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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目所及,那头碧眼饿狼果然也出现在耶律玄舜的胸口上,贪婪而邪恶地凝着她,仿佛只待扑来!
“二皇子宠幸了奴家吧,奴家愿为二皇子奴儿,从此追随左右,伺候起居。二皇子便将我当成一头被您调。教好了的豹儿……只要二皇子喜欢,奴儿愿被二皇子,为所欲为……”清笛喘息起来,情不自禁去抚触那一双碧色狼眼。
曾经在她身边,也有一头这样碧眼的狼崽子!越是呵斥自己不许想起他,可是他却那么固执地就是徘徊在她的心尖儿上,怎么都不肯离去!
耶律玄舜的身子猛地热了起来——清笛迷蒙去看,原来那饿狼的双眼恰是纹在他男子的两。乳之上……她的指尖放肆揉弄,其实揉弄的是他的那里……
清笛听见自己喉咙里一声吟哦,身子里莫名的渴望铺天盖地而来,再也压不住,压不住……
清笛轻声哽咽,索性低了头,伸了舌尖儿去触碰那一双碧眼……耶律玄舜喘息得越发浊重,仿佛想要扯开她的头,却又舍不得……
“二皇子,奴家可让你开怀?”清笛软语呢哝,舌尖同时含着娇嫩的话语与他的男性胸尖儿。吞吐咬啮,辗转流连,那触感美妙得几乎让清笛尖叫——他的胸尖儿上仿佛还染着草原上清冽的风,浸润了仿佛青草嫩尖儿一般的青涩与新鲜,惹得她根本停不下来!
“你怎可如此对我!”耳畔,那契丹皇子的嗓音早已沙哑,甚至听不出原本的嗓音。他低喃,却又似低低的狼吼,“你明知道,我早已想对你这样!只是我强忍着,只怕惹你伤心,只怕你不肯接受我是契丹人!我按捺了这么久,可是你怎么敢对我这样!你明知道,我已经忍不住,你还对我这样!”
“尤其,你竟胆敢在此时,将我当做了另外一个人!你想要的是他,却不是我!”耶律玄舜竟然双眼印满了疼痛,“你好大的胆子,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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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玄舜在——说什么?
什么她将他当做了另一个人?清笛头脑越发昏沉,努力想要厘清——哦,是了,耶律玄舜的意思是,她将他当做了雪……
正是啊,她正是这样做的啊!只有将他当成雪,只有在脑海里尽力去想象如果这是自己在作弄那孩子,那孩子面上该是何样神色,她才能坚持得下去。
清笛再不费口舌,只要他不推开她,那么她自然有机可乘!
手指沿着他胸口狼头向下滑去——他的身子那般紧致,全身每一寸肌。肤似乎都紧张地绷紧,既恐惧,却也期待……哈,清笛真想哂笑一声。以二皇子性情,身边自然侍妾如云,此时却又怎地紧张若斯,倒像个童男子也似!
“别信这个世上有什么柳下惠……”湉娘的话不禁在清笛耳边浮起,“能坐怀不乱,那是那女子做得不够。若你身下手去,握住他那雄武,但凡是个男人他就再也忍不住!”
清笛的心被湉娘的话吊在了半空,升不起,也降不下。就如她的手此时所处的位置。
若抬起,今晚的机会可能就会失落;若滑下去——若滑下去,她今生今世心底就再也不能存一丝念想!
倘若那孩子知道了她是如此秽荡的女子,如果他听说了她今晚主动对二皇子所做的一切——那他定然会后悔于今生路上与她邂逅一场,更会后悔,当着她说过那么些疯魔的话。
还会后悔,当日那般忍痛忍情,在她股上刺下的那一朵雪中之莲!
