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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要的。你也知道,道家的经文我打小就念的很熟,你要人手不够我去给你在后面充个小道士。”清铃拉长声音柔和着妩媚,睇着落清尘调皮地眨着眼睛
落清尘睇着她,看着她这副娇俏妩媚的摸样,不由地轻笑了起来,俊颜如斯,在夜中也绽放了别样的光彩,两人心中那一刻,都有些仿若回到了小时候的感觉,只不过谁也没有说出来,拉着的手,什么时候变成十指相扣都不知道。
那晚落清尘送清铃去永德宫后,清铃便在那里住下了,因为是贴身宫女的,待遇也比御膳房好了很多,和这个宣仁公主相处一段时间,清铃也大致也摸清这个公主的心思。
明知她的爱恋注定是没有结局的,可是清铃还是一次又一次看着她一个人静静的垂泪,一次次帮她去见了她朝思暮想的大哥。
短短数日,宣仁对清铃的信任越来越高,清铃在宣仁宫可谓一人之下,任何人之上了,得了权之后,她便将惊云也调到了宣仁宫来。她每日除了给西夏王送上三餐,将宣仁宫一些杂事有条不紊地布置下去后,便在这西夏皇宫晃荡,几日便完成了一张精准的西夏皇宫地理图,宣仁公主不在时,她便和骨欲拿着宫内的地图步步谋划着。
白日不紧不慢地事情,都能让她从容有度的周旋,可是每每夜晚的到来,她都有些紧张和不安了起来,每个夜晚她都和落清尘约了个地点见面。
两人见面后,常常是找个无人的墙头拉着手寂静地散步,或人烟稀少的宫廊坐着隐晦地聊着彼此这几年来的一些生活琐事。
落清尘常常很喜欢听星辰的事情,她便从星辰出生到现在许多令她记忆深刻的事情一一颇具耐心地讲给他听,落清尘有时候会笑的很开心,有时候会轻轻皱眉叹息说星辰太调皮了不懂得体谅她,有时候会对星辰的一些特异不同常人的地方凝眉忧虑,有时候只是静静地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眼底涌现着许多复杂的情绪,让她不由地偏了偏头,有些慌乱地不敢和他对视。
有时聊着聊着,两人发现都很想儿子了,于是便跳了西夏皇宫的墙头,去看看儿子。
星辰有一天晚上睡着睡着,感觉有几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不由地颤着睫毛,模糊地看到落叔叔和想念的娘亲,揉了大眼,看清两人,便兴奋地一团扑在二人怀里。
那一夜,星辰觉得落叔叔就是他爹,他对他撒娇对他卖萌,他一双温轻的眼睛包容又宠溺地看着他,他的怀抱不像娘亲的柔软,有些厚实,让他很开心。
星辰抱着娘亲的额头就一下下吧唧,含糊地说着她甩了完颜叔叔和残叔叔多么正确的话,娘亲好几次无语地看着他,又小心翼翼地睇着落叔叔紧张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觉得颇为新鲜,越发觉得她对落叔叔是不一样的……后来,他们走了,走的时候在两人都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星辰心里感觉缺的那块突然填补了,精致的漂亮小脸,安稳满足地闭上了眼,颤了颤黑卷的长长睫毛,脸嘴角都是弯着的。
次日醒来,不见娘亲和落叔叔,他便赤着脚跑到夜央的房间,把夜央从床上拉起,要她带他去找他娘亲,确认昨夜是不是做梦了,夜央被他闹得没有办法,又不能带他去见他娘亲,只好将高连赫叫出来,带着他那帮狐朋狗友,陪着星辰换着法子折腾了一天才回去。
再回去的路上……夕阳西下,见到舒月手上抱着几本书,一身古藤的白色长袍,气雨清濛,印着闪烁的湖面,说不出的如画如卷。
她刚想过去打招呼,却见一个紫衣的男人一下子将他扑倒,舒月挣扎着,那男子却抵着他的手,目光波涛汹涌,一股黑暗的磅礴之气涌上来,夜央当下捏着团扇喝道:“死断袖,还不放开我家舒月!”
