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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衣局!她首先便想到了这个地方!
再无心情谈及其它,她和秋月穿过地道,从漓宫回到浣衣局。
自上次浣衣局出事,这儿的宫女就换了一批,原来的全送往军营了。回到她和秋月住的房间,她才觉得自己有多可笑,这么久了,就算真的掉在这里还不被人捡走了?她恨自己的大意!(橘*泡泡鱼 手 打*园)
悔恨之际,屋外有脚步声渐近,有人边走边低语。
“真倒霉!被派来浣衣局,那些太监的衣服臭死了!”
“就是啊!这都怪那个不要脸的漓妃。”
“哪个漓妃?哦!就是那个做药引的童女?天下最不知廉耻的女人?与她有什么关系?听说这浣衣局的宫女一夜之间全部被送去军营当军妓了,这是为什么?”
“你不知道吧?那个漓妃真不是一般的下贱,一进宫就不知道和谁勾搭丢了处子之身,本来要处死的,后来又勾引了皇上,皇上便封她为妃了,谁知行为不检点,被皇上贬到这浣衣局来,结果呢,没男人了就和女人七搞八搞,皇上一怒之下把浣衣局所有宫女都送去了军营。”
“呀!有这样的事啊!那她也太不要脸了!”
“谁说不是啊!她自己倒好,又被皇上接了回去,真不知道这样的淫荡女子有什么好!把皇上迷得七荤八素的!”
“也不是吧?我听说是因为她怀了龙种!”
“什么龙种啊!野种才是,听说皇上一怒之下赐了她一碗堕胎药,把孩子给弄下来了!而且听说现在皇上不宠她了,琳妃娘娘才是最得宠的,最近又进来一个梅贵人,美得不得了,那下贱漓妃早被皇上忘记了。”
“真的啊!这些娘娘怎么那么好命呢!”
“死丫头,你不是也想皇上宠幸你吧?不害臊!哈哈哈”
这俩宫女站在门外嘀咕了半天才进来,一头便撞上冷脸站在屋内的漓妃,秋月听她们如此诋毁雪漓,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两个死蹄子,瞎说什么呢?”
“你是谁啊?”宫女不认识她们。
雪漓脸上如冻了一层霜,“我就是你们说的漓妃。”
“啊?”俩宫女先是尴尬,接着从她们身边匆匆走过,“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下贱女人吗?”一宫女低声嘀咕。
雪漓愈加挺直了肩膀,快步走出浣衣局。
秋月从后面追上来,很是担心,“娘娘,别计较那些小蹄子的话……”可是,她话没说完便停住了,她发现雪漓在笑,“娘娘,你没事吧?”
雪漓摇摇头,脸上的笑容充满对自己的嘲讽,“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别人爱怎么说是她的事,我管不着,何况,若我自己行为谨慎些,也不至于落人话柄。”
“娘娘,你这么说是在埋怨太子吗?”秋月脸上蒙上哀愁,“娘娘,有些话太子不让我说,但是秋月还是想说。”
“什么?”
“娘娘进宫的目的只怕是为了那只钗吧?”
雪漓大吃一惊,“秋月,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娘娘,有时候人太聪明就会把别人想得很笨。其实太子那天在风藻宫外抓住身穿夜行衣的你就知道你的目的。第二天就是炼丹日,太子反对先皇用这么残忍的办法来救命,但是他的力量太微薄,无法阻止,所以只能采取下下之策。炼丹不是要童女吗?好,他就破了童女的童子身,自然就破坏炼丹了。而在他去漓宫的路上正好抓到目的不纯的你,就拿你开刀了。”
秋月看着雪漓的脸色继续说,“可是,第二天晚上他却被囚禁了,但他后来是真正喜欢你,所以便把耶只钗送给你,这是他唯一可以为你做的事情。所以,娘娘不要恨他好吗?”(橘*泡泡鱼 手 打*园)
不觉,她们又走到了漓宫,雪漓站定脚步,“秋月,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他。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别管我吧。”
“是。”秋月仍旧回到漓宫。
夜幕逐渐降临,雪漓只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宫女私下谈论的话对她不是没有伤害的,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如此不堪,说得她好像比青楼女子还下贱。还有她的孩子,果真是这个假皇帝给下的药,想起孩子,悲从心来,无处发泄,也没个知心的人。
轩辕夜没死之前还有他和她一起在星光下渡过漫漫长夜,可现在就只有去找他的灵魂说话了。
对!去找他的灵魂说话,今天不是他生辰吗?此念头一起,她便穿过地道,重新来到太子宫。
“漓儿,看见天上的星星了吗?有一颗会是我。如果有一天你独自一人的时候,想起看看星空,它就会对你笑。”
打开窗棂,望着天边最遥远那点模糊的星光,雪漓眼前浮现出轩辕夜温润如玉的笑容,轩辕夜,其实我每一天都是独自一人,可是你在哪里呢?我看不见……
“你果然在这里!你在这干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地道被打开,司宸墨一脸怒气站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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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一句话也投说,对于眼前这个人,她无话可说,也不屑于跟他说话。
司宸墨见她不搭理,更加生气,“今天是他生辰,你来陪他是不是?”
雪漓仍日不答,今天确实是轩辕夜生辰,只是她起先并不知道,也非刻意来陪他。
司宸墨的脸顿时犹如黑云压顶,“跟我回去 ! ”
雪漓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这个暴君,他不是有新欢旧爱吗?不是已经很久没回太和宫了吗?今天怎么会想起到太子宫来寻她?“我不去!”
司宸墨上前扛起她就走,雪漓拗不过他,双腿乱蹬,“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他便勒紧了她的膝盖,让她无法动弹,一直从漓宫将她扛回太和宫,并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雪漓下意识地抓紧了领口,缩到角落里,“你……想干什么?”
