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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咳……”手蜷曲着轻咳一声,然后正色认真道:“既然我们已经行了夫妻之事,你可愿嫁我为妻?”
清铃月牙目一颤,微微张口,那摸样甚是可爱和清迷,看得落清尘心里一阵欢喜,紧张也消去了一些。
清铃不自觉地用那双握紧权杖的手,捂着自己跳得狂乱的心脏,有种心酸又喜悦的泪水似乎要淹没她的眼眶,硬是被她逼了下来,“你,你说什么?”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落清尘那双温清的眸子印着她这般摸样,不觉心中一紧,一阵莫名的酸疼,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是他的清铃,他从年少从蜀山半山腰捡来的小公主,他一直就从心里疼的女孩,女人,无论怎样,自己怎能让她贞洁不清不白。而且想到有一天,也许她的身边的人不再是他,而是那个无名,那个殿下,那个舒月……他就觉得很闹心,细密的针扎得他的心口酸痛不已!
“我想娶你为妻。”顿了顿,他觉得这样似乎有些唐突道:“当然此事我会禀明师傅,到时候再辞别蜀山,带你回去见我的家人,再去拜会你的父母,明媒正娶你过门。”落府……如果娶清铃,他终究要回去的,心里闪过一丝复杂,不想参和的家族纷争,如若爷爷知道他不再一味求道,到时候定会把那么家族的权利和产业毫不犹豫地交个他打理,到时候二弟和二娘……
清铃并不知道落清尘答应娶她的同时,竟然牵扯到一个庞大的家族的斗争和利益,那是一份很慎重的决定,他并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可是她也很复杂,她很想说好!可是,她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她的体内还有一个随时可能苏醒的灵魂,第二,如若答应了,她睡去了,看着清铃和第二亲热,她会疯掉的!
等了好久,落清尘不见清铃回答,他紧张的都有些手心冒虚汗了,第一次跟姑娘求婚,他这样做是不是太唐突了,对了,应该问问闲云师傅的,他对凡尘俗事懂的比较多,“其实……你现在不必立刻回答我,这种事情还需先禀明父母比较妥善,是我唐突了。”他紧了紧自己的手指。
待他说完,清铃踮起了脚尖,颤抖的唇,印在他的唇上,让他感受她说不出的喜悦,说不出的无奈……再等等我,清尘。
落清尘虽然这么说,但是当下心中等不到她的回答,还是有些不愿意承认的失落的,清铃这般,他怔了一下,手环在她的身后,将她的身子拦在自己的怀里,心里一下子很充实般地加深了这个吻,心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喷薄而出的压抑,他热烈着温柔缱绻的她柔软的唇……
另一头,夜央的手推开一扇门,真是别有洞天,这是一片梨花林,和整个水越红枫热烈张扬迥然不同的清雅低调,迎面扑来的梨香令人沁人心脾,飘散的梨花如诗如画……小的时候,张扬美丽的娘亲很喜欢带她来这里,坐在那棵现在靠树躺着风化绝代的男子的梨花树下的那个位置,跟她讲着她巫族很多神秘的趣事,墨灵系族是曾经在黑巫是多么的傲视群巫种种。
还有那个最后把她和娘亲抛弃男人的事,一向自恃胜傲的娘亲每当说起那个男人时候,一向张狂的眼睛总是不禁犯上温柔,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央儿,不要听那些不是东西的狗屁东西胡言乱语,他们是羡慕嫉妒恨你爹,皮相好,头脑好,气质好,哈哈哈……你不知道你爹就是个发光体,往那一站其它人都黑掉了,把你娘的魂给勾跑了没工夫看他们。宝贝,记住他没有抛弃我们,尽管现在我们墨灵系落难了,你和我朝不保夕,可是你给我听好了,你不准恨你爹!你敢恨你爹老娘我就把你扔进暗层的小黑屋里蹲着,懂不懂?你吭一声呀,懂不懂?你吱一声啊!”
