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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殿下抢先一步挡在她身前,“姑娘请留步!可否告知芳名?”
雪漓觉得他很无聊,不搭理,皱眉从另一侧绕过,谁知又被夏候殿下堵上,“在下夏候尊,敢问姑娘芳名!”其气势大有不说就不让她走的意思。
雪漓便沉了脸,“不知夏候殿下拦着一已婚女子,是否是贵国的礼数呢?”
夏候尊却丝毫不为恼,反大笑,“在我琼池国,就没有这些破礼数,男欢女爰,原为极正常之事,我喜欢你,就如此简单!”
“你……可这是在大越,请入境随俗!我乃皇帝漓妃,请放尊重些!”雪漓面对他如此直接的表白红了脸。
夏候尊颇不以为然,“俗?合理的习俗才遵守,不合理的为什么不废除?你们大越皇帝一人占了那么多妃子,却很多只是摆设!为何不让出几个用不上的?”
这话好笑!雪漓突然笑出了声,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凭什么男人便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则要从一而终?
夏候尊见她笑了,大喜,“你也承认我说的对,是吗?”
“荒谬!不可再阻拦我,否则定禀告皇上!”雪漓瞬间冷脸走过。
梅香依然,夏候尊冲着她的背影大喊,“我一定要得到你!”
雪漓躲瘟症似的快步跑回漓宫,卸妆稍稍梳洗,便胡乱躺下。
不知睡了多久,忽觉身上燥热不堪,似有人在她身体各处抚摸,激起阵阵战栗的愉悦感觉,好像从前跟轩辕夜在一起时一样。
她禁不住呻吟起来,难道她在做春梦吗?好丢人!可是,潜意识里又不希望这种感觉停……
“舒服吗?”耳边忽然有人说话。
她彻底情醒,吓得失魂落魄,哪个男人竟敢半夜爬上她的床!黑暗中一时也看不清,当下便挥拳打去。“哪里来的采花贼!我打死你!”
“是我!”
声音似有几分熟悉,雪漓一愣之下,便觉一坚硬之物挤进了自己身体,她忍不住轻叫起来,发现自己已全身赤裸.而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是司宸墨。
“怎么是你?出去啊!”她挥动拳头,拼命敲打他,想把他赶出自己体内。
司宸墨擒了她双手,压在她头顶,“那你希望是谁?殷雪翼?还是那个夏候尊?”
“你无耻!”雪漓双手被擒,双腿亦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狠狠咒骂。
“我无耻?你是我的女人,背着我勾引男人,还说我无耻?”他惩罚性地动了动下身,却不深入,雪漓被泛开的麻痒折磨得难受,却咬紧了嘴唇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喜欢和我抬杠吗?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说着狠狠一撞击,又停了下来。
“我没有!”雪漓受不了这种欲罢不能,却又得不到的感觉,双手抓紧了床单。
“没有最好!”司宸墨在他们紧密相贴处轻轻研磨,“你这儿是我的,谁也别想碰!(橘*泡泡鱼 手 打*园)殷雪翼最好没碰过!还有那个夏候尊,你离他远点!和他在一起,笑得跟菊花似的,丢人!”
雪漓被他折磨得快要哭出来了,禁不住扭动身体想要更多,嘴里也呜哇胡言乱语起来,“你自己不是临幸了一个又一个吗?满皇宫都是你的女人,有什么权利要求我守贞节?我偏要红杏出墙!”
说完猛然想起这是夏候尊的言论,完了,会被这个暴君杀头了!自己虽然心中一再不肯承认是他的女人,可名义上她确实是他的妃子,就算不受宠也是,宫里不受宠的妃子多了,谁也不敢说出墙两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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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把出墙说得理直气壮的,天下也就你一个女人!”他在她体内疯狂律动起来。
外面冰天雪地,漓宫内却芙蓉帐暖,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她实在筋疲力尽,可他一直留在她体内的物件又开始硬挺,她怕了,连连告饶,“我不行了,求你,去别的宫吧!你不是有新宠皇贵妃吗?去找她吧,求你了!”
他一阵恼怒,难道他不让她满意?每次都赶他去别人那里!俯下身在她耳边轻道,“她这几天不方便,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原来是这样!雪漓气苦,赌气道:“那你还有那么多琳妃,刘妃,猪妃,马妃的,去她们那里啊!”
他附在她耳边冷笑,“说实话吧,你的身子真是全世界最美的,里面会让男人觉得很舒服,比任何女人都舒服……”
说完又开始新一轮律动和撞击……
雪漓暗自苦笑,原来她不过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无端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迎合他,她不明自,自己为什么要难过,不应该难过的才对啊……
身心皆疲惫到极致,她一动不动,由着他发泄了整整一宿,至天将黎明才放过她,而后便搂着她睡去,雪漓发现他一晚都没脱上衣,心中更苦,果真只是宣泄兽欲……
这一觉睡得可真不想醒来,太累了!可偏偏传来靳公公的声音,“皇上,该上朝了!”
上朝就上朝吧!雪漓翻了翻身,继续睡,司宸墨却不让她安宁,“起来,侍候朕更衣!”
雪漓动了动身子,全身酸软,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自己有手有脚,自己穿!”
“快点!你敢抗旨?”
没天理了!这也要下圣旨!雪漓赌气一骨碌起来,只见他伸了手臂等着她侍候。
“过来!”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回眸,盯着她胸口,眼里跳动着火焰。
雪漓一惊,发现自己依然裸身,赶紧拉上被子遮住胸口,说话打结,“你……你马上要上朝……”
他唇角微微松弛,“还不给朕更衣!”
