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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等待是一种煎熬,不止煎着她的心,也煎着她的身子,秦茗玥伸手一把的撤掉了面上的人皮面具,这玩意儿以前带了五六年,如今怎么才带几天就觉得不舒服了。
‘撕’的一声轻微的响动,响彻在整个房间,一个抛物线的形状,秦茗玥手中的人皮面具转眼间脱手飞出,带了也是被人认出来,以后这东西再也不带了。
一张天地尽失色的绝色容颜现了出来,秦茗玥转身,准备去镜子前看看。
“我同意!”郝莲突然的伸手,抓住了秦茗玥欲走的手,声音前所未有的急切紧张。抓着她的手紧紧的。
“嗯?”秦茗玥一怔,回头,只见郝莲一双眸子不舍中有慌乱:“我同意,不要走!”
“走?“秦茗玥再次一怔,随即看着他,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以为她要走么?扯动嘴角,好笑的看着他:“谁说我要走了?本姑娘今晚要点灯笼!”
俊颜腾的一下子就红了,郝莲呆呆的看着秦茗玥的带笑的小脸。
“呵……”秦茗玥看着他,轻笑出声。
笑声刚出口,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秦茗玥娇呼一声,人已经被郝莲压在了床上。转眼间,柔软的唇瓣覆上了她矫软的唇瓣。
“唔……”秦茗玥半丝防备也没有,被压了正着,吻了个正着。
这次的吻似乎成熟了许多,郝莲抱着秦茗玥,急切的索吻着,灵舌纠缠着她的香舌,搅拌着她。中的芳香,密密麻麻的吻没有一丝余地。
秦茗玥被郝莲突然而来的疯狂和炙热吓住了,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眨啊眨的。
郝莲看着秦茗玥,忽然的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吻更加的惹火缠绵。手轻颤着伸出,探入秦茗玥薄薄的纱衣内,握住了她坚挺的丰盈,掭捏着。
“嗯……”秦茗玥眼前一黑,顿时感觉强烈了起来,那葱嫩细腻的丰握住她的敏感点,忍不住的轻吟出声。
似乎受到了鼓励一般,郝莲笨拙且急迫的伸手扯落了秦茗玥身上的障碍物,薄薄的红纱滑落,露出温滑凝脂如锦缎一般的娇嫩肌肤,如雪的身子在盈盈的烛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美的夺人眼目。
娇嫩的身子,玲珑有致,多增一分则肥,少减一分则瘦,不胖不瘦,恰到完美。
郝莲猛的停住了手,怔怔的看着。身下的娇软身子像一尾美人鱼。美的光彩眩迷,让他移不开眼睛,晃了心神。
感觉身上一凉,秦茗玥的双眸在郝莲盖着的手下轻轻的眨了两下,等了半晌,都不见动静,伸手去触摸郝莲的身子,他衣衫完整的穿在身上。
“郝莲?”秦茗玥沙哑出声。
“唔,玥儿……”郝莲喃喃出声。
“怎么了?“秦茗玥手触摸到他的脸,轻轻的下滑,去解他的扭扣。
“我……”郝莲依然不离秦茗玥的身子,怔怔的看着她,从眉,眼,唇,下顼,脖颈,酥胸,纤腰,小腹,到修长的腿,无一处不是美到了极致,整个人儿,散发着淡淡的冷梅香,清香入骨。
只是这么的看着,他便沉醉难以自拔。
“唔……你是不是不会啊?”秦茗玥已经解开了郝莲的衣扣,摸索着伸手去解他的腰带。郝莲一直不动,但她能感受到他放在她身上焦灼的视线,不得不怀疑,这个连看春宫图都不敢的男人是不是真的不会。
就像冷倾怜一样小白兔。
完整的衣衫瞬间滑落,郝莲的身子猛的一颤,也似乎惊醒的一般,低头狠狠的吻住了秦茗玥的唇瓣:“玥儿……我会的……”
似乎是咬着牙发出一般,郝莲的吻更加的炙热了几分,如火的身子紧紧的贴着秦茗玥的身子,将他的炙热传递给她,吻着她的眉,眼,唇,及每一处。
会?什么意思?秦茗玥还来不及询问,已经被堵住了唇,身上的人儿似乎是小白兔突然化身大灰狼一般。很快的,也很慢的,衣带尽落,唯一剩的肚兜,裤头也扯落,两个人彻底的不着寸缕,惹火的纠缠在了一起。
郝莲真的很会的,除了用了很久很久的时间才给他的小莲莲找到了门路,其它的都很会的。在秦茗玥感觉快被欲火焚身而死的时候,郝莲终于解救了她。
