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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自己留在她肩窝的牙印,皱了皱眉,唇瓣印着牙印亲吻。
她温热湿润的小舌轻轻舔舐有些刺痛的伤口,那半痒半痛的奇妙触感让他热血沸腾禽兽再次上神,将她一把抱起坐在他身上,带着她的身体一起颠簸。
颜末对于忽如起来的体位逆转新奇又有些害怕,趴在他胸口,两团绵软却是更撩人地摩挲着他的胸膛,她抬头,被情/欲晕染地更外水灵动人的眸子瞅着她,声音因他的撞击而有些不稳:“你……你身体舒服些了么?”
黎雁九一愣,忽然明白她的意思,这才意识逆行的内力早已在他拥抱她的同时回归正位,连原本在他身体中疯狂冲撞的暴戾冲动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温柔怜惜的万般疼爱。
颜末见他不说话,便戳了戳他脸颊,咕哝:“如果还没有好的话,那就……就……多双修几回好了……”
反正她也不亏嘛……他身上那**得让她不想离开的美味气息简直让她如获珍馐。
黎雁九一把翻身将她压倒身下,动作停了下来,就这么直直望进她眼底。
平日里看起来对什么都仿佛漠不关心,甚至有时冷漠无情,却在这时都关心着他的身体是否无恙……在大祁浴池相遇的那一天,他曾经以为自己是惹了一个麻烦,现在想来,也许她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贝才对。
“你……你干嘛……”颜末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忽然停下的动作让她有些难耐,却又不像就这么开口要求,于是就别过了头去。
“我的臭臭。”他没头没脑地轻笑了一声,拥着她,动作比之前更加缠绵磨人却温柔至极。
窗外冰雪消融,屋内一室化不开的温暖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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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玉早上醒来后才从骨家家仆那听闻昨晚的惊心动魄,一边惊讶于自己猪一样的睡眠质量,一面直冲向颜末房里查看安危。
无头苍蝇似地转了一圈,根本没有看到颜末的身影,心里一个咯噔就朝黎雁九房间方向冲去。
刚要抬手敲门就被左凌拦下。
桃花眼朝她飞了飞,眼神暧昧:“你家圣女可是有要事在身,恰好我家少主也有些紧要事,奉玉姑娘要不与我一同去街上逛逛?”
奉玉怔了一怔,大惊失色,连带着音量拔高了不少:“你家少主把圣女给强了?!”
“啧啧啧,”左凌摆了摆手,“分明是你家圣女强了我家少主才对……”
“哪有女人强男人的道理?!”这种鬼话也只有左凌这个臭流氓说得出口。
左凌桃花眼委屈地垂了垂,摊摊手:“在下昨日可是亲眼所见……”
话还没说完,就听嘭地一声,让两人都是一惊,明显是有什么从里面砸上了门。
随即房内便传来黎雁九烦躁无比的声音:“左凌你再这么吵,我明天就阉了你,【哔——】”
随后便是一道慵懒的女声:“黎雁九你再把我吵醒我先把你阉了……啧,那也不行……得留着双修……唔……再睡一会……”
左凌看了一眼石化的奉玉,投去一个“你看我说吧”的眼神。
作为黎雁九这个烦躁大王的属下,左凌生来就有不怕死的本事,撩着嗓子就对着门内喊:“少主,官道上积雪已轻扫干净,下午就可以启程。”
“你去安排。”
“骨依城主让我转告您,”左凌神色稍稍正经了些,“说骨朵小姐已醒,而昨日袭击少主的不明女子……并未在废墟中找到她的尸首……请您醒来后有空的话过去一趟。”
一句话让黎雁九稍稍醒了神,他低头看了眼颜末,发现她也正睁着眼听着。
伸手撩过她散乱的头发,帮她拢在脑后,替她掖了掖被角:“要我留在这里还是去骨依那里?”
颜末挑挑眉,反问:“你喜欢老头子还是我?”
黎雁九脸绿了,拥着她的手顺着她的曲线落在她臀上拍了下,似笑非笑:“我喜欢老头子?”
颜末勾起腿在他腰间蹭了蹭,撇嘴:“都被我吃掉了,连说句喜欢我都还害羞么……你是有多别扭啊。”
“噗——”门外的左凌听了这话实在憋不住地笑出了声。
“左凌你还在听墙角?!!”某少主被公然调戏后果断转移焦点。
“啊哈哈哈哈,是是是属下有罪属下有错属下罪该万死,属下不打扰您二位了,这就叫厨房去炖补汤~~~~”
“谁说我要补汤了?!!!”
左凌推着没回神的奉玉往外走,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弯。
哎呦,终于要把自己纯情呆萌又别扭少主嫁出去了~~~~
☆、25把你打包
颜末愉悦地在被窝里翻滚了一圈,心情相当愉悦。本来琢磨这要不再揪着黎雁九吃一遍,但为了不耽误回南疆的行程,她还是让他去了骨依那边,几块将剩下的麻烦事处理干净。
皮肤滑溜溜,腿脚有劲了,身体暖和了,唔……除了……腰有点酸……总体来说,黎雁九那家伙挺好吃啊挺好吃~
心满意足地蹬蹬腿,却带起了腿心间的一阵刺痛,不由得抽了口凉气。
一边帮忙为她调着洗澡水的奉玉转过脸狠狠瞪她一眼,埋怨:“让你随便跟男人上床!痛死你活该!”
真是造孽啊,要是哪天她们俩被星宿宫抓回去,不被火刑烧死才怪啊!
