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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早说?”雪漓心痛地抚着他的脸,“那你这冰冷的体温也是因为这个吗?”
司宸墨点点头,“长期使用至寒的药,这体温竟也随之变寒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如今已经大好了,风一天说可以不用药也不用再睡紫檀床了!”
“真的吗?”雪漓有些怀疑。
“真的!怎么总是不信我!”他刮了刮雪漓的鼻子。
“皇上!风先生来了!”靳公公在门口禀报。
司宸墨点点头,“雪儿,先回西厢房休息,我和风一天谈点事就来陪你!”
“嗯!”雪漓顺从地应承,便见着玄色长衫的风一天走了进来,携着春天的气息,满脸阳光,雪漓呆了一呆,心生亲近,笑道,“风先生真是越来越风姿绰约了!”
风一天大笑,其豪迈之气和柔媚的外形毫不相称,雪漓连连摇头。
“娘娘摇头却是为何?”风一天笑问。
“雪漓只是叹息,若风先生投了女儿胎不知要使多少须眉男儿折腰,只怕便是这惑乱天下的主!”雪漓掩嘴而笑,完全无视某人一张臭脸早沉了下来。
“够了!还不快退下!女孩儿讲话无遮无拦,成何体统!”司宸墨斥责道。
雪漓嘻嘻一笑,回眸道,“我不去厢房了,我去花园走走!”
“不可走远!”司宸墨叮嘱。
“知道了!”雪漓边答边走出御书房。
书房内,风一天依然注视着雪漓的背影,怡然而笑。
“看够了没有?有什么事快说!”司宸墨皱起眉,斜视着他。
“这也吃醋?”风一天好笑地看着他,“好好好,我加紧说完,免得在这儿碍事讨人厌!最新消息,东南王无疾而终!”
“怎么会这样?”司宸墨一惊。
“现在的问题是,东南王无子,只有一女,也就是将军府那个叫微络的丫头,按大越王位世袭制,这藩王之位要传给殷雪翼了!”
大越藩王制是前朝遗留的大问题。
轩辕氏开国皇帝为了将权力分散,分封多个藩王,每个藩王都有自己的封地、城池、军队,起到相互牵制的作用,可是,随着藩王势力的不断扩大,每一个藩王俨然成了一个小国,力量不可小觑。
当初殷雪翼的父亲就是被边疆藩王攻破玉京,夺走了皇位。
“你认为削藩怎么样?”司宸墨道出心中早有的打算。虽然司宸墨削藩的计划己久,但是一直不敢实施,因为满朝老臣皆反对,太后尤其反对。
“你认为做得下去吗?只怕所有藩王朕合起来反抗,那……”风一天问。
“那……我们再好好BbS·J OoY Oo·NeT 谋划谋划。”司宸墨陷入沉思。
“嗯,还有你的伤,虽然已无大碍,但是要小心,,忌热毒,尤其七叶笔桃的花粉,沾都不能沾!”风一天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两人才开始讨论削藩的事宜。
雪漓走进花园,春天已至,花园里早春的花儿抢先出尽了风头,时值阳光明媚,彩蝶翩飞,一派暖融融的景象。
雪漓长长呼出一口气,心境无比开朗,或者说,她过去的生命里从未有过如此轻松惬意的感觉。
从琼池回到玉京这短短的十余日,她才找到了自己,从而发现过去的她全然不是她了。
她可以在司宸墨面前任意笑,任意哭,任意撒娇,任意做任何她想做的事,这样的日子是多么轻松!虽然身处皇宫,步步惊心,但是她的每天都过的很满足!
这与之前在将军府完全不同,那时虽然也能时时感觉到殷雪翼的宠爱,可那份爱太沉重了!因为背负着仇恨,重得她喘不过气来,重得她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参见娘娘,娘娘好心境!”靳公公去传膳的路上遇见雪漓。
雪漓心中一动,“靳公公,有件事不知可否请教你?“娘娘严重了,老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靳公公作了一揖。(橘园青囊花开手打)
雪漓知道,在这宫里,消息最灵通的便是这些公公们,尤其,靳公公还是宫里资历最老的一个,对皇上忠心耿耿,必定对司宸墨了解甚多。
“靳公公,皇上有伤,对吗?从前你就说过对我很信任,那么,我不希望你瞒着我。”雪漓对于司宸墨给予的模棱两可的解释并不满意,但是,也知道无法再从他嘴里得到实话,只能找别的途径了!
靳公公犹豫了一下道,“娘娘,老奴知道一点点,据说是皇上小时在外练功受伤,失踪一个月,这次伤,伤得很重,好像外面给他治伤的人又乱治一气,虽然歪打正着好了,但是那些药本身就有毒,给皇上留下严重的内伤,时不时复发,发作的时候全身如烈火焚身,恨不能揭掉一层皮为快,老奴亲眼见过皇上发作一次,实在惨不忍睹啊。风先生遍寻灵药才稳住了,这么些年来一直靠着药水浸泡的紫檀床和各种名贵药材以紫檀为药引入药才得以平安。”
雪漓心猛然一沉,如被人当头一棒,原来他的伤竟是她害的!幼时的她不懂医理,偷了翼哥哥的药出来给他胡乱吃……
再无心情赏花看景,她跑回御书房,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书房门,巨大的声响将里面的司宸墨和风一天吓了一跳
“雪儿,怎么了?”司宸墨看她神色有异。
雪漓不顾风一天还在一旁,投身扑入司宸墨怀抱,抱着他喃喃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司宸墨回抱了她,却不知她所指为何,疑惑地看着风一天,风一天双手一摊,“女人心海底针,你们慢慢聊吧,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他微笑着掩上门出去。
“怎么了?出去一会儿就成这样,谁对你说了什么?还是谁欺负你了?”司宸墨索性抱了她在椅子上坐下。
“你欺负我!就你欺负我!”雪漓心疼得无法言喻,可他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遭这样的罪,受这样的苦都对她没有怨言吗?