青涩的技巧,更能让人惹火烧身,却也更让人深深的沉沦。秦茗玥想换取主动都几乎不能,只能任一重冰两重火的焦灼她。
娇喘的呻一吟声不断的溢出口中。脑中空白,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
美好的紧致一重重的紧锁着他,包裹着他,席卷着他,郝莲纯净清澈若天空般的眸子早已经不见,换之的是浓浓的欲色,像是天空燃起了一把火,朝霞如烈焰,晚霞似红锦,湮没整片纯净的天空。
粗重的喘息声和娇喘的呻一吟声演绎着亘古不变的音符,鸳鸯锦被,红罗暖帐,迤逦柔情,缠绵入骨。早已经不知道谁融化了谁,或者是彼此都融化进了对方的身体。
几番香汗倾洒,秦茗玥累得再也没有半分的力气,郝莲心疼的看着她疲惫满是泪痕的小脸,虽然还很想很想要,但还是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下来。
抱起昏昏欲睡的秦茗玥,转身走到了屏风后。
温泉池的暖流席卷着周身,秦茗玥最后的一丝清醒也已经不在,在郝莲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娇美绝色的小脸,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红粉莹然,眉眼间尽是情欲过后的风情,温滑的身子,染着淡淡的粉红色,粉嫩的唇瓣,被吻的微微的红肿,红粉娇嫩,美好的诱人采摘。
看着怀中的人儿,郝莲刚刚退去的欲望又昂扬了起来,最后看着秦茗玥沉睡疲色的小脸,强行的忍住不去弄醒她,抱着她出了温泉池,回到了床上。
扯过了锦被,盖上了彼此。郝莲紧紧的揽着怀里娇软的身子,一双眸子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满足的轻叹出声,他终于也走进她了。
这一步走的多不容易,只有他自己知道。
对于这个人儿,一直以来他都是矛盾的,从西楚囯皇宫那个说他是庸医的小丫头,那一双清冽的眸子那样的注视着他,那时候他的心就那么莫名的颤了一下。
仅是一下,他便意识到了危险。说是狠心的不去管她的伤势,不如说他不敢再管,怕碰触了她就会中毒,逃也似的出了皇宫。
奈何是上天注定,他和她便一定就会有再次的相遇。当他在神医谷拿到那块师门百年前放出的请恩令的时候,那时候没有再想到能看到那双眼睛,还有这个人儿。
看到她的美好,心里眼里满是冷情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的心会痛,很痛很尖锐。他知道,那是嫉妒。
随着后来的一切一切,他一路的看过来,心里总是因这个人儿牵引,尽管她的身边围绕着一个又一个人,除了嫉妒,除了黯然,除了夜不能寐,除了独自疗伤,除了……
后来这些都不复存在,他只想看到她,哪怕她出现在他的身边对他笑一下,或者不笑,就那么的看着他,他都觉得好开心,因为自己似乎也入了她的眼。
以前很是憎恨上天给予的这一副样貌,记得很小的时候随师门的长辈们下山,那些人们都用今日和台下那些人一样的眼光看着他,贪婪、猥琐、各种各样恶心的眼光,后来他每次出来都易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果然没有人再用那种眼光看他。
但从遇到她,她看着他,眼光也是每每近乎沉醉、痴迷,他确不觉得反感,不觉得恶心,只是庆幸自己能入了她的眼。他的优点在哪里,自己不知道。但仅仅是因为一副样貌的话,他觉得又不是。自己有着让她动心的地方。
每次想到这一点,他便很开心。即使没有让她动心的地方,就但是看中了他的这一副皮囊,他也会很高兴。因为看中他的人儿是她。
怀里的这个人儿,她的心很深,很深,深到难以碰触,但同时又很浅,很浅,浅的融不进半粒沙尘。忽然觉得今日他好庆聿,不若燕初颜和玉清一般,碰触她的底线,他及时的抓住了她,用柔情熄灭了她的怒火,才能将自己给了她。
微微偏头,轻轻的伸手摸着怀里沉睡的娇颜,一瞬间满足由心而生,原来爱一个人,真正的爱一个人,是真的可以包容她的所有的。
