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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南正好回来,打眼就看到躺在柜台上的信,气的她顾不得小姐生气,立刻就要出门去找景文昔理论。
“回来!”芙子墨说道。
闻南就真憋不住了,委屈道:“小姐,你让我们不理不顾,难道就任由花思奕欺负到头上,他算个什么东西,将煜煜弄伤了,没说来跟小姐道歉,竟还有脸为那对狗男女出头,小姐再息事宁人,他也是个不识抬举的!”
原本闻南还对景文昔有一丝好感,幻想着他和自家小姐还有可能重修于好,可是自打见了景文昔有说有笑的和霍雅玉成双入对,明晃晃毫无愧疚的在小姐的伤口上撒盐践踏,一下子就看扁了他,这会子就是他倒贴小姐,她也不乐意了。
听北撸撸袖子也要跟着往外走,“小姐,我这就去把景文昔叫来!自己的好兄弟惹了事,他竟然当缩头乌龟!”
芙子墨将信丢进脚下的垃圾木桶,一摆手,“都给我回来!”
两人不甘心的转回身,芙子墨却换了话题:“可有想好明日给蝶衣坊和赛仙阁回什么礼了?”
闻南摇摇头,“蝶衣坊”和“赛仙阁”这样的地方,富贵的啥都不缺,还真不知回什么礼好。
“明一早,让汤师傅准备些拿手的点心,再备两包玫瑰花茶,仔细包装的华美些!”芙子墨说道。
“这,小姐,这礼是不是太轻了?”闻南问道。
芙子墨摇头轻笑,“能品着我们的独家花茶,吃着品香楼的点心,我到觉得是他们的荣幸!”
说着唇角飞扬,梨涡浅漾,说不出的自信与调皮。
闻南豁然开朗,还是小姐聪明,干什么吆喝什么,我们的花茶可是独一无二有银子也买不来的,配上店里的点心,真是最好不过的回礼了。
“那,小姐,美食记的约定怎么办?”听北问道。
芙子墨撇嘴笑道,“他们爱等就等好喽!”
翌日一早,芙子墨带着闻南先去了隔壁的“蝶衣坊”,惠娘笑着收下花茶和点心,又热情的奉茶倒水,芙子墨推辞了两人又往“赛仙阁”去。
闻南看看身后扶门相送的惠娘皱眉说道:“小姐,你说平白无故的,这惠娘怎么一开始就对我们这么热情客气呢?”
芙子墨心里也正疑惑,轻声道:“不会无缘无故对人好的,总会有所图,日后就知道了!”
两人说着敲开了“赛仙阁”的门,原本芙子墨还有几分顾忌,“赛仙阁”毕竟是青楼,不是她们女子能来的地方,上次是因为听北,一时情急顾不得那些礼数。
没想到开门的竟是老鸨许妈妈,芙子墨心里舒了口气,心说正好在门口回了礼算了,正要开口将礼送上,却见许妈妈躬身对着身后一施礼:“侯爷请走好!”
一袭官绸两色撒金圆领宽袖收腰长袍,脚上一双镶了豆大白玉珍珠的薄底缎鞋映入眼帘,顺着腰间微微摆动的金玉坠儿往上看去,正对上一双精明深幽的眼睛,正好似闲暇的半眯着,三分诧异七分促狭,活活一副仙人欠扁图。
芙子墨的眉当下就闪了闪,垂目和闻南让开了入口的路,等着这爷麻溜的走了再说话。
颜薄云却斜倚着门框抱肩睨着芙子墨笑道:“许妈妈的手段还真是不俗,一大早的就有客人上门了,爷就不打扰了,许妈妈安心接客吧!”
