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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妙轻雪苦笑,然后飞身离开。
饱饱看着那个离去的身影,有些失神,那个声音?似乎?好熟悉啊,似乎是停留在记忆深处的。她是谁?她是谁呢?
“饱饱。”怀无伤的声音还是很无力,他也没想到,突然出现的人会是饱饱,他与早就躲藏好,准备随时出现的幻舒城做了个手势,幻舒城收到之后,渐渐的从黑暗中退出了身形。
“公子,你怎么样,还好吗?”饱饱回过神后,紧张的摸摸怀无伤这里,再摸摸他那里,确定身体有没有大碍。
怀无伤拭去嘴角的血迹,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我真的好了呢。”
“饱饱。”
“在呢,饱饱在呢。”
“以后遇到什么危险,要赶紧逃跑,不许像今天这样,记住了吗?”
饱饱只觉鼻子再次酸涩,原来公子是这么关心自己的,可是,要是公子出了什么意外,自己以后怎么办呢。
她点头又摇头,然后再点头,最后声音哽咽的说,“公子,我不要你出事,饱饱想一直有公子陪着。”
怀无伤脸色微沉,他早就醒了,所以,饱饱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对他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知道。在她抱着他的手,求他醒来的时候,他真怕自己坚持不住,睁开眼睛,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可是,他毕竟是怀无伤,一个努力坚持理智的怀无伤。
他是无伤门的无伤公子,他的肩上,扛着的是无伤门的重担。
“饱饱,记住公子的话,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所以,你不能太过相信我。”怀无伤任由饱饱扶着他坐回床上,声调如往日般,软软的。
饱饱不太懂怀无伤的话的意思,只是迷糊的看着他,撇撇嘴说,“既然如此,那公子就别让饱饱知道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好了。”
怀无伤愣神,他看着这个小小的少女,心里很是难受。在开始,他只是听从父亲的指示,带着饱饱,引出凶手。可是如今,为何他觉得自己承受不了这个重负了呢。父亲的计划他从不过问,可是这次,他真想知道,为何父亲要他带走她,为何妙轻雪不出来,告诉饱饱真相,让她离开他,甚至恨他的利用。
对,他是知道江湖中的大多数秘密,可是,有一个人,他看不到也看不懂,那个人,就是在十五年前就闭关的父亲。
直到离开碧云天很远,妙轻雪还在轻度的失神。
“以后不许你伤害我家公子,不然我会跟你拼命的。”
她的脑中是饱饱坚定的声音,她知道,是她对不起饱饱,是她在她最需要她的时候,把她丢下,只记得了仇恨。
可是,她又要用怎样的借口回到她身边祈求她的原谅呢,在得知饱饱被怀无伤带走的消息后,她也有想过抢回,可是她又要用什么样的理由呢。她要报仇,所以,她照顾不了她。不管怀无伤用了什么样的手段,饱饱是自愿跟他走的,就凭着这点,她都无可奈何。
她靠着一棵树,觉得有些无力。虽然近些年全都间接的照顾着饱饱,可是,当她直接面对她,听她恨恨的对自己说话的时候,她才发现,这样的□对她的冲击是如此之大。
“是你吗?”
一个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她心里一紧,防备的回过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男子直直的看着她,即使长的妖媚,但眼神是那样的柔和,散落的黑发一丝一丝的散乱在风里。华丽的锦袍长长的脱在地上,绝美的仿若一副仙人画像。他每走一步,脚下的落叶就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如一首节奏简单的曲子。
妙轻雪看着他,硬生生的没有说出话。
男子再次问道,“是你吗?”
妙轻雪定了定神道,“我不认识你。”说完准备转身离开。
男子轻轻的叹息,他柔柔的说道,“爱若深处,不只是刻骨。”
妙轻雪猛然回头,隔着薄薄的面纱,看着这个年轻的男子,眼睛微微眯起。
男子继续道,“三月的江南,她带着薄薄的面纱,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裙,坐在船头,轻轻抚琴,她告诉我,‘人生在世,并不全是为了让别人珍视自己,更多时候,我们反而是为了珍视别人而努力存活。’因为这句话,我的生命完全被改变了。”
妙轻雪突然笑了,她从自己的失神中恢复出来,无奈道,“原来是你啊,十年前那个缠着我唱歌的少年。”
难得她还记得,公子舞觉得心头一喜,他笑起来太过媚惑,即使是身为前辈的妙轻雪看了,都不免心跳。他道,“难得你还记得我,只是我没想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秒雪仙子。”
虽然近些年没有踏出江湖,但据江湖传言中的描述,她也已经看出了公子舞的身份,她用着一副近乎长辈的口吻道,“我也没想到,当年那个莽撞的少年,如今竟是三大势力之一的浮花城城主。”
他走到她靠着的那棵树旁边,靠在她的旁边道,“能再给我弹奏一曲吗?”
妙轻雪摇头,她道,“如今我的琴,只用来杀人。”
听完她的话,公子舞突然仰头大笑起来,他围着她走了一圈道,“只可惜,你一个人都舍不得杀。”
妙轻雪挑眉,“何以见得。”
公子舞的视线停留在她身后的古琴上,他怅然道,“无论是铁骑堂,还是南宫府,无论是李将军府还是任何一个人,你都舍不得杀,即使知道他们是仇人。”
妙轻雪轻笑,她问,“你怎么知道那些人不是我杀的?就这么相信我?”
公子舞道,“没有为什么,不是你杀的就不是你杀的。”
妙轻雪觉得,她在这里浪费了太多口舌,她道,“如果我说那些人是我杀的,你又要怎样呢?”
