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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冷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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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珊儿挂在秦连影身边:“我是玉剑公子秦连影的内人。”

“哦——!”白棋居士点头,这一声缓缓悠长,明明该是久仰的语调偏生听来觉得是轻视。他的面上更是淡淡的。就好像,他并不知道玉剑公子是谁,也不在乎玉剑公子的内人是谁一般。

黄珊儿还准备再说,另外一边佘娇娇已经焦急走了过来,一脸伧然欲哭,扑到了蜀玉身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心里暖暖地,想要安慰又无从说起。蜀玉只是拍拍对方的双臂,笑道:“以为什么?小女子可是福大命大呢,走到哪里都有人救助。”说罢,还特意望向那尴尬不已的白棋居士。

垄忘随后而至,冲白棋居士与唐烆作揖道:“两位,如若不嫌弃,何不与在下寻一处叙叙!”说罢,身后已经围上了一圈劲装的男子,一看那架势,这惹是生非掀了别人茶馆的两个‘恶人’,想不给对方赏脸也不行了。

白棋居士苦笑一声,同时拱手:“这是自然,请!”一边还拉扯上唐烆。罪人可不止他一个,好歹也要带上这个垫背的,要被宰银子,这唐烆可是真正的‘肥羊’。

因为茶楼大厅已经不复原貌,龚忘自然是另外辟了一个小阁楼,就在茶楼之后的庭院中。

从阁楼高处望去,可以看到庭院中忙碌的仆人,还有围绕在暗处的劲装男子。当然,这些在蜀玉和佘娇娇看来,就只能望到那精雅的小池塘,雕花的小拱桥,高耸的一片竹林,一切都是那么雅致小巧,让人喜爱。

两个女子自然都另外去了内阁换衣衫,三个男子聚在窗边檀木左边,相对无语。

本来秦连影还想来‘凑个热闹’,却被黄珊儿极力拖走,可惜了这一场难得的‘三足鼎立’的好戏。

一边梳着团髻的小丫头,乖巧地送上茶点,束手站在阁楼唯一的出口处,静等差遣。

白棋居士到处张望一番,感慨:“好地方。”

垄忘一晒:“过奖!”

唐烆瞥了一眼门口的小侍女:“哼,人也多。”

垄忘不以为意:“家大业大,人多才热闹。”

这话说得,只能让另外两名男子郁闷。第一回合,明显是垄忘胜了。

不多时,又走上来一管事摸样的中年男子,作礼后恭敬地捧上一蓝皮本子:“这是茶楼的折损细则,请少爷过目。”

白棋居士咳嗽一声,转过头去,心里哀叹,他好不容易在这里赚的银子啊,不知道全部赔上够不够?

唐烆手一指对手:“是他弄坏的!”好家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白棋居士也不示弱,回道:“如若不是你来此挑衅,也不会生出这多是非,该是你来负责才对。”

“哼!”不与这个男人耍嘴皮子,从小唐烆就说不过他,索性再次闭嘴。

龚忘将那蓝皮本子置于桌面,首先端起茶杯示意:“白棋居士闻名江湖数十年,在下不才,敢问阁下真名号。”

原来这‘白棋居士’成名已经三十多年,而对面这个男子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自然是挂着‘白棋居士’的名头出来闯荡。本来他要赚取银子,套个假名号容易吸引慕名之人来对局。垄忘也不是计较之人,对方为茶楼赚取了不少客源,他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如今不同了,对方给他招惹了是非,自然必须亮出真实名号才行,否则依照垄家的名望,可不是能够被人随意糊弄。

‘白棋居士’苦笑一声,也端起茶杯,微敬茶算作道歉:“小生本姓祁,单名一个妄字。多有隐瞒,望海涵!”

龚忘抿唇:“那白棋居士是祁公子何人?”

