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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阁这个名号。”
黑衣女子收回目光,略一思索,又问道:“她我可以不动。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黑衣女子微微颔首,抱拳道:“只希望阁下记得今晚所说的话。”
言毕,身形微晃,瞬间已在几丈开外。
聂无忧目瞪口呆,望着前方空旷的草地,傻傻的转头问叶放:“这就完了?”
叶放将剑还给她,捏捏她肉肉的小脸,笑道:“不然你以为如何?与她大战一场,然后一剑将她杀了?”
聂无忧接过剑,还剑回鞘,呐呐的道:“一剑将她杀了我没想过,不过大战一场什么的,还是比较有看头的。。。。。。”
叶放闻言微微挑眉,忽然倾身过来,在她耳边笑着低语道:“既然你如此期待,倒不如改日我与你大战一场,如何?”
聂无忧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这娃还是太单纯了啊。
叶放笑的有几分暧昧,修长手指缓缓的抚过她的脸颊,继续低语:“不过大战的地点不是在这里,而是在。。。。。。”
后面的两个字纵然声音再低,可紧贴着她的耳朵,聂无忧如何会没有听清?当下她一张俏脸只涨的通红,胡乱着就推开了他。
叶放大笑,长臂一捞,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笑道:“走。回客栈。”
17、丰胸大法
话说上回说到,叶放自绮红阁的那名黑衣女子手中救下聂无忧。二人回来途中,叶放已对她说明,绮红阁下设四阁主,分别为红绡、绿绮、白纨、墨绫。 四者之中墨绫武功最高,红绡最次。且四人武器皆为素练,因各人名字不同而素练颜色对应不同。刚刚那黑衣女子武器为红练,当是红绡无疑。
聂无忧闻言若有所思,末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问道:“那红绡排名最次,可她的武功已经是这么厉害了,其他几个人的武功就更不用说了。如果真的有人向她们买了张老爷的命,那天下镖局这次岂不是会失了这趟镖?”
叶放却是毫不在意的笑道:“天下间本来就没有永远不败的门派,自然也就不会有永远不失一镖的镖局。江湖原本如此,这些不是你该想的事。”
聂无忧白了他一眼,提醒道:“可你别忘了,我现在是天下镖局的镖师。”
“。。。。。。”
叶放只好无言以对,他能说些什么。江湖之人诚信为本,她既然已经答应做了天下镖局一年的镖师,那这一年中她势必就得尽心尽力的护住她所走的每一趟镖。
也罢也罢,她护着镖,那自己就护着她吧。总之也不过一年的期限而已。
至于一年之后嘛,叶放上下打量了聂无忧一番,笑的有几分暧昧。
聂无忧瞥见他的古怪笑容,顿时只觉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忙后退几步,这才问道:“你笑的这么阴险做什么?”
心中却是在想道,他定又是在琢磨什么坏事了。
可想到坏事,她忽然想到刚刚他所说的约战那一番话, 顿时晕生双颊,不敢抬头直视他。
叶放一见她忽然面上红若流霞,心中明镜似的了然一片。但见她此时年纪尚幼,又是刚刚才对自己有了几丝情意,此时若是贸然激进,只怕适得其反。当下他强压下心中的一缕情丝,伸手将她耳畔几缕碎发别到耳后,柔声道:“好了,快去睡吧。至于其他的事,有我呢。”
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的擦过她的脸颊,所到之处,流霞更艳。聂无忧只觉心中一阵甜蜜,望着叶放的目中更是盈盈秋水一片。
叶放一见之下,哪里还忍得住。当下他一把扣住她的纤腰,径直扯向怀中,而自己的唇也随即覆了上去。
一番缠绵之下,叶放有些气喘吁吁的放开了她。可看见怀中聂无忧迷离的眼眸
,以及胭红的红唇,只觉心中更是火起。他重又埋首下去,又是一番激烈缠绵。而后他留恋在她雪白的脖颈间,又咬又啃,语声暗哑:“我真想现在就将你吃了。”
聂无忧心中虽也情动,但闻言还是笑道:“我可不好吃,都是白味。”
叶放闷哼一声,忽然用了些力道在她的脖颈间咬了一口:“那就蘸了调料再吃。”
这般又耳鬓厮磨了一阵,叶放方才缓缓的放开了聂无忧。临了他细长双眼眯了一眯,在她的胸前扫了一眼,低笑道:“以后要多吃些,好好补补才是。”
聂无忧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下去,心中恼怒,瞪了他一眼,右脚忽出,结结实实的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而后她无视他,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叶放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这才半俯□去摸了摸方才被她所踢的地方。一摸之下,更是痛的他嘶的一声轻哼。然后他直起身,苦笑了一声,想不到这丫头竟然真的狠得下心。
不过想到刚刚手掌所触碰到的那方柔软,虽是不大,但盈盈一握,绵软滑腻,不由的心中又是一荡。
而聂无忧却是一路气冲冲的回了房间,狠狠的关上了门。而后她坐在桌旁,越想越气,伸手取过桌上的冷茶就一口灌了下去。
正是大冷的天,一杯冷茶入肚,她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待得放下茶杯时,心中的火气已是灭了不少。
她转而低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胸部,心中竟有几丝懊恼,难道真的是太小了?
聂无忧这一番重重的踢门关门之声,早已是惊醒了上官凌欢。她撩开青纱帐,一眼看到跳跃的烛光下,聂无忧正坐在桌旁,低头似是在琢磨些什么事情。于是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出声问道:“无忧姐姐,你在做什么?还不睡么?”
