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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而且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我们从各地调兵前往安徽都是需要时间的,所以为臣以为我们现在应该避其锋芒,用一切的方法争取时间,下令江北的各个的府县据守城池,并且将长江以南就近府县的绿营调集到长江沿线,凭借有力的地势进行防守,而且还要从浙江、江西、广东、福建四地,迅速的向安徽调集兵力,务必得不能让这十万乱敌跃过长江半步,同时我们还要加强对两湖地区的监视,以防两地的乱军会突然的出动,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放弃长江以南的地区。只要我们只一次守住了江南,就会得到充足的时间准备,而且皇上的诏书已经发往了海兰查和兆惠将军处,臣相信他们一定会明辨是非,与伪帝决裂,全力的拥护皇上的,在他们手中的三十万将士,可是我大清西南的精锐,有了他们相助,我们大会将被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说话的是福长安,他现在可是在这大殿中的武官之首,也是这殿中的将领中唯一的一个上场打过仗,可以称的上是将军的人!
福长安在南平大殿上面的一番话,无疑的决定了安徽那几个处在江南府县的命运,面前是十万的大军,而自己的身后除了粮草,却没有一点兵丁的增援,所有的士兵都被抽到了长江以南进行防守,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而这些府县只能凭借着自己原有的驻扎绿营和一些乡丁来进行守护。
滁州,经过了这两年的休养生息,朝廷也免了这几年的赋税,虽然还是离大汗之前的景象相差一些,但是已经不再像大旱过后的那种荒芜,千里无人烟了,一些新的村子正在不断的建设中,更是有很多在大旱的时候离乡背井的人纷纷地返回,故土难忘,这里毕竟是自己的家,而且由于这里的减赋政策,使得附近府县的人,也纷纷的迁到了这里。
而现在,一场大的灾难又再次的袭向了这里,这里本来驻扎的绿营就很少,在十万大军的面前,他们更是弱不可言,这一切对滁州府台董诰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考验,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得不放弃了天长、来安、明光、定远四县,将四县一切可以撤走的人和物都撤到了滁州城中,而四县的那些绿营和乡丁,当然的也加入到了守护滁州城的行列当中,死守,这是嘉庆皇帝派人交给董诰的圣旨。
这些对于那些士兵们来说,根本的就是一场不知道为什么的战争,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要打着一仗,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去,这一切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他们只不过是皇室的权力斗争中的牺牲品罢了,当然,他们是不会思考这些问题的,他们现在所知道得也只是服从军令。
滁州城已经被围了整整的两天了,两天中,四周的城墙已经是破烂不堪,甚至就像是会随时的倒塌下来一样,在城墙的外面已经是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甚至很多的是残躯不堪的,而那一片片的干涸了的紫黑色血迹,在城墙之上,更是显得狰狞。而那些尸体已经在城墙下堆放了两天了,甚至有很多都已经发臭了,整座的城池外面度笼罩在一片的臭气之下。
滁州城南城的城墙在轰隆之声中终于倒塌了,两天的轮番进攻终于的使这坚固的城墙所承受不住,被打开了一道缺口。潮水般的绿营兵将如猛兽一样向城内拥去。抢夺着那无数性命筑建起的军功。
但是滁州城的守军并没有如想象般的溃退,他们退入附近的建筑,与近来的敌人展开激烈的巷战,誓死不让那些绿营再前进一步。因为他们知道身后是自己的父母妻儿,他们多坚持一会,家人便多了一分活命的机会。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砍杀着迎面而来的敌人,他们不顾身上伤口的疼痛,坚持着不后退一步,鲜血已模糊了他们的双眼,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身边的战友不住的倒下,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已被血肉模糊了。虽然敌人所付出的代价远远超过了滁州城的守军,因为这些人有一种信念,一种为保护家人所产生的执著!尸体一层层堆积在城墙的缺口处!血肉纠缠在了一起,他们中的很多人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从嘉庆那里走出来,我的脑海中混乱非常,终于到了这一天了,安徽的战事我是知道的,我也知道嘉庆早晚会找我的,以他在安徽的那些兵力,根本的就挡不住江北的那十万大军,而他虽然在江西和广东驻有近十万的绿营,但是要把这些绿营调到安徽的前线,可是需要很长时间的。而且他这些士兵根本的就没有怎么上过战场,身上缺少一种杀气,还有这么多天没有乱事,这些兵士平时也没有什么锻炼,生活的也是安逸的不幸,纵然他们上了前线,也要很长一段时间来适应。
所以,现在能及时的支援江北的也只有我手中驻扎在浙江的猛虎、狂狮十几万绿营,这两营刚经历了对天地会的平叛,士气正胜,而且经过了战场的洗礼,有着一种和其他士兵所不同的威严,现在安徽告急,连丢了几城,而且在江北的几城也被团团的围住,随时的都有着丢失的可能,要知道他们可是没有多少士兵,紧紧地凭借着城中的一些驻军,和在各地召集的一些乡丁,这些士兵和正规的军队相比,本来的就有着一定的差距。
而这次嘉庆把我急急的招到这里来,那目的当然的是不言而喻的,现在在这几省里面,我的部队可以说是最多的,多到甚至可以在江南威胁到他的地位,他让我出兵,一方面的是要节制江北的军队的攻势,甚至将丢失的几城收复回来,另一方面则是可以凭借这来损耗我手中的兵力,最好就是我们双方的兵力两败俱伤,那就等他从广东和江西收拾残局就行了。
虽然我表面上答应了嘉庆,但是在我的心中却是十分的犹豫的,毕竟是这么多的生命掌握在我的手里面,而且他们也都是我制下的百姓,他们也有着父母妻儿,而且这很明显的是嘉庆在分化我的实力,但是另一方面,如果我不果断增兵的话,整个安徽的江北地区很可能会很快的失去,这可是安徽三分之一的面积,而且这样的话,也把紧紧地靠着长江的太平府整个的至在最前线,那里可是我发展的根基所在我在安徽浙江源源不断的快速的发展,可是多亏了当涂县不断的运来的钢铁,还有在那边有着我的武器工厂,虽然那工厂里面的东西被我转移到了福建的一些山区里面,并且在那里重建了起来,但是还是由数量巨大的机器还在那里,我的部队中有三分之一的兵器来源于那里,最重要的是,我的那些特种大队和禁卫营中的人他们大多的亲人都住在太平府,他们可是太平府的子弟兵,他们也不会看着自己的亲属陷在战场的前沿的。
'和大人,应该往这边走的!'在我还在思考着的时候,我前面的一名属于太监的尖锐的声音道,这也让我不由得抬起了头,我的脚步早已经离开了原来的道路,走上了另一边的岔道。
'哦!'我回过了神,看着面前不远处带路的那小太监,微微的一笑,我看了看远处,我现在所在的这条岔道,正好的通往不远处的湖泊,现在我可是需要找一个地方冷静一下,那里应该是最好的地方了。'我知道出去的路的,我来了这么多次了,那边我好像还没去过,你先回去吧,我到那边看看,一会儿我回自己出去的!'
