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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咳咳…用…咳…”
艾博而夫人看着他的儿子的慌张与狼狈,她已经完全的能够确定她的猜测,因此,她不再为难她的儿子。
“好吧。”恰好在此时,艾博而夫人也帮两个人打理好了头发。
“一会你们早饭之后有着什么样的打算没?假如没有,我建议你们去钓鱼,你应该好几年没去钓鱼了吧?带上了这两个女士,让她们感受到快乐。”
艾博而夫人一边满意的看着镜子中的两个人,一边对着爱德华建议到,她知道,现在的三个人最需要一个放松的环境,来消除他们之间的尴尬。
此时,不管艾博而夫人提出任何的建议,爱德华都会同意,因此,他一边擦着脸上的茶水,一边忙不迭的点着头。
艾博而夫人笑了笑,离开了这个房间,下楼去准备早饭。
三个人齐齐的长出了口气,不过,伴随着艾博而夫人的离去,三个人重新被尴尬的气氛包围,彼此沉默着,一直到艾博而夫人招呼他们下楼去吃早餐的时候。
早餐之后,三个人果然在艾博而夫人的建议之下,驾御着马车,去了圣格拉底河畔钓鱼。
本来,爱德华是准备去给夏洛克斯再一个教训的。不过,他没有想到,夏洛克斯与他的堂叔早就蛋惊受怕之中受到了足够的教训,清晨,他们早早的就起来,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等到的不是爱德华愤怒的到来,而是仆人拿过来的一封信笺。
这封信笺上盖着亚克兰多家族的徽章,两个人略有些好奇的打开了信封,同时的阅读着这封来自索拿多家族中的信笺,他们没看完这信上内容前,有着诸多的猜测,但是,他们却绝对没有猜测到,这封信上,家族中的上层,以措辞极为严厉的口气,告诫他们绝对不要招惹撒摩尔的任何一个人。
不过,这封信明显送来的有些晚,因为,他们已经得罪了撒摩尔唯一的一个不能得罪的大人物。只是,他们不明白,这件事为何会惊动了索拿多亚克兰多家族的上层?
这样一来,两个人更是惶惶不可终日,在下午的时间,一路不停的更换马匹,日夜不停,亚克兰多家族的克劳维、斯强克、德加维三个人,终于赶到了撒摩尔。
当三个人走进客厅看到夏洛克斯以及匹克杰姆两个人因为担惊受怕过度,而变的异常苍白的脸色,他们三个人心头就齐齐的有了一种不太秒的预感。
“不要告诉我,你们两个蠢货招惹了那个人!”三个人的克劳维几乎是大吼着说出了这句话,斯强克、德加维两个人也是一脸的阴沉。
看着这三个家族上层的大人物的脸色、以及口中的问话,夏洛克斯以及匹克杰姆更是心惊,他们还不知道,为何他们会惊动了家族的上层。
夏洛克斯强做镇定的开口问到:“三位亲爱的堂叔,到底是怎么了?你们怎么会知道撒摩尔有位大人物,事实上,我们也是从昨天才得知。”
“该死的,现在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与亚克兰多家族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告诉我,我不管你们该死的是否在这里征收了重税,现在,我只问你们是否得罪了那位大人物?”克老维的话语声丝毫没有改变。
听到这句话,夏洛克斯面孔猛的一紧,他已经能猜测到,这件事也许已经将整个亚克兰多家族卷了进去,他可从未见过这三个人如此的神态。
他心中仍存着一丝希望,忐忑不安的开口说到:“是的,但是在一开始我并不认识那个大人物,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以为他仅仅只是个侯爵……”
他话语刚刚说到这里,克劳维三个人的面色大变。
“你该死而又愚蠢的准备了一个报复计划,对吧?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三人中对夏洛克斯较为熟悉的斯强克,咬着牙,开口问到。
“是的,那已经是昨晚上的事,不过那个大人物原谅了我们,您看,我们不是还在这里吗?”
夏洛克斯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不,就算他原谅了你,亚克兰多家族也不会原谅你,你的愚蠢已经为你判了死刑。”
斯强克奋力的压抑住马上弄死面前的夏洛克斯的打算,他的面色已经阴沉到无以复加,他看到夏洛克斯那大变的神色之后,他又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瑟瑟发抖的匹克杰姆。
“同样,你这个蠢货,亚克兰多家族同样为了判了刑!”
听到这句话,本来抖个不停的匹克杰姆,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追忆魔法导师的故事最新章节 黑暗播撒者
第二百二十二章 命运之门 下
圣格拉底河畔,在某一个河道的拐角处有一片延伸出去的河滩,一辆马车停留在河滩之外。河滩之上架起了一个阳伞,时间已是四月底,那明媚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已经使人感到有些炎热,因此,克依娜与安诺,就坐在这撑开的阳伞之下。
而爱德华则享受不到这女士专用的享受,他在稍稍远离两个人五、六米的距离,将折叠椅打开,向河里甩出了精致而小巧的一扇粘网,他就坐在椅子上,看着粘网的浮标发着呆。
缓慢流动的河水不时的冲动着网上的浮标,不过,在网的底部,有着数十个用铅制成的坠子,只要河水不至于太过湍急,就冲不走这扇网。
一夜的放纵之后,三个人彼此有些难以适从,特别是对于安诺来说。虽然,此时三个人已经明白,发生这件事绝对是酒中的药的作用,但是,安诺一时间还是感觉到难以接受。
她早已不像早上刚苏醒时,发现自己失去了贞洁而头脑发昏,因此对着爱德华怀着怨恨。因为,此时的她已经从自己的模糊回忆里挖掘出,昨天夜里,正是她自己主动的躺倒在爱德华的身边。
这使得她对自己感到羞愤、后悔……诸般复杂的情绪揉杂在了一起之后,变成巨大的空虚,她突然开始思考,当某一日,当她真的得知了潜藏的命运之后,她又该何去何从?她的心灵还有着什么样的依托?
