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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葵在皇帝养伤的那段时间,曾用这种方法逼出皇帝体内残存的毒血,诺舞体内的毒性没有那么严重,直接用金针压制穴位,逼出毒血,比服下药性强烈的汤药稳当许多。
上官葵施完一百五十一根金针时,额上早已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每一个穴位,要是有丝毫的偏差,毒血很有可能会反噬心脉,她身怀六甲,行动本来就不怎么方便,这么一折腾,她疲软无力地kao在床边,缓缓地舒了口气。
羁王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一看到上官葵走出房间,立即上前,问道:“她怎么样?”
上官葵沉声道:“命人打三桶热水进来,每一桶里面,都需要放入这些药草。”她从怀里取出一张药方,羁王接过药方,说道:“等一刻钟。”
上官葵看着羁王离开的背影,心下纳闷着,诺舞既然说他已经另觅新欢,可他为何对诺舞还这么关心?这情之一字,还真是让人头大。
果然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羁王就命人送来了三桶药水,放在诺舞的房间里,隔着屏风,羁王依稀能看到全身扎满金针的诺舞正昏沉沉地睡在床上,上官葵推了推他,说道:“你们都先出去。”
羁王看了一眼放在房里的那个大木桶,问道:“你要把她放进去?”
“没错,连续浸泡三道后,她体内的毒血会集中在她的五指,放血后,再调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羁王上前,将诺舞稳稳的抱起,在看见诺舞不着寸缕的胴体时,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当他把诺舞放进水里的时候,上官葵正神情古怪地看着他。
等到羁王离开后,上官葵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然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冤孽。”
沉浸在担忧之中的羁王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焦急地守在门外。
指尖一阵刺痛,诺舞方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上官葵拿着一把匕首,正割着自己的小指,她惊呼一声:“师父……你你你在做什么?”
“放血。”上官葵平静地说道,她雪白的牙齿在昏黄的烛光下闪了一闪。
诺舞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十个手指全都被上官葵割开了一道口子,黑红色的鲜血正汩汩流出,她有一种想昏迷的冲动,这是在救人还是杀人……
上官葵割完诺舞的十个指头,很温柔地拍了拍诺舞的后背,安慰道:“不要怕,一会流出的血是红色的话,就可以包扎伤口了。”
那不断往外流的鲜血一直保持着黑呼呼的状态,天知道还要流多久才能结束……诺舞忍不住还是昏迷了过去,梦里一片鲜红,伴随着那片诡秘的红色,上官葵雪白的牙齿咯吱咯吱地响着。
半夜里她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上官葵早已不见了人影,而那咯吱咯吱的磨牙声,竟然是老牛发出的!
“大王……这么早呀!”诺舞挥了挥被包的像粽子一般的手,她怨念地想着十个指头都不能动,那她要吃饭,要便便的话该怎么办?作为一个丫鬟,她可不敢期望羁王什么时候能大发善心,派个人来伺候她,上官葵肚子都这么大了,她也不敢麻烦上官葵,万一把未来的小师妹给压没了,她上哪找孩子赔给上官葵。
不想还好,这越想她就越有一种内急的冲动,抬头一看,羁王的脸冷的跟僵尸似的,她干笑道:“大王,你……你怎么这么看着小的?小的好像没做错什么吧?”
“你没做错什么?”羁王冷哼一声,喝道:“你之前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呃?”诺舞一惊,难不成上官葵告诉了羁王?她下意识地想躲进被子里,但粽子手实在是太过虚无,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xian起被子,反倒是被羁王给擒住。
“大王,痛痛痛--”诺舞连连吸气,这家伙怎么紧紧地捏着她的手指头,太歹毒了!
“知道痛了?”羁王手一松,诺舞跌在床上,神情凄楚地看着羁王。
羁王闷哼一声,“‘断子绝孙丸’?你对我可真好。”怪不得上官葵看他的眼神变得古古怪怪的,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才说出了实情。
“哦?呵呵,大王……”诺舞发现谄媚这招已经不管用后,立即换上一副哀怨无比的嘴脸,“小的怎么舍得,让你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
羁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明知道那是一派鬼话,但他心里还是有点小兴奋的,只不过一想到自己“断子绝孙”……咯吱咯吱地磨牙声再度响起,“你不把解药拿出来,我就要你……”
“要我什么?”诺舞有恃无恐地反问道,反正这家伙已经不行了,她还怕他不成?至于那解药……上官葵都不知道那解药到底是什么,她就更不用担心羁王能自己找到解毒的法子了。
194章 红鸾'肆'
…
“大王,你看我身上余毒未清,暂时经不起什么严刑拷打的,你大人有大量,等小的伤好了再和小的算账如何?”诺舞心里却想着,等她伤好了,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逃离这个怪异的大月国,让那个了不起的大月公主守一辈子的活寡。
“罢了。”羁王轻叹一声,秉承着诺舞还有一丝良知的理念,暂且放过她这一回。他刚才看着上官葵为诺舞放血,心里也是担忧不已,那么大一盆的血,看的他至今都心有余悸,既然这丫头没事,他也能回房休息了。
诺舞的眼睛骨溜溜地转动着,直到看不见羁王的身影,她才送了口气,没想到这家伙还挺好打发的,早知如此,她就不用担心成这个样子了。
在羁王离开之后,没过多久,挺着肚子的上官葵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她一进门,就发现诺舞两眼发光地瞪着她,果然是东窗事发,不好不好……
她使劲地挺了挺肚子,让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看上去更大了些,如果诺舞还有怜悯之心,是绝对不会对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下手的。想到这里,她才稍稍放心,笑眯眯地走到床边,为诺舞盖好被子,说道:“乖徒弟,看到你没事,师父真是太高兴了。”
诺舞很敏锐地看出了上官葵的。伪装,正色道:“师父,你为什么要告诉老牛我对他下了毒?”