虽然行宫之中使不允许随便得乱走的,而且现在这座行宫甚至相当于是嘉庆的临时皇宫,但是我的身份可是闽浙总督,在我的地盘上可是没有人敢违背我得话的,就算是着行宫中的太监也要对我毕恭毕敬的,看着那太监离开,我也向着那湖边缓缓地走去……
虽然这是战争最激烈的时候,但在滁州城中的府衙一如往日般的宁静,只是在那门口有着一个个的传令兵不断的进进出出,为这里增添了几分的忙乱。
'连长,南城的城墙已经破了,我们怎么办?是不是该动手了。'在那府衙的不远处,有着一座斜对着府衙的小跨院,这小跨院在一片的院落中并不起眼,它是被几名生意人包下来的,本来他们在这里只是短住,但是没有想到这滁州城被这么快的包围了,他们也走不了了,只有在这里长住下。在这个小院之中,正好的能看到那府衙门口进进出出的人,而在那小院的黝黑大门之后,专门的有人观察着府衙的一举一动,而就在这时,从这小院的后门,迅速的进来了一人,这人的速度很快,身形灵活,看似十分的敏捷,他对着正在不断地观察着府衙大门的一身穿锦服的商人打扮的人道,从他的称呼上面,很明显的就能听出他们并不是普通的商人。
'先不要着急,现在他这里面人来人往,我们不好行动!现在他们只是破了南城,等一会,这里一乱,我们就可以动手了!你现在先去让兄弟们准备好,把家伙都拿上,在通知好城外接应的,我们接了人,就马上出城!'那个被称为连长的人,看了看到了自己身边的人嘱咐道。
'连长,我都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们要把他给救出去,这些知府被抓得多了,上面都没有管!'那人并没有立即地离开,而是充满了疑惑的看着那连长,虽然这是命令,他必须的要执行,但是他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听说这是大人直接的吩咐下来的,听说这位知府好像是京中刘大人的门生,而且和我们大人还有着一定的交情,因为我们连是最好的,所以大人才亲点了我们,我们可不能出一点纰漏,让其他的连看不起!要知道一连、三连、四连、五连可都在盯着我们,随时都想把我们连的光荣旗给抢走的!'那连长看着那人,面色比较凝重的道。
第四章 倚情
'噔叮……'低沉的琴声,划破了湖面得宁静,在这接近黄昏的安静之中,显得是格外的阴郁,在这琴音的伴随之下,湖面上面的水鸟,也背着突然间的声音惊的整个飞了起来,掠过湖面,消失在那湖边片片低垂的杨柳之间。
这阵琴声不断地打破了湖面上的宁静,而且还止住了我想要离去的脚步,因为这是皇家的行宫,所以这人工湖可以说是极大,我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眼的望去,只是在湖的另一面,一座两层的望湖小楼上,依稀地看到有着一个身影。
琴声还在不断的持续着,那声音之中充满了孤寂,低沉之中,似在向谁诉说着淡淡的哀怨忧愁,就好像是一位被丈夫所一起的少妇,又好像是那不断地在寻找着真爱,但是却一致的被爱情伤害的女子,琴声是能表达内心的,而这低沉缓慢的琴声正好的将弹琴者现在那种孤单哀怨的心情完整的表达了出来,那么的辛酸,那么的忧愁。
顺着那琴声,我缓缓的沿着湖沿走向了那座小楼,其实如果我要到那小楼处,根本的不用绕这么大的一圈的,只要稍微的施展轻功,踩着那湖水几个飞跃便回到了小楼之下,但是我并没有这么做,感受着湖边清风的吹拂,吮吸着花边花园中不断得飘过来的阵阵清香,倾听着这悠扬的琴音,这不得不说是一种美丽的意境,一种心灵上的享受。
缓缓地走上那小楼,双脚踩在那楼梯之间,使得那木板不断地发出吱吱的声响,这声音在着木质的小楼中和那琴声交织在一起,但是那弹琴的人丝毫的没有因为这杂乱的声音而有着任何的改变,她好像是早已经知道会有人来一样,那琴音还是那样的流畅,没有丝毫的波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