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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儿哪像皇上有位得力的王弟,即使不在国事也被处理得好好的,沁弓大大小小之事全要蜜儿过目,蜜儿不想做国家的罪人,自然要回去。蜜儿以前不觉得辛苦,现在碰见了你,想到相思之苦心中便百般难受,不知道咱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日了……”她轻叹着,湖水也跟着皱了起来。
易琛看着她,想着一个女人竟要如此忙碌,心中更是疼惜,又想到自己的王弟,不免有些惭愧。
“皇上舍得离开蜜儿么?”
“怎么会舍得?我恨不得天天见你,时时刻刻都见你。”
“真的吗?”
他拉她的手放在心上,认真道:“我不骗你,蜜儿,虽然我风流多情,喜欢女子,但却没有一个人能跟你一样进到这里这么深。”
荔蜜见他不似说慌,心中自然高兴,想到皇莆流云时,感叹男人的确是要哄的,这男人多情,便要用情来交换着。“蜜儿知道你,蜜儿跟皇上是一类人,喜欢不少人,却都不及皇上这样入心,蜜儿有时候想,如果你不是漠北的皇上,我不是沁弓的君主,我们只过普通夫妻的生活该有多好。”
易琛本是多情肠子,听她这么一说,更是万分激动,把她抱到怀里低喃道:“我们谁也不离开谁。”
易琛原本想跟荔蜜多亲近亲近的,但王弟称抱病在床,竟将手下的事情全交给他过目,他原本心情就因为荔蜜的离开而不悦,看到高如山的奏折头更疼。
荔蜜看他只忙着翻奏折,满脸的委屈,“原来我竟不如这些折子,今天白天的话全是假的。”她说完准备离开。
易琛急着拉住她,然后推掉桌子上的折子道:“我不看了,有你在我哪还有心看这些恼人的折子?蜜儿,你来跟我说说话,千万别离开我。”
“你呀压根就做不起这么累人的差事,怎么就挑了世上最累的人来做,蜜儿也看着心疼,漠北的族人多且杂,还不如丢给你弟弟管呢。”
“我也这样想,你说偏偏不巧他却病了。”
“你们也真是,一个真真适合做皇帝却做不成,一个是半点都委屈不得的人却被一个身份压制着毫无自由,蜜儿都觉得不值……”荔蜜细长的手指爬上他俊美的脸,绕指的柔情让他忘掉琐碎的国事,用温软带他走进欢愉的世界。
漠北各族的族长纷纷到了宁安王府,得塔是个没心的急性子,还没行礼便扯着嗓门道:“小王,前两日见你时身体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易平叹了口气:“皇兄最近又被沁弓的三公主迷了心智,本王今天颇感劳累便将奏折递与皇兄过目,却没想到皇兄弃朝野而不顾,单单只理三公主一人,本王深感忧心。”
几为族长暗自交流了眼色,得塔直接不满的喊道:“现在皇帝除了会要女人还会做什么,得塔看现在出了这种情况也是王爷惯出来的,平时王爷任劳任怨倒便宜了皇上。”
“易平认为这是应该的也不觉得劳苦,只不过皇上有意跟三公主去沁弓,让易平感到恐慌,皇上连国家都不想要了,这让我们如何是好。”易平早有了准备,即使易琛不打算去沁弓,他也把他逼过去,“三公主说联姻两国可以使两国交好,没想到她竟看上了我们国的皇上。”
族长也知道三公主的野心,若是她成了漠北的皇后,定要掌权漠北的朝政,漠北也要成为沁弓的一部分,如此,他们宁愿让皇上跟了三公主。“皇上只要女人而丢了江山,我们决不允许漠北落入他人之手,况且漠北有王爷在,还怕没有皇帝不成?”
易平大惊,“族长们千万不要这么说,易平怎么能篡位做不义之人?”
得塔见众人跟自己的心思一样,按奈不住兴奋,“小王,平日我们敬你是豪爽之人,现在怎么也婆妈起来,这皇位是皇上不要的,我们又拥戴你登基,你担心什么?”