“这个嘛……”上官葵心虚地掩嘴笑。道:“为师也是不想看着你们的误会越来越深,你也不想想,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不是被他看光了,以后你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呢?”
诺舞脸上一红,上官葵说的没错,但她一想起里雅。那张脸,她心里就很不爽,以里雅的身份,她就算嫁给了羁王,也只能做小,人家可是响当当的公主,而她,不过是一个没名没分的丫鬟罢了。
“所以呐,为师觉得,你还是别做的这么绝。”上官葵趁。热打铁地劝道:“不如把解药给齐瀚,他心里也是有你的。”上官葵在心里也很是怨念,南宫瑾居然没有告诉她“断子绝孙丸”的解药,这家伙,还知道留一手,以后再找他慢慢算账。
诺舞一听,浑身打了个激灵,给解药?门都没有!除。非这家伙和那个里雅拖离关系!她心思一动,连忙岔开了话题:“师父,为什么你这次一个人过来,大师父人呢?”
“他最近在京城。的各大青楼宣传他的新药,才没工夫搭理我呢!”上官葵咬牙切齿地说道:“光是看着一群女人围着他转,我就有一种想把他毒杀的冲动!”她只恨自己对毒药一窍不通,要不然,隔三差五地研究出各种奇毒,慢慢地折腾那个不安分的南宫瑾。
这回,轮到诺舞改劝上官葵了,“大师父也是为了即将出生的小师妹,才会为生计奔波的,师父你别再生他的气了。”看来上官葵肯跟着美男侍卫来大月国,一方面,也是想让肆无忌惮的南宫瑾增加一些危机感,妻儿都跟着别人跑了,他再怎么着,也会收敛几分。
上官葵似乎并不解恨,愤愤道:“我就一直住在这里不走,看他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诺舞连连点头,这内部矛盾,还是要由内部人员来化解,她也不好cha言。
这养伤的日子,可谓是痛并快乐着,一来,羁王也不怎么好使唤一个双手暂时残废的丫鬟,诺舞乐的清闲,成天窝在后院里,没有再见到羁王和里雅亲亲热热的情形。二来,她趁羁王没怎么留心她,渐渐开始谋划她的逃跑大计,她可不想一辈子都待在大月国,还是回大齐生活要舒坦一些。
当诺舞的手指已经开始结痂的时候,上官葵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很快便到了要临盆的时候。
诺舞从没见过别人生孩子,接连几天,显得即兴奋,又担忧。羁王为上官葵找来了经验丰富的稳婆,诺舞也整天围着上官葵打转,在众人的期待中,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正和诺舞拉着家常的上官葵突然感到一阵腹痛,捂着肚子叫道:“我肚子好痛--”
院子里的下人们吓得鸡飞狗跳,找稳婆的找稳婆,烧热水的烧热水,诺舞和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扶着上官葵躺在了床上。
稳婆一来,就让闲杂人等都离开了房间,作为闲杂人等的诺舞,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紧闭地房门,焦急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伴随着上官葵恐怖的嚎叫声,诺舞不经意地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趴在墙头,正对着紧闭的窗户。
诺舞快步走了过去,一看那人竟是南宫瑾,大叫道:“大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南宫瑾尴尬地从墙上跳了下来,正在用力生孩子的上官葵显然听见了诺舞的那声叫喊,咬牙切齿地低骂道:“南宫瑾,你这个杀千刀的!”
面对上官葵的低骂,南宫瑾无奈地摇摇头,掩饰不了对她的担忧,他贴着窗户,从缝隙里看着叫的呼天抢地的上官葵,喃喃道:“怎么还没生下来?”
诺舞一把拖住南宫瑾,将他拖到了院子里,脸色不善地问道:“你跟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让师父一个人来大月国,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难道就不伤心吗?”
“哎哎哎……”南宫瑾连连叹息,“她自己要走,我怎么拦得住她。我也是为了赚钱,才会整天都在外面。”
“你这么急着赚钱到底是为了什么?”诺舞不解地看着南宫瑾,一直以来,他都号称自己两袖清风,钱财乃身外之物,在上官葵怀孕之后,他简直就快变成一个财奴,只要是有钱赚,叫他卖身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南宫瑾神秘兮兮地在诺舞耳边小声说道:“我不停的赚钱,是想买一个东西送给我的女儿。”
“什么东西?很值钱吗?”八卦的力量是强大的,诺舞很快放下了对南宫瑾的谴责,对南宫瑾要买的那个东西,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南宫瑾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我的小魔女,终于要出生了。嘿嘿。”
小……魔女?诺舞不禁汗颜,这孩子还没生下来就被她老爹寄予这么高的期望,也许用不了多久,江湖上真的会多一名行事诡秘的魔女。
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南宫瑾笑的何不拢嘴,不顾侍女们的阻拦,冲了进去。
诺舞跟在他身后,稳婆将女婴交给南宫瑾后,就离开了房间,而上官葵早已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南宫瑾抱着自己的女儿,一会摸摸她的小手,一会亲亲她的小脸蛋,笑的脸上都快开出一朵花来。
诺舞在一旁催促道:“大师父,你到底买了什么东西?快拿出来瞧瞧。”
南宫瑾让诺舞抱住女婴,他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当他从那荷包里取出一个东西时,整间房,都被一道五彩的光芒给笼罩着,上官葵慢悠悠地醒了过来,看到那道光芒时,惊呼一声:“七彩琉璃铃--”
诺舞定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