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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人!人你也不用找了!”舞儿挺起胸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哦?”低沉的声音带着愠怒,这丫头居然这么没心机,如果今天站在她面前的圣忆风不是圣音,那她只有死路一条!
听闻他语气中的不悦,她有些困惑,听到她是传人,圣忆风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会露出一副她惹他生气的模样,难道他已经知道她不是了?
不对,只有独孤翊,她和师父知道啊,别人不会知道的,况且她和姐姐并不常见面。
“那我们干脆速战速决算了。”他的话打断了她的沉思。
“呃?解决什么?”她下意识的慢慢后退,嘴角有些抽搐,不自然地笑着。
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你说呢?”他一步步接近她,眼角方才的浅笑又变回邪气,语气带着淡淡的戏虐。
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她多心了,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啊!她已经后悔了!
下一刻,他钳住她的腰,几乎在同时,指尖轻佻地托起她的下颚,“虽不是艳丽的玫瑰,却是也一朵芬芳的茉莉呢。”
“你!”腰上的力道让她莲足一偏,轻巧地滑向另一侧,满心只想着怎么脱离魔掌。
偏偏他的步伐利落诡异,不管她怎么闪躲,他都如影随形地跟着她,始终摆脱不掉。
她一定是疯了才把他和师父联系在一起!
呜呜,师父救她啊!
她愈避愈急,渐渐失去耐性,绯红的衣衫,在移动中化为一朵红云,裙摆起伏荡漾,衬着她又怒又急的嫣红脸儿,分外地好看。
本是故意吓唬她的口不择言,现在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嘟起的红唇,他暗暗呻吟一声,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尝她甜美的味道,当然,如果没有这张该死的面具!
他不再继续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握住她的一只手腕,顺势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一手抚上他的脸颊,俯下身逼近她,以只见揉擦着柔嫩的肌肤,眼底的笑意更坏了。
灼热的体息与气温转眼间将她包围,她的心开始不规律地跳动,她惊骇地发觉竟然一点都不讨厌他的碰触,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有些令人熏然,又有些缠绵。
她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怒瞪着他,“你到底。。。。。。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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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趁她开口说话,他将手指微微探进她的嘴里,塞了一个白色的药丸进去。
她看着他眼底得意的笑,恶作剧般地咬住他的手指,本要咬得他流血,但是,当牙齿碰触到那比女人还细嫩的手指时,一时之间竟下不了‘口’。
不因为害怕,只因为那指的触感是在太熟悉……
他轻轻抽出手指,摩挲着她的唇角和气鼓鼓的脸颊,低眉而笑。
他又笑!
“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
他迷恋地看着她,手掌停留在她的脸上,“魅门四周都布有阵法,每个阵都有毒,刚才给你吃的东西,能让你即使误入毒阵,也会安然无恙。”
她提眉,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哪会这么好心肠。
等等,他为什么这么看着她,师父就喜欢这样看她呢,不会是……“你喜欢我?”
她咬着嘴角,忍着不笑,很想瞧瞧,这个自傲的男人被人如此说,会不会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流转的魅眸,像春风般吹拂着她的心口,“很久之前就喜欢了。”
她一怔,这样的回答让她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只好硬着头皮接下去,“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有预感,这样下去,输的人只会是她,但是这个问题就像蜜饯,入口一直甜到她的心里,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吃下更多。
他敛眉不语。
看到他因她的话退缩,她有些开心,又有些失望,还有些紧张。
再抬眸,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双清澈的眸子,如春风,如流泉,面具后的薄唇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什么都没有说。
纵然无语,她仍旧能感受到那双眼眸所传递出的感情,呃,如果不是她自作多情的话……
“你和我师父什么关系?”
他放开她,留下一句“自己用心去看”后转身便离去了。
又是让她用心看!难道她还不够用心么!
不行,这个事情一定要尽快弄明白,不然她会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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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景致,清一色的晶莹剔透,小拱桥下的水却没有冻结,哗啦啦地流淌着,水面上还浮着淡淡的水雾,这不是普通的水,而是从雪峰脚下引来的温泉,因此,即使北城在寒冷,冬日里园子的冰层再厚,这条蜿蜒贯穿整个魅门的水流却从未间断过流淌。
舞儿费尽千辛万苦,从高轩叶那里打探到圣忆风今晚不在魅门,她这才有机会站在这里欣赏这美景,不对,不是欣赏美景,她出来是有目的的。唉,真想下去泡个温泉哪!
终于,那抹绯色身影不甘愿地提脚飞身而去。
深夜子时,一抹迅如急电的红影出现飞掠过梅林,速度极快,几乎与夜色交融在一起,最后,红影停留在与惊风苑相隔一座梅林的佚苑。
望着园子,舞儿有些失落,看来杜玉菲真的不只是圣忆风的下属,不然不会独自一人就有一个苑落住。
“既然已在门口就进来。”正欲敲门的指关节还未碰触到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听得舞儿头皮一阵发麻。
舞儿大大方方地推开门,看到杜玉菲坐在贵妃椅上,衣裙整齐,显然还没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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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舞儿大大方方地推开门,看到杜玉菲坐在贵妃椅上,衣裙整齐,显然还没有睡。
“你在等我?”舞儿关上门,坐在杜玉菲对面偏头问道。不然她想不通,都已经子时还未睡觉的原因。应该不是等圣忆风,他今晚不在魅门。
杜玉菲望着舞儿,绝美的容颜上绽放开一朵美丽的花,眼眸却变得更深,“看来你没有他说的那么笨。”
“谁?”这个女人说的不会是圣忆风吧,竟然叫‘他’而不是‘少主’。
杜玉菲抬起柔荑,放在下颚上,若有所思的望着她,“这不就是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么?想知道为何我去了尘家庄,却又出现在圣忆风身边?”
