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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生坐下,怀无伤也坐到了饱饱旁边,简单的吃了些东西。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三人终于吃完了饭。(主要是饱饱怎么吃也不饱,怀无伤和书生坐那眼睁睁的看着她把一桌子饭菜全部吃完)要是以前或许他们还会惊讶,但是和她一路走来,也都见怪不怪了。
饭后,书生更是心事重重,他道,“在下还有些事,就不奉陪了,无伤公子有什么要求可以吩咐侍从,也可以去霜晨院找我。”说完吩咐侍从带怀无伤和饱饱去了碧一山安排好的住处。
饱饱看着书生离开,突然有些不舍,她道,“书生,你要记得过来找我和公子玩哦。”
书生回头,看着一脸认真的饱饱,心里有些酸涩,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吧,他眯着眼笑笑说,“好啊。”然后急冲冲的离开了。
侍从把怀无伤他们带到的地方叫杏花院,虽然在碧云天里面,但却显的别树一帜,落落大方,和其他院落的豪华极不相称。
院子里有专门的丫鬟侍候,进屋后,怀无伤遣退所有的人,吩咐他们,没事不用再进院子。她们似乎见怪不怪了,道了是就退了出去。
怀无伤看着他们离去,心想,现在的碧云天,应该承装着江湖各大势力的关键性人物吧。那个人,会不会在这里现身呢。
不过他想,夜深之后,他应该去见见另外一个人,也许答案就会揭晓了。
饱饱被公子赶回屋子后,一点困意也没有,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以前每次睡觉之前还有如浅陪她说话解闷,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人了,这么想着,她发现她有点想念如浅了,饱饱喃喃的道,“要是如浅能在就好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身影从窗而入。
美男浴
…
淡淡的湖泊水在清冷的月色下显得极为宁静,几片落叶安详的漂浮在湖水上面,荡动出一圈圈的光晕。没有风,除了秋夜的虫鸣,似乎感觉不到声息。
一艘小船从岸边缓缓的向着湖泊中心的一个凉亭靠近,朱红色的凉亭在湖泊中心犹如洁净皮肤上的一颗朱砂痣,给温婉的湖水增添了少许妩媚。她坐在凉亭中,月白色的长裙延伸到亭外。她的玉指犹如葱根,拨弄着琴弦,发出悠悠凄美的曲调。
小船上的女子穿着一身利索的红装,衬显得皮肤更加的白皙,她的眼神凄冷,看一眼都会觉得寒光凛凛。那红衣女子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凉亭,虽然亭中的女人蒙着面纱,可她身上透出的犹如仙子一般的美好气质,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
她随带自己来的男子下船踏上了凉亭,进去后却不忍跨出一步,生怕打破了着静谧美好的景色。她细听那琴声,悠悠然,如泣如诉,仿若一个思念夫君的女子在倾说她细细的思念和凄苦。红衣女子听着,竟然觉得心口隐隐做疼。
“你就是刘溪儿?”蒙面之人突然止了琴声,用着淡雅的语调问她。
刘溪儿从自己的情绪中惊醒,她的声音和她的目光一样,无处不透露着寒意,她冷冷的道,“正是,你又是谁?”
蒙着面纱的女人示意要站起,刚才划船的男人急忙走过去扶起她,她的声音有点雍容,但却舒心,她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报你的血海深仇。”
刘溪儿听完,目光更是阴冷,她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刘家的事,你到底是谁?”
面纱女人看着荡漾着月色的湖面,幽幽的说,“知道了我的身份,对你没好处。”
刘希儿看着她,目光变得空洞,她定定的问道,“条件是什么?”
面纱女子轻轻的笑了,她道,“刘姑娘果然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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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饱看着进来的人,先是呆了几秒,然后开始大声尖叫,“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
看着自己被鬼捂住了嘴巴,她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只是干瞪着捂着自己嘴巴的人,确认是否是本人。
也许是真的确定她不会叫,来人渐渐的把手放下了,谁知道,她刚站直身子,饱饱就一把扑了上来,把她压在了地上。
“如浅,如浅,我的好如浅,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饱饱问着,就开始动手摸摸这里摸摸那里,来确认是不是本人。也难怪她怀疑,因为从怀无伤身上,她看到了易容术的精辟啊啊啊。
如浅看着性情大变容貌大变的自家姑娘,用着不敢相信的语调问,“你真的是情姑娘吗?”
饱饱拍拍自己的胸脯说,“如假包换。”
这句话刚落,如浅一把抱住饱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看来妈妈说的事真的,呜呜呜呜呜呜。。。。。。。。姑娘,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偷听了妈妈他们讲话,呜呜呜呜………………,姑娘,你怎么丢下如浅自己走了啊。”
如浅这么一哭,饱饱也觉得心里酸酸的,在暖香园的日子里,都是这位如姐姐一样的姑娘照顾自己,关心自己,她把自己当家人看待,自己走的时候怎么就把她忘记了呢。她学者一副老成的口吻道,“如浅啊,我知道错了,不哭不哭哈。”
谁知她这么一说,如浅哭的更厉害了,饱饱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哄了她半天,才把她哄好。看着如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傻模样,饱饱心里暖暖的。
但又看如浅满脸的泪痕,无奈的说道,“如浅姐姐,我去帮你打点水洗脸去。”
谁知如浅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不行,为了防止你再次丢下我,我要跟你一起去。”
饱饱无奈,只好任由她跟着,两个人摸黑出了院子,在偌大的碧云天里面找水井。因为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地方,不一会儿就彻底的迷路了。
“如浅,我们现在往哪边走?”
