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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闲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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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凤兰的目光不敢跟他对上,只好落到手上,手中的那块玉佩突然变得有些烫手。她明白,如果自己真的亲手为他系上,事情就变麻烦了。
  “不会吗?”他神情自若的抓过她的手,在她怔愣之中便要就着她的手将玉佩挂到自己身上。
  锦凤兰倏地回神,触电一样抽回自己的手,眼神防备的瞪着他,“你要干什么?”
  他无害的笑着,“我教妳系啊。”
  “不需要。”她的声音有些硬邦邦,动作更是僵硬的把玉佩放到桌上。
  “不会也不算丢人,人总有第一次嘛。”洛子辰一脸理解的笑意。
  真想一拳打掉他脸上温润中透着戏谑的笑意。她暗自攥了下拳头,克制冲动,尽量平和地道:“我不会为你系的。”
  “我知道。”他点头,然后话音猛地一转,“妳害羞嘛。”
  锦凤兰真的很想扁他一顿解解气。明明他给她的第一印象是君子如玉,为什么短短时间接触下来,她就越来越觉得他欠扁呢?
  洛子辰又看了她一眼,确定她真的不会改变主意后,不在意的笑了笑,拿过她放在桌上的玉佩系到自己腰间,最后还不忘说道:“成双成对,这才算圆满。”
  锦凤兰脸一红,伸手就要去摘自己腰间的玉佩。
  他一把按住她的手,剑眉微挑,带了几分警告地看着她,“我劝妳最好不要摘。”
  “为什么”三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可是看着他的眼神,锦凤兰莫名的闭紧了嘴巴,心中却益发的懊恼。
  “快点吃饭吧,再不吃,真的要凉透了。”洛子辰心情很好的坐回位子,重新拿起筷子,一边招呼对面一脸阴沉不悦的佳人。
  看着桌上的精致菜肴,锦凤兰却一点食欲也没有,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掀桌走人,但她终究没那么做。
  六月天,小孩脸,说变就变。
  上一刻万里无云,艳阳高照,下一刻就乌云密布,暴雨倾盆。
  这样的天气让锦凤兰很烦恼,几场天公不作美的雷阵雨接二连三降下来,洛子辰一行人也因此滞留在客栈。
  除了这个外,天气接连变化也导致她的风寒之症不轻反重,这两日更是只能卧床休息。
  如果只是这样,她也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她的身体状况她自己清楚。
  可是,因为洛子辰这个人的存在,她便有些心浮气躁起来,这样的情绪起伏,在经过三年的沉淀涵养之后,对她来说已经有些新奇。




第三章

  “兰儿,该喝药了。”
  半倚在床头的锦凤兰因这道清朗温润的嗓音而微微蹙眉。从昨天开始,他便打着照顾未婚妻的名义强硬的住到她的房里来。
  洛子辰端着温度适中的药碗走近,坐到床边,将她半揽到怀中,亲自喂药。
  在几次抗议无效后,锦凤兰有些自暴自弃地接受他这样体贴周到而又亲昵暧昧的照顾。
  病中的她精力不济,实不宜跟人硬碰硬。
  一碗药喝完,洛子辰顺手将一颗蜜饯塞入她口中。
  虽然锦凤兰并不怕苦,事实上,这三年来,她吃的药比吃的饭还多,舌头都已经习惯也麻木了。可是,他这样的举动还是让她心头生暖,莫名有些脆弱起来。
  洛子辰拿帕子将她唇边残留的药汁拭去,揽着她闲聊似地道:“我不喜吃零食,这蜜饯是清砚到三十里外的地方为妳买回来的,可能滋味并不是十分好,但现在就将就些吧,等天气好了,到了大城镇,我再让人买好的给妳。”
  “不用麻烦了,我并不觉得药有多苦。”她也没有吃零嘴的习惯。
  洛子辰皱皱眉,“可我看着苦。”每天喝几大碗浓浓的药汁下去,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反而看得直皱眉。