雪莲乃是人世间最圣洁的花朵,而她,不过
烂命一条、贱女一个!不配他牵挂;她甚至不配,再想起他……
“二皇子,奴家何曾想过旁人?奴家此时心心念念的,都只是二皇子一个。”清笛死死控制住眼泪,含笑仰首,受却向下滑去——滚烫的阳刚,灼伤了她的掌心。
“起火了,请容奴家为二皇子解除这一场火热。”清笛将大氅下柔滑的身子主动贴上面前的男体,娇娆滑动。
103、活火倾城(更3)
火起了……怜儿说的不错,此时果是活火倾城!
院子外头,整个霸州城早已火光烧天;城外更是烽火熊熊。可是那些,他却已是都顾不得了!就算——那些火烧出来的,将是他从此煊赫的地位,将是他牢牢握在掌心的、无人可比的权柄!
可是他现在只能去看去想自己心底、身上的火!
曾在怜香院时,怜儿也曾若有似无与他亲近,但是每回若他想要回应,她便如同惊弓的鸟儿一般躲开。或者娇羞地避过一切,或者反其道而行,用冷言冷语浇灭了他心上的火花……
实则怜儿的心,他懂。
她也是对他动了情……循着心的本愿,她也想亲近他;甚至有那么几刻,他都能感知到,怜儿是想将她的初次给了他……可是她终究还是生生刹住了自己的渴念。
——只因为,他是契丹人啊!
如果他是小六,如果他不是契丹人,他相信怜儿早与她互通了心肠;可就因为他是契丹人,所以怜儿心底始终藏着无法抹除的隔膜。
所以他拼尽了气力按捺下自己的渴望,所以他忍着不碰她。只因他明白,怜儿纵然命运凄苦,可是她的心却是被高高地供奉着。她宁愿向命运低头,去做自己并非本愿的事,那是因为她要以这些付出来换取自己想要的机会——而在感情一事上,却没人能强迫得她。
她能交出身子,却未必肯交出心——他想要的是什么?他知道自己是个贪婪的人,除非不想要,既然动了念想,他便会要到全部!
不光是她的身子,尤其是她的心!
不仅是她的身心,更要她一生一世的情,生生世世的纠。缠!
可是这一刻,她却不再闪躲,她已经握住了他……都已至此,他纵然还想拼命压抑,却哪里还压抑得住!
火起了,焚烧尽了他全部的忍耐,将他周身烧尽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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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清我是谁!”他感受着那陌生的滋味,感受着自己的那里被紧紧握在她掌心……丝滑沁凉、紧致柔密,她让他连话都无法正常说出来,他现在只想对着她发出狼的嘶吼!
这一生从来没被人逼到绝路过。纵然是萧氏一族的步步追踪,他也总有办法游刃转身;可是自从遇见她,便一切都变了。她一颦一笑便能将他推到死胡同里,除了对她臣服,他竟没有一点逃离的能力。
便宛如此时,便宛如此刻!她这样揉弄,她这样对他,哪里还肯给他半分退路!
“说,我是谁!”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内狂野,一把捏住怜儿的下颌——长生天啊,他真的想对她再温柔些,可是他实在是已经做不到!“看着我的眼睛,说!”
就算她认不清面容与身量,就算他与二哥毕竟是手足,面容身量上七八分相似——可是她总该认得他的眼睛!
他来到宋地之后,无人发现他是重瞳,都只以为契丹因有东胡、回鹘、鲜卑等血统,故此有碧眼也不奇怪——只有她一见之下便已发现,他的眼瞳是会改变的,乃是重瞳!所以她无论如何该认得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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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沦,血红绕天,清笛拼命扯住自己分崩离析的神智,愣愣地望着面前人的眼睛。
耶律玄舜为何这样问她?只是因为,她对他心不诚,是不是?
哈,耶律玄舜果然阴森却也骄傲,他原来看得出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并非出于本愿,甚至对他做最亲密的动作之时,都不肯望他的眼睛——
眼睛是心灵的窗棂,从眼睛里能看见内心的波澜,两人四眸相对便是向对方敞开心灵、最是情意交融之时,她怎么可能对着耶律玄舜来做!