如浅思索了一会儿道,“右边那里连个守卫都没有,应该不是重要的地方,说不定有水井呢。”
饱饱点点头说,“有道理,我们就去那边。”
两个人轻手轻脚的往着右边的院子里走去,进了院子,发现里面竟然挂着好多灯笼,那些灯笼在深夜里竟然多多少少有些清冷的意味。
饱饱附在如浅的耳朵边问,“如浅,你说这里像是打水的地方吗?”
这个院子虽不豪华,但是装饰却美轮美奂,珍贵的花草修剪的别出心裁,花草的周围挂了不同颜色的灯笼,溢出的光晕柔柔的抚摸着天然的植物,飘出别样的芬芳。
就在这时,如浅突然拉住她,压制着兴奋说,“姑娘你看,那边的房子不断的有热气冒出,说不定是一间洗澡房呢。”
饱饱顺着如浅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一间亮着的屋子,里面不断有热气冒出。饱饱闻了闻身上的衣服,因为好多天没洗澡的缘故,觉得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再抬头看看那个房间,那股热气真的好诱人啊。她长长的睫毛闪了闪,非常天真的对如浅说,“如浅,我们去洗澡吧。”
如浅觉得脸上哭的花花的,不洗掉会很丢人呢,就重重的点了点。
两个人的意见达成一致后,就弯着腰,偷偷的朝着那个房间溜去。饱饱心想,这大半夜的,洗澡房应该不会有人,更何况也没有人看守啊。
屋子的门并没有上锁,饱饱很轻易的就推开了。进去后,一股带着香味的热气扑鼻而来,饱饱盯着门左边的一个宽大屏风,知道后面或许就是澡池。她心里那个雀跃啊,所以没有犹豫就直冲冲的冲了进去。进去一看,果然是一个弥漫着热气的十分华丽宽大的澡池。饱饱甚至没有观察周围,就一个前翻跳了进去。
如浅跟上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饱饱呛了几口水,手扶着一个人咳嗽的画面,她惊叫一声说,“姑娘,你,你手下扶着的,好像是一个人啊!!!!”
饱饱听到她的声音,视线逐渐下移,然后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的手扶着的,是一个倒躺着的,**男子的,胸膛!!!!!!
饱饱一声尖叫的爬出了澡池,她结结巴巴的问如浅说,“他,他是活的还是死的。”
如浅的脸早已羞的通红,虽然从小生活在暖香园,可是他们俩谁也没真的见过男人的身体啊。还是在这个充满暧昧的地方,竟然第一次看到了这种□,如浅早就把脸扭到别处去了。
饱饱看如浅的脸上飘着一朵红晕,偷偷的笑笑,她心想,刚才好像瞥见那个男子长的不错呢,管他死的活的,先过去瞧瞧去。(这才叫纯种的色女啊啊啊啊)
饱饱顺着澡池的边缘慢慢的挪过去,靠近后她蹲下来,仔细看这个人的脸,看的时间长了,她竟然觉得有些熟悉。那张被热气熏晕的苍白的面孔,自己到底在哪见过呢?饱饱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她伸出手去在男子的鼻子前感觉了下,还有气,是活的啊。
就在这时,那不知道是晕倒还是睡着的美男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姑娘,无力的问道,“我这是,在哪?”
饱饱看他醒了,对他友善的笑笑说,“你在洗澡啊。”
男子重又闭上眼睛,养了养神,睁开眼的时候似乎清醒了很多。他站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近距离观察他的饱饱,突然大叫起来。“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指着饱饱,
后退两步,把自己没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问。
饱饱尴尬的咳咳说,“什么也没做啊,就是看了看。”
那男子似乎彻底惊醒过来,他扬手用内力把自己的衣服吸过来,厉色的问,“你是哪家的姑娘,竟然这般的不知耻。”
饱饱眨了眨眼睛,一脸单纯的问,“什么是不知耻?”
男子以为她是在故意装糊涂,但看了看她的眼神,纯净明亮,丝毫没有伪装的色彩,他穿好衣服,离开澡池道,“你,还有你,你们俩是什么人,竟然敢闯进本公子专用的澡房。”
饱饱看着穿好衣服的他,觉得更加熟悉了。她又慢慢的挪回去,站到如浅身边,拉着如浅的手,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一个声音说,“碧落涯,你那不守信用的小人。”
然后,她看到一排光影从她眼前闪过,冲着那个湿漉漉的男子飞去。男子身子一侧,把那东西接在了手里。虽然雾气弥漫,可饱饱还是看清楚了,那是明晃晃的几根银针啊啊啊。
有问题
…
饱饱看着那银针,只觉得身体有些颤抖,差一点啊,差一点就扎到她鼻子上了。她紧紧的抓着如浅的手指,慢慢的扭头去看那银针的来源,却见一个彩衣翻飞的女子站在窗前,她的眼中虽然充满了怒意和痛苦,可是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饱饱松开如浅,对着窗上的女子晃了晃手说,“彩颜姐姐,彩颜姐姐。”
那女子收回怒视美男子的目光,一脸惊讶的看着饱饱,她的眉头微蹙,问道,“怎么是你?你也是碧云天的人?”
饱饱傻笑着跑出去,伸手就要去拉彩颜,彩颜身子一晃,避开了,饱饱抓了个空,微微一愣,她说,“彩颜姐姐,你误会了,我不认识这个男人的。”
彩颜似乎不信,她道,“如果不认识,怎么会和他一起呆在这种地方?”
饱饱恍然大悟,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