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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才的那种时候她居然还会帮我,她完全可以逃跑,因为大门是开着的,然而她并没有这么做,这点真的让我非常感动。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被关在一起吗?
我没有再想下去,浓浓的困意袭了上来,我记得自己刚刚才醒来没多久,不得不佩服自己越来越能睡。
我看见了妈妈,她坐在窗前正在看着我的相片发呆,眼睛又红又肿。画面突然一变,我看到她坐在麻将桌前跟一群人玩得正过瘾,脸上没有任何的难过,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
一声叫喊将我从梦里牵了出来,那声音依然那么好听,我还是没有抬头,因为这里只有两个人。她突然冲了过来,似乎在地上寻找什么东西。
“你没事吧?”飘崎焦急的问,似乎很担忧。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她对我的反应似乎很惊讶,因为之前我从来就没有理会过她。
“你真的没事吗?”她再一次询问,语气里夹杂着丝丝的关爱。
你以为摇头不累吗?我静静的坐着,无视她的存在。她却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在我身边不停的问这问那。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不知道过了一天,一周还是一个月。我渐渐的开始认同了这个新朋友。我感觉她对我特别好,可能是同病相怜的缘故吧。以前我肯定不会相信感觉,但是现在我却非常的相信这种东西。
“来,东西送过来了。”飘崎端着刚刚送进来的饭菜走到了我的面前,她挑出了所有的肉类放在了我的碗里。我端了起来,将这些东西还给了她,但我心里还是很高兴。
“小孩子多吃点长身体。”她模仿大人的口气跟我说话,而我有种想发笑的冲动,换做以前,我可是比她还要大,这句话应该换我来说。
我想起了很久没见的妈妈,不知道她现在是在伤心还是在跟别人打麻将呢,真有点想念起她了,以前天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还觉得她很烦,现在却那么思念她,人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啊,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却不好好的珍惜,等到失去了以后才感觉到后悔。
“怎么了?在想家吗?”
“没有……”我下意识的回答。耳边响起了嗲气十足的娃娃音,这是第二次听到,我这才发现这是自己现在的声音,脸几乎是瞬间变成了红色,我羞愧的将脑袋埋了起来。
“原来你会说话的啊?声音真好听。”飘崎像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
我现在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想想我一个男人发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是那种嗲气十足的声音,怎么样都感觉很不自在,不舒服。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她又重复了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问的第一个问题。
我再也不敢吱声,因为我完全受不了自己的声音。她正要准备发问,大门又被人打开,走进来了四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他们将飘崎“请”了出去,这几乎是惯例,有时候这些人一天来一次,有时候几天才来一次,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她,总之,由于这些家伙的突然出现使得我从尴尬的境地中恢复了过来。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这样,她又被安全的“遣送”回来,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我也没有问,对这种事情我对半都是采取漠视态度,如果她想说的话自己会找我说,我急也没有用。
“怎么了?刚才你应该很担心我吧?”她笑嘻嘻的说,真不像是一个被抓来的人。
我摇了摇头,然后又开始专心的想自己的问题。他说什么我没有注意听,我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预感能力’的问题上。现在我只希望自己能随时的使用这个能力,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偶尔才有那么一次。我敢打赌,如果我能学回使用方法,我肯定能逃出这里,甚至把这里的人都杀个精光。
“为什么不说话呢?你的声音明明很好听。”飘崎仍然不死心的在我耳旁狂轰乱炸。念在她比我张得高大一点的份上我没有出手揍她,说实话,坐在她身边确实是一个折磨。
“你有朋友吗?”她轻轻的问。
这个问题直接击中了我的软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就不回答了。我的朋友以前只有一个申叶,但是他我已经彻底认清了。
“我做了一件非常错的事情,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可惜没有改过的机会。”飘崎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不敢看我。
第十四刻 预兆
她的声音很小,而我也不是很注意她,自然就没有听到这句话。现在我正在幻想可以自主使用预感能力以后会怎么怎么样。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飘崎问。
我做了一个迷茫的眼神,算是回答她了。她真的很能粘人,不管我对她多冷淡她都死死的粘着,如果我现在还是个男人,这个就可以解释了,可惜现在我是女的,这种情况应该怎么解释啊?
“有没有搞错啊!我说了这么多你都没听啊?”看飘崎的样子似乎想暴揍我一顿。
我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飘崎却表现得很兴奋。
“再笑一个!”
我郁闷的低下了脑袋,有种卖笑的感觉。我知道她对我好,希望我开心,但是我不希望再跟什么人牵扯到一起,爱越多恨就越多,心伤得也就越重,申叶就是这样,我只有他唯一的一个朋友,也只有他能容忍我的态度,我们两个就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一起。经过了申叶这个例子,我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害怕到头来换到的只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只是这么对飘崎我有些不忍心,总是觉得有点愧疚,尤其是她一脸的不在乎更加的让我难过。
“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吗?”她显得很无辜,很真诚,我在心中默默的责备着自己。
“没有……”我忍不住开口,脸滚烫滚烫的,一想到这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我就感觉非常的别扭,好在现在我已经把脑袋压得很低,没有给飘崎看到我困窘的样子。
“那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她挪了过来,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已经能听见她轻微的呼吸声。
我能告诉她那个陪伴了我16年的名字吗?她会怎么想?或许,我应该欺骗她一次吧?可是她一直都对我这么好,我这么做还算是人吗?