颜末不以为然,挑眉正色道:“哪里随便了,我精挑细选了许久。确定了是个好货色才下手的。”
奉玉无力扶额,对颜末诡异的思维贿赂再次绝望,试了试浴桶内的水温,对她招呼:“先洗个热水澡,会舒服些。”
颜末不情不愿地挪了挪,黎雁九昨晚已经帮他擦拭清理过,身上早就不黏腻难受了,再说了现在她身上被窝里满是黎雁九身上那治愈的**“龙气”,真有些许不舍得啊不舍得。
奉玉好歹也是跟在她身边一起长大的,见她在被子上嗅来嗅去,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反正人都是你的了,就算洗干净了,大不了晚上再扑一次!”
说完便自我厌恶了一把……没办法,谁叫这两只家伙木已成舟……生米都快熬成稀饭了……
“我会的。”颜末神采奕奕,豪迈地掀了被子小心翼翼挪动到澡盆边上。
纵使奉玉已经看过无数回光溜溜的颜末,此刻也是惊了。
“你身上这是……”这一身暧昧的痕迹只让她都有些脸孔发热。
黎雁九果真是禽兽啊。
颜末低头看了看,耸肩:“没办法,刚开荤总是比较兴奋一些。”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一回想起昨天晚上,脸皮厚如她也有些耐不住脸颊上的热度。
黎雁九那厮放开了以后,哪里只是禽兽而已,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啧啧啧,你也会脸红。”奉玉斜眼。
颜末抚了抚脸,果断端出冷艳:“你看错了,只不过是被热水水汽熏得而已。”
说着就要跨进浴桶,却在正是只听吱呀一声,门口窜进一阵冷风,随即是明显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谁?!”奉玉首先呵斥出声。
随着那有些愠怒的声音,黎雁九从外间的洞门处走了进来:“我倒是想问问你是……”
一个谁字没说出来,一脸俊俏的面孔倒是憋得红彤彤,他视线落在一边正往浴桶里跨进一只脚的颜末身上,一瞬不瞬地游移在她布满她痕迹的曼妙身体上。
忽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冉冉升起……黎雁九不自然地假咳了一声。
颜末除了面孔稍稍红了红,倒是一点都不羞涩:“诶,你回来了啊。”
“……”黎雁九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灵机一动朝奉玉一斜眼,“奉玉姑娘站在这里还有事么?”
果断转移焦点。
奉玉咬牙,也算识趣,翻了翻白眼忙不迭往外跑:“我忽然想起来有点饿。”
顺手关门。
颜末间黎雁九还是呆愣着,对他招招手:“我还有点疼着,你抱我进浴桶。”
黎雁九平复了不久的心情再次荡漾起来,走到他身边,将她拦腰抱起放进水里,动作温柔生怕弄痛了他。
“要是还疼的话,我去找点药来给你。”
颜末抬了抬眸:“左凌早上说的补药是给你的不是给我的吧~”
黎雁九炸毛:“你觉得我需要?!”
颜末浸在水里,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暂时不需要。”
“暂时?”
她皱着眉像在努力回忆什么:“我之前看过教中关于双修的心法秘典,上面说双修之法需要层层递进,所以下次要更努力啊,加油!”
说完伸出湿漉漉的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以示鼓励。
黎雁九真是说不出话来了,怎么办,自己女人脑子里只有双修该怎么办啊谁告诉他?!明明昨晚还是软糯糯地窝在他怀里的家伙,到了白天怎么又恢复这副冷静无比理性至上的样子了?!好烦躁……异色双眸盯着她昨晚上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眯了眯眼,一不做二不休果断俯身堵住。
“唔……”颜末窃喜。黎雁九这只羞射体质的家伙奔放属性也渐渐开启了嘛~看来是她调/教有方。
她干脆搂着他的脖子,直起上身,**的手臂将他的衣襟沾湿了贴在她胸口,属于两人的温度在升腾的热其中缓缓升高。
她忽然离了他的唇,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还疼着。”
黎雁九愣了一愣,片刻才明白她的意思,别开视线:“我才没有要大白天与你……双修……谁会大白天做那个啊。”
他不过是觉得她聒噪地很,于是想用最简单快捷的方法堵住她的嘴而已,嗯,就是这样。他点点头,默默给予自己肯定。
颜末觉得两人都已经看光光了,于是也没觉得有多不好意思,拿着布巾就开始左搓搓右洗洗,倒是黎雁九有些手足无措。
“你在害羞什么,”她趴在浴桶边缘,好奇地看着他,“你昨天晚上不是一点都不害羞的么,我让你别碰都死命地要碰。”
“还是……有点不习惯不行么?!”恼羞成怒地回过头,视线自然地落在她因为靠着浴桶而挤出来的两团绵软,耳根都染上了些红色。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现下是用多大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在大白天发情。
“现在脱光了的是我又不是你,”见他站起身似乎要走到外间去,颜末眯了眯眼,喝了一声,“坐下!”
黎雁九乖乖坐下,连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他果然是中邪了吧?!还是不小心中了什么蛊术?!
于是别扭着脸,他忽然想起来还有正事:“对了,骨朵的蛊已经被骨依城主解开了,但是还没有醒,不过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被下了蛊又经过了打斗,体力有些不济。”
“唔,那我们今天就可以走了?”她眼中有着明显的期待。
“你不想知道骨拉的情况么?”
“她?”颜末耸耸肩,“差点把自己姐姐害死的笨蛋,就算我们不追究,他阿爸也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再说了,比起她,她阿爸明显就更宝贝骨朵这个大女儿。”
黎雁九没想到她与他想地一样,这倒是让他有些吃惊。
“很奇怪么,”颜末斜了他一眼,“我们来的第一天,骨依城主就意图想把骨朵塞给你,你不会没有感觉到吧,我的阿九~”
说着伸手在他下巴上撩了撩。
黎雁九立马严肃了:“我并不喜欢骨朵。”
颜末,饶有兴致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