“吱……”
久远的对聊在耳边响起,还是这么清晰,夜央不由地轻笑出声,每次自己这般作答,娘亲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看着她又气又恨的样子,模样是多么内伤和可爱。
她是不会完全听信别人所言,当年墨灵系唯一继承人女扮男装的娘亲引出的那场轰动,可是如果那个男人对她真的有意,当年怎么会在知晓她怀了她,还狠心离去,将所有的难题和鄙夷都留给身怀六甲,她最爱的娘亲,他……从来不知道那么强大的墨灵系是怎么被陷害分解,娘亲为了他受了多少苦!
她,恨他!迟早有天,要先将他折磨的半生不死,然后让他在娘亲的冰棺前忏悔!救不回娘亲的话,她不在乎什么弑父有违天理,既然娘亲那么喜欢他!那么她曾经希望的三尺薄棺,与君相随,葬!
她满足她!
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那棵梨花树下,躺在那个绝色男子的身旁,一双清明的眼睛,透着梨花林看着水越虽然诡异,但是看久了别有一番景致的空色。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梨花落在她散开的青丝和墨纱上,墨白相间,反差着一种强烈的美。
在她闭上眼睛的同时,舒月的眼睛缓缓地睁开,幽迷地看着梨花,有种刚睡醒的慵懒声音清淡道:“夜央,如你所愿,一番局,五系都灭了,何时回大宋?”
风吹得梨林,簌簌作响。
夜央的睫毛动了动:“舒月,你真是好本事,来我水越三个月,平日里低调出入七层水越行医治病,从一开始的被排斥的外人,到了后来令水越人尊敬的神医,又用你的琴艺赢来了五系氏族家好音子孙的吹捧。原来不屑来我这七层水泻的五系子孙也常往我这论琴来,无形中给了我和他们接触的机会,才好用离间计进一步瓦解这五系的关系。”
从落清尘和清铃身上收来的五色神株草,又替梦女治好了她的孩儿,换回了那让她有些头痛的邪灵球,也加快了她的进程。
不然真的杀起来,五系联合,邪灵龙出,自己不一定有胜算。她从来也不屑和那个她想剥皮抽筋的五系子孙有来往,就算偷得邪灵球如若梦女召唤有了等于没有,如果不是这三个计划外出现在她生命中的人,她说不定没了耐性,闲那五系人和邪灵球太碍眼,炸了这七层水泻也不不是不成。
只不过这样,黑巫族也灭亡了吧,这,恐怕是娘亲不乐见的。
那夜的那场厮杀,是她从娘亲闭眼那刻就开始排布了,一步步,从收揽民心,到大权集手,再到一点点销毁五系的力量,培养自己强大的后盾杀伤,血喂恶灵和它定下契约,以及七层水泻遍布的细作的排布。
昨夜那个场景,精心策划,一步步推算过来,所有的场景都那么熟悉,只不过舒月,清铃的出现,不得不说,加快了她的脚步。
“如果我说不回呢?”夜央道。
一阵沉默,舒月回:“你一定会回的。”
夜央睁开眼睛,微弯的嘴角,有着一丝冷意:“你会后悔我回去的。”
舒月那双深邃如潭的眸子,看着夜央的方向,悠长地地轻呼一口气道:“许罢,你和师娘,是师傅这生的劫,缘劫缘灭,终是要求个果的。”
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响在风中……
次日,清尘和清铃收拾好东西准备辞别夜央,可是两人打开门却发现,夜央和舒月两个背着简单的行囊站在洞门外,身后还跟了一只带着狗面具的身子很像恶灵兽的动物,这场景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夜央捏着一把银色的图扇,整以暇视地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嗤了一声,调笑问道:“两位昨夜睡得可好?”
落清尘禁不住戏弄,纤颜当下薄红,想到昨夜自己的失控地主动要了清铃几次……清铃瞧了他一眼害羞的样子,微微勾了勾唇,说不出的迷人,“很好,你们二位呢?”
