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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一看。
只见红醉脸带妩媚笑意地“以下犯上”,她一手揪着身侧那个年轻男子的耳朵扭转,一手放在那男子的大腿上狠掐。见我看向她,她哼了哼道:“暂时先放过你。”接着松开手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那年轻男子连忙正了正哭丧着的俊脸,一边悄悄揉着吃痛的地方,一边故作严肃问道:“这位就是飞飞姑娘?”
看他那模样,我想红醉下手一定很重。
只是我真是没有想到,传说中凶神恶煞的虎狼寨大当家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看起来比柳月祈莫无心他们还要小些,五官十分的精致漂亮,棱角分明的俊朗脸蛋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笑起来爽朗阳光,带些吊儿郎当的痞态。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看清楚他的脸的那一瞬间,自己竟会一下惊愕地呆住。
这个凤焰……
竟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密感?!他给我的感觉,竟然和梦中的那种熟悉而真实的感觉一模一样!
但若说他就是梦中的那个男人,气质感觉却上又不完全像……
那他……又是怎么回事?
“飞飞?”柳月祈低声唤我,眼中带着疑惑。
我心下一颤,回过神来,将满心的复杂都塞回心底去,只是心底仍满是纷乱。
这个凤焰到底是谁?他和我的梦……到底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小凤出场了,嘿嘿。大家撒花!
另,霸王票抽出来了嘿嘿!
打酱油姑娘,料哥,还有幽幽桑,允许欢欢扑倒乃们把嘤嘤嘤~~~太开心鸟,谢谢你们的支持!╭(╯3╰)╮
☆、第七章(小修)
第七章
“媛媛,我想知道……虎狼寨因何而立?”放下手中的猪蹄膀,我吮了吮手指头,终是忍不住,抬头看向媛媛问道。
自那日见过凤焰之后,我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似我与他早已相识许久,每每见到他,我总会不自觉产生亲近他的念头甚至是……类似心疼怜惜的亲密感。我是确定自己二十一年的记忆中没有这个人的,但这古怪的感觉却又甚是真实。我惊讶不安,但却又不知该怎样将事情弄清楚。思前想后,也唯有先将凤焰的底细摸清楚,再做分析了。
“当然是因为……呃,生活嘛,对对,为了讨生活!要不是为了温饱,谁愿意出来做土匪呀对吧?”铁媛媛放下猪蹄膀,干笑。
“我怎么觉得你神色这么心虚?”我眯眼。
“哪有!肯定是你眼花啦!我这么正气凌然的好姑娘有什么好心虚的。”她挺胸昂首,自我骄傲道。
“……那是凤焰带领你们成立虎狼寨的?他看起来那么年轻……”我不再在虎狼寨的来历上多做探究,即便我知道媛媛在骗我。我的目标只是凤焰。
“也不算,是他们几个一起成立的。”
“那你们没成立虎狼寨之前,是做什么的?”虎狼寨是三年前才在江湖中出现的。
“这个嘛……”铁媛媛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为难。
“我们几人都是给一位位高权重的人物做护院家丁的。三年前,现在的那位女皇篡位,杀了她的亲姐姐夺得皇位。朝廷局势动荡,那位大户人家在那次政变中落难,被判了抄家。我们护着少主子逃了出来,在此成立了虎狼寨。”缓缓道来的是从门外走进来的红醉。
“那少主子……就是凤焰?”我直觉猜道。
“对对对。”铁媛媛点头。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是叶家女儿。”我看向红醉,很是疑惑。他们的主子是前任女皇的拥护者,而我却是备受当今女皇重用的大将军叶石黎的女儿,他们就不怕我将他们的行踪泄露出去吗?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而且,我们并无其他心思,只是希望逃开官府的追捕,活下去而已。”红醉挑眉道。
“……真是阴险。”我嘟囔,但却不自知地笑了。朋友?这身份真是将我吃死了。
“这才叫阴险。”飞快地将盘子里仅剩的猪蹄膀夺去舔满口水,铁媛媛笑得得意啊得意。
我沉默了一下,拍桌怒吼:“把我的猪蹄还来!”
*****
暗里打探了好多天,我依然没有搞清楚我与凤焰之间的联系,从红醉他们那儿的来的消息也没有丁点儿是与我的疑惑有关的,我终是放弃不再刻意去找答案。兴许,这一切感觉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与凤焰根本就是素未相识。
我决定顺其自然,就像我对柳月祈那奇怪的感觉那般。我想,终究有一日,这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想起柳月祈,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被他牵住的手,有些恍惚。
我本以为这三个月我必定是要呆在虎狼寨里不得外出的,谁想今早却见他拿来一袭月牙色男衫让我穿上,说是正逢一年一度的交流节,外头集市上非常热闹,要带我出去走走。
我讶异地瞪着他:“你……你要带我出去?!”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道:“每年交流节临近,你总是早早的就开始蹦跶了,今年怎一点儿也不见兴奋?”
我一愣,连忙咧开嘴巴干笑道:“哪、哪有?我是太开心了……嘛……”
话未说完,我就反应了过来,自我郁闷了。不是要和他说的对着干,让他发现现在的飞飞和以前的飞飞不一样么,我怎么竟然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了!
就在这瞬间的恍惚中,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我顿时心下猛地一惊,赶紧接过他手中的男衫逃也似的进屋去了。
不想看到他失望难过?