“正是家师。”

对方眉目方正,神色自若,仪态潇洒,看样子应当没有说谎。龚忘这才淡淡地点头,喝茶:“久仰,多有得罪,勿怪。”

“好说好说。”

两个男子,一个刚直侠风,一个儒雅温润,说起场面话来都是一套一套,唐烆最不耐烦此等事情,权作不见。

话题一旦开始,自然就顺畅了很多。龚忘是久经商场之人,而祁妄更是游走江湖多年,两人一问一答,从相互试探到说起金梁城的风土人情,再到最近的江湖轶事,甚是条条道道,没多久就已经称兄道弟,如此,不得不感慨世人的豁达。

只见那龚忘随意拍了拍那蓝皮帐薄,笑道:“人常言:亲兄弟明算账!祁兄,你我兄弟也当遵从祖辈叮嘱才是。”

祁妄一口气差点从肺腑冒出鼻腔,摇晃着脑袋,苦笑:“垄兄说得对。那就请垄兄算算损失,我等绝不是那种无赖之人。”

龚忘点头,一条一条地念道:“竹根雕四君子茶具二十套,一共六百三十两;紫檀镶银桌子二十张,配每桌六椅子,一共一千八十八两;园林仕女图描金屏风六个,一共三千六百一十五两……”

越到后面,祁妄那冷汗就一层层的流了下来,他在此茶楼呆了差不多一个月,还不够买二十张紫檀镶银桌子的银钱。偷偷望望唐烆,对方听了这么久,居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为什么同样是拜师,他的师傅就是穷光蛋,而唐烆的师傅就是缠金百万呢?

人生,一比之下,真够憋屈的!

这边正在想着,就耳尖的听到楼下漂亮一串女子的笑声,轻松肆意,让人心情一松,那纠结的情绪瞬间荡然无存。

再一看唐烆,对方那冷峻的面容似乎也融化了一些,多了一点人色。

隔了一个楼层之下,佘娇娇一边拉着蜀玉相对而坐,两人几乎同时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在望到对方欣慰的神色后又不觉地堆笑起来。

银铃般的声音在楼中环绕,暖意的阳光在窗边铜镜上折弯,嘻嘻洒洒落在地面上,一点灰尘也看不见。

佘娇娇按着她的纤手,道:“你真要嫁给他们两个?”

蜀玉笑着摇头:“一女能够侍二夫么?”

对方想了想:“休了就可以再嫁,那就二夫了。”蜀玉捶打她一下:“我不嫁,何来被休。”

“那你刚才又说他们两人已经同意娶你?”

蜀玉俏皮的眨着眼睛:“有么?我只是说我是他们的人,可没有说是他们的内人。”在空中的谈话根本无人听着,佘娇娇听到的自然是秦连影听到的那一段对话:“我可以是他们的朋友,可以是他们的表妹,也可以是新认识的人,这些都是他们的人,不同于陌生人的人,仅仅如此而已。”

“你,好狡猾!”佘娇娇惊诧。

蜀玉闷笑,差点弯了腰:“何来狡猾,这是聪慧。我可不是那般逮着美男,就吵闹着要嫁与对方的无脑女子。我蜀玉不嫁,也可以活得很好。”

这样的蜀玉,太让人放心,也太让人心酸。

只是,佘娇娇知道她要做一个决定是何等的不容易,只能如小时那般摇晃着她的手臂:“只要你不再惦记那秦连影就好。”

“他?已经是外人了,何必惦记。”否则她也就不会想到要用其他男子来对抗那个花蝴蝶。

蝴蝶的生命太短暂,爱情更是只有一季,她抓不住也是当然。

第十章

当两个女子再到楼上之时,龚忘已经算完了总账,满足的拍拍帐薄满意地喝茶;唐烆眉间有一丝不愉;反观祁妄却是一脸哭笑不得。

见到女子过来,祁妄首先笑道:“蜀小姐,如今我等与茶楼的账本已经结算,你我也该随缘而散,各奔东西了。”这般,算是要撇清关系,丢下天降的桃花逃之夭夭。

蜀玉了然地点头,道:“今日劳烦了两位公子搭救,小女感激不尽。缘来缘去自是不得强求,两位各自保重。”

居然断得如此干脆,又与开始的纠缠不清显得格格不入,倒一时让祁妄呆愣半响,心思百转千回,落到最后只得苦笑。

唐烆站起:“比试挪后,到时我去找你。”祁妄点头,再一看时,那唐烆一闪身,人就不见了。

“好轻功。”垄忘对着那空无的虚景赞叹。

佘娇娇瞅了过去:“不是对方轻功好,而是你太差了。”

