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道:“为什么要做枫叶?你可以做枫树的枝干一直留在那里,不好?”
她一笑:“枝干多丑呀,身上皱纹那么多,而且还黑不溜秋的,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关心,也不会有人去爱护,还不如如这红枫一般,即使只有那短暂的一季,可是却把最美好最灿烂的一面留在记忆中,永远地存在下来。”
他的手不知道何时开始轻抚着她的发,她抬头望着他,这般,只见他温然一笑道:“你就做枝干吧,就如你说的,枫叶留下来的只是一季,剩下的日子那么漫长,总会有人在意到枝干,关心和爱护它的。”
她嗤地一笑:“有谁会这么傻关心和爱树干?”
“……我会。”他接道。
说完这句话,他被她扑倒……
勾唇娇笑:“你刚刚说你爱我。”
“……”他惊讶地一张嘴,被被她的小嘴给欢快地亲了起来。
☆、052 得热闹了
夜风习习,刮着红枫叶飒飒作响,清铃本想今日去会夜央,想了想,还是明日吧,再一日,她就不会在留恋了。
落清尘睡在塌上,背对着她,睡得很安稳的样子,清铃月牙目就眨巴眨巴地看着,为什么他就对她一点兴趣没有呢?为什么这几夜都是她主动爬上他的床,攀上他的胸膛,脱去他的衣服,不时还要在水和食物里给他吃点春药合欢散什么的,她……有那么没有吸引力吗?
缓缓地拉开被子,她赤脚摸索过去,清铃不知道落清尘背对着她的眼睛倏地一下睁开,背脊一僵,玉指一颤,虚汗了一身。
她走近他身边,只见落清尘腾地一下子坐起,清铃愣了一下,手还保持那个掀他被子的姿势欲弯腰的姿势,有些尴尬地转身,朝着旁边的桌子走去,嘀咕道:“奇怪了,我刚刚明明找水喝的,怎么腿脚不听使唤地跑到这边来了。”
落清尘见她走了,从心里呼出一口气,但是心里又有说不清的期待,他在期待什么……期待她扑过来?!这个异常惊悚的答案冒出他的脑海,让他不自觉地惊颤!
见她装模做样地倒了一杯茶,然后砸吧着喝了一口,望了一眼他,眯了眯眼睛,落清尘又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觉得此时他和清铃就像一只老鼠和猫,她想按倒他把他吃光抹净,他则全身戒备地防着她突然奔袭过去,这个认知让他在心里狠狠地捏了一把汗,全身的毛一下子炸了起来,似乎。
清铃见他这副摸样,突然一脸无辜了起来,夜色中还有莹莹的泪光闪现,晒晒回头,背影说不出的失落。
落清尘顿时感觉到一阵无力和头疼,虽然这几日的相处,她被她这副扮猪吃老虎的样子欺骗过很多次,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是她的苦肉计!可是他的心明明知道是计却还被那莫名其妙的小针扎得密疼!
“你……”他张了几次的口,最终忍不住地出口。
又没说完,她立马转头,那月牙目里的璀璨夺目,一下子把他心里震得翻江倒海,只见她像一只欢乐的小鸟,飞扑过来,一下子把他带倒,坐在他胯间!然后亲着他的额头,鼻子,和嘴,小手还不规矩地摸进他的睡袍里,来取悦他。
被她这般熟悉的流程弄得全身一阵轻颤,他先是低吼一声,莫名地又忍不住地扑哧一下笑了,清澈温轻的笑声从口中溢出,说不出的突兀。
她见他笑,停了下来,突然眯起了月牙目,“你笑什么?”
他的手伸伸放放几次,最终拦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住,侧放在自己的一边。这个亲密的举动对清铃来说实在很惊讶,很欣喜了!以至一下子停了动作。
借着月光,他看清她秀丽容颜上的呆愣,又忍不住地笑了一会,最终叹了一口气,“答应我,今夜不要胡来了?”
