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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逛妓/院,叫你逛妓/院。
就算是在认识我之前也不行。
叶放见状,忙紧紧的抱着盛怒中的她,一迭声的道:“无忧,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去过一次,还是被我义兄拉了去的。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就去坐了下喝了几杯酒就出来了。”
聂无忧继续暴怒中:“你还与拉你去妓/院的人称兄道弟?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就喝了几杯酒就出来了?”
叶放正欲解释,那女子的声音又娇滴滴的响起:“叶公子,你这般说可就让奴家伤心了。你忘了那日就着奴家的手喝着杯中酒的情境么?那时你还说,这样未免平淡了些,不如多加些乐趣。所以你还特地在酒水中加了点料。如果奴家没记错,应该是红颜醉,是不是啊叶公子?”
红颜醉,江湖中盛名已久的媚/药也。
聂无忧的一双眼彻底的赤红了,就想去拔腰间的软剑。可又被叶放紧紧的抱着,两只手动弹不得。盛怒之下,她屈起右脚膝盖,狠狠的就向叶放的胯间撞去。
她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我废了你,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资本出去乱混。
她腿刚抬起,叶放就已发觉,他心中一惊,万难料到她竟然会气到这个程度。
殊不知,聂无忧虽然为人乐观豁达,但在感情上绝对有洁癖。她的理念从来就是,我爱的人,精神上也好,身体上也好,绝对都要忠诚于她。不然,那人再好,她再爱那个人,她都宁愿不要。
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她的一颗心,已经全都遗失在叶放的身上。叶放隐瞒了他是她未婚夫的身份她可以不恼,反正她也不计较。可现在忽然有一个女子跑上门来,在她的面前绘声绘色的说着她和叶放之间的事情,只要一想想那幅画面,就足够让她暴躁不已。
盛怒之下,许多事情来不及思考。其实只要仔细的一想想,这其中漏洞甚多。
可她现在满脑子的都是她想象出来的叶放和那女子相亲相爱的画面。
叶放堪堪躲过她的那一脚,将她抱的更紧,不住的在她耳边说道:“无忧,听我说,听我说。除了你,我叶放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无论身心,我从来都只是你一个人的。至于那媚药,你忘了第一次遇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情景?如果真的如她所说,那我中了媚药又何须大半夜的跑到冰水中去刺激自己?无忧,无忧,你仔细的想一想,你想一想。还有,来者不善,你看看她刚刚出现的那身轻功,一个普通怡红院中的女子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武功?无忧,你说,是不是这样?”
叶放一双手臂牢牢的环着她的肩膀,俊朗的脸上再不复以往的从容,一双墨眸也是牢牢的盯着聂无忧,不敢错过她面上的任何一丝神情。
聂无忧人本就极聪慧,听了叶放的这番话,她想了想第一次见到叶放的时候,确实是大冬天的晚上他全身扑在冷彻入骨的湖水中。如若真的是他自己放了红颜醉,又何须那般折腾他自己?
她望了望叶放,见他眼中满是真诚,看来不像撒谎的样子。再看了看远处的那名红衣女子,后者正面上带笑,一双妙目更是往她这边看来。
聂无忧低下头来,仔细的想了想,又抬头恨恨的道:“就算你没有做过些什么,可你终究还是去逛了妓/院,是不是?再有,这个女子为什么要这么平白无故的说这些话来冤枉你?”
叶放自动的忽视掉了她的第一句问话,而是直接回答了第二个问题:“我虽然现今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肯定她说这些话就是想离间我们。你想,镖局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麻烦不断,不断的有人前来劫镖。绮红阁的赵十三刚走,这人又立即出现。。。。。。”
说到这里,叶放沉吟了下,脑中忽然一个念头闪过。
“无忧,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了。”叶放的声音忽然放慢,神色也慢慢的肃穆了起来:“江湖传闻绮红阁近日内变,赵十三总阁主位置不保,而取代他的正是墨绫。”
聂无忧惊了一惊,满眼的不可置信:“你是说,她是墨绫?”
叶放缓缓的点头,只是心中依旧存有疑点。为何,赵十三和墨绫相继都来劫镖?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那把匕首?
而那厢,墨绫已是又笑道:“叶公子,你这就抛下奴家不理啦?在那和聂姑娘说什么悄悄话呢?奴家瞧在眼里,心里可真是嫉妒的很呐。想当初,您也是整日的缠着奴家这般说着悄悄话呢,怎么现今您就将我们之间的这些昔日恩爱都忘了不成?”
叶放深深的皱起了眉,他从来没有如此刻般的想提剑杀人。
他握了握手中软剑的剑柄,就想举剑划了出去,让她永远的闭嘴。
但聂无忧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撂下了一句,逛妓/院的事待会再跟你算账。然后,她就越过了他,站在了墨绫的身前几丈开外。
右手一扬,腰间软剑翠微出鞘。再是干脆利落的一划,剑尖斜指向地。
她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墨绫,没有说话。
墨绫见状,掩唇娇笑:“哎呦呦,聂姑娘,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眼波流转间,看到她身后也是冷面的叶放,她不由的又娇笑道:“原来都是为了叶公子。这个聂姑娘大可放心,虽然奴家较你年长几岁,但往后奴家仍愿尊称你为姐姐,以你为大,如何?”
聂无忧沉着脸,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字:“我聂无忧的男人,从来都不会与任何人共享。墨绫墨总阁主,不用再演戏了。你此次来此,意欲何为?明明白白的划下道来,我们接着就是。”
墨绫挑了挑一双柳叶眉,眼神似笑非笑:“墨绫来此,原是想邀请姐姐和叶公子去绮红阁小住,好增进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不知道姐姐可有空闲随奴家走一趟?”
