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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报”的一种体现吧。
“这么说来,我可以把这些数据模型和测试给别人看,寻求帮助咯?”肖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当然可以啦!其实,我们并不担心你们现在的科技水平能够破解这些数据模型。反正我们只是需要你来进行测试而已。记住哦!测试必须要由你来完成,但是在这过程当中你可以向其他人请教。嘿嘿!除非你人死掉了,否则这接下来一系列的测试都要找你来完成的啦!”舞动十指回答到。
其实,肖笑最想请教的人就是这个舞动十指,无奈对方经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实在是找不到人。
于是,放下心理包袱的肖笑,就好像是奉旨泡妞的韦小宝一样。而高老师的介入,其实只是为更加高层的华国科学研究院的专家的介入做一个引子而已。
可惜的是,正如舞动十指所说的那样,她并不担心你们现在的科技水平能够破解这些数据模型。华国科学研究院的数位专家虽然说并不是破解不了,唯一的让人颇觉尴尬的问题就是,好不容易破解了这个数据模型,对方给出的下一个测试马上就是升级版了。这样一来,似乎永远都只能跟在对方的脚步后面走。你让这些华国科学研究院的数位专家心里如何能够舒坦?
但是,在不断的破解当中,对于那数位专家来说却相当于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机会。引用这些破解了的数据模型,能够对当前的一些科研项目起一个引导甚至是推进的作用。因此,勉强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而对于在这当中贡献最大的肖笑,华国科学研究院并没有吝惜什么,给出了一个科研专员的职位算是作为回报。科研专员的职位,比起侯亭正院士来说自然是天差地别。但是对于陈正风来说,却是一个相等的级别。也可以说这个科研专员是一个有名无实的高级职位。
但是,当肖笑在小不点实体机的身上发现了不少原先他做过测试、数据模型的原型之后,便也明白了他的这个职务和自己的付出是成正比的。
这个,就是肖笑被小不点计划归为“一号”的原因。
其实,肖笑的资历和实际请眷顾,原本是达到了参与鲁班计划的要求的。但是,政府高层和鲁班计划的相关决策人交换过彼此的意见之后,觉得以肖笑的心性和能力反而更加胜任小不点计划的诸般要求。就这样,肖笑无条件的服从了国家的安排。
时至今日,肖笑颇为遗憾的事情就是鲁班计划已经进入到最后紧要关头,外人再无半途加入的可能性了。毕竟这种高端的科研工作一切都以安全为重!
看样子,现在小不点计划似乎也达到了预定目标,为鲁班计划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唯一略嫌美中不足的便是发生了侯亭正院士师生两人以及指甲刀的变故。
“或许,等到鲁班计划进入下一阶段的研究测试的时候,我还是有机会加入的。听说真正的机甲操控模式和鸟人的操控模式非常相近。”肖笑在心中安慰了自己两句。
不过,既然说到舞动十指,肖笑心中也是颇为好奇。对方已经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没有交给自己测试任务了。两人之间通过几次电子邮件的沟通,肖笑得知舞动十指那边正在消化研究之前一系列的测试成果。而肖笑好奇的其实就是,难道对方也是在研究机甲??那么,对方究竟是代表了前沿高科的跨国公司还是。。。。。。。国家?
另外还有一点。肖笑以前交接数据模型测试的时候,都是坚持去到网吧去做这些事情。而且还是随机性的选取网吧,有时在高档网吧,有时却有在黑网吧。在家或者学校的时候,肖笑都只做测试的部分。虽然会麻烦很多,但是这样做的本意,其实就是尽量避免被对方追查到肖笑的IP地址。就连登陆十指天下论坛,只要是在家里或者学校,肖笑都统统使用游客身份到处参观、灌水。小心才能够驾得万年船不是?
不过,最近一次,肖笑在自己公寓里心不在焉的使用ID登陆之后在十指天下论坛闲逛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发觉这个“身份”问题。虽然他醒悟过来之后马上注销了自己的ID,但是刚才闲逛的时间却已经足够人家确定他的IP地址了。呃,如果有人如此有心来追查他肖笑所使用的ID的IP地址的话。
厅房里剩余的三人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上面,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司马长风才像是刚刚回过神来,叫上其余两人一起离开。
看着放在客厅一角的两个旅行箱,肖笑脸上显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来。原来的三个旅行箱一下子变成了两个,再继续下去会不会变成孤家寡人呢?
轻轻的甩了甩头,肖笑提着两个旅行箱快步跟了上去。
。。。。。。。。
------天气好闷,小心中暑~~~~------
第一二零章 迷雾
与此同时,在地球的另一边。
原本用于欣赏窗外美景的巨大落地窗,此时却将窗帘拉上,将屋内屋外完全隔绝开来。
宽大办工桌后的单人座椅上面,一个面目阴沉的鹰钩鼻老者正在闷头抽着雪茄。从那忽明忽暗的烟头闪动的急促频率、老者微皱的眉头和现场颇为诡异的寂静来看,这位老人家的心情似乎并不太好。
过了良久,这个鹰钩鼻老者才将雪茄架在了海星形的烟灰缸上面,然后开口说到“这么说来,交接‘定金’的时候有外人插手劫走了那个机器人,接着枪战当中小侯先生被流弹击中,然后你们只来得及带着测试数据和TEC数据模型装备脱离现场,再然后就是大侯先生被不明身份的人从保安严密的‘病房’给劫走了。丹尼尔,整件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的,对吗?”