  锦凤兰不说话了,他的话让她心暖,却也让她觉得心酸,突然之间很想念去世的父母,曾经她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如今却落得只身飘零江湖。

  手背上一热,洛子辰抬眼去看,被她眼中滚落的泪惊到,有些心慌地问:“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抬手胡乱地擦去眼泪,“没事,眼有些疼,所以落泪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有些闪躲的神情,眼眸微垂,只是静静的揽着她。
  等了半天不见他离开,她有些不自在起来,开口道:“我想躺一会儿。”
  “哦,”洛子辰应了一声,扶她躺下,替她掩好被子,“那妳睡吧,我去看账本,有事叫我。”
  “嗯。”
  洛子辰回到桌边翻开账簿,目光却没有落在上面,她不经意间流露的脆弱与感伤刺到了他的心。
  当初收到订亲玉佩时,他极其愤怒,这些年,他一直想把她揪到面前质问一番,但此时再回想,当年之事只怕大有蹊跷。
  她憔悴的病容、破败的身体,以及大夫说过的话在他心头渐渐连成一条线。到底当年发生什么事?她又是在怎样的情形下典当了他们订亲的玉佩,并把当票送回洛家?
  她不说,他便不问,但有些事不是不说就永远不会让人知道的。
  “咳咳……”
  洛子辰闻声看去,眉心不自觉的攒起,这偏僻之地的大夫医术毕竟有限,还是应该尽快离开,寻个好大夫帮她仔细诊治。
  这一阵咳嗽来得急且剧,锦凤兰不得不坐起身子,拿帕子掩口。
  “很难受吗?”他起身走过去,却在看到帕上的血迹时愀然变色,一把抓过那帕子展开。
  锦凤兰拦阻不及,只能一边咳,一边无奈地看着他。
  “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了,下午咱们就起程。”
  “咳……没事,只是咳得厉害了些牵动内伤罢了。”
  “内伤?”他扬眉,果然是因为曾经受过重创才导致她的身体如此孱弱。
  锦凤兰顿知失言,轻飘飘的笑了笑,“江湖走闯的人难免的。”
  洛子辰重新拿了一方帕子递给她,一撩衣袍坐到床边。
  她不解的看着他。
  “除了父母血亲,夫妻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兰儿,”他微微加重语气,“我希望妳能对我坦诚一点。”
  她蹙眉。
  见她止了咳,他从床边几上倒了杯温水给她漱口,“当然,坦诚是相互的,我也会对妳坦诚。”
  “洛子……咳咳……辰……”
  “别急,我不赶时间。”
  越是看他这副云淡风轻的神情,锦凤兰就越是恼怒,偏自己的身子不给面子,喉咙这个时候不配合,让她有话也说不出。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终于止住咳嗽,她捂着胸口瞪他,口气十分恶劣。
  洛子辰平静的看着她笑了笑,“娘子有命,为夫自然莫敢不从,那我就先到外面站站,等妳气消了再回来。”说完,不等她开口就起身往外走。
  锦凤兰狠狠在床沿拍了一下。感动什么的绝对都是自己的错觉,像洛子辰这样本性恶劣的人哪会有什么好心,说不定是因为当初退亲的人是她,他心里有气,所以才对婚事耿耿于怀。
  彷佛突然之间想通一切,锦凤兰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离开房间后,洛子辰便让人安排下午起程事宜,接着回自己房间喝了杯茶,这才慢悠悠地又踱进锦凤兰的房间。
  瞧她神色平静的靠坐在床头闭着眼,似乎睡着了,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唇畔不自觉的带了一抹笑,声音低柔,像怕惊吓了她,“用过午膳,咱们就动身,要是想睡等上了车再睡吧。”
  锦凤兰没睁眼,只是侧了下身,改平靠为侧倚。
  洛子辰见状笑笑,轻轻摇了摇头,走回桌边继续看账簿。
  洛家马车很普通,可当锦凤兰登上马车后,才知道里面另有乾坤。
  装饰摆设无一不精致,却又无一不低调,她不由得笑了,低调的奢华才是真正大家的风格,虽不张扬却极有品味。