疯了吧,我吃的是补药又不是老鼠药……
再次回想起那个瞬间闪过的念头,我腿一抖,猛地将手从柳月祈的打手里抽了出来。
错觉!绝对是错觉!
“飞飞?”柳月祈停下脚步看向我,精致的脸上闪过疑问。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两个大男人手牵手一起走有些怪异。”我冷汗,急忙说道。
“两个大男人?需要我提醒你你是个大姑娘吗?”他嘴角勾起,带着狭促的笑意,风眸若有似无地扫向我的……胸部。
“我现在穿男装!而且你看,大家都在看我们!”被他这么一调戏,我彻底回过神,大窘之余忿然地瞪了他一眼。
“能牵着你,被人当做断袖也是无妨的。”他突然凑近我,语带笑意,大手一下搂住我的腰。
我顿时一颤,不知为何地,竟莫名软了心,不由自主地将到口的反驳咽了下去,任由他搂着接受路人或震撼或鄙夷的注视。
“哎呀真是世风日下啊,大庭广众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男人居然搂抱在一起,真是成何体统!”
“就是就是,偏生那矮子还长了这么一副夜叉脸,真是糟蹋了旁边那个俊俏不凡的公子……”
“照我说,俊的那个定是眼神儿不好使,将那身边那夜叉当做了美貌的姑娘……”
“哼,说不定是南风馆的小倌呢,要不然堂堂七尺男儿生成这小白脸的模样还和当街和男人搂搂抱抱……”
……
我本不愿理会这些人的闲言碎语,嘴长在人家身上,我也不能拿坨团子将之堵住。况且受伤这三年来,这面上的刀疤也没少让我受打击。只是我本天性乐观,以往也并不多在意容貌,家人也多是豁达的性子,从不曾因我的刀疤而异样看我。因而,听得多了,那些打击攻击进了我耳朵,也就像是耳屎只能堵堵耳朵堵不了心。
但,不知为何,我那被柳月祈一句话捂软了的心儿却突然被那声“小倌”给刺激得瞬间坚/挺了。
小倌,出卖色相赚取银子的男人,即所谓男妓。
“小倌你大爷!你才小倌,你全家都是小倌!”我牙一氧,还未来得及酝酿杀伤力更大的反击便转向说话的那人,咆哮道。
现场霎时一片沉默。
“……你你你你刚刚说什么?!”半晌,那说柳月祈是“小倌”的酸书生终于回神阖上了下巴,恼羞成怒涨红了脸,愤怒地指着我吠道。
“说什么?自然是说实话啦。脑袋不好耳朵也不好吗?一个大男人长得一副尖酸刻薄尖嘴猴腮的丑样也就算了,说的话也和无知泼妇没差别,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心眼儿比那芝麻还小吗?我家公子丰神俊朗风流倜傥是天生的,要是刺激到你那颗自卑而丑陋的小心肝了,对不住,您还是回家躲着别出来丢人了,省得哪天酸死恨死在大街上。”我心里愤怒,出口字字不留情。
那书生模样的男人气得脸色铁青,却又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反驳。我说完了,得意了,谁想那家伙突然阴险一笑,得意地对着我背后的方向说道:“大哥,这臭小子侮辱我!”
我转头一看,一个高壮如熊一般的男人手握一把半人长的长刀,正凶神恶煞地瞪着我。
没有武功,身材瘦弱的我顿感压力,悄悄瞥向柳月祈,龇着牙轻声问道:“这家伙你打得过吗?”
柳月祈扫都没有扫那人一眼,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勾唇道:“不想弄脏手。”
真是太嚣张了,我心下赞叹不已,随即朝他咧嘴笑道:“脏了我帮你洗。”
“成交。”带笑的话音刚落,他已经一个转身之间将那人撂倒,不惹半分尘埃地搂着我站好。
周遭一片死寂,随后围观的那些群众包括那个酸书生俱是拔腿狂奔,片刻再无踪影。
“你……武功很好?”我看着倒地不起,生生被他这一脚踢昏过去的大汉,默了一下道。
“还行。”他轻笑道,眼儿深深的看着我。
“……你打不打女人?”我默默地问道。
“不打。”他摇头,眼带笑意。
我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在意那书生的话?”突然,他歪头定定地看着我,眸子幽深。
“……因、因为……他说话不好听……”我顿时感到窘迫,有些不自在地答道。
“可他说的是我,不是你。”他浅浅笑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真正意义上的笑,嘴角勾起,眼儿弯弯,眼角眉梢带着温润的宠溺和笑意,像是绽放的夏花,让人晃了眼,迷了心。
我傻傻看着他,只觉得整个人飘飘然起来:“那、那他说你是小倌,言下之意、言下之意分明是说和你一起走的我嫖了你……这、这是侮辱我是嫖客……”
我在胡说八道,我知道。事实上,我确实是因为他才炸毛的,但不知道为何,我就是喉咙堵住了似的无法将这真实的原因告诉他,只能心里酥麻麻的,脸儿热辣辣的,不知所措地胡乱答道。
“……你……嫖了我?”他好像噎了一下,随即眼睛一眯,凑近我气息暧昧道,“听起来,挺不错。”
我顿时回神,无言瞪他。这厮最近越来越不正经了!
他轻笑一声,搂着我朝一旁的醉花楼酒楼走去:“吃肉去。”
我的羞恼再次“咻的”一声消失无踪……
谁料,吃肉的过程不是一帆风顺的。
就在这时,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叫:“非非!”
我傻了一下,连忙转过身子,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