“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耶律玄舜几乎绝望地嘶吼起来,手指掐着她的下颌,更疼。
她并不怕,可是,可是,是不是她的错觉?怎地听出了他嗓音里,别样的颤抖?
他在害怕么?他在害怕什么?
一时惊愣之下,清笛终是抬眸望向他的眼睛——天,错了,错了,竟是又错了!她对自己用的媚心之术,怎地竟会这般彻底!
眼前幽夜与血红并行,可是她怎地竟会在耶律玄舜面上,看见雪的眼睛!
不,不——不光是这眼睛,还有这额头、长眉、挺括的鼻梁,总是微微抿紧的唇……怎么会,怎地会都变作雪的模样?
清笛惊了,便忍不住攀着他的颈子,怯怯却又蛮横地,含住了他的唇——她认得他的唇,就算此时眼睛已经不中用了,可是她却着实认得他的唇!
只因为,这一生以来,她也只吻过一个男子的唇。那份刻骨铭心,不可替代。
“怜儿……”耶律玄舜身子巨震,在她唇齿中喃喃着她的名字,继而一把死死抱紧了她!紧得,仿佛要勒进肌骨!“我是谁,说……”
昏沉翻涌袭来,清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咬着他的唇喘声低叫,“坏孩子,怎地是你?怎会真的是你?”
“坏人!你为何,总在我最不堪时来?上回人家挨了打,下体穿不得裙裳,你便冒冒失失闯进来,看光了人家那处;继而摸过,又咬过……这一回,我身上更是丝缕皆无,你便又冲进来——你怎么这样坏?”
“你究竟,想对我,做些什么?”娇俏抬眸,她骨子里的妩媚倾泻而出,宛如暗夜里绽放的妖异的花儿,异芳潋滟。
宛如巨大的火球,“砰”地一声在他心底炸裂!——她还问他想对她做什么,她分明是明知故问!
他岂可,饶过了她?
104、醉里看剑(更4,答谢加更之一)
“我想对你做什么?”方才还在恼怒的少年,忽地瞬间邪性潋滟!
仿佛撕掉了一层玄黑的外壳,露出内里清湛的颜色,“怜儿,你明知道,我想对你无所不为!”
少年终究再也按捺不住,颤抖地将清笛头颅压低,再不肯乖乖被她吮着、咬着,转而变成他凶肆的进攻!
而那双修长却有力的手,虽则轻颤,却终究蛮横地捧住了她的丰柔!
“啊~~”清笛全线落败,主动权顷刻便尽数丧失。奇异的怒潮从心底身内澎湃而起,就宛如钱塘江拍岸的大潮!她被他推到桌案边,只能身子后仰着,吟哦出声!
怎地会,这样舒服?
原来她心底一直在渴望这一刻,原来她身子的每一寸始终都在渴望他的碰触……便如,曾经的那些夜晚,听着他微微的鼾声,她在梦里辗转着无法入睡。
渴望他,原来早已成了心内无法愈合的伤。微微碰触,便有血色融出……坏孩子,她想他,想他!
索性放开了心身,索性任凭他做任何……清笛只垂眸去看他胸膛上那头凶恶的狼。
碧眼莹莹,毛发贲张,随着他身子的起伏,仿佛也同时伏倒在她身上——恍惚间,忽地分不清,此刻放肆抚弄她周身的,究竟是那孩子,还是这头凶恶的狼!
还是,他分明就是狼,而狼则是他人皮之下真正的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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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笛的放松,几乎逼疯了他!
她就那样柔柔后仰在桌案上,她身下绛红的桌幔摇曳成妖冶的波浪。他捧着她丰柔的乳,无法停歇——那样柔腻,那般雪白,像是最轻柔的雪,却又分明是最香醇的酥乳!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