------题外话------
小央子的情敌出现了,嗷呜~
☆、096 竹简汉文
赵煦震惊地看着舒月,充耳未闻夜央的爆喝,“是你吗……”说出的三个字,止不住地颤抖。
舒月看着他,细雨的烟眸朦胧看不真切,张口想说些什么,一袭墨色突然出现在眼帘,只见夜央双手将赵煦从他身上拎开……然后以一种蛮力将赵煦扔进身旁的河水里,噗咚一声……
舒月愣了三秒,意识到夜央干了什么后,连忙起身,只见她一手叉腰,一手捏着团扇,指着不会游泳在河里扑腾的大宋皇帝宋徽宗恨恨道:“你个死断袖竟然敢强他!信不信我把你卖到花楼做青倌遭万人蹂躏承欢!刨了你家祖坟让你就是死了也只能做孤魂野鬼!”
“来人哪!刁,刁民……好大胆!”赵煦扑腾着好不容易浮上来,这辈子还从未有人如此对他和赵氏先祖大不敬,气愤非常地断断续续说了一句。
夜央眯了眯眼,含笑的目满是阴沉,卷起衣袖,搬起另一块石头便利落地向他砸了过去,好不容易浮上来的徽宗又被她给砸沉了。
舒月踏步正要去阻止,被眼前这一十分惊悚的一幕给震的惊在原处,倒抽一口凉气,红润的唇张了张,眼角猛地一抽,又见此时夜央搬起了第二块石头……
一大群人朝着这边赶来,舒月微微侧首,认出了为首的那个青衣的男子,目光闪了闪,再也不迟疑,一个箭步冲上去。
他修长的手指便从背后捂住了夜央骂的喋喋不休的唇,另一只手牢牢地抱住夜央的身子,让她无法动作,夜央后手肘猛地打向后,却在舒月那句:“他是我做男宠时的家主。”猛地顿住了。
一阵风风吹过她如叶般细碎的留海,含笑的目幽谧瞬间,颤了颤,石头滑落手中,跟着蹦咚一声落地。
“皇……公子!”赶来的一群人,分成两拨,一拨此起彼伏的跳了河水中,另一拨朝着那个拉着一个墨衣女子跑的白衣男子方向追去。
星辰挣着大眼睛,小口张着,新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刚开始还为干娘鼓掌,她竟然砸了一个金色的叔叔,金色可是他看过最尊贵的颜色,在大辽他只见过耶耶有那种金灿灿的颜色!而且第一次看到舒月叔叔如此不淡定地拉着干娘跑了?!而且两个人似乎都忘了他和恶灵兽……
小胳膊小腿赶忙爬上恶灵的背,星辰指着前面道:“小恶,快追上干娘和舒月叔叔。”恶灵兽嚎了一声,便立马狂追了上去。
永德宫内,宣仁公主李萋萋正弹着一首哀婉非常的琴曲,清铃站在一旁,闻着檀香味,倒有些昏昏欲睡,捂着唇,在身后偷偷地打了个哈欠。
琴声停下,宣仁回头抿唇弯着,正好瞧见清铃打瞌睡的摸样,打趣道:“孟姐姐,你莫不是晚上都去做贼了,在哪都能睡。”私下,李萋萋很喜欢清铃,便不顾主仆之分,唤起了她姐姐,而且清铃骨子里透出的清贵,也让她觉得这么称呼是很恰当的。
清铃将手放下,微微低头勾了勾慵懒的唇,这几夜和清尘不知怎么了论起了道法,一聊就忘了时间,在宣仁一旁的琴凳上坐下,她手指轻拨着一根琴弦道:“你皇兄宣布纳后,你就弹这首曲子?”
宣仁紧张地望着她道:“宣仁弹的不好吗?”
清铃道:“你的琴技算是极好的了,不过……”她看着她微微叹息:“宣仁,那种场合你的琴音合适吗?”