聂无忧回过神来,急忙回首答道:“啊,我就来了。”
脱掉斗篷,踢掉鞋子,她爬上了床,在上官凌欢的身旁躺了下来。
可翻来覆去的还是睡不着。末了她干脆侧过身子对着上官凌欢,犹豫了半晌还是问道:“凌欢,我,我想问你件事。”
上官凌欢正在半梦半醒间,闻言含糊的问道:“什么事?”
“我,我想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胸部变大些?”
上官凌欢蓦然睁开了眼,眸中清明一片,再无睡意。
她也干脆侧过身来,与聂无忧对面而卧。
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面带微红的聂无忧,眼光又在她的脖颈间扫了一眼,忽然看到一处红痕,忙欠身来看。而后她心中了然,笑的古怪。
“无忧姐姐,你刚刚跟谁在一起?”
聂无忧脑中思索了下,黑衣人的事暂时还是不要说的好。
“叶放。怎么了?”
上官凌欢吃吃而笑,起身下床拿了面铜镜过来递给她:“无忧姐姐,你看看你的脖子。”
聂无忧心中不解,就着幽暗烛光朝镜中看了过去,模糊的似是看到一处红痕。她伸手摸了上去,有些刺痛,但只道是先前与那黑衣人打斗时无意之间留下的。当下她也没在意,只是抬头道:“怎么了?很严重么?”
上官凌欢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铜镜,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聂无忧心中越发不解了:“凌欢,到底是怎么了?”
上官凌欢咬了咬牙,虽是羞于启齿说出来,但她最终还是心一横,羞红了脸道:“这是吻痕。是有人亲了你才会有的。”
聂无忧啊的一声,顿时只觉面上一片火热。想起刚刚叶放对她的那番举动,她恨不得一头钻到被子里,再也不要出来。
但上官凌欢强自将她蒙在头上的被子扯了开来,笑道:“无忧姐姐,没想到你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聂无忧红着脸呸了一声。但心念急转,忽然问道:“凌欢,老实交代,你怎么会知道,会知道这是那什么?”
这下换上官凌欢脸红了。她扭捏着不肯回答。聂无忧一见之下,干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双手在口中呵了口气,胡乱着就去呵她的痒:“说不说?说不说?”
上官凌欢笑着躲藏,但聂无忧忽然一个小擒拿手,牢牢的将她定住,双手只在她的腰间不住的游走,一面还是说道:“说不说?说不说?”
上官凌欢只笑的喘不过气来,最后只好连连讨饶:“好姐姐,快停手。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
聂无忧这才住了手。但一摸之下,见她手上冰冷,忙用被子裹住了她,又催促道:“快说。”
上官凌欢拥被而坐,嘴角噙着一抹笑,低低的道:“无忧姐姐,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二师兄么?”
聂无忧点了点头。上官凌欢静默了一会,忽而又轻笑道:“那时我十三岁,他十八岁。自小青梅竹马,与他一起长大,他的心中有我,我的心中也有他。花前月下,水边柳荫,他也曾吻过我。那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光了。”
聂无忧望着她面上的淡笑,忽而心中一酸,伸手揽住了她的肩。
“什么这辈子那辈子的,你才十五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别说的自己跟个老妇人似的老气横秋。”
上官凌欢微微而笑:“无忧姐姐,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不过我没事,真的没事。这些日子以来,我早就想明白了。古人云,庄周梦蝶,又说浮生若梦,其实我老早一切都看开了。二师兄在的时候我开心,他不在的时候,梦中自会来寻我,我也照样开心。”
聂无忧听了这话,心中更酸,可揽着她的肩,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
上官凌欢反倒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笑道:“其实我该谢谢你的,无忧姐姐。不是你,我会一直缩在壳中不敢面对这个现实的。自从你来了镖局后,我每日看着你活的那样鲜明,心中好生羡慕,只想跟你一样。这些日子跟你在一起之后,不知不觉的倒性子真的开朗了起来。要不是你,只怕我现在还没有走出二师兄离开的阴影来呢。”
聂无忧闻言先是呸了一声,接着红着眼眶骂道:“你是乌龟么?怎么还一直说什么缩在壳里。”
上官凌欢笑了一笑,忽而又偏头道:“无忧姐姐,你刚刚不是问我有什么办法让胸部变大么?”
18、路遇不平
聂无忧听了刚刚上官凌欢的一番话,也不再扭捏,索性大大方方的靠在床柱上看着她道:“是啊,有什么办法么?”
上官凌欢忍不住的笑,瞄了一眼她的胸前,笑道:“难道是叶公子刚刚对你说什么了?”
见聂无忧红着脸扬起了手,她忙缩了缩脖子:“好姐姐,我错了,千万别打。”
聂无忧绷不住脸,想了想,自己反倒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两人笑做一团,上官凌欢于是道:“我曾听奶娘提起过一次,说是吃木瓜可以丰胸。这是一种办法,还有一种办法,就是穴位按摩了。”
聂无忧皱眉:“木瓜?我吃过一次,可实在是很难吃,我吃不下。至于这穴位按摩么,倒可以试试。”
上官凌欢抿了抿唇,抑制不住的笑。
聂无忧作势要打,她这才撑着腰,笑着哎呦了几声,才道:“我是想说,无忧姐姐,这个穴位按摩,其实你大可以找叶公子来帮你按的。”
她话音刚落,一方枕头就飞了过来。她侧身一让,人影一闪,聂无忧早已是往她腋下腰上不停的呵痒,一时房中笑声不断。
次日清晨,镖队依旧按着原计划上路。中午时分,镖队来到一个北方小镇打尖歇息。
因着昨晚的那句话,聂无忧总是不理叶放。歇息的时候,正好那个张老爷的妾侍春柳说要去买些女儿家的用品,聂无忧巴不得,当下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