“能告诉我吗?”她问。
“不知道。”心里非常的烦躁,这个选择真的很难,我只能随便的应付她。
“啊?原来是这样啊!你是不是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呀?果然是这样,被我猜对了。”飘崎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时不时的捏捏拳头,那些话全都被我听见了,我感觉自己好像一直都在出虚汗,心里暗暗的赞叹她的想像力太丰富了,不过这样也正好给了我一个台阶下。
“还能记起以前的一点点东西吗?或者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她小心翼翼的询问。
我用沉默回答她,大概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算是默默的告诉她什么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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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又过了半个月,对于家的想念越来越强烈,飘崎对我非常的好,就像是没有缘由的好。我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这里,对于飘崎,我除了感动还是感动。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这么对我这样好过,除了已经出卖我的申叶。这就像是孤海里的一个流浪者找到了一张温暖的大床,我想到的不是这张床为什么会在这里,床的温暖已经让我忘记了这个问题。
两周的时间,身体已经没有刚开始那样连杯子都抓不稳,但是仍然不好受,你觉得一个走路都还需要扶墙壁才能保证不摔跤的人感觉会好受吗?我除了深深的怨恨以外并没有什么办法,人就是这样,有些改变之后就会感觉很新鲜,等真正的了解反面之后想法就不会像当初的那么荒谬,我也不例外。
“在想什么呢?”飘崎的手仿佛习惯似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发现她跟我说话的时候最喜欢做这个动作了,我感觉痒痒的,但是很舒服。每天我都会省很多力气整理既好看又麻烦的头发,既然有她这个好朋友代劳我又何必操心呢。
“家。”我回答,我现在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因为这声音让我非常的不自在。
“你记起家了?”飘崎似乎很激动,就像是她失去记忆然后突然记起家一样。
我摇了摇头,神情不由自主的有些黯然,离开了那么久,想念家里的温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那么冷静,自从发现自己变成这样以后,我一直没有闹过,这与某些人下的结论出入很大,这就是我所能想到的计划,看似完全不相关联,其实却是最重要的,能不能自己逃出去或许全都要靠我这些天装出来的平静。可能我会有个他们放我走的机会,但是我不会接受,为了我最后的尊严,就算被骂成装清高我仍然会这个选择。
“我……”飘崎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很难启口的样子,表情只是几秒钟,以至于我没有注意到。“对了,你的预感能力会不会有什么负伤害啊?”
现在我完全把她当成了朋友,或许也只是难友,但是我现在是完全的信任她,我连自己有预感能力,现在正在学习自主控制预感能力这些事情都告诉了她。
我摇了摇头,示意不知道,这个问题我确实没有想过,如果我可以自由的使用预感能力,预知到所有的事情那么我完全是一个无敌的存在,难道事情真的会那么的符合我的心意吗?每次预感之后好像都有一些轻微的症状,第一次是脑袋有点晕,第二次是有点晕加痛,难道以后会越来越重?别吓唬我。
走廊传来了脚步声,很快,铁门又被打开,光线有些刺得我睁不开眼睛,这些天习惯了黑暗,对光线已经有一些敏感。
飘崎又被他们乖乖的“领”走,这已经是惯例了,我不知道他们找她干什么,我也没有问她,因为我觉得如果飘崎想让我知道的话自然会告诉我。
这里依然是这么冷清,只有我一个人,铁门又被牢牢的关了起来,带走了最后的一丝光彩。
第十五刻 真相?(葬梦篇)
“我的乖孙女,怎么样?有进展了吗?”老者,也就是本块地方的BOSS,他慈祥的抚摩着飘崎的脑袋。
“她还是很弱,但是她有一个特别的能力。”飘崎靠在老者的怀里,看起来并不舒服。
“哦?”老者显得并不是很惊讶,但是依然期待答案。
“预感能力,就像先知一样,这是她亲口说的。”她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老者。
“预感?”
“嗯。”
“你确定她有这种能力吗?”老者似乎不太放心,再次想确认一下。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如果她真的有这种能力,复兴就完全有可能了,她的价值出呼我的意料,不知道她是一把什么样的武器,真的很期待啊。”老者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兴奋,眼睛大放精光,一瞬间就像年轻了几十岁一般,全身散发着渴望战斗的气势。
“爷爷,我们这样做真的对吗?”飘崎站了起来,眼睛盯着老者。
“丫头,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当一个人的能力无可匹敌的时候,那么他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都是对的。”
“可是她很可怜,我真的做不下去了,我不想再骗她了。”飘崎用恳求的眼光看着他。
“要顾全大局,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子,但是没有办法,我只能靠你来接近她,将她所有的能力都搞得一清二楚,还要尽量说服她帮助我们。”
“我们这样欺骗她,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