第二天,宁安王仍然称病不上朝,易琛准备了华丽的餐宴给荔蜜,他越是心乱,荔蜜越是柔情蜜语,虽然伤心但也强做欢笑,看得他心疼万分,原来离别,竟这么伤情。
各族族长也赶来了西园,平日里他们也皆看不起易琛,但想他待人温和,以后也去了沁弓,再见上一面也是好的。
得塔看见两个人相互偎依,山珍海味、歌舞尽欢,不免有些来气,他们这些族人为他征战沙场流血流汗,他却依然没有心肝的贪欢,“皇上要跟三公主去了沁弓,现在更是好个兴致,想必是觉得沁弓的皇上更好做吧。”言语中竟有些讽刺,他若去了沁弓天天服侍女人倒也如了他的意。
易琛并不知意,荔蜜猜到定是易平先下手试图借个族长之手将易琛推走,而自己也成了这次计谋的设计之人。
“族长如出此言?朕竟不明。”
“皇上都要丢下漠北跟了三公主,怎么还说不明白?三公主好个女中豪杰,看上的人都要得到,就连我们的皇上也不放过。”
易琛惊讶的看着荔蜜,他不相信荔蜜会设计自己挑拨他跟族长的关系。
荔蜜看旁边站着一群族人,想必他们已经听信了易平的言语,自己也只好弱下几分惹人同情。“你不相信我?易琛,蜜儿什么也没做。”平日傲气的脸上,竟多了些委屈来。
易琛只看着她,心中也没了主意,荔蜜见他不做言语,便道:“荔蜜喜欢皇上,却给了皇上自由,皇上跟不跟荔蜜回沁弓皇上自己说了算,荔蜜是何等人,不屑用强权得到感情,皇上若是不相信蜜儿,便让蜜儿单独回去,从此忘了蜜儿便可。”她说着眼泪流了出来,易琛抬起手来要给她擦,荔蜜却转身跑开了。
易琛追上她时她已经跑到了湖边,他心中紧张更是加快脚步将她追上抱在怀里。
荔蜜拍打着他的肩膀要挣托他,“你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追来,你放开我让我走。”
“不放就是不放,蜜儿,我们好好说,你千万别想不开。”
“我哪有想不开,你哪见我想不开?”她挣脱开他的怀抱继续向湖边走。易琛死死抓住她将她箍在自己怀里,“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傻蜜儿,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
“那刚才族长指责蜜儿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
她眼睛泛红,易琛心疼得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我原本就因为你要回去心神不宁,心里想着还不如跟你一起去了,然后听了族长的话甚是好奇。”
“你真的想过要跟我一起去?”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刚看见你跑开我的心都被你带跑了。”
荔蜜看着他,眼泪又流了下来。
“别哭别哭,我都说相信你了,怎么还哭,乖蜜儿,别哭。”他亲着她的眼泪,一声一声细心安慰。
“人家是高兴嘛,你说要跟人家一起回去,人家听了不哭才怪。”她娇羞万分,然后又嗔斥道:“都是你,一会要人家难过,一会又要人家高兴……”
易琛见荔蜜平静了下来,表情更是风情万种,只痴痴的看着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那王弟却是有心人,把弃位的罪名丢在你身上,又借族长之手将你推走,蜜儿也成了祸害漠北的罪人。”她冷笑倒。“不过我看他必然要对玉阳一战,这是非还是躲开的好。”
易琛知道她心里有气,安慰道:“你的心我知就可以了,管其他人做什么。”
荔蜜见他反应不大,眼中也只关心自己,更是暗自高兴,“倒是你,漠北的族人都认为你被我勾引了去,大家都不容你……易琛,蜜儿当初若是没有碰见你就不会……”
“不准你这么说,漠北算什么,就算十个漠北也不及你,蜜儿,我心中的是你,你要相信我。”
“你要跟我回去?”那眼神中,是期待,是惊宠。