说笑间清风拂面,修长的身形带着压迫和调笑擦肩而过,让芙子墨隐隐往后缩了半步,嘴唇都咬的青紫了,顺带的风丝儿都起了恨意。
修长骄傲的孔雀早就没了踪影,芙子墨的手脚还在气的颤抖,她从来没有如此打心眼里厌恶一个人,这个人打破了她的极限,够无耻。
第027章 菊少被捕(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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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品香楼”开业的第三天,客流渐渐的走上正轨,因着店里七折的广告,因着大宝、二宝清脆有礼的迎接欢送,因着“品香楼”的茶水清雅特别酒菜过口留香,更因着老板娘和侯爷的辛秘,熙熙攘攘间,虽比不上景氏一派繁花似锦,却也小有规模。
“美食记”的雅间里,花思奕不时的起身挑动帘布,盯着街上往来的人群,确定仍然没有那个人影出现,一拍桌子,对着外间吼道:“拭脂,你给我滚进来!”
在外候着的拭脂一听少爷召唤,立刻躬身进来。
“嗖”的一声,一双竹箸就飞了过来,直直戳上拭脂的面门,“没用的东西,那女人怎么还没来?给我去叫!”
拭脂飞奔出去了,霍雅玉面上犹豫,“思奕,她不愿意来就算了,别把事情闹大了,昔哥哥会生气!”
花思奕眼一瞪,“管不了表哥生气了,现在是我生气!这女人分明是不给我面子,也不拿镜子掂量掂量自己,少爷我请她那是她的福分,还蹭鼻子上脸了!”
说着又对雅玉安慰道:“你别怕,凡事有我呢!表哥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出了事我顶着,我最是看不惯那女人欺骗表哥!”
霍雅玉点点头,心里却飞速的盘算,看这情形,花思奕是恼急了芙子墨,今天势必要和那女人过不去了,那么她就没有必要沾这浑水了,现在正是她和文昔的敏感时期,还是小心为好。
想到这里,她歉意的对花思奕一笑:“思奕,我忽然想到今天伯母要我陪她摸骨牌,这……”
花思奕正恼羞成怒面上过不去呢,立刻对霍雅玉一摆手,“那你就别在这耽搁了,快点去陪姑母,哄她高兴点,早日让你和表哥成亲,到时候气死那女人!”
这话说到了霍雅玉的心坎里了,昨日景文昔送她回去就说回家跟他娘提两人的婚事,今个她特意迟迟出门等着景文昔找媒婆去提亲,可连丝影儿也没见,心里不由的发急,顾不得看花思奕怎么羞辱芙子墨了,一心想去景家瞧瞧花氏的态度。
且不说霍雅玉去景家,单说花思奕傻样儿的等着拭脂叫来芙子墨,一等二等别说芙子墨了,就连拭脂也消失了。
拭脂哪里去了?他一看少爷脸色不对,直往“品香楼”跑,听北正好守在门口,哪里肯让他进,他也没胆子硬闯,只好找个地方躲起来偷闲去了,这会子到少爷跟前找骂绝对是不明智的。
等的未时都快过去了,花思奕的耐性是真的没有了,他又吼来了拈香(你听这小厮的名他给起的,拭脂、拈香,整个一脂粉少爷),踢着拈香去“品香楼”找拭脂。
拈香跑了三回直说没找到,花思奕就火了,直接一顶帽子扣到了芙子墨的头上,当下到西街找了十几个泼皮丢了十两银子,让他们跟着到“品香楼”要人,他知道听北的身手,没敢找家丁,找了也是白找。
“芙子墨,快点将拭脂交出来,否则,我立刻去告官!”花思奕躲在泼皮的身后对着“品香楼”的大堂就叫开了,还时不时的留意听北有没有在场。
其实拭脂在没在“品香楼”不是主要的,他就是要寻个由头到这里闹一场,撂撂芙子墨的脸子,狠命的羞辱一番,以解他心头的憋屈。
泼皮在花思奕的带动下哄闹了起来,直嚷嚷“品香楼”草菅人命,不明事理的人就传开了。
“听说了吗?品香楼闹出人命了!”
“花公子正堵门要偿命呢?”
“正是那个和侯爷有一腿的品香楼!”
……
满街长满了“品香楼”的八卦翅膀,没有现代通讯的燕京,传播讯息的速度却是一点也不慢。
不消片刻,花思奕还在堵门叫骂的时候,篮慕之和景文昔双双得到了消息,直直往“品香楼”赶。
门外花思奕叫骂的欢,后院芙子墨正悠哉的喝着小茶,听北却是气闷的看着小姐,撸了袖子就要往外跑,“小姐,让我去揍他!”
