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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把她扔在了离家那么远的地方,她身上有钱坐计程车回家吗?
今晚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了!看到这电视节目,我竟忍不住调转方向,驶回了刚才的酒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酒店前的街道旁,两个光着上身,发型怪异,一身乱七八糟纹身的混混正对着她拉拉扯扯。附近的行人虽多,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对她伸出援手。胆小怕事的加快脚步离开了,胆子比较大的,却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偷偷观望。
操!老子看上的女子,也是你们这些小混混能碰的吗?
我猛地一踩油门,将跑车开到了那两个小混混的身后,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靠,你会不会开车,差点撞着我们!”一个小混混叫嚣着就想踢我的车,另一个小混混却比较精明,一把扯住了他。
“你是谁,最好别管闲事,我们黑白双狼可是道上混的!”那比较精明的小混混皱着眉头说道。
“给我滚,否则,我请罩这里的老大丧彪灭了你们!”我不屑地笑了笑,接着晃了晃手上一枚雕刻着麒麟的白玉戒指,冷冷地说道。
“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原来是自己人,误会误会,我们的阿公就是丧彪,嘿嘿,冒犯了嫂子,真不好意思,我们这就离开,这就离开!”两个小混混连忙点头哈腰地溜了。
我手上的戒指,是罩这几条街的黑帮老大丧彪送给我的见面礼。只要戴着它,在这边就可以横行无阻。当然,我出入的都是高级场所,几乎没接触过这些低级混混,也就很少会遇到需要使用它的情况。
“上车,我送你回去!”我以不容抗拒的语气,对站在一旁的聂晓云说道。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一路无话,我只专注地驾驶。她也像来时那样,静静地坐在那里。
然而,专注的只是我的样子。我的心,始终不能平静下来。因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两道清澈的目光,正偷偷地聚焦扫描在我的身上。
天啊!上帝也好,神仙佛祖也罢,保佑不要出车祸吧!这害人的小妖精。
总算,我把她安全地送到了家。
“谢谢你……你是个好人!”下车的时候,她突然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才跳下了车。
我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湿润的感觉,是真的呢!
这家伙,在想什么啊!我可是威胁着想要夺取她处子之身的坏蛋呢!
苦笑了一下,我对蹦蹦跳跳地跑开的她扬声说道:“喂,小丫头,不要这样轻信男人,难道你没有听过欲擒故纵这个成语吗,或许,那两个小混混也是我安排的呢!”
“我知道啊,但是,我相信你!”小丫头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笑颜如花地说道。
“你凭什么相信我啊,真是的!”我没好气地说道。
“凭女人的直觉啊,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觉是最灵的吗?”小丫头笑嘻嘻地说道。
“算了,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你就尽管相信我好了!”我无奈地耸了耸肩。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以后不能再见面?”小丫头皱起了眉头。
“不为什么,我暂时还不想喜欢上别人,更打定主意一辈子也不会结婚,所以,我这样的男人是不适合你的!”我摇了摇头说道。
“这么说,你是怕喜欢上我咯?”小丫头眉开眼笑。
“是的!”我毫不掩饰地说道。反正都打定主意永远不见她了,让她知道我的想法也没什么。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小丫头突然含羞带怯地问道。
“叶不群,再见!”我挥了挥手,猛踩油门,飞窜而逃。
我逃什么呀!他奶奶的,我真是疯了我!搞得像个害羞的初哥一样,没面子!
……
放过聂晓云,是我猎艳生涯中,非常例外的一次良心发现。
在那之后,我又恢复了浪荡不羁的公子哥生涯。
然而,世事无常,我父亲受人引诱,做起了石油开发。
可是,他自身又没有足够的专业。
他不知道,经过人类多年的贪婪开采,世界各地的石油矿脉都早已枯竭。
因此,他花大价钱买下的那些油田,很快就成了一片废土。
我们财团的股价暴跌,很快家族就负债累累。
老头子本身就有心脏病,一个激动,就驾鹤西归了,只留下了一个烂摊子给我。
而我这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接手这个烂摊子没几天,就不得不宣布破产了!
我从小接受私人教育,没有任何的文凭,找文职工作基本不用奢望。
体格虽然还算健壮,但是也比不上那些常年劳作的人,连做民工都不够格。
让我去做鸭,向那些贵妇人出卖肉体,我又不甘愿。
所以,我最终成了一个乞丐!
以前的骄横,使我惹下了许多仇家,特别是丧彪手下那两个黑白双狼,更是因为我破坏了他们的“好事”,而对我怀恨在心。
于是,他们日复一日地对我百般折辱。
……
想不到,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竟然又见到了她,聂晓云。
不,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可是,我浑身伤疲欲死,竟连个手指头都挪动不了!
我只好,将头深深地埋在地上,让泥水将我的面容掩盖。
小丫头,别看我,让我死了算了!