祁妄顿时耳背一般,当作什么也没有听见。显然,在这茶楼‘打工’期间,他早已领教了这两人的斗嘴功力。

少顷,正式与众人告辞,越过众人,往楼下行去。

但凡过处,隐隐约约的只嗅到一缕淡薄的暗香,缠绕鼻翼怀中,似有似无,再一回头,蜀玉已经坐在祁妄原本的位上,佘娇娇无不担心的问道:“今日闹出这般大的动静,你回去后如何与蜀伯父交代?”

“交代?”蜀玉素手执起茶壶,换过茶杯,呈圆技盘旋斟茶,容色寡淡朦胧一片:“要么被父亲责打一番,半月不下床;要么是被随意选一陌生男子嫁娶,终身被人戳指脊梁,再被夫家嫌弃,面和心不合地过完一辈子;要么是抵死不嫁,自生自灭,孤独终老。”

祁妄眉目一动,身形不由得慢了几分。

这富家小姐,身子骨弱,家训一番命就去了半条,以后定当也是病痛缠身;女子未嫁,流言四起,在这等夫权朝代,如若被休或许还可以轻松一些,若是夫家面上过不去,人前欢笑背后虐待,女子的一生也堪是毁了;不嫁,又辜负了青春年华,父母期待。

说到底,她还是被祁妄与唐烆牵连,无辜葬送了一生。

听这话来,她是准备一力承当,无责他人。也算是替祁妄和唐烆开脱了。

对比之下,唐烆性子薄冷,潇洒来去,不闻不问是情理之中。而祁妄,从小接受儒家教育,秉承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乍然听闻,深思之后,已经可以想象,每个选择的背后女子那一生流不尽的泪水与苦痛。

竖耳再听,就听到那佘家女子道:“哪样都不好,如若秦连影再来骚扰你,要娶你为正室呢?”

蜀玉失笑:“娇娇,你认为一个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男子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能够为大家族的正室么?”

“那?”

“如果被人歧视一生,不如遁入佛门,图个安静。”

祁妄手一紧,眼角就看到门口小丫头忍不住悲悯的神色,心下顿时愧疚浮起,似那藤蔓,一旦生长,就毫无顾忌地盘绕而上,占据心房。

佘家女子又问:“如若,那秦连影硬是要娶你……也可为,妾……”

茶杯碰触红檀木桌面,发出沉闷地响声,蜀玉毫无波澜:“你想看我死无葬身之地么?他身边的黄珊儿是何等厉害的人物,能够容得下我?何况,我蜀家三女会愿意嫁给一个花心男子做妾,自甘下贱?”话到耳中,极尽淡然,其中的决绝与苦涩让听者也感绝望。

一时之间,阁楼里面只剩下沉默。

祁妄已经迈开准备下楼的脚步始终难于下落,偶一回头就只遥望到那女子笑靥如梦似幻,星眸璀璨,姿态风流,端坐气韵透出一股不羁的味道来。心头一动,那脚步收回。身形翻转复又入内,笑容一起,揣测地问道:“那个,有个不情之请!”

在座三人都没有想到祁妄去而复返,一时之间有点呆愣,垄忘回问:“何事?”

“说来实在惭愧:我,没银钱了!”

“啊!”几人瞠目结舌。

蜀玉已经讪笑的转向佘娇娇:“祁公子运道不好,好不容易在此赚得的银钱被某奸商搜刮以尽。这下可好,苦战多日的棋都白下了。”

这奸商自然是龚忘了。

佘娇娇一听便知,也奸笑道:“唉,祁公子流年不利。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个忙某个‘奸商’的确责不旁怠。”

“咳!”垄忘一脸整齐,怎么看都没有奸商特有的市侩摸样,倒像一位久居官场的少年官吏,端得稳重,又正气,被两名女子这般取笑也毫不介意,只问祁妄:“祁兄还想摆棋设局?”

“今日这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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