  洛子辰扶她到榻上躺下,又仔细的帮她掩了丝被,“累了就睡一会儿吧,妳放心,车行极稳。”
  饭后用过药,此时药性上来,锦凤兰确实有些困,便没说什么,闭目睡去。
  洛子辰拿了本书歪在一边随意翻看,没看几页,目光就移到已然沉沉睡去的人儿身上。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他仔细回想一遍。似乎自从他再次回到房间后,这几天一直盘旋在她身上的那股烦躁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最初见到时的平静宁和与淡然,就像一锅快要煮沸的热水突然之间冷却下去。
  看着她苍白而瘦削的脸,洛子辰的眉头轻锁。她还是太虚弱了,当务之急是调养好她的身子,其他事倒不忙,他应该徐徐图之,逼得太急,只怕适得其反。
  心思转了一遍,他不再纠结先前的问题,看她睡得沉稳,他也生出几许睡意,便移到她身边就势挨着躺下。
  躺下没一会儿,他猛地坐了起来,神色惊疑不定地看着沉睡的锦凤兰。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活人睡着后身体会像一块冰,如同一个死人!
  洛子辰狐疑的探了探锦凤兰的手脚,面色随即阴沉下来。这过低的体温太不寻常了,就算天生体凉也不致冰到这个程度。
  究竟她当年受的是怎样的重创?
  他手指微颤的探向她的鼻端,在确定她尚有呼吸之后,心总算安定了几分。
  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拿开,就看到原本熟睡的人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洛子辰泰然自若的道:“我担心妳睡得不好。”
  锦凤兰重新闭上眼。
  他握住她冰凉的手,有些担心地问:“这样的天气,妳的体温为什么会这么低?”
  锦凤兰依旧没有开口,车厢内一时间寂静得让人有些压抑。
  就在洛子辰觉得不会有答案时,她却突然开口问:“有酒吗?”重病的她无力靠自己的功力压制寒毒,只能借助外力了。
  他讶异的挑眉。
  越烈越好。
  “酒有,但不是烈酒。”他一边回答,一边打开旁边的桌柜,取出一只透着温润色泽的瓷白酒壶。
  锦凤兰心下哂然,一只酒壶也是精致到堪比珍藏品,洛家门第果然不是一般人家可比。
  洛子辰要为她倒酒,锦凤兰摆手拒绝,直接拿过整只酒壶,掀开壶盖,仰脖一口将酒灌了进去。
  “你喝慢点——”他担心的看着她。
  一壶酒下肚,锦凤兰的脸色越渐苍白。
  洛子辰愀然色变,急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还有酒吗?”她并没有躲避他的动作,迳自问道。
  洛子辰眸中满是担忧,“你的身体状况还是少喝点吧。”
  锦凤兰只是继续道:“有就拿出来。”
  洛子辰拗不过她,便又拿了一壶出来。
  等到桌柜中的酒全部进了锦凤兰的肚子,她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洛子辰探着她的体温,发现的确有所升高,神情却不由得更加的忧心,“你这是饮鸩止渴。”看情形是借酒暖身,可以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喝酒只会让病情雪上加霜。
  锦凤兰满不在乎地道:“顾得一时是一时吧。”
  洛子辰拧紧了眉,“兰儿。”
  她微微扬眉,“身体是我的,我暂时还不想死。”
  洛子辰很不赞同地道:“但你如今的做法却是在找死。”
  锦凤兰眼脸微垂,遮起眸底神色,心头划过苦涩。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若不如此,身有寒毒的她恐怕早已不在这个世间。雪山上每当体内寒毒暴冲之际,除了运功抵抗她只能靠喝大量的烈酒,三年下来,酒量倒是练出来了。
  “你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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