舒月和夜央对视一眼,舒月很无意地瞟了一眼清铃,那一眼真是平静的一点杀伤力没有,可是曾经和舒月打过交道的清铃当下决定换个话题,目光迅速窜向夜央道:“夜央,我们过来跟你辞行的,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来日回白巫我定会好好招待。”
夜央回:“干嘛要来日,择日不如撞日,这水泻我也待腻了,今日便和你们出去走走,你好生招待是了。”
清铃月牙目一亮,“你要出水泻?”微微疑惑,那么大的水泻她走了,谁人打理,而且她刚刚干出了一件那么大的动静,谁去修复和处理后事?可是夜央在身边,料理那人,多了一分胜算。
落清尘也忍不住看了眼夜央,但是却不若清铃那般热烈,这么危险的女人呆在清铃身旁,他不由地担忧她会把清铃教坏,可是人家救了他们,他也不好拒绝。
夜央左右环视一下两人的神色,轻笑:“这水泻的事我自然有交代,并且,我保证出去不伤天害理。”
三人怔了一下,不由沉思她言语的可信度,同时又望了望这水越那黑亮不明的空色……身后被忽视良久的野兽,一声兽鸣。
☆、056 瘟疫蔓延
清铃等人在回大理的途中,并不知道,大理城内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三件大事。
第一件,便是那震惊朝野的指鹿为马事件,也不知道高相国抽什么风,竟然牵了一头鹿过来,硬说是马,听说好多朝中的官员都说那是马。据熟知史料的博学之士透露,这事在秦王朝时候,一个宦官赵高曾经做过,最后说鹿的大臣听说被都被杀死了,原因是这本是一个变相的权利示威,说实话你就等着被宰吧。可是到了高大人这块就奇了,刚正不可准备送死说鹿的大臣,反而活了下来,那些说马的反倒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许多望族闹了过来,可是却一点痕迹也找不到。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行船又遇顶头风’,紧接着一件事便是高府后院失火,新娶的娇妻差点命丧黄泉,查出幕后主使竟然是高府的主母,高相国一怒之下竟然做出休妻这种荒唐事。要知道高府的主母可是名门望族,可见那新娶的娇妻在相国心目中的位置,着实贵重。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幸,那高相国毕竟年纪大了,即使对那娇妻甚是爱护,但是那娇妻却背着他勾搭上了他的大子高明亮,两个人一番巫山云雨,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一番告密,东窗事发。那司徒大人真是个性情的汉子,竟然不管他老爹气的吐血,拐了他的娇妻连夜跑回他的封地楚雄,将军高明量被派过去带重兵去捉拿自己的大哥。众人感慨,英雄难过美人关,高门自有高门乱呀。
第三件就完全把所有大事给盖过去了,本来高氏朝内失血,后院大火,无论是势力还是名望打击都不小,这时候正是段氏千载难逢夺权的好机会。皇帝大人立马着手禅位给这些年来高相国一直以段正淳乃一代明君,正值壮年不足禅位为由,不给让位众人心目中声望极高又贤明的誉殿下。这下皇上逮住机会下诏封誉殿下为新皇,自己出家当和尚去了,新皇一上台便亲自任命一些大臣,给朝廷来一次大换血。
可是这皇位还没捂热,大理开始蔓延着一场巨大的瘟疫……身边强壮健康的年轻人会突然发高烧,可有呕吐、腹泻及身体各部位出血等症状;不幸的患者打喷嚏,声音嘶哑,因强烈的咳嗽而胸部疼痛;老人和小孩许多因为免疫力差的缘故,很多情况更为糟糕,并且死时大多数人肤色都呈现恐怖的黑紫色,像是被邪灵下了诅咒一般。
疾病疯狂又迅速蔓延整个大理,任何药物都无济于事,皇宫内的太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