“今日也是我的生辰,所有的妃嫔都知道,就只有你不知道……”
雪漓觉察到了潜在的危险,随乱地扯过被子挡在胸前,似在给自己保护,“那……你就去找其他妃嫔给你贺寿啊,来找我干什么?”
他压抑的怒火被她这句话迅速点燃,他是皇帝,后宫个个女人期待他的宠幸,而眼前这个女人却把他推给别人,她当他是什么?心中一痛,拉开她胸前拥着的被子,同时连带她一起被拉了过来,钳住她的下巴便狠狠吻了下去。
他呼吸里浓浓的紫檀香令雪漓感到恐惧,她不顾一切咬了一口,口腔里溢满甜腥味。这是她第二次咬他,司宸墨吃痛之余愤随恨尤深,血腥气在他们之间流转,他却并没有从雪漓唇中撤离,反而带有掠夺性地加深着这个吻他要将他的吻,他的气息根植在雪漓的身体和思想内,他要她真正成为他的人!
双手使力,她的衣服“哧拉”应声而开,一直裸露到腰际,雪白的香肩渗透着微微的粉红色,挑战着司宸墨的视觉,他重重地喘自,随即咬在她肩头,在她香肩锁骨自自密密种下他的印记,最后下滑到她胸前,隔着大红的肚兜轻咬她的蓓蕾,终于感觉到她的战栗,他心头一喜,吻变得温柔起来,手抚着她每一寸肌肤,脂腻柔软,光洁如玉,却又困他的挑衅变得炙热美丽……
终于剥落彼此的束缚,雪漓只觉紫檀香如云如雾般浓烈弥漫……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痛,却如此情晰而灼热地刻在她的身体里,同时也烙在了她的心里。咬紧了下唇,眼泪还是忍不住崩了出来……
“雪儿,雪儿,你终于是我的了……”他在她耳边低喃。她的紧致和青涩让他内心狂喜,实在无法压制膨胀到极点的欲望,他不顾她的感受,猛烈地冲刺起来……
没有欢快,没有沉醉,有的只是痛苦和屈辱。雪漓木然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释放他热情的种子,心里越来越高涨的是恨和绝望……
直到他终于筋疲力尽,才缓缓从她体内滑出,带着无限满足和温柔拥她入怀,“雪儿,以后只可以是我的女人……”
她冷冷推开他的手,随意拿了件晨衣,披衣而起。
他被她的冷漠刺痛了心,拉住她的胳膊,声音颤抖,“雪儿……”
她停住脚步,松开手,薄薄的晨衣滑落在地全裸的身体脂光流转,散发着他爱过的光晕,“还不够吗?那快点完了我去沐裕。”声音竟如来自冰窖。
他的心也随之跌入冰窖,她裸呈的身体依然晶莹如玉,美得无以伦比,可他,却再也没有了兴趣,或者说,不敢在有兴趣……
“皇上如果没事的话请放手,并请赐麝香。”她冷淡地背对着他说。
“麝香?你要麝香干什么?”他警惕地皱起了双眉。
雪漓没有答话,只是高仰了头。
他恍然,“你用麝香沐浴?不想给我生孩子?”回答他的依然是沉默……
沉默就表示承认?他怒从心起,将她润白如玉的身体重新压在身下,“你愿意给轩辕夜生孩子,却不愿给我生孩子?你什么态度?你是我的妃子!是我的女人!”
他一边怒吼一边从她身后进入她体内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雪漓紧闭了双眼,双手紧紧抠住床单,似要把这床单扣出洞来……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睁眼看过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否则,她怎么会看不见他胸前那个紫红色的月牙印记……
“雪儿,雪儿……”他搂紧了身下僵硬的身体,恨不得用自己全部的热力去融化她,融化她的冰冷,融化她的麻木,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这样,他们就不再有距离,然而,靠得越近,心,却更远了……
激流散尽,他覆在她背上,去仍然停留在她身体里不愿出来。
“雪儿,不准,不准洗去我的痕迹,你是我的,是我的……”他把头埋进她如云般散落的乌发,在发香中沉溺,他的呢喃究竟是呜咽还是乞求?
她听不懂,也无法感知,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她的泪,不想流却控制不住的泪,无声地湿润了她的颊,她的发……
“不要叫我雪儿……”这是她唯一想跟他说的话语……
一夜绮色换来的是她更甚的冷摸和憎恨,司宸墨拥着熟睡的她怅然若失,“雪儿,到底该怎么对你?”
拂开她遮面的发丝,泪痕斑斑的脸惹起他无限怜惜,他的唇在她脸上轻轻游移,斑驳的泪痕是咸咸的味道,如过可以,他真想倾尽一切来爱这个女人,可是,他究竟怎么做?”
“皇上,风先生来了!”紫画进来,面对放落的鹅黄罗帐红透了脸。
司宸墨恋恋不舍地在雪漓发间停留良久,柔软的发丝,清新的发香,他实在不想起来。
“皇上……”紫画又在催了。
“嗯,知道了。”他无奈,只得起身下床,紫画默默给他更衣,面对他未着寸屡的身体,她禁不住心随意乱,可他却早已习惯了紫画的侍奉,神色无半点异常。
从寝室出来,他是一夜纵欲的神清气爽,风一天笑着打趣,“精神不错啊!看来咋晚很滋润。”
他苦笑,坐在椅子上,“快点吧,还要去上早朝!”
风一天便收起了笑窨,手在他脖子上微微搓弄了几下,渐渐地竟然揭起了一层皮。人皮脱落后,呈现出一副健美的容颜。同样肤色如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