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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葵一眼瞧出南宫瑾不和谐的想法,敲了敲他的额头,用威胁十足地语气说道:“你给我安分点,不准教诺舞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今天你就别挨着我睡了。”
南宫瑾一副饱受酷刑的模样,央道:“亲爱的,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我什么都依你就是。”
“嗯嗯,这就乖了。”上官葵了捏南宫瑾的脸蛋,真没想到,这男人尝到一点甜头之后变得这么……下贱“天下男人一般贱”,这话果真不假。
他俩贴在一起走到诺舞跟前时。诺舞不耐烦地瞥了他们一眼。说道:“两位师父们都这么亲热了。还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做电灯泡。也是有个尺度地舞一直抱着眼不见为净地想法。对他们极度恶心地亲密举动睁只眼闭只眼。尤其是在晚上。两间房只隔着一道薄薄地墙壁当他们兴趣高涨地时候。诺舞就得不眠不休地“陪伴”他们一晚。到了第二天。诺舞顶着一双熊猫眼见到神采奕奕地那两个人地时候。她就实在很难相信。他们地精力未必也太旺盛了吧?难道学医之人擅长研究房中长生术?
南宫瑾将上官葵搂地更紧。一点也不在意诺舞对他投来冷冷地目光官葵有些害羞地挣开了他地怀抱。嗔道:“别带坏了我们地徒弟。”
南宫瑾笑眯眯地说道:“亲爱地都听你地。”
诺舞黑着脸。干呕起来们实在是太恶心了。已经到了灭绝人寰地地步。诺舞忍不住低骂道:“大师父。我真想把你毒哑!”
上官葵朝南宫瑾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滚蛋。却见南宫瑾眼中精光大作。看来这家伙是认定了诺舞能继承他地毒术。
南宫瑾喜滋滋地凑到诺舞跟前,说道:“亲亲徒弟,我一定要将我所有的毒术都交给你,让你今后成为江湖上响当当的第二代毒医!”
上官葵接过话说到:“诺舞,别理他,跟着我学医术,将来济壶救世,成为一代名医。”
诺舞被他们两个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一个要她学毒术,一个要她学医术,其实她两个都不排斥,学医术可以救人一命,学毒术却能保护自己,若上官葵当年会一些毒术,就不会被歹人追杀到小产。江湖之大,怀有奇术的人成千上万,今后要在江湖上立足,没有一点自保的本领,只能落得惨淡收场。
经过这一番思量,诺舞方才说道:“我两个都想学,不知道师父们有什么意见?”
南宫瑾面带喜色地说道:“亲亲徒弟真聪明,将来把人毒个半死,再救回来,光是想想,我就兴奋地紧。”
上官葵白了南宫瑾一眼,沉声道:“诺舞,你可想清楚了,虽然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为师还是希望你知道,南宫瑾要教给你的毒术,与江湖上那些不入流的毒术截然不同,你要仔细考虑清楚才行。”
南宫瑾一听上官葵竟然这么夸赞自己,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亲爱的,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的评价这么高……”
上官葵撇了撇嘴角,说道:“你会的那些,更不入流,我只是懒得和你挑明。”
诺舞不禁笑了起来,上官葵和南宫瑾还是这么喜欢斗嘴,不过现在上官葵可谓是独占上风,南宫瑾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诺舞思量了片刻,仍旧说道:“我还是希望能两种都学,希望两位师父成全。”
上官葵颔首道:“既然如此,从明天开始,早上你跟着我学,下午跟着南宫瑾,晚上……呃……”
“晚上自然是我们的时间了。”南宫瑾揽着上官葵的肩膀,毫不忌讳地说道。
诺舞忍住想吐的冲动,说道:“大师父,这点你也不用挑明吧?我就住在你们隔壁,那个……都很清楚地。”这两人也想想,这绣楼本来就怎么隔音,他们每天的动作那么大,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上官葵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着头,轻轻地捏了南宫瑾一下,南宫瑾连忙解围道:“咳咳,亲亲徒弟,明天开始正式学医,就别怕我们太严厉了,我的要求是很高的。”
诺舞说道:“大师父你放心,我相信一句话,世上无难事,是怕有心人。”能习得一技之长,是诺舞求之不得的事,何况是拜在南宫瑾和上官葵的门下,今后,她也能对付那些试图对她下毒手的歹人,不再是一个只能被人保护的弱女子。
南宫瑾露出几分赞赏之色,这丫头,虽然资质平平,可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假以时日,定然是个可造之材。不过听上官葵提起,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将诺舞接走,在这不长的时间里,能让诺舞学到多少东西,还是个未知数
123章 羁旅'叁'
…
一大早,诺舞睡的正香,就被上官葵从被窝里拖了出来,她几乎是漂浮着跟在上官葵的身后,上官葵昨夜明明和南宫瑾激烈了大半夜,怎么一大早就有这么好的精神?诺舞迷迷糊糊地问道:“师父,你和大师父对房中术是不是很有研究哦?”