宣仁不觉低下头,咬了咬唇,小声道:“我知道不合适,可是我弹不出对他大婚的喜庆……当年他登基的时候,我弹了一曲,他说我弹的真好,那时候我是真心为他欢快,可是大婚的时候,我却……”说着宣仁的眼眶又红了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清铃也不禁恻隐。
清铃月牙目静静流转着莫可奈何的光,伸出的手,轻轻地拍着她颤抖的背,“好了,怎么说着又说到你皇兄。”拉起宣仁的手,清铃的指腹擦去她眼角冰凉的泪,笑道:“竟然弹不出欢快的曲子,我们就不弹了,来,我教你一首有配歌词的曲子,这时在很久之前巫族人对爱的人表达热爱的一首情歌。”
宣仁惊道,连忙摆手:“不行,我不能唱这种歌,皇兄会讨厌我的!”
清铃静静的望着她,宣仁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地安静下来,微微张了张唇。
月牙目流连着旖旎:“宣仁,白巫的语言他听不懂,这首歌,只是为你自己而唱的。在我眼里其实你很聪慧,将你这些年的心事都唱给他听过,是时候忘了他罢。”
宣仁的秋睑止不住颤了颤,一阵恍若怔然。
清铃拎着食盒走过长乐宫写着汉文的竹简铜铃,清风荡着铜铃,在空中叮当脆响地撞击着竹简,淡粉的宫装被吹起裙摆的一角,披散在后的青丝也被微微地撩拨几缕。清铃的手指抚开那几缕吹散遮住她视线的青丝,却在路的尽头,看到了残和西夏王正朝她这边走过来。
清铃不由顿在原地,残原本在与西夏王交谈,微微侧首,见到她,也不由地顿住脚步,愣了一下,弯起的嘴角弧度,依旧透着他一贯的莫邪。
“怎么了?”黑爵问这大辽使者南院王,见耶律残的碧眼从刚才到现在终于出现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但勾起的唇依旧有些疏离回他,“只是觉得陛下这宫内的铜铃声甚是好听。”低磁的声音响着。
黑爵也不由一笑,望着这宫廊的汉简铜铃道:“这是梁后身前推行汉化所制。”看着竹简上的尘灰,黑爵不由向后道:“来人。”
“在,陛下。”
“找些人来把这些铜铃和竹简都擦一擦。”
“是,陛下。”几个宫人立马听命下去。
清铃抬了步子,朝二人走去,残……他怎么会出现在西夏王宫?福了福身:“参见陛下。”
黑爵摆了摆手,“平身。”见她手上的食盒,不由道:“今日我和大辽使者一起用膳,这食盒你便拿回去自己用罢。”
清铃低头淡静道:“是。”便提着食盒,退到一旁,让二人先过。
谁知,残此时朝她走了过来,感觉有阴影笼罩着她,清铃抬首,便见到残低头看着他,带着一抹不明的笑意,微微侧首对身后看着也很莫名的西夏王道:“本王前来西夏未带姬妾,见这宫女不错,大王可否赏给我?”
清铃猛地抬头,眼皮一跳,满眼不解地瞅着他。
残含笑地等着西夏王的回答,西夏王看着他,刚刚笑的嘴角出现一丝僵硬,不觉把目光放在清铃身上,清铃此时也刚好投向他,那眼神……潋滟着有些茫然,这些日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她,不愿意?
原本准备答应的话,却被他咽下去,看着残笑道:“朕的后宫比这小宫女美艳的女人多的是,今晚定会为南院王准备。”
残默了默,倒没有料到西夏王会拒绝他,别有生意地看了一眼对他摆了一个手刀的清铃,抚了抚衣袖,对西夏王道:“如此甚好。”便又与西夏王相携谈笑着什么离去。
留下清铃,看着他的背影,浓浓地莫名……这厮莫不是来坏她事的?
舒月拉着夜央跑了几条街,几条巷子,他已经记不清了,一处深巷处,他喘着息,原本纤丽的容颜此时也微微透着一些运动过度的红润,颜色艳好。
他的手还紧紧地握着夜央的手,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松开,转身喘了一会,定了定神,看着也喘着息,冒着细细薄汗,却瞪着清眸看着他的夜央。
“我问你,你对那个断袖还有没有感情?”夜央捏了捏右手的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