外,根本的就没有太多的兵丁,所以他们只有往南,那边不但有张空着闽浙两省的和绅的三十万大军,在西南还有着忠于朝廷的红炮双将,他们可是控制着四川、云南、贵州、江西四省,而且广东巡抚王杰、江西巡抚王亶望、安徽巡抚惠龄,可是靠向自己这边的,到了江南永琰相信,凭着那里的富饶,他可以完全的领着大军再次的杀回来的,在夺回属于他自己的皇位。
只要过了河南,只要过了河南就行了,但是这一切在这里变得缥缈起来,永琰蜷缩在车厢内的一个角落之中,听到了外面不断传进来的惨叫,听到了外面刀枪拼杀在一起的声音,他感到了恐惧,他的浑身颤抖,养尊处优的他第一次的感觉到了那死亡的逼近,他的脸色苍白,完全的不像是一个皇帝,这几天的经历,几乎的使他整个人崩溃了,这是他所从没有经历过的黑暗,在巨大的喜悦之后,又有了这样的失落和恐惧,连普通人都很难承受,更何况他才十六岁。
血花不断地被击起,刀光在阳光的照耀下不断的闪烁着,这些袭击的人并不是正规的军队,也不像是从京城方向追击而来的,他们明显的一看就是武林中人,他们一共不到百人,虽然他们的行动十分的杂乱,但是每个人都有着极高的武功,那些围在车旁的大内侍卫们,不论是从人数和独战能力上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这些大内侍卫不愧为训练有素,而且是从八旗的精锐中选出来的,对着皇室十分的忠诚,他们的团队合作能力也不是他人能及的,那些袭击者不断得倒下,但是那侍卫也在不断的减少,在那些袭击者只剩下三十余人的时候,最后一名大内侍卫倒下了。
'啊!'一声女子的尖叫传进了车厢,让还在不断颤抖着的永琰不由得拉开了车厢上的帘帐乡外面张望,几辆车车厢内的人被一个个的赶了出来,当然那些袭击者本来就是武林中人,少不了对那些女眷动手动脚的,虽然他们不敢把魏佳氏和雪如她们怎么样,但是那些从宫里面带出来的宫女就不那么的幸运了,这些宫女如果在外面也是十分美貌的了,虽然他们带着这些人要既快的撤退,并不能立即地对那些宫女做什么事情,但是那些宫女还是有很多被撤掉了上衣,被那些人逞一些手足之欲。
'就是他,赶快把他给我拽出来,他就是现在的鞑子皇帝,你们几个别光缠着那几个小娘们,我们要赶快的离开这里,等交了任务,这几个小娘们还不都是兄弟们的,而且还有大把的金银等着我们,到时候找几个比他们还好的都行!'在那些不断地将车中的人拉出来的人里面,其中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对着剩余的那些袭击者道。
'舵主,是不是这小子!'在那大汉的话音刚落,一直在偷偷地往外张望的永琰立即的就被几个人给抓了出来,'这个小子就是那个什么狗屁鞑子皇帝吗,妈的不就是一个小孩!'永琰被丢在地上,几个人围在他的四周轻蔑的看着他,一脚脚的轻微的踹着他,甚至还有人往他的脸上吐吐沫。
永琰可是从来没有遭过这样的罪,这么大了可天天锦衣玉食,走到那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