清铃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也认真地点了点头,不过心里自是另一番思量,搂住他的腰,将自己紧紧贴近他,感觉到他一下子高出许多的体温,埋在他厚实的胸膛里吃吃地笑了起来。
他扯了扯她,想拉开些距离,可是她却越贴越近,腿脚并用地攀上他,那柔软在贴着自己的胸膛,他可没有忘记他是个男人!他清清的声音有些暗哑道:“如果你再乱动的话,明日我另寻一间住处。”
清铃果然老实了,闷闷道:“清尘,你为什么都不主动碰我。”都是我强你的说。
落清尘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一脸纠结和苦闷的她,这倒是很少见的,“清铃,我是道士。”
清铃忧郁道,“我已经不是清白的姑娘了,你莫不是要不负责任?!”这话说的伤感,好像落清尘强了她一样。
虽然无理,但对知书达礼,懂得担当的落清尘来说,无疑点到他的死穴,他沉吟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我从来不知道你如此无赖。”
她搂住他的颈子:“我就是要赖你一辈子,你要得也得要,要不得也得要!”语气霸道。
他微微侧身,抚着她的背,似乎如小时候那般哄她入睡,“清铃,给我点时间,容我想一想,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这是他最后的让步,一下子让他放弃二十几年的追求和理想,还有蜀山,这是一个重大的决定,但是无论如何他不得不面对清铃的清白,虽然开始他是被逼的,但是不能不说这过程其实他是有机会坚持到底地赢得反抗的胜利的,可是他却好几次沦陷地失了控制,忍不住与她纠缠……他需要时间好好整理这份复杂又突入起来的,在他以往二十几年从未有过的情绪。
清铃抬头,幽静的月牙目看着他纤颜上的沉思和动容,心里不禁又偷笑了一下,她当然会给他时间,一辈子也是可以的,她会一点点地填满他的世界,让他无处可逃地对她缴械投降。
她又紧了紧他的腰,今夜就这么抱着他吧,其实比起做那种事,抱着他,这样安静的盖棉被睡觉,感受着他的呼吸,听着他的心跳,嗅着他身上让人安宁的沉香入睡,才是她最梦寐以求的。
她满足地叹息一声,如果可以选择一个方式死去的话,就这样抱着他死去,应该是幸福的吧。
只是,当两人都准备这么静静地过完这相安无事的一夜时候,夜风却突然刮得呼啸了起来,两人的武功造诣都属上层,一下子警觉地睁开眼睛,互相对视一眼。
落清尘抱着清铃的手臂不自觉地紧了紧,下意识地牢牢地把她护在怀里,耳朵不由地动了起来,大概有三十几个来人朝着他们这里脚步紧蹙地带着杀意涌来!
“你在房里不要出来。”落清尘这时才放开清铃,抓起一旁道袍便套上,出去把门窗一下子牢牢地关好,一双温眸一下子渐冷地注视着四周。
风狂啸着枫叶,黑夜中,卷着那些落叶旋落!
只在一瞬间,落清尘的周围出现了一群戴着狰狞面具,手拿弯刀的黑衣人,刀锋侧着他,带着冰冷的杀意。
落清尘看着这群人,温眸静静地环视一圈,突然带着一丝笑意道:“在下听说黑巫的族长把我和夫人尊为上宾,不知是哪位长老看我们碍眼,还是……”温眸一阵冷冽:“看黑巫族长不顺眼?”
一下子那一群杀手一个个看着这个在月光下说不出清雅如谪仙般的男子一阵心惊,他怎么知是长老派他们过来暗杀他们的!还有那里面的女子不是白巫酋长,何时成了这男子的妇人,白巫的酋长和黑巫的族长一样是不能成亲的?!难道认错人了!