“回来!透过门缝看看闻南回来了没有?”芙子墨平静的说道。
“没有,啊,小姐,景文昔和篮慕之好像来了,正拉扯花思奕呢!可是花思奕没走,正骂的欢,这个兔崽子!”
芙子墨撇撇嘴,又抿了一口茶,就听听北咋呼道:“小姐,闻南来了,后面跟着几个衙役捕头!”
芙子墨将茶杯一放,起身说道:“我们去看看,切忌不可动武!”
因为在后院离的稍远,花思奕骂什么听不清楚,一到跟前,听着花思奕越来越不像话的满嘴放炮,芙子墨的脸当下就变的万分难看。
看到芙子墨出来,花思奕精神抖擞,奋力的掰开景文昔的拉扯,伸手一指:“众位看清,这就是芙子墨,被我三哥弃掉的弃妇,却妄想再次飞上枝头变凤凰,一面勾引着侯爷颜薄云,一面却死盯着我三哥不放,甚至不惜威胁我三哥现在的心上人,你们说说,这样的女人还跑出来开什么品香楼,我看她自己就不知道什么是香臭……”
花思奕越说越亢奋,景文昔气的直捂他的嘴,篮慕之伸开手臂将他扣在怀里就要往外拖,却听得衙役分开人群,咣当一声响将花思奕的双手给扣了起来。
众人顿时惊吸了一口气,翩翩美男菊少,什么时候这般没品的骂街过,而且,竟然,现在,还被官差扣押了!
这绝对是爆炸新闻,众人齐刷刷聚焦风云人物---芙子墨。
芙子墨气的脸色铁青,看也不看景文昔,对着官差深施了一礼,“小女子只求生意安稳,至于什么拭脂只昨个来递过话,今个却是没有进入店来!这位花公子实在是含血喷人,一再的折辱小女子,还请官爷做主!”
官差看了芙子墨一眼,点点头公式化的说道:“现在都跟我们去府衙大堂去!”随即对围观看热闹的说道:“都去府衙候审去!”
呼啦人群跑光了,十几个泼皮瞬间跑没了影子,只有一个瘦小的,慢了两步,被官差一把揪住给拷了起来,颇为幽怨的看向花思奕。
花思奕却是一脸的不在乎,去了府衙也不怕,谁不知道他们花家和景家的势力,刑部崔尚书和他的姑丈可是世交。
可是他却忽略了,这去的不是刑部,而是燕京府衙,府尹程士翰是个正直又清贫的好官,可惜当了多少年的从三品,在天子的脚下却纹丝升不了,不得不说他正直过了头。
花思奕领着泼皮一来,闻南就听了小姐的话直奔府衙告状,程大人正好在堂,一听是当街羞辱姑娘,正直的程大人当即仍了签命捕头抓人。
闻南塞了十两银子给捕头,捕头乐和着收下,一看要抓的是闻名遐迩的菊少,不禁有些为难,无耐收了闻南的银子在前,只得将花思奕扣押带进了府衙。
第028章 冤家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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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伙不怕事的人簇拥着双手镣铐的花思奕跟风似的来到府衙,伸长了脑袋往里探,就见花思奕神形倨傲的立在大堂上,满满的不在乎。
芙子墨心中暗自鄙视,你的名头再响那也仅是百姓抬举,连秀才都算不上,府尹毕竟是堂堂的从三品,你这是公然藐视朝廷命官。
芙子墨和闻南上前,对着程府尹盈盈下跪,“民女叩见大人!”
果然,程府尹对着芙子墨点点头,转向花思奕的时候脸色就难看了。
程士翰再清正廉明,脸面和官威还是要的,而且堂下还有那么多围观的,花思奕的态度显然是没将他放在眼里。
景文昔和蓝慕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对着花思奕暗暗使眼色,可是花思奕竟是个狂妄自大的,非但不买程府尹的面子,还直将将的威胁芙子墨,“你最好快点向大人禀明将拭脂弄到哪里去了,否则,我定饶不了你!”
你说这个蠢货,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手戴铁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