桌旁石像一般静立着的年轻人此时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虽然声音听起来依然镇定,但是裤脚的轻微颤抖却出卖了这个年轻人此时的真正心情。
这个年轻人有理由如此紧张,甚至说是惶恐。上级为了支持他的这一次行动几乎将对方那个国家华南地区的所有精锐特工都调归到他的指挥之下,这些特工从长期潜伏状态一旦曝光也就失去了掩护色,当中的绝大部分都是要随着任务的完成就要立刻通过各种途径撤离那个国家的。不过,这个组织的掌权者认为这样的代价是非常值得,他们并不希望错失了这样一次机会之后在一旁无力的看到那个国家真的成长为一个“威胁”,一个对这个自以为是世界警察的国家的威胁。
可是,就算是这样准备充足的情况之下,在交接“定金”的时候居然也会出现意外,还要被另外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将和测试数据同样重要的机器人给抢走了?!
还有,那个小侯先生花费了组织多少时间精力去培养?!他也是至今为止能够成功潜伏在对方国家要害部门级别最高的一名特工。为了替这个小侯先生的潜伏铺路,组织上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其中还好几个已经成功潜伏的、非常有价值的特工。说的夸张一点,日后对于那个国家的科技竞争很大程度上就要由这个小侯先生的情报和表现来决定两雄争霸的最终胜负了。只是,这一切,就随着一颗该死的流弹的击中而烟消云散了??
而且,如果说到“病房”,却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照顾病人的房间。病房是这个无处不在的庞大组织为了保护(说监控或者囚禁也无不可)特定人物而设置的一个区域,或者说是一种模式也无不可。在这个区域当中,有着组织内部最为精锐的特工、最为先进的各种监控和安防系统,还有异常严格的保密安全管理制度和强悍的武装火力支持以及快速的后援反应机制和后备团队。
更加重要的是,每一间的“病房”,并不是固定的,其位置是时常变动的,而且带有非常明显的随机性。理论上来说,知道每一间“病房”确切位置的,在这个组织里面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这个鹰钩鼻的老者。至于另外一个,则更加不可能将“病房”的确切位置透露出去,因为那个人是这个组织所在国家的国防部部长!而参与到病房之中的人每一个都知道其中的一部分而已,就算是有心泄密也无从做起。
鹰钩鼻老者扪心自问,就算以他清楚知道每一间病房的位置和内里各种布置、虚实,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之下,恐怕都不会比这伙不明身份的“劫匪”做的更加干净利落!这样一来,让这些以世界顶级特工组织的人如何自处?!
看了看极力压抑自己惶恐不安情绪的年轻人,鹰钩鼻老者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到“看来你现在也知道了,作为霍客·::胡佛家族的一分子,相当不容易吧?关于这一点,丹尼尔,我想你现在不能算是深有体会的了,以后的日子还很长,磨炼其实一个催化剂而已。当然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小侯先生和大侯先生的事情我应该早点放权交给你去处理,而不是作为一个变数导致事情发展脱离了我们的预计。病房那边的事情,你再去跟进一下。过一段时间,我会将你外调去执行一些其他的任务。任务虽然相对简单一些,但是依然能够让你积累到足够的政治资本作为进入这间办公室并成为其主人的捷径。这个部门的主人位置,永远都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站起身来,鹰钩鼻老者缓步走到年轻人的身边,拍了拍后者的肩膀然后继续说到“专家更进一步的检测结果显示,那些测试数据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所以说,你当时初步检测过数据然后在遭遇突发情况之下能够保存并将这些测试数据和数据模型带回来,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功劳了。至于那个小侯先生和大侯先生,前者已经有了异心,后者已经没有太大用处,就当作弃子抛开了去吧。”
“小侯先生?!怎么会。。。。。。”年轻人对于“异心”云云明显感到无法置信。
“世事无绝对。小侯先生将原定的计划进行了一些小小的改动,这些改动倒也符合他的临事决绝之权。只是,昨天的这个时候(美丽坚的时区比华国BJ时区要迟,现在说的这个昨天相当于‘前天’),关于大侯先生的病房位置我却无意之间透露给小侯先生得知了。所以,既然不是我,就只能是他了。怎么样也不可能是那一位吧?这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逻辑推理。”鹰钩鼻老者淡淡的说了一番话,“两天的事情,足够做很多的准备工作了。只是,我很好奇,他们两个从哪里找到这一帮强悍且查不出来历的外援。。。。。。。”
办公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鹰钩鼻老者回过神来对年轻人说到“好了,丹尼尔,手头上的事情暂时放下来吧。调令这两天都能够就能发下来,你就当作是给自己放两天假吧。或许我有点心急了,给你带来了过多的压力。想当年,在你的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还没有你表现的好呢。”
年轻人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之后又说了两句得体的话,然后才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如果细心一点便可以观察到他的步伐坚决而稳定。不过,走在办公室外面光亮的过道的时候,年轻人口中自言自语的念叨了几次“四号,看来是要提前动用你了。”
而就在一老一少两人结束了办公室内的谈话之后,亚洲某个半岛国家的某一山区军事特区里。
房间里面依然如同以往般阴暗,房间里面同样是一老一少两人。
“太智!不要再多说了!这是命令!”尽管老人压低音量咆哮着,但是那神情却更加体现了他的怒火已经到达了临界点。老人面前桌上的大烟灰缸里几乎已经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