上官葵脸一红止住了脚步,尴尬地问道:“好徒弟,你怎么想问这个?”诺舞好歹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但上官葵最近发现她说出的话来越来越惊世骇俗,难道真是晚上听的多了,想的就多了,还能够无师自通……上官葵心里jian笑着,要是齐瀚知道这事,他会不会很意外?女人有时候主动起来,还是很刺激地!从南宫瑾的反应来看,上官葵更坚信了这点。
诺舞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显然是没睡好的样子,说道:“大师父和你每天晚上都忙得如火如荼,我都是等你们‘忙完了’,才能睡着。你们睡的比我晚,怎么还能起的这么早?而且我发现,师父你的脸色越来越好看了。”
诺舞不说,上官葵还没留意到她最近红光满面的,活拖拖的一副某生活特别愉悦的表现,再看诺舞,脸色苍白,黑眼圈越来越严重,就快变成两只熊猫眼了,上官葵心底有些愧疚,说道:“这个……以后你成了亲,就知道了。”
诺舞jian笑道:“师父你没成亲,不也都知道了吗?”
“死丫头!”上官葵笑着拍了拍诺舞的脑袋,说道:“我们江湖中人,没必要在意那么多形式上的东西,再说我和南宫瑾都无父无母,成不成亲,都一回事,心里知道就行了。”
诺舞连连点头,不过她心里。还是挺羡慕上官葵和南宫瑾的,他们无牵无挂,没有任何束缚,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好了。反观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上官葵带着诺舞来到了她的小。药圃里,列举了数种常用的药物,让诺舞观其形,闻其味,牢记其药性以及相冲的禁忌。
一上午的时间,上官葵只介绍。了十来种药材,毕竟诺舞是第一次接触这些,没有什么底子,只能从头开始学,天下间的药草上千上万,要让诺舞牢记每一种药草,实属不易,上官葵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才打下基础,诺舞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上官葵只能挑出一些既常见,又比较重要的药草来教习诺舞。
诺舞听的很认真,在上官葵说了一遍之后,她已经。能记下个大概,上官葵讲完一遍后,会随机抽取几种药草来考诺舞,诺舞基本上能做到对答如流,上官葵因此也很是满意。诺舞虽然天资平平,但能够稳扎稳打,一点一点地记住每一种药草的特征,对她今后的发展,大有裨益。
中午简单地吃过饭,南宫瑾就迫不及待地带着诺。舞来到了上官葵专门存放药材的小房间里。这里堆积着各种成品药材,分装在一个个小柜子里,很像医馆的格局。
南宫瑾绘声绘色地讲解起来,“天下奇毒,以鸩毒。为首。听亲爱的说,你之前在宫里待过一段时间?”
诺舞说道:“有四年的样子。”
“那你可见识过皇帝赐死妃嫔或宫人们用的东西?”
