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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由地羡慕——真真是个风流邪佞的人物,竟连大祁圣女都有本事亵玩。
而在当下,颜末清清楚楚地知道被亵玩的到底是谁。
反正绝对不是她颜末。
奉玉战战兢兢地站在她面前,平时大喇喇无视地位尊卑的气场一下子消失殆尽,像个做错事的小丫鬟一般表情纠结:“那个……我对不住你……”
颜末拢了拢已经再次穿戴整齐的衣裳,掀了掀眼皮:“你比较对不住的人已经走了。”
【哔——哔——】时被人打断已经够呕了,还要被人围观,纵使是脸皮厚如颜末都接受不了,别说是黎雁九这要面子的家伙了。
话说那家伙着实还算体贴,虽然奉玉没脑子的尖叫招来了不少围观群众,但至始至终,他都将她牢牢护在身后。
想到这里,她紧抿的唇角稍稍翘了翘。
奉玉将她的表情收在眼里,试探:“你喜欢他?”
颜末不答,站起来拍拍她肩膀:“我之前就说过了。况且他又哪里不好了?”
双修好帮手,多金脸正功夫辣,还附带纯情呆萌属性,这样的家伙,她实在挑不出有哪里不好了,至于那傲娇别扭的脾气,唔,也算是种特别的情趣。
奉玉只觉得大事不好,一把拽住她手臂:“你别乱来啊,你难道真不回星宿宫了?”
历代圣女要不终生孤老,唯有一个嫁作人妇,嫁的还是皇家人。要是颜末真的与黎雁九成了亲,恐怕真会引起什么教派间的大纷争。
颜末完全不以为然,将手臂从她手中抽出,挑了挑眉:“回去?难道回去找死么?”
说完便往外走去。
唔,黎雁九还真是灵丹妙药一枚,这还没双修成功呢,身上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阴寒感觉了。
“你去哪里?”
颜末头也不回:“黎雁九那家伙估计躲房里别扭这呢,我去帮他个小忙。”
说着顿了顿,“你去厨房查查我之前喝的那碗药中到底有些什么。”
☆、17乖,帮我
颜末此刻只觉得仿佛满血复活了一般,哪里还有之前畏寒瑟缩的模样。
随便扯了件披风裹在身上就朝外走去。
黎雁九的房间房门紧闭,她抬手敲了敲门里边也没有反应,贴着门板也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声音。
到哪里去了?被打断【哔——哔——】的男人这时候不是最应该躲在房里自己动手么……她皱了皱眉,该不会是去找帮手了吧?
她心中一颤,只觉得喉咙口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涩,只想脱口而出一句——尼玛。
摇头赶紧晃掉这种烦人的假设,她琢磨着黎雁九这只纯情小雏男定然也不会有公然招妓之类的龌龊想法,这样一想,她瞬间释然了些,抬脚就要往回走,却听到院落假山后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
她眉头轻挑,若是没有听错的话,方才落入她耳中那声余韵悠长的**一叹是黎雁九的声音,似乎还是那引人遐想的低沉“嗯哈……”?
循着声音看去,一院子皑皑白雪上一道醒目的脚印将她的视线引向假山后的雪地里。
一片黑底金丝滚边的衣角落在假山边山,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尤为惹眼。
当颜末绕过假山,真心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有些错愕。
说是惊讶不如说是惊艳比较贴切些。
只见黎雁九坐雪地里,面色潮红,斜倚着身后的假山,身上衣衫大敞,外袍里衣一片凌乱,一手放在布满细汗的额头,一手顺着结实紧致的胸腹没入衣衫中,薄唇微张着,想必,方才那**一叹就是这么漏出来的。
那双异色的妖魅眸子被手臂投下的阴影稍稍遮住,在瞥见颜末之后,他眼中划过一丝惊愕,脸上那迷醉又隐忍的神色掺杂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
颜末顺着他手的方向滑下了视线,抿了抿唇角:“你……还很难受吗?”
黎雁九咬牙,放下手臂,眼中情/欲未退,就这么大喇喇地看着她:“怎么,你要帮忙么?”
反正都被发现了,老子不管了,不就是他妈的自己动手被发现了么?!老子也是正常男人好么?!
任何的耍流氓行为和言语对于颜末来说都不痛不痒,她稍稍撩起了裙子,蹲在他身边,视线落在她湿漉漉的深红头发上,上面还有粘着些没来得及融化的雪花。
她虽然心中明白了几分,却仍旧想逗逗他:“为什么要在雪地里?”
黎雁九气结,身上未退的热度加上被捉包的别扭让他很是烦躁,于是恶狠狠:“本少主就是喜欢在雪地里打滚……不行么?”
“唔,行,”她眯了眯眼,凑近了他一些,“好玩么?”
黎雁九侧过脸,被情/欲熏得水光漉漉的眸子恶狠狠地攫住她戏谑的眼神,隐忍地抿起的唇角发狠似地一勾,一把将她搂过来,就亲了上去。
她不是觉得他这副欲/火/焚/身的死样子很有趣么,最初挑起火头的家伙也该尝尝这磨人的滋味!反正他之前再禽兽的模样都被她见过了,豁出去了!
他的吻激烈地让她吓了一跳,带着毫不掩饰的霸道掠夺,甚至比之前的所有亲吻都要灼人滚烫。
勾着她的舌纠缠了一番,他忽然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一些,贴着她笑得真真像个妖孽:“要帮我忙是么?”
下一瞬颜末就被她提起来放在了他推上,两人就这么成了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
颜末倒是没想到自己能把他逼到禽兽化模式全开,稍稍有些震惊,却马上恢复了淡定,跨坐在他身上,一手勾着他衣襟,挑眉:“忍不住了?”
