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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荡漾。她披散在肩上的长发,就如同是黝黑的缎子一般,整个得贴在她那诱人的娇躯上,还不断的有这些水柱顺着黝黑的长发慢慢的滴落,在那水面上形成了一道道的涟漪,她那整个的身躯在水中上下的起伏,更在那不断升起的水汽中若隐若现,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那少女离我很远,但是我还是能透过那水汽隐约的看到她的样貌,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但是那清秀的面容,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底,她的美丽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都说古代由于人口少所以美女更是稀少,但是好像是所有的美女都被我遇到了,她的美貌并不逊色于雯雯,细腻柔滑的嫩白脸蛋,两弯如烟细眉轻柔的伸展,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如一汪碧水柔情四射,小巧的鼻子如白玉翡翠雕饰,在那洁白的透这些桃红的俏面上,犹如凝脂雕成的一般,小小的嘴轻微的翘着,两片湿润润的艳红薄唇散发出诱人的魅力一张一合,好像是在哼着一种少数民族的歌曲,真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轻品,那上面好像是沾满了蜜糖,想要把她含在在嘴里,不忍放弃。
只见她轻轻的抬起两条雪藕般的玉臂,一只玉手拿起一块绣帕,轻轻擦拭著自己的身躯,那潭水在她的手间不断的盛开一朵朵的晶莹水花,特别是她手中的绣帕擦试到胸前双峰的时候,那两座高挺得就像是两只玉兔般的娇乳,也随着上下不断的跳动,特别是那两点嫣红在弥漫的水汽中格外的诱人,好似成熟的樱桃一般,时刻地等待着采摘。她低头妩媚一笑,怜惜万分地轻轻擦揉。
她的这一下,顿时的使我口干舌燥,口中分泌的唾液不断被我吞咽着,喉结也上下的不断的蠕动,一双眼睛更是直盯盯地望着那少女的羊脂身躯,看着她那完美的曲线,片刻不愿挪开,那男性最原始的反应也在在无意间蠢蠢欲动。
面对着这诱人心神的绮景,让我的心跳也不知不觉间加速,这样的美景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能抵挡的,不管那男人又多么的道貌岸然,除非他是一个太监,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不会被女人诱惑的男人,人是贪得无厌的,我的脚步不知不觉地向前迈进,轻轻的步入了那潭水之中,希望能看得更为清楚。
但是我却忘了重要的一点,在这样的一座深山之中,一个年轻的女子出现在这里,必然是有所持,我步入水潭中的声音清晰的传导了她的耳中,只这一下便惊动了水中的玉人,'谁!'她惊慌的大斥了一声,那声音在这有劲的林中格外的响亮,她猛地转过了身,整个的身躯像水中一潜,以及快的速度游到了岸边,那手在把岸上的衣物披在身上的同时,手中几道蓝光飞射而出,向着我所在的方向袭来。
'啊!'我一声惊呼,立即地向着旁边一跃,想好我的功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要不然在这满池的雾气中根本就不可能发现那蓝光的袭来,在我的这一跃下,那几道蓝光险险的从我的身边掠过,在我身后的草丛中同时地传出了嗞嗞的刺耳声响,同时伴随着一种烧焦的腥臭。
我不由得转过了头,那是刚才的几道蓝光射中的地方,那蓝光应该是一种剧毒的东西,那嗞滋声和腥臭的味道正是从那里传出的,那几片蓝色的液体在那草丛的枝叶上格外的显眼,而它们还在不断的扩散着,融合着那些枝叶被溶化的汁液,连成了很大的一片,不多会那枝叶下的地面也先露了出来,整块地上都冒着白色的烟雾,那土壤也变成了一种发蓝的黑色。
我惊呆的看着草丛的变化,如果那东西打到人身上的话,我的身上不由得打了一阵的冷战,同时也暗惊那女子的心狠手辣,还不知道是什么人便发出这么致人于死地的剧毒,几乎不给一点活命的机会。
'小贼,去死吧!'在我还看着那腥臭的地面发呆的时候,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了凛冽的风声,同时伴随着一声娇斥。
那名女子在我发呆的这一瞬间已经穿好了衣服,手中拿着一种极为怪异的金色环状物向我袭来,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整个的面部也因为发怒而变得通红,那手中的力道巨大,好似要把我劈成两半。
我急忙的在此的闪身,那金环从我的身边闪过,我身后的一棵并不很粗的小树应声而倒,又是一阵白烟从那小树的断口处冒出,借着那树木枝叶间照射下来的阳光,我能清楚地看到那金环的锋口处闪过的蓝色光芒,上面竟然也淬了毒。
我不断的躲闪着,那女子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刚沐浴过的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发间还有滴滴的的水珠不断地落下,那些水珠在她的身体翻飞中不断地飘散在空中,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了七彩的光芒,在衬托着她那美丽的容颜,和婀娜多姿的身躯,手中拿着那金环,在林中就像是一翩翩起舞的美丽精灵。
但是我并没有把目光过多地注意在她的身上,她的攻击一波连一波,手中拿淬了毒的金环在她的手中灵巧的上下飞舞,招招都从我的身旁险险的擦过,如果我的身上被蹭到一点,依我看就必死无疑了。我在躲着她手中那金环的同时,还要时时地注意着她的另一只手,她的身上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藏了那么多的毒物和淬了毒的暗器,在我躲避那金环的同时,还不断地把那把把毒物和暗器招呼到我的身上,那种面积可是巨大的,有烟雾状的也有液体状的,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怎能藏在她那小小的身躯中。
'我……小姐……'我好几次的开口都被她的强烈攻势所打断,而且我体内的真气并没有完全的恢复,为了躲她的攻击和毒物已经有些让我气喘吁吁,而且如果我有一点不小心的话便会命丧在她的手中,我又没有任何的空间可以还击,看样子她是不可能听进我的解释了,我不断的后退,为了活命我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第五十五章 心生疑惑(一)
'绅弟!'好不容易摆脱了那女子的追赶,在我刚出了竹林,猛然间又一个身影飞速的跑了过来,一把地把我抱住,整个的身躯紧紧地贴进了我的怀中,双臂更是紧紧的箍住我的腰,好像怕我突然消失一般。
那突然的撞击使我一呆,但是同时胸前那两片柔软的摩擦又使我心峦意马,一股熟悉的幽香也随着那带起的清风飘进了我的鼻孔,娇躯在怀,虽然没有看清她的面貌,但是我的双手还是紧紧地将她抱住,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她的背上来回的轻抚着。
'绅弟,绅弟!'那女子在我的怀中把俏面紧紧地靠在我的肩膀之上,整个的身躯状似无骨的赖在我的身上,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似在轻泣一般,'你去哪了,我好担心你,你知不知道!'