“宸哥哥!你为什么不责怪我?”她怜惜地感触着池冰冷的温度。
“责怪你什么?”她今天的表现令人惊讶。
“是我!是我害你内伤难愈,都是我的错!你责怪我吧,这样我会好受些!”雪漓仰头望着他。
他眼眸里是平静如水的安宁和温暖如春的宠爱,“傻妞!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如果不是你这个傻庸医,我早冻死在雪地里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真是傻!”
雪漓已分不清他说的是事实还是在安慰她,总之她决定了,要用她的下半辈子来赔偿他,陪伴他!
靳公公传膳的速度很快,不多时便有太监们一溜烟地将晚膳摆在他们面前。
司宸墨让她一人先吃,自己便伏案看折子,雪漓不声不响挑捡了几样他爱吃的菜,盛好饭放在他案前,亦不说话,只是站立在一边,一直站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司宸墨最后只得笑了笑,“你呀,好,我吃!真是个倔丫头!”他三口两口扒完饭,又没入到成堆的折子中。
她不经意扫过那些折子,发现与从前的不一样。大臣奏上来的奏折一般都是黄色缎面,而这些却全是黑色,且用朱红的印章拓了“密”字在上面。
他有自己的力量了吗?雪漓暗自思忖,是否时局越来越紧张?
他竟然不避讳自己,当着她的面批阅这些密折,这样的信任,她很感激。她很懂事地踱回床边,独自躺下,望着烛光下那个背影渐渐痴了。
夜深了,他还没睡,她也睡不着。夜风吹动了大红的烛火,也掀起了些微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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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拿了床毯子,轻轻披在他身上,静悄悄地打算走开,被他按住了手,他回头笑笑,“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雪漓摇摇头。
他暖昧地一笑,“没我就睡不着吗?”
雪漓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哪有!”
“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他固执地坚持他的看法,拉着雪漓坐在他腿上,抱着她用朱笔在折子上写写画画。
雪漓不想窥视他的秘密,便直直地凝视他的脸。
他脸上便升起了不悦,“雪儿,这么盯着男人看是你的习惯吗?”
“你瞎说什么啊!”雪漓怒道。
他放下笔,在她唇上重重一吸,“要看也只能盯着我看,风一天不行,轩辕夜也不行!”说着他撕开了轩辕夜的皮,露出那张英气逼人的绝世容颜。
“我好看吗?”他笑问她。
“臭美!”雪漓扭过头不理他。
“不说?”他坏坏地一笑,“等会儿要你说!”他抱起她便往床榻走去。
“你又要干什么?”雪漓红着脸缩在他怀中。
“你说呢?”他指尖一勾,她光滑的衣料便顺手脱落,“我想喝乳汁……”
于是,鹅黄的罗帐放落,帐内春意融融,不时泻出他们的话语。
“雪儿,说,我好不好看?”
“好……好看!”雪漓己被他逗弄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得意地大笑后便是激烈的碰撞……
激流散尽,他们相拥而眠,雪漓抚摸着他胸前半月的标记问,“宸哥哥,你怎么会有一个标记呢?”
“不知道,生来就有了!”
在群臣和太后的极力反对下,司宸墨的削藩计划终不能成,是以,殷雪翼顺利袭了东南王的王位,跃居为楚州一王,终于拥有了自己的领地和军队。
受封那天,他携王妃微络从楚州来到玉京,玉京亦大摆宴席,为东南王接风洗尘。
这是雪漓在离开琼池后第BbS。J ooYoO. N eT一次见殷雪翼,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将自己打扮得明艳异常,在宴席上,她一直紧挨着司宸墨,始终保持着灿烂无比的笑容,眼角的余光却不时扫过殷雪翼一一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
他比从前黑,比从前瘦,微络没有照顾好他吗?还是他过于劳累?
心中轻轻掠过的,还有些微疼痛……
曾经无数个夜晚,她在他怀里听着他的歌谣入眠,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吗?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那都是让人难以忘怀的过往。她站在司宸墨身边就代表了与他的对立,他会难过吗?
会吗?他已经有了微络……
希望他们幸福吧……
雪漓举起酒杯,手伸进司宸墨掌心,朝着殷雪翼的方向,“哥哥,恭喜你封王,祝你和嫂子永远幸福。漓儿还想说的是,谢谢你,谢谢你又当爹又当娘把漓儿拉扯大,没有哥哥就没有漓儿的今天。”
司宸墨却夺过她的酒杯,温和地说,“爱妃,你如今不能喝酒,朕代你喝了,般将军,不,如今应该说东南王,东南王既是你的兄长,那么也便是朕的兄长,今后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唇角的笑容意味深长。
殷雪翼黑着脸,举杯一口而干,手指用力,却差点将酒杯捏碎。
雪漓这杯酒敬的是殷雪翼和微络两个人,殷雪翼喝过之后便坐回了座位,微络亦是有孕之身,雪漓有司宸墨代酒,殷雪翼却没给微络代酒,她的脸色便黯然起来,一狠心,一口喝掉杯中的酒,苦涩的辣味让她咳嗽不止,殷雪翼也只是扔给她一个脸色,“还不坐下,丢人!”
微络委委屈屈红了眼眶,却不敢出声。(橘园青囊花开手打)
之后的宴会便无非是歌舞之类的,和平日无多大区别,雪漓坐久了便感到乏力,对司宸墨道:“你在这儿,我先回御书房了!”
经过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