聂无忧反而是给气乐了:“我说墨总阁主,你觉得,我是傻呢还是笨呢?”
“所以,姐姐的意思是,不愿意去了?”
聂无忧闻言有些不耐烦的横剑于胸:“要打就打,少在那废话。我爹娘就生了我一个,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妹妹。”
话落,不待她回答,足尖轻点,已经是飞身朝她跃起。
人未到,剑已到。翠微软剑名动天下,乃在于其上之霜雪剑气。
聂无忧虽年纪尚幼,平时人又懒散,一身武功并不算很高。但纵然如此,现今她盛怒之下剑身上的剑气已然被催动。
淡青色的剑气环绕剑身,未及到跟前,墨绫已然察觉。
她不敢硬接,双臂平举,足尖一点,翩然如大鸟般退后几尺。
聂无忧一击不中,立即变招。手腕轻抖之下,只听得刷的一声轻响,剑身如软鞭般立时便绕了个弯,径直向着墨绫的手腕绕去。
作者有话要说:吼一声,叶大爷是被冤枉的,其实他真心什么都没做。
还是那句话,在偶的文中,不是处就没有做猪脚的机会。
另外,摸下巴,这个义兄吧,某些童鞋可能会认识滴,老熟人了。
36、变故迭生
聂无忧现今心中对叶放恼怒不已,而兼带着对墨绫也是蕴含怒意,故这一剑用上了全力。
眼见得那软剑就要缠上了墨绫的手腕,只听得一声轻笑,她反而不退不避,绣着繁花团团的红色衣袖径直扫向迎面而来的剑刃。
一阵香风袭来的同时,聂无忧只觉一阵内力随后而来,直震得剑身嗡嗡作响,而她自己的虎口也是被震的发麻,手中软剑几乎就要握不住。
身形晃了几晃,她有些狼狈的后退几步。正要提剑再上,眼前忽然人影一闪,有人挡在了她身前。
墨绿锦衫,长身玉立,正是叶放无疑。
叶放手中的苍微软剑尚未入鞘,剑身上淡淡霜雪之气流转。他左手背于身后,右手握剑。剑尖状似随意的斜指向地,可他背于身后的左手却是紧紧的握着。
左手上有几道青筋凸起,当是刚刚和赵十三比拼内力时所导致。
“墨总阁主此来,所为何事?”
叶放面上神情淡淡,声音亦淡淡,一时倒叫墨绫摸不透他在刚刚和赵十三的那场比拼中谁胜谁负。
柳叶眉一扬,她看向叶放娇笑道:“墨绫说过,来此只为请聂姑娘去我绮红阁中一叙,怎么叶公子就是不信呢?”
叶放握着剑的右手沉稳如山,面上也是波澜不兴:“如果只为此事,那墨总阁主请回吧。这个请求,叶某代无忧拒绝了。”
墨绫挑眉:“如果我一定要请聂姑娘去绮红阁一叙呢?”
“那得先问问我手中的这把剑答应不答应。”
墨绫的眼光悄无声息的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神色间云淡风轻,摆明了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但她墨绫又岂会这么容易就退缩?
所以她收回目光,抿唇轻笑:“于此,墨绫倒要领教叶公子的高招了。”
红色衣袖轻扬,墨色长练横空出击。
长练宽约数寸,光滑若镜面。日光照射其上,竟然隐隐似有光华流转。
早在墨绫袖中长练腾空的一刹那,叶放也动了。
握着软剑的手微微一转,他长身忽起,整个人似蓄势已久的猎豹,精确无误的朝着猎物而去。
手中的长剑幻化出一片泠泠银光,直切向迎面而来的墨色长练。
聂无忧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刚刚叶放和赵十三过招时已被他内力所击伤,而现今看来,这个墨绫的武功也绝对不低。身上有伤的叶放,是否会是她的对手?
就在她微微走神的时候,眼前墨绿色衣袂一闪,叶放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前。
刚刚还一腔对叶放恼怒的心思这时已流失了大半,见他回来,聂无忧忙上前两步,紧张的上下打量着他:“有没有受伤?”
右手掌心却忽然一热,她低头看了过去,见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握紧了她。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完全将她的手包入了掌心。想想两人这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聂无忧鼻子一酸,忽然就有些想哭。
其实仔细回想起来,她刚刚确实是落入了墨绫的圈套。墨绫的意图很明显,就是离间他们俩。可她却这般的不信任他,任凭一个外人的几句言语就差点急怒之下废了他。
叶放的声音这时正好传来:“放心,我没事。”
聂无忧抬头看了过去,见他面上还带着淡淡的笑,神色间也很轻松,似乎确实不像受伤的样子。
可一想到虽然他跟墨绫是没什么,但他逛过妓/院这却是事实。想到这里,她红着一双眼,呸了一声,有些恨恨的道:“我才不关心你有没有受伤呢。”
叶放微微一笑,知道她心中还在纠结他逛过妓/院的事。当下他更紧的握住了她的手,俯首轻声的道:“别闹。待会再给你解释那件事,现在我们先将眼前的麻烦解决了再说。”
聂无忧也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当下她点点头,头一偏,又看向了对面的墨绫。
墨绫身后是绮红阁众人,在她身后成扇形排开。而天下镖局中的众人也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将她们围在了中间。
苏墨现在左右为难,连着这两趟镖,都赶上了绮红阁的人从中作梗。其实严格说来,镖局毕竟不算江湖门派,顶多也就算是个边缘。故以往虽然也有劫镖的,但多为一些混混及占山为王的贼寇。就算是武林中人,也多是一些不起眼的小门小派,打发打发也就是了。但如今,碰到这样训练有素的杀手组织,实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