诺舞摇摇头,说。道:“没有什么印象,可能那时候我太小。”
南宫瑾有些遗憾地说道:“一般都是三种东西,鸩酒,白绫,匕首。”
诺舞有些心惊,她还是第一次听人提及这些,她所熟悉的皇宫,尽管也有看不见的波澜,可大体而言,并非像传言中那般血腥。诺舞没有想过,在她远离皇宫的时候,才渐渐看清那高高的宫墙,金碧辉煌的宫阙之下,掩藏着怎样的东西……
南宫瑾继续说道:“都说鸩毒是天下间最毒之物,其实不然,在合适的时机,下合适的毒药,让人难以发觉,才是高明之处。很多毒物在颜色,气味上,都很容易被人辨别出来,为师要教你的,就是如何研制出无色无味的毒药,取人性命于无形。”南宫瑾指着放在桌案上的那一堆小瓶子,如数家珍地说道:“这些都是为师珍藏多年的奇毒。”他随手拿起一瓶,打开瓶口,让诺舞看了看。
诺舞瞧了半天,说道:“这个不是水吗?”
“这可不是普通的水,这是无垠之水,是毒中圣品,为师当年弄到它,可费了一番苦功。在昆仑的最高峰上,有一处隐秘的洞穴,只可容一人进出,洞穴内四季如春,这无垠之水,集天地之灵气,数十年,才会有这么大一小瓶。不少江湖中人,为了抢夺它,都费心了心思。每过十年,都会有人上昆仑寻找此物,不过这二十年来,为师都拔了头筹,尽数落入了为师的囊中。”说到这里,南宫瑾神色之中掩饰不了一丝得意。
诺舞听得稀里糊涂,为了满足一下南宫瑾的虚荣心,她装作一副崇拜不已的模样,说道:“大师父,你真是厉害,能拿到这么珍贵的东西。”
南宫瑾笑眯眯地说道:“以后收集奇毒的任务,就都交给你了。”
诺舞神色一黯,说道:“大师父,你明知我活不了几年,还和我说笑吗?”无垠之水,十年才能取一次,诺舞压根就不知道,十年后,她是否还活在这世上。
南宫瑾没想到会触及诺舞的伤口,轻轻地拍了拍诺舞的肩膀,说道:“亲亲徒弟,有为师在一天,就一定会想尽办法解你身上的毒。”
诺舞笑了笑,生死有命,她看的很开,南宫瑾能有这一份心,她已经很满足了。在茫茫人海中,意外地结识了南宫瑾和上官葵,真是她前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们两人表面上不说,可举止间,都透着对自己的关心。在宫里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带着面具做人,很难以诚相待,可江湖却不同,有义气,有情谊,有不用开口,就了然于心的信任。
124章 羁旅'肆'
…
诺舞看着桌案上一个精致的木盒,问道:“大师父,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也是毒药吗?”她原本以为毒药都是装在小瓶子里的,没想到还有那么大一块的毒药。
南宫瑾轻轻地托起那木盒,说道:“亲亲徒弟,你还真厉害,一眼就发现了为师最宝贝的东西。”
当南宫瑾打开木盒的时候,诺舞看到木盒里赫然躺着一朵红白交接的花,那花栩栩如生,像是刚刚摘下来的一般,诺舞好奇地问道:“大师父,这朵花是你刚寻来的吗?”
“非也。”南宫瑾莫测高深地摇了摇头,说道:“这花都跟着我十五年了,它比无垠之水还珍贵许多。”
不等诺舞发问,南宫瑾继续说道:“这花叫瘟疫花,是生长在极阴之地的奇花,我是在一处古墓的附近发现的,独此一株,后来我翻阅医书,对此花的记载寥寥可数,据说瘟疫花原本生长在冥府,一百年才会出现在世间一次,在上元节左右出现,盛开七日后,就会无声无息地消失。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了此花。”
诺舞赞叹道:“大师父真是奇。人,能得到这么神奇的花。这瘟疫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