易琛抚摩这她精细的练庞,笑着点头。多少人,得到的便放不下,他现在觉得自己内心明净,他为自己的心而活。
离开的时候,两个人坐在马车中相互偎依,易琛看着外面的落日,难免伤心。他想到易平说的三公主是厉害的女子,又好男色。又想到荔蜜说的宁安王是有心之人,漠北已不容他。
他看趴在他肩膀上的女人熟睡,悄悄拉来旁边的毯子给她盖上,一时间他好象看明白了许多,然后顿时感到劳累伤神,去沁弓,不知道又是什么模样,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女人,只安静的有一个女人。
龙凤
袖儿进宫,说带来了些山野农喂给皇上皇后尝尝鲜,她跟丈夫都是善良的人,知道清泽当初救了她的命,想着报答却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用处,只好时不时送来些农菜,或者弹个曲子。
流云早晨起得晚,又忙着逗孩子,听说清泽跟棠信在场也索性不过去了。她想到棠信又不免心疼,母亲不认识他,他也只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偷偷看着她现在的生活,他是个懂事的孩子。
清泽接见袖儿是因为棠信呢还是因为他自己?袖儿比她长得美,琴也弹得好,还是人家的初恋……
“听宫女说你起来了。”清泽悄然的走了过来,吓了流云一跳。
“你怎么过来了?”
清泽手指轻划着儿子细嫩的小脸,听她这么说眯起了眼睛,“你不喜欢我过来?”当初就不该分什么龙凤宫,他走得就麻烦。
那一张脸就直接压了过来,流云推着他的肩膀身子同时向后倾,“哪有那意思,不是说袖儿来了么,你不去陪人家怎么就到了凤宫。”
“你希望我去陪她?”语气更是不悦,他总觉得自从有了孩子后,流云就开始冷落他。
“不希望,不希望。”明哲保身的答案。
清泽见她一副应付的模样,将她抱得更紧。
流云扭着身体发现情况不对立刻僵直求情道:“皇上……”
“叫清泽。”
“清泽,孩子还在旁边,你别……”
话还说着,两个孩子便被旁边候着的奶妈、宫女、侍卫带了下去。她还不舍得的看着一群人离开,却听见了衣服破碎的声音,她完全相信从这一刻起她要求饶下去。
两个人就在凤宫纠缠了几日,清泽更是搬到了过来处理朝政。流云起初以为只是临时,也没说什么只在床上躺着补充元气,忿忿不平看着他精神依然的看着奏折。等两人腻了后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秩序,他竟然不走了。
清泽说本是夫妻不必分开住,况且他就她一个女人,然后抱着她不容她反抗的睡觉,他说这样安心。流云在黑暗中白白眼,她的丈夫又是担心易平把她带走,又是担心离刀把她带走,上次中毒后他更是小心,自己也没长成天仙,怎么就像国宝一样?
或许世界上会有一种人,擦肩而过只须一瞬间,回首相望只须一瞬间,却知道自己所爱、伴随一生的人。
天热了起来,衣服也穿得少,清泽放下手中的折子,看着一旁沏茶的妻子,在凤宫,她穿得更是轻盈,香肩外露,腰肢细软,又瘦了?怎么滋补来滋补去就是不见成效?
流云端茶过来放在案桌上,她见清泽皱着眉头奇怪道:“怎么了,烦什么呢?”
他不接茶,只把她拉到身上,“你是不是又瘦了,现在下巴都尖了,比不得怀孕的时候。”一只手摸着她的脸,一只手在她腰上捏了捏。
“这说明现在才正常,身体胖了也不健康么。”流云把茶递给他,“我不吵你,先出去了。”
清泽将她放在座位一边,让她陪着。流云不满道:“皇上,这是龙椅。”
“清泽。”
吸一口气,她重复道:“清泽,这是龙椅。”揽着她肩膀的胳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龙椅又怎么样?流云若是觉得坐得不舒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