雪漓自己飞快地套上衣服,再拾起衣服胡乱给他套上,重又倒下睡觉。
“侍候洗漱!”他冷冷地命令。
雪漓气急,大喊,“秋月!快来侍候皇上……”
“你自己起来!”话还没说完又被他打断。
别无他法,雪漓掀开被子下床,脚刚一沾地,便觉得双脚发软,整个人往地上倒去,生生摔了个嘴啃泥。(橘*泡泡鱼 手 打*园)
而那个在她身上发泄了一晚的可恶男人却神清气爽立在旁边,也不搭一下手。
雪漓怒视着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给他端来水,拧干帕子,递到他手上。
他却不接,“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雪漓懵住了,“你不是吧?一张假皮也要洗?我可不敢揭你的皮,我还想活命呢!”
他哼了一声,接过帕子擦了擦,“明天准备梅花上的雪漱口,别的不要!”
雪漓差点软倒在地,“啊?你……你今晚……还要来?”
他眼一翻,“不要朕来?难道有别人来吗?”
帕子扔进水里,溅了雪漓一脸水。他却只留给B bS· jOO YOO.nE t雪漓一个背影,雪漓呆立在原地,一脸苦相。
秋月见她一直端着水盆,很是诧异,接过来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哎,紫画,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这么倒霉!”说着走到屋外树下的雪地里坐着,想着今晚的对策。
不行!至少她不能怀上他的孩子!得想个办法!
她一跃而起,却被身后一个声音震住。
“漓儿!”
谁啊?她回身,夏候尊捧了一大束红梅而来。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雪漓问了一连串怎么。
夏候尊把红梅递到她胸前,“我来看你,一大早看不到你就心里挂念,我要知道你住哪还不容易吗?想知道你名字还不容易吗?”
他笑嘻嘻地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花插哪里呢?”他似乎把漓宫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尽然就自顾自地走了进去。“这儿挺好!”
他把梅花插进窗前的一个白瓷花瓶,“白雪映梅,你知道吗?刚才你坐在树下,一身红衣,真如雪映红梅,美极了!我要向皇上请旨带你回琼池。”
“不要!”这个夏候尊不想活了吧!随便哪个男人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妻子出墙,他不想活,她还要活呢!
“为什么不要?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如果那个皇帝对你好也就罢了,但是他明明只宠那个皇贵妃,你跟着他干什么?”夏候尊握住她肩膀,急道。
“放开我!”雪漓挣脱,发怒,“我不会跟你回琼池的,你马上给我出去!这里是大越,不是琼池,男女授受不亲!”
夏候尊放开她,亦很坚定,“我也不会放弃你,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只要你跟我回去,我立刻遣散所有妃嫔,专宠你一人!你等着吧!”说完拂袖而去。
雪漓无言,她才不管皇帝对她好不好,只要早点得到鸣风钗,她就早点回翼哥哥身边去!
谁稀罕这个皇宫啊!谁稀罕谁的专宠啊!只要翼哥哥专宠她就好了!
想到这儿,她又想起了晚上司宸墨要来的事,得提前做好准备!
“秋月!”她往屋内跑去。
夜幕降临,雪漓在漓宫坐立不安。
桌上烛火一摇,他高大的身影终于出现。雪漓背对着门,坐在桌前,他的影子便投在地上,长长的,将她笼罩。
满桌都是雪漓亲手烹饪的美味佳肴,点了一对红烛,热了一壶酒,四个角落全烧了红通通的炭,屋子里暖融融的。(橘*泡泡鱼 手 打*园)
一双手将她从后面抱住,“在等我吗?”浓厚的男声带着一圈冰凉将她包围。
她不自打了个哆嗦,“好冷!”
“那你来温暖我!”他吐出的气息亦是冰如寒风。
雪漓已被他抱起往床榻而去,她涨红了脸,急问,“用过膳了吗?”
“用过了!”他迫不及待把她压在床上,开始剥她的衣服。
“在紫画那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出这句话,他在哪里用的膳与她何干?
“嗯!”他忽然停止了动作,看着她,若有所思,“吃醋?”
雪漓大大白了他一眼,她会为他吃醋?太好笑了吧!“你认为我会吗?你吃了我还没吃,饿呢!放开我!”
没来由的生气,她推开他,坐在桌前,撑起下巴。
他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走过来圈住她,“这都是给我做的吗?正好晚膳投吃饱,再吃点!”
“我没说给你吃!”雪漓一气之下把所有菜肴全部拂到地上。暗想,生气吧,生气吧,最好生气了就离开这里!
秋月闻声跑了进来,看了看又悄悄退了出去……
司宸墨只愣了愣,并没有生气,斟了一杯酒,“没菜吃,就喝酒吧!”
雪漓的心顿时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因为酒里放了药——那种吃了就不能生孩子的药。
“好香的酒!还热过的!你平时不喝酒的啊,这不是在等我是干什么?”他举着杯子微一沉吟,“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还记得上次喝你的酒就没发生好事,今天又下了什么套?”
雪漓有些心虚,同时隐隐希望他不要喝,自从得知孩子不是他下药打掉的后,便没有那么强烈的恨他之意,让他断子绝孙好像太过分了。
“那个……你怕就别喝好了!”她惴惴不安地道。
其实她是真心实意劝他别喝,只是,这在他听来成了激将法,“难道我还真不敢喝吗?就算是毒药我也照喝不误!”
他一仰脖,便将酒一口干尽。
“你……别喝啊!”雪漓慌乱间拍掉他的杯子,只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