然后,聂晓云却好死不死地向我走了过来。
“喂,你怎么了,要不要帮你叫医生啊……叶,叶少爷?”聂晓云烂好心地在我的身边蹲了下来询问。然后,不知道她是通过那个特征,竟把我给认了出来。
“不,不是我……”我想扭过头去,却突然又是一阵眩晕,然后陷入了昏迷。
等我醒来,发现已经身在聂晓云的家里。
聂晓云的妈妈并不知道,我是为了玩弄她女儿,才帮她垫付医疗费的。她还以为,我真是聂晓云的男朋友呢!而且,还误以为我是个好人。
于是,我就厚着脸皮,寄居在了她们家里。
不久,我通过聂妈妈新认识的一个工头男朋友王伯,进入了建筑队,暂时干起了建筑工人的行当。
但我想不到,就这么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工作,竟带给我一个际遇,令我获得了奇妙的能力,让我咸鱼翻身,从此一生精彩。
正 文 正文 第二章 超能乍现
那一天下午,我们像往常一样施完了工,正准备下班。
“不群,下班了!”建筑队的工头王伯,也就是聂晓云妈妈的男朋友远远地冲我喊道。
王伯是个四、五十上下的中年人,本名王进宝。原本,他只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民。这样的文化程度,本来只能去人力施工队打工。然而,他有上进心,自己自学完了小学到高中的课程。自费参加培训,考取了建筑机械驾驶执照。后来,又成立了自己的建筑公司。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因为聂阿姨的关系,王伯对我是多有照顾。当然,即使没有聂阿姨的关系,王伯应该也会很关照新人的。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看得出,王伯是一个真正的好人,对后进晚辈是很好的。建筑队的几十名员工,都很尊敬他。也难怪聂阿姨会看上他。
“等等,我就来!”我操纵着那辆庞大的大力神搬运车,将沉重的钢材放在了工地地面,然后关掉了引擎。
此时已是二零七五年,大部分的建筑施工,已经是半自动化了。很多工作,需要操纵机械去完成。
“不群,和我们一起去喝酒吗?”带我的前辈李哥在下面扬声喊道。
“不了,我戒酒!”我笑了笑,宛据了李哥的邀请。
建筑队采取的是旧人带新人的培训方法,王伯找了建筑队中经验最丰富,资格最老的李哥来带我。
李哥原名李国栋,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们家有多爱国了。高中毕业后,李哥怀着一颗报国心,就报名参了军。因为成绩优异,还被选入了特种部队。
本来,按照国家当时的制度,以他的级别,转业后怎么也能混个公安局长当当。可惜,他因为某些事情,和其他部队的人打架,差点把对方打成残废。结果,李哥就被开除了,差点,就和我一样沦落街头,成了乞丐。是王伯适时向他伸出援手,给了他一份稳定的工作。
李哥带着一份感恩之情,在王伯的建筑队里一干就是十年。十年来,队里的旧人由于各种原因,都走了,只有李哥始终不肯接受其他建筑队的高薪挖角,留了下来。
在李哥的无私传授下,我很快就掌握了各种建筑机械的操纵方法,成为了一名熟练工人。
当然,除了李哥的指点,队里的其他同事,也给了我不少帮助。
作为一个富家子弟,原先我对这些处于社会底层的工人,不可否认,是带着一种轻视的心态的。
当然,我不会像某些暴发户那样,刻意地去攻击他们,嘲笑他们。
甚至,我们还会在暴发户嘲笑蓝领阶层的时候,跳出来,嘲笑暴发户,做一次仗义执言者,过一把正义使者的瘾。
然而,我对这些蓝领阶层的朋友,还是带着一丝傲气的。
直到,我自己沦为乞丐,扑街到底,我的傲气,才终于烟消云散。又和这些人一起工作、生活了一段时间,我才真正地认识了他们,知道了他们的可爱之处。
石斑鱼,本名石搬愚。老家在海边,自小精通水性。靠着一手出神入化的游泳技巧,救过不少落水者。有一次,救起了一名因失恋而跳水的女大学生。顺利成章地,那女大学生就喜欢上了他。那女大学生长得很漂亮,而石斑鱼也只是个十几二十岁,情窦初开,血气方刚的男孩。自然而然地,他也很喜欢她。
然而,他却不敢接受对方的爱。一个,是因为对方正在上大学,不好影响对方的学业。另一个,石斑鱼也自惭形愧。不是说他长得丑,而是他每月的收入,实在太少,根本不可能养得起老婆。于是,石斑鱼忍痛拒绝了对方的交往要求。
但是,时不时地,我们还能看见石斑鱼偷偷拿出那女大学生的相片,或睹物思人,或唉声叹气,或痛哭流涕呢!
小虎,本名肖虎,山里人,猎户出身,身手敏捷,性格粗犷狂放,好打抱不平。一次,碰到一个小偷抢人家的手提包,狂追了两条街,终于将对方摁倒在地。
但是他也被狗急跳墙的小偷,用蝴蝶刀在肚皮上狠狠地划了一刀,差一点就被开膛破肚。幸好对方是白粉仔,毒素侵蚀下体质虚弱,没什么力道,小虎才最终保住了小命。
然而,最后那被抢包的女失主,为了不承担医药费,竟然还诬赖小虎是罪犯同谋。幸亏那白粉仔良心发现,说出了真相。小虎才终于得以用见义勇为英雄的名义,报销了医药费。但是他的肚皮上却永远留下了一道恐怖的疤痕。
肚皮上的疤痕,或许通过手术,可以祛掉。然而小虎心里被无情无义之人划出的伤痕,谁能修补呢?
不过,后来又遇到了不少坏人坏事,小虎还是不计前嫌地出手了。只是,他再不敢那么拼命了。因为,他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和几个弟弟妹妹呢!他是一家的支柱,可不能倒下。
就在我们准备收工离开工地的时候,一群手持铁锹榔头的暴徒,突然闯入封闭施工的工地,向我们围了过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王伯雇请的保安队长带着几个保安队员,壮着胆子迎上去喝问,却被一个大汉一榔头砸倒在地。
那榔头足有十多斤重,如果被砸到头,肯定要头颅崩裂,脑浆飞溅。幸好砸的只是脚。但也疼得那倒霉的保安队长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