她的所有,都是美好的。那些不好的,被掩入尘埃,根本就看不见。
也许那些人,也是同他一样的。
将柔软的娇躯再往怀里紧紧的揽了揽,郝莲也缓缓闭上眼睛。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如雪的容颜在微醺的烛光下,美艳绝伦。
两个人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一丝异样的清风扫过,关着的窗子忽然被打开。红罗帐里秦茗玥第一时间睁开眼睛,郝莲也在同时睁开了眼睛。
清新迷惑的气息瞬间淡淡的弥散在房内。秦茗玥微微蹙眉,这气息太熟悉了。
转眸看郝莲,郝莲一双眸子紧紧的看着帘帐外,秀眉同样是微微的蹙着,想来他也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清新迷惑的气息,沾染着暗夜的丝丝凉气,一袭黑段锦袍,包裹着颈长的身躯,绝美的容颜,清冷妖娆,玉清飘然而落,直直的向着床前走来。
“别过来!”秦茗玥透过帘帐,看着那一抹黑衣颈长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走来,心里一慌,顿时出口阻止。声音带着微微的暗哑。
郝莲收回视线,转眸看着她。
前走的脚步似乎是顿了一下,继续向着床前走来。一步一步,似乎很轻,但是在寂静的房间却感觉很清晰。丝丝的凉意透过帘帐,传了进来。
“别过来!”秦茗玥双眸死死的盯着帘帐外,暗哑的声音低沉了许多,似乎还带着微微的颤音。心里慌乱的无以复加。
郝莲静静的看着她,伸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
身子微微的一颤,秦茗玥转眸看着郝莲,他一双眸子温柔纯净,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看着那双眸子,秦茗玥慌乱的心就那样的踏实了许多。
一双如玉的手掀开帘帐,在那一瞬间,秦茗玥闭上了眼睛,埋进了郝莲的怀里。
郝莲一怔,揽住了秦茗玥,抬眸,对上了玉清的眸子,那一双眸子,浓浓的伤色,浓浓的幽暗深沉,与他纯净清澈温柔的眸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四目相对,彼此就那样的看着。整个房间静静的,连一根针掉落地上怕是都能听的见,呼吸几不可闻。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
埋在郝莲的怀里,秦茗玥的心揪的紧紧的,从来没有向这次这般,不是难堪,不是尴尬,不是犯罪感,而是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之是揪的紧紧的,几乎都停止跳动了。
也许是很长时间,也许只是一瞬间。玉清如玉的手突然的放下帘帐,秦茗玥终于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实在不好,似乎要把她凌迟,煎熬,也许比那更甚。
看着落下的帘帐,郝莲的俊眸轻轻的闪了一下。
刚松了一口气的秦茗玥忽然感觉不对,帘帐外是衣衫滑落的声音,埋在郝莲怀里的头猛然的抬起,刚刚抬起头,只觉眼前一闪,锦被掀开,一阵凉意袭来,身子筱然一转,已经脱离了郝莲的怀抱,被裹进了一个清凉的怀。
“啊……”轻呼一声,秦茗玥睁大了眼睛,眼前是玉清绝色的容颜,如玉的身子清清凉凉的贴着她温软的身子,未着寸缕。
“玉清你……唔……”秦茗玥惊的开口,猛觉得身子一沉,玉清强健的身子覆上了她的身子,封住了她娇软的唇,阻住了她未出口的话。
秦茗玥彻底的惊呆了。一双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玉清这妖孽要干什么?也许她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不敢相信。
清凉的唇瓣覆上柔软粉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