舞儿没好气的在心里嘀咕。当然,不然来这儿干什么,看你那副恶心样啊!
“要我告诉你可以。”
“但是有条件是吧?”她清楚,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好心的不求回报,说不定当初留在尘家庄,也是和师父做了什么交换。但是,师父为何会介入到魅门的事情中呢?
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勾,满意地笑了,“聪明,我可不想白白告诉你一件可能让我丢了性命的秘密。”
媚眸底闪过一丝光芒,“我不会直接告诉你真相,但我会给你提示,知道真相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正是我的条件。怎样么,一石二鸟,即达成了你的目的,也帮我解决了问题。”
舞儿轻咬住下唇,有些犹豫,这个女人不像是什么好人,她要不要答应。
但是,只有这一条路是最快的了。
“好。”一张纸在话音落的瞬间从杜玉菲手中飞出,舞儿急忙伸手接住,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差点让信从手中滑落。这一招,足够让舞儿认清眼前这个女人的功底有多深,若真是交起手,她肯定是输的那个。
“让你做的事都写在上面了,回去再看吧。”
这个女人为何会愿意帮她这么忙,以她住在魅门的地方来看,在魅门的地位应该不低,她要有什么需要,手下应该会有人帮她解决,除非,这个问题是无法在魅门正大光明解决的,“你要背叛圣忆风?”
“不,怎么会,我只会为他好。”美丽的眸因笑眯起来,隐藏起眼底的歹毒。
“你喜欢他?”想到这个美丽的女人喜欢圣忆风,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
那就好,舞儿松了一口气。
“我爱他。”
刚松弛的心又紧绷进来,这个女人搞什么鬼,舞儿仔细地观察着杜玉菲的表情,“你和他什么关系?只是主仆?”
“刚进魅门的那一夜,我就是他的女人了。”纤纤细指捂上朱唇,眼神妩媚又暧昧地飘向对面有些苍白的人,话音软的令人酥骨,“你说,这是什么关系?呵呵。”
是啊,不然那天她进船舱看到的是什么,舞儿稳住颤抖的手,将脑海里圣音的影子从圣忆风身上除去,调整好凌乱的呼吸,“那你当初非要巴在我师父身边做什么?”
杜玉菲捂唇笑起来,“不要想从我这听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很晚了,我要休息,就不送了,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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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夜冷,风冷,寒冷的天气仍旧遮掩不了北城中心歌舞坊的热闹非凡。楼外整条街灯火通明,灯笼高挂,喧闹声流窜在街道的每一个角落,给寒冷的夜增添了许多的暖意。
在歌舞坊的后院,有一座独立的苑落,是廉湘雨的住处,没有不同于前面歌舞坊的熏染酒味,只有淡雅的清香。听说这座苑落是哪位达官贵人为博红颜一笑,而专门令人建筑的。这位廉湘雨姑娘,便是歌舞坊的头牌,艳若天人,艺冠群芳。
此时正是亥时,在这座独立的苑落的前厅里坐着三人。
“两为爷要找湘雨?”歌舞坊的老鸨谄媚的对这眼前两个男人笑着,脸上的脂粉因用力的笑有些脱落,白色粉末飘荡在散出刺鼻的脂粉味道。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两个男人气质出众,不同于以往来玩的公子哥儿,这种人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对。”开口的是一旁的高轩叶,沉稳客气。
“这……”老鸨故意咂着嘴,显得有些为难,“不怕得罪二位爷,你们也知道湘雨是这里的头牌,她说不见客,就是我也不敢强求,那丫头说了今日休息,不让人打扰,你看这……”
高轩叶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推到旁边的老鸨面前,“我们不会耽误太久,只见一面。”
果然,老鸨伸出手急忙把银票揣到怀里,双眼绽放出亮光,笑开的嘴看到银票就一直没有合上过。天啊,见一面就是一沓一万两的银票,这样的生意不做她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旁边的圣音已经显得有些不耐,晚一刻说不定廉湘雨的命就没有了,他倒不是担心谁的死活,只是这个命案到最后会扯到他身上。若不是以防万一,他就直接去找人了,哪用得着在这光明正大的浪费时间。
不一会儿,一个白衣女子从门外走进,一袭白地描花,一顶望仙髻,金银明灭,流光溢彩,随着步伐,头上的步摇朱钗玲琅叮当,霎是好听。
圣音探究似地望着她由远走进,既然说了休息不见客,为何还打扮得这么隆重。
“小女子湘雨见过二位公子。”声音娇柔却不做作,让人听着不由得心神舒畅。
待廉湘雨立于面前,圣音才看清,那是一双淡定的眸,完全不同于烟花女子。
“你们聊,我先下去了。”
老鸨正要离去,被高轩叶拦住,“你要留在这儿。”老鸨不明所以的被高轩叶强行按在椅子上,干巴巴的做在一旁。
“你是王老爷的小女儿。”
老鸨在一旁正欲插话,被高轩叶点了哑穴。天啊,这件事除了廉湘雨,就只有她一人知道,如今要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