她甚至可以感到抵在她身后的某样硬物,即使是隔着衣物,仿佛都能感受到那吓人的灼热。
“想借着雪地里的冰冷来消火?”她胆大妄为,“但是似乎没有用啊?”
反正她现在身上的阴寒之气已经压了下去,这冰天雪地虽还是让人有些凉意,但有他这个万能灵丹妙药在,她完全有恃无恐。
黎雁九要炸了。在被她碰触的那一瞬间,什么狗屁理智都被丢在了一边,低哑的嗓音发出了一声好听的喟叹,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英挺的眉毛拧在一起,随时身体难耐却还是抓住她的手:“这里很冷……你先回去,待会又发作了怎么办……”
颜末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还能关心她的身体状况,说没一点感动是假的,她的的确确是动心了。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倾身含住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不轻不重地吮了一口:“你之前不是给我‘治’了么,虽然没有根治彻底,但好歹是暂时压制了,喏,这是给你的奖励。”
黎雁九按住她后背,不由地微微仰了仰下吧,下颚绷出无比性感的曲线,在这冰天雪地里,那麦色皮肤上竟也渗出了薄薄的细汗。
颜末只觉得他此刻尤其地好看,在这纯白干净的雪地里,像是被堕入凡尘的谪仙,又像是闯入净土的妖孽,既有着不容亵玩的高高在上,又散发着妖魅惑人的勾人邪佞。
而她更是喜欢此刻,自己一个细小的动作就能影响他的感觉。她细吻落在他胸膛,软糯糯的触感让他有些轻颤。
黎雁九直起身子就把一把搂在怀里,那势头简直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察觉到那只软乎乎的小手又不安分地覆上了他的灼热,闷哼了一声,禁锢住她腰肢的手更紧,他低头寻着了她的耳垂,毫不客气地纳入口中。
颜末以为自己始终会是那个掌控者,可她毕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至多是理论知识多了些,被他如此对待,之前在床榻上的记忆立马汹涌回笼,她终是有些失态地低呼了一声。
黎雁九此刻已经完全红了眼,这一声惊呼听在他耳中无意是火上浇油,扶着她腰肢的手轻轻捏了捏,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帮我。难受。”
颜末本身就不算是温柔体贴的姑娘,而此刻,在外面被无数人惧怕着的黎雁九竟这么求着,她面红耳赤间竟更生了一分小小的坏心思,她凑到他耳边:“但是我现在身子舒服了,暂时不用双修呀,而且这身子刚刚舒服了些,也没什么力气……你若是让我与你双修,怕是不行啊……”
哎呀呀,谁让这个家伙之前拒绝她那么多次,这时候她真心克制不住想要小小报复一下的邪恶念头。
黎雁九背脊一僵,被欲/望消耗殆尽的神智稍稍恢复了些。
他既是再是□焚身也不能拿她那孱弱的身子开玩笑啊,之前她身上那吓人的冰冷他可是见识过的,她才刚刚好了些……若是被弄出个好歹就糟了……
扶着她的手松了开来,深呼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他正要打算抱她下去,却感到她那只软乎乎的小手竟然覆上了他最难受的地方。
他动作一顿。
颜末枕在他肩窝,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拂在他耳边:“这么轻易就想走吗。我还没说完呢。”
她手下的动作一点都不安分,学着那些小话本小春宫里看来的样子,试探着上下动了动,成功换来他一声低沉的呻吟,她更得意:“听说你同那骨朵大小姐一整天都在一起,你明明说是去采办补给的,骗人的坏家伙,圣女大人是会给予惩戒的。”
依照黎雁九往常的暴躁脾气,他真心想把身上的女人撕了吞吃入腹,可他又哪里恨得下这个心,偏偏这女人身子骨孱弱地不同于常人,什么时候发起病来都难以预料,他只好忍受着她明目张胆的作弄,哑着声音好好解释:“我早上出去时哪里知道会遇上她……唔……不过是出门的时候才发现了同路……你给我轻点!唔……对就这样……那什么,我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她也要采买些药材,总不能无缘无故赶走她……唔……对,乖,就是这样……”
听了他的回答,她还算满意,手上便听着他的话乖乖配合着。
尼玛,本来以为能够逗逗他,想不到最后累的还是自己,她手酸地就想松开,却被他一把按住,她抬头看他,就见他异色的眸子暗沉沉地瞅着他,另一手抚上她的发,好看的唇瓣贴着她的,声音轻柔地撩拨着人的心弦:“臭臭乖,再一会……”
她这才记起这个他胡乱给她取的小名,不知为什么在此刻被他念着,直让她心跳加速。
这失了控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手下一重,瞬间就觉得拥着的人身体一颤。
他脸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像是不想让她看明白自己的神情,一把将她按在自己胸口。
颜末只听见耳边传来的是他闷闷的声音:“我的臭臭……是个坏丫头啊……”
这一场雪地里的意乱情迷的结果就是,黎雁九这个身强体壮的家伙顶着一身混合着汗水和雪水的衣裳回房不久后就喷嚏不断。倒是颜末披着厚披风,又一直被他护在怀里,除了小脸有些冻红以外,反倒是因为吸收了不少他身上的高品质气息而容光焕发。
这导致了很长一段时间里,左凌看着她的眼神里都饱含了难以言说的敬佩之情。
她事后才知道,左凌那浪荡家伙在找里研究过程中意外听了一会墙角。
纵使脸皮厚如她,也是会有些不好意思的,所以她果断地将大家的注意转到了另一件紧要事上去。
“黎雁九,我之前似乎没跟你说,我病发前喝了一碗药?”
☆、18失踪
骨家大宅中终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道,混杂着这南疆的湿润空气,总让人心中有些丝丝凉意。
黎雁九对着眼前热气腾腾的药碗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