“我说了,不是你杀的。”公子舞的眼神突然变的严肃,甚至有了微微的怒气。
补洞房
…
自那日妙雪仙子离去之后,怀无伤的话语变的更少了。饱饱虽然让如浅好生的照顾他,可是似乎很多时候,她自己总会秒明奇妙的走神。
温紊隔一天就会差人过来叫饱饱过去吃饭,赏花或者是散步,时间久了,她竟然开始对那个没有一点心思的少女放松了警惕。
水月阁的人都曾是受灾落难的流落孤女,后来被夫人收养,为她所用,这种再生的恩情,即使赔上一生,也是值得的。夫人的大计,她们猜不透,只知道,自己嫁给碧落泉,也只是为了在最后关头能挽救他的性命。
让丫鬟送走饱饱后,他直接回了卧室,开门进去,却发现碧落泉坐在桌边看书,不知道为何,每次看到他,温紊都觉得心跳加快了些。
“小紊,你回来了,累不?”碧落泉放下书,走到门口握上了她的手。
虽然从开始引诱他都是夫人的指示,可是因为是一生的大事,所以她的心里极力排斥,但是每次看到碧落泉对她的温存,她还是有些微微心动的。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出外办事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碧落泉以为这是让新婚夫人守空房后的幽怨,他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之后抱起她,宠溺的说道,“怎么,还不想我回来了。”
这样亲昵的动作,温紊还有些不习惯,一抹浓重的绯红早已经爬上了她的脸颊,她低着头,有些羞涩的说,“大白天的呢。”
这样的语言更是让碧落泉悸动,从结婚那晚起,他就被父亲叫走,核对以后的计划,他知道让温紊独自一人度过新婚之夜很是对不起她,所以抽出空来之后,直接回了两人的新房。
他微微栖身,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道,“小紊,对不起。”
温紊心头一软,摇了摇头道,“夫妻之间,哪来的对不起。”
妻子的大体让碧落泉动容,她抱着温紊,掠过屏风,走到床边。
温紊身体一僵,心里涌起了莫名的紧张与害怕。在未嫁过来之前,喜娘早就告诉了她新婚之夜要做什么,所以她搭在碧落泉肩膀上的手突然抓紧。
碧落泉看出了妻子的紧张,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说,“别怕,我会很轻的。”
一向凌厉如他,对她说话的轻柔让她觉得鼻子酸涩,她闭上眼睛,既然嫁给了他,那就做他的人吧。她伸手勾上碧落泉的脖子,以此开掩饰自己内心的挣扎。
对于她生疏的举动,碧落泉喜上心头,他放下帘子,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霸道有力,即使做事精明,可是此刻的温紊,竟然慌乱着迷失在了这个吻里。那种舌尖的甜蜜,带着浓郁的香气,熏染的她微微陶醉。
衣带一件一件的剥离,她光洁的皮肤毫无隐晦的暴漏在碧落泉的眼前,从新婚之夜想到现在的事情早已经让他有些迫不急待,他最后挑逗了下她的舌尖,身体下移,粗粗的气息打在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上,酥软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温紊不自觉的轻吟出声。这一声更是激励了碧落泉的动作,他一只手缠上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摸索着下移。
靠近那朵蓓蕾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了温紊的颤抖,抱着她身体的手稍微用力,几乎把她整个镶进自己的身体里。
因为紧张,蓓蕾虽然潮湿,但却缩的很紧,碧落泉的小腹早已经燃起烈烈火苗,因为怕弄疼妻子,他忍着渴望,轻轻的揉捏蓓蕾,希望它放松下来。温热的湿气不断的包围在他的手指上,他忍无可忍,终于再次吻上了妻子的樱唇,吻中的渴求让温紊差点窒息。
他微微的分开她的腿,某个坚硬的东西试探了几次后,直接进入了那朵蓓蕾。
温紊只觉得有个东西猛然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抽缩摩擦,她的心里竟然出现了强力的恐慌,觉得有人就这样,闯进了她的私密领域,把她暴漏在了他的眼底。她想逃避,手指有些颤抖。可是,还没来得及挪动,就再次沦陷在了碧落泉炽烈的火焰中。
渐渐的,随着碧落泉的不断撞击,她的紧张逐渐被享受取代,娇嫩的呻吟不断的刺激着碧落泉的动作。
即使外面秋风凛冽,但是因为长时间的缠绵,两人均是面色潮红,碧落泉的身上,甚至还有些汗潮。他把温紊搂在胸前,在她的额上轻轻的吻了下问,“累吗?”
温紊早已经不敢看碧落泉的眼睛,她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脸上的潮热不断的传送进碧落泉的心底。她又往他身上靠了靠说,“还好。”
碧落泉的手指刮了刮温紊的鼻子,他无奈的道,“一会儿就要出门了,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
虽然一直盼着他离开,可是此时的温紊听到他这样的话,竟然有了那么些许落寞,她咬了咬嘴唇,淡淡的“嗯”了一声。
碧落泉突然想起了父亲的计划,抱着怀里的娇妻,他第一次,有了反抗父亲的心里。
“必要时动用水月阁的势力,如有变故,可以牺牲掉她们。”
“妻子什么的,以后爹爹会补偿给你。”
这是碧一山对他出门时的交代,而此刻,看着如此美好的妻子,他只觉得心口有团怒气,自幼他就早熟,跟着父亲鞍前马后,可是在父亲眼中,他又有着怎样的地位呢?
他拉了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许久之后,突然柔柔的说,“小紊,我爱你。”
温紊躲在他的怀抱里,觉得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