'囊占!'听了她的话语,那声音的熟悉,立即的让我知道了是谁,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她扑进了我的怀中,这可是我早就想做的事,但是这样突然的发生还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想着那少妇般风韵的身躯现在正在我的怀中,我不由得心跳加速,在全面的体会那种丰满柔软的同时,我的手也不规矩的从囊占的背上慢慢的移到了她的翘臀之上,轻轻地放在了上面。
'啊!'正在我怀中诉说着担忧的囊占,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嘴中轻声的一呼,但是她并没有挣脱开,在缅甸长大的她,也继承了少数民族女子的那种敢爱敢恨,在她决定了把自己交给某一个人的时候,反而是十分的大胆的,她这样的扑入我的怀中,是这个时代的汉族女子很少能做到的,很多的夫妻就是到了房中也是止乎于礼,相敬如宾的,完全没有夫妻间的那种激情,更不用说正常的夫妻生活了,这也许就是千年来儒家思想的禁锢造成的吧。
得到了囊占默认般的许可,我当然得不会放过这个得寸进尺的机会,我轻微的低着头嗅着她那秀发间淡淡的香气,又有些颤抖地在她的丰满而又高翘的臀部上下的揉搓着,甚至让十指陷入那两片圆滚之中不住地揉捏,她穿的裙子虽然是一种粗粗的麻布的,但是这并不能抵挡那种柔软的感觉,一个个的快感在我的十指间冲击着我也冲击着她,使她的小口中不住地发出轻微的呻吟,虽然只是这轻微的抚摸,但这种感觉自从她的丈夫死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了,久旷的她根本的经不起我的抚摸,身躯更加的柔软无力,如果不是我支撑着她的身躯,她早就已经倒在地上了。
我这样抱着囊占,耳边清晰地听到她如丝的呻吟,怀中那火辣的娇躯虽然隔着衣衫,但是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摩擦的快感,我男性的自然反映不知不觉中的抬头。
'啊!'囊占又是一声惊呼,但是她这次的声音要小上许多,而且声音里面充满了羞涩,她也感觉到了我顶在她身上的坚硬,猛然地推开了我,但是后退的并不远,面上尽是羞涩的红晕,双眼也不敢看我,头低低的垂着,一双小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角,双腿更是紧紧地闭着,裙下的动作证明了她的一对纤足在地上不住地摩挲着。
我这时才能仔细的打量现在的囊占,这是我第一次的见她穿这种少数民族的衣服,那妇人的发髻已经被她放了下来,恢复了少女的那种披散,这是她准备接受新的感情的证明,那腮红中是一种少女的羞涩,又有一种少妇的风韵媚态,她的身上穿这一种蓝色的上衫,竟然和刚才我在水潭那里见到的少女身上的衣着差不多,只不过她的上面挂满了银饰,华丽中又不失一种古朴,下身也是这蓝布做成的长长裙子,直直的垂在地上,甚至盖过了她的整个脚面。
在她这一身少数民族的衣物和披肩的长发的衬托下,更显出了她的美丽,那其中不仅有这汉族女子的矜持和典雅,又夹杂着少数民族女子的那种野性,这时的她又别是一种风味,我就这样看着她,品味着她的那种风味,寂静无语。
'占儿,我这样叫你行吗?'还是我打破了这份宁静,我跨步走到了她的面前,身躯里的她极近,几乎又到了刚才的全面接触,囊占听我这样唤她,连粉颈都变得娇红起来,头也变得越来越低,甚至要埋在自己那高挺的双峰之中。
'奴家的汉名叫秀莲!'囊占感觉到我的靠近,心脏不由得加速跳动,这种感觉甚至比她新婚之夜的时候还紧张,她和宫里雁的婚姻属于最为明显的政治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洞房的那天夜里,她才知道自己丈夫的样貌,而婚后他们更是相敬如宾,甚至连平时的夫妻生活就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她的丈夫死后,她本来以为自己会一人孤独终老,但是没想到会碰到了我,一个不守常规,甚至有点狡猾的人,我做的一切都不知不觉中吸引着她,所以她才会和雯雯彻夜长谈,只是为了了解我的一点一滴,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这样的主意比自己还小的男子,这个在我不顾自己的性命危险救她的那一瞬间,她知道自己今生再也离不开我了。
'秀莲!'囊占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还是被我清楚地听到,一个女子能把自己的闺名告诉我,这已经是她完全的敞开,在这个时代,这已经是一种很明显的暗示,在她说完,我伸臂把她抱在怀中,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地在她的耳边唤了一声'莲儿!'
'莲姐!'远远的一声轻呼,惊醒了沉浸在甜蜜之中的我们,我们两人迅速的分开,我想着那声音之处望去,远远的一个女子的身影站在那竹舍的院口,天渐渐的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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