她同样看着那流动的河面,心中细微如水,却又涌动如潮。
克依娜的内心却早已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占据的不剩一丝的缝隙,她隐约的觉得,从她最初决定要跟在爱德华的身后,这件事就是在未来必然要发生的一件事,而且,经过这件事之后,她和爱德华的关系已经拉的很近,近到爱德华再也不能开口舍弃她的跟随。
爱德华的心情同样的躁动不安,他的躁动倒不像两个女人那样,事实上,此时的他正依靠着发呆来掩饰自己的内心,他在一丝一毫的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的回忆,身为一个男性,他觉得他很有必要挖掘出昨天晚上他所做下的那件事的细节,这使得他回味无穷。
对于怎样处理这件事的发生,爱德华倒是看的很开,因为,此时这件事的处理权已经不在他的身上,要看这两个女人怎样的接受这件事。
甚至,他隐约的觉得,这件事要是以后能经常发生,该有多好。
这回味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爱德华再也挖掘不出新的内容,他看了两个女人一眼,她们似乎没有和他交谈的打算,因此,百无聊赖之际,他从自己戒指的空间里将那卷羊皮卷拿了出来。
等他用魔力启动了这魔法传讯的器具之后,那羊皮卷上开始出现一页又一页的文字,爱德华略有些诧异的读着这些文字,在这几页的文字里,国王约修亚大致的向他介绍了之前在索拿多发生的事,以及他针对亚克兰多家族的计划。
看完这些文字,爱德华不由得感到一丝的愤怒,他没有想到,亚克兰多家族的人竟然如此的猖獗,竟然敢于质疑国王的命令,最重要的是,竟然敢于质疑自己。
他倒是没有想到,他隐瞒着自己的身份,亚克兰多家族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巫师。
对于昨天晚上夏洛克斯下药的事,爱德华还正准备着挑选个合适的时间去再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此时,牵扯到整个亚克兰多家族,爱德华更是准备,在亚克兰多家族的特使来到撒摩尔之后,同样的给他们一个教训。
当他刚刚下定这决心时,他就听到沿着河道,远远的有辆马车行驶过来的声音,隔着老远,三个人已经从马车上下来,步行向这里。
**********
在镇子上,几乎所有的镇子上的居民都聚集在教堂前唯一的一个广场上,在这里,刚刚搭建好了一个绞刑架,两具尸体挂在绞刑架上,其中的一具是夏洛克斯,另一具就是撒摩尔的领主,匹克杰姆。
对于亚克兰多擅做主张的处死了这两个人,爱德华明白,他们是希望借以平息自己的怒气,不过,此时的他却觉得心底更为的愤怒,这愤怒正是因为亚克兰多家族的专权。
虽然,亚克兰多家族的克劳维、斯强克、德加维三个侯爵,对爱德华表现的极为恭敬,甚至说是恭顺也不为过,不过,爱德华还是面色极为冷淡的对三人开口说到:“从索拿多传到我这里的消息告诉我,亚克兰多家族对我有着极大的不信任,为何此时又要处死这两个人?”
“这……”三个人的脸上带着冷汗,半天的说不出话来。
对这一切,爱德华已经感觉到厌恶(其实我感觉是读者大大对这一段已经开始感觉到厌恶了,所以我迅速的收尾。),因此,他下句话就是。
“至于那些对我不信任的人,也不值得国王陛下的信任,因此,我不希望,等我某一日回到索拿多的时候,再见到这些人,你们懂我的意思吗?”
克劳维、斯强克、德加维三个人的脸瞬间因为爱德华的这句话而变的苍白。
亚克兰多家族的命运已经无可挽回,这一切,就像当初莱贝尼侯爵所说。
等到这三个人返回索拿多,一切都已注定,就像莱贝尼侯爵所建议的那样,这个曾经波尔上层最具有权势的家族,从权势的顶端跌落了下来,逐渐的淡褪出权势的舞台,那书写下名字的人,全都引咎辞职,不知所踪。
撒摩尔小镇与爱德华,终于迎来了彻底的平静。
不过,经历过这件事之后,镇子上的居民愈加的觉得归来的爱德华有着他们难以想象的权势,特别是艾博而夫妇,他们已经开始觉得,爱德华再也不是当初的爱德华。
撒摩尔当地的智慧之神教堂以及生命女神教堂,在爱德华的资助之下,开始重建,某一日,爱德华在那座引发了他命运起点的塔楼上,他用了相同的方法,将他亲手书写的一部魔法手扎,封印在了塔楼的顶层,等待着某一日,有个与他有着相同命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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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拉黑德推开那扇门之后,那刺眼的光线,使他暂时的失去了视觉,等他恢复之后,他看清了门后的景象。
面前一片草地,这草地看来没有经过任何的修剪,但是却异常的平整,满眼都是嫩绿的颜色,草地蔓延向上,在一片矮坡之上,是一大片正在盛放的花丛,隐约的有些花香味,这令人心旷神怡的味道,还未过片刻,已经被拉黑德闻到。
在矮坡之后,波光粼粼,一个面积很大的湖,蔓延到远方,由于光线和视角的影响,使得拉黑德并不能看清湖水的颜色,但是,他却能肯定,这湖水肯定清澈而又美丽。
在湖的尽头,一个如同半环形的屏障,将这湖围拢了一小半,假如拉黑德不抬头向上看,他绝对不会认为,围拢着这个湖的是一棵树。是的,这就是一棵树,一棵超乎想象的树,一棵巨大的如同一座要塞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