他们不知道这是落清尘混淆他们的心里战术,他心思极为细敏,虽然对外界表面看起来不是太上心,出尘出世的样子,可是他善于倾听,注重细节,又总给人一种莫名的亲近感,水越族人都很愿意接近他这个长得如谪仙一般,性格又温润的美男子。平日他就从那些人身上甚是无意般地了解到,为什么他和清铃会在此,夜央是何人?黑巫族水越现在大抵是什么一个情况,如谁掌权,谁制权,得罪谁会有什么下场,该注意些什么?甚至可以出水越的暗水,他都很无意地套出了一些。
辨局思人度势,不是太关己的事情,他大多都烂在肚子里,可是那双清澈的眼睛却看得十分透彻,不作为不代表他不会保护自己和他所在乎的一切。
“不要和他罗嗦,杀!”被迷惑的众杀手,一瞬间清醒过来,无论是什么?他们只要遵照长老的命令就好了!
一下子杀机涌现,数名杀手一下子向落清尘一哄而上的扑了过来,可是一下子,刚刚在眼前的那抹扎眼的白,却突然消失不见。
只听身后,一声轻笑:“各位,夜深了,还是早些结束让我睡觉罢。”
被落清尘关在房间里的清铃幽冽的月牙目里的警敏一下子突然散去,本来还替他担心,看来是白担心了,差一点忘了,清尘是蜀山未来的掌门人,武林三次推选盟主却被他拒绝的现任代理盟主,连那个人屠魔君花千桀都被他的桃木剑羞辱无数次却莫可奈何的强人!
一阵惨痛的惊叫声迭声响起,当空中那带着杀气呼啸的渐渐停下,清铃弯起嘴角,起身,将门打开。
看到的正好,是落清尘将手中不知从哪里顺过来的弯刀扔在一个抱着自己的被剔骨的双腿在地上打颤的人道:“回去告诉你们长老,我们不时就会离开,不用深夜这番叨扰。”侧脸深冷,印着月光,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也可以给人这种冰寒瑟冷的危险。
这时那些被他虽然未伤及性命,却都被挑了手脚筋骨的杀手,一下子连爬带飞地消失了。
转身,落清尘便看见清铃不知何时站在他不远处,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红枫翩翩落,她白丽微红的面容印着月光的清迷,说不出美丽和让人移不开视线,这一刻,他才如此深刻的发现,她真的长大了,亭亭玉立,曼妙多姿,秀丽清迷,有时候还有着不足为外人道的妖艳和可爱,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她身边围着的那一群男人,尤其是那个师傅无名,心里酸酸的,涩涩的……从未有过。
不知何时她走向他,抱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在自己的胸膛,叹息一声道:“夫君,看你手上沾血,心情真的很不好。”
他因为这句‘夫君’,刚刚的冷意被脸上的羞赧的绯色给盖去,抚了抚她的背,不想她太担心:“那下次就不要出来了。”
见她无话,顿了顿,他继续道:“自那次因王萋萋不小心错怪你,就再也没有看到你如这几日般安详又满足的样子了,原想由着你再闹几日,但是现在恐怕不行了,我们去见见救命恩人吧,她现在应该有麻烦了。”
清铃推开他,抬头看着落清尘,月牙目复杂着震惊,他知道她……
七层水泻的长宫洞中,长廊侧的碧绿池水,被浸泡的尸体所染成血池,空气中充满着杀戮过后浓烈的腥道,被说有麻烦的某人,站在一堆尸首中,清美的脸上滴着血,墨色的群衫也被染成暗红色,手上的银扇因为一下之间她不喘气地杀了一百个降头,两面也都血如瀑下,答答落地!
她的身前跪在都没怎么动手的亲信,看着他,带着敬畏和恐惧,颤抖道:“族,族长!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长老们终于沉不住气了!族长那双带笑眼眸中嗜血的残意,让他们感到今夜一场腥风血雨挡也挡不住地要狂狷整个七层水泻!他们的族长,至高无上的黑巫族王者的尊严和骄傲,是不允许任何人去践踏的!
她没有做声,只是将银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