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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清笛这一生从没这般词穷过,除了一个“你”,再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却已不再犹豫,径自翻转了她的身子,将她下裤蛮横扯下!
天光水色,肤色嫩滑如玉。每一寸凹凸全都曼妙完美得让人颤抖……小六按捺不住发出狼一般的叫声,单手压紧清笛的双手,唇便贪婪吻上她臀上的缠枝雪莲!
她若真的恨他,定然千方百计磨去这块皮肉;她若真的不想他,花刺之上便不会留下丝滑的光芒,那分明是时常摩挲留下的光印……
她若真的能抗拒他,便不会整个身子柔软如绵,更不会凝滞一般的玉肤之上羞红潋滟,惹得他只能发狂!
“怜儿,你是我的,是我的!”小六嘶吼着将唇舌肆虐于清笛腰腹,那些私密之地一处都不肯放过,每一寸都贪
婪品尝……
“混蛋,天光白日,你不要,不要对我这般!”他在看她,她知道。虽然他的目光带着顶礼膜拜一般的憧憬,可是,可是他看的却是她始终深藏的隐秘——怎么可以这样被他看?
“三年来我一直心有遗憾。端午那晚我来不及看清你,更来不及细细品尝你,我痛悔,便发誓若再得相守,我便每一次都要夺走你的全部……全部!”
132、不输给你(第4更,加更)
“公子,切莫说笑了。这西子湖‘澄千顷之波澜’,湖岸游人如织,水上舟船穿梭,小老儿又哪里能一眼看得清,都有什么人进出?”(小注:宋代的西湖要比今日大很多,差不多是2倍的样子)
凤熙从胡家酒肆一路追来,路上多询路人,一点点拼凑起了追索的链条。虽说路上耽搁了不少光景,却也终究寻到西子湖来。凤熙便捉着一位船老大,细问端的。
本以为到了西子湖便能找见怜儿,哪里想到依旧是一团乱麻!
“公子方才也说了,那小厮是个相貌并不惹眼的,所以小老儿又怎么会多加留意?倘若是个相貌惹眼的,说不准小老儿还能多看两眼,留下些印象。”船老大豁达地笑。
凤熙心思电转,转而再问,“那这西子湖,究竟哪里能捕到飞天鱼?”
胡家酒肆的店小二提到过飞天鱼,那么那个渔夫应当从那处水域来。说不定找到了那片水域,便也能找见那个渔夫,是不是?
。
“飞天鱼?谁在说飞天鱼?”身后突起娇声。凤熙回眸一望,却见个少女循声而来。
春和景明,水色潋滟,那少女一身的桃红襦裙,姗姗而来。凤熙不由得心头猛然一撞!——仿似看见当年的怜儿,一袭红裙行走于桃花之间。
“船老大,你好不实诚!方才本姑娘与你问过飞天鱼,你只说那东西要看造化,可遇而不可求;如今倒好,你却私卖了给这个人!怎么,难道看着我不如他富贵,以为他能拿得出比我还多的银钱?”那少女笑靥如花,却言语如刀剑,一寸都不相让。
“我且让你瞧瞧,我原本要付给你的,是什么价钱!”少女粉面含霜,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黄金来,沉甸甸约有二十两左右的样子,“一两金便是十两银,你总归明白金子跟银子比,哪个更贵重!船老大,既然你贪财,我便给你钱财;快将你的飞天鱼卖了给我吧。”
那少女说着横睨了凤熙一眼,“看这位公子是个富贵的样貌,船老大你既然还在犹豫,便也说明有可能他给的银两不少于我的数;也罢,我就与你打个商量,不管他出多少银子,我必翻倍与你!”
。
江浙地界,原本是吴越国天下,凤熙便是龙子皇孙;纵然今日吴越国已灭,他却好歹还是个小侯爷,更是长公主的儿子……还从没见人在他面前这般放肆!
这少女原本也是眉眼明媚的,可是却恁地盛气凌人,让他只觉厌烦。
船老大一看两人面上都是起了寒霜,连忙从中说和,“哎呦,这位姑娘啊,你可冤枉了小老儿,更是委屈了这位公子!”
“小老儿是真的没有飞天鱼。那鱼要看机缘造化,小老儿在这湖上打了一辈子的鱼,却也从没亲手捞到一尾。不瞒姑娘,犬子正考科举,倘若真能捞到飞天鱼,小老儿自然是要留给犬子的,多少银子又哪里肯卖!是真的没有……”
“这位公子更不是来买鱼,他是来寻人。”
“寻人,怎会提到飞天鱼?”少女依然不依,凝向凤熙的目光,隐有敌意。
“姑娘恐怕不是杭州人吧?”凤熙也桀骜挑眉,“恐怕是北边来的吧。”
“关你何事?”少女依旧一句不让。
“自然与我无涉。”凤熙也傲然转身,只对着那船老大,“还请老人家指教。晚辈去寻人,确有急事。”
同样伶牙俐齿的少女,他见过一个怜儿便已足够;眼前这少女虽说也是聪明的,却失之咄咄,远无怜儿半分好。
。
天大水远,只有小舟狭仄,清笛躲无可躲!
三年前的少年,也是狼性十足;三年后已然长大了的他,身子更是拔高,且力气如狼,就更令她无力反抗。
更何况,三年前他曲意顺着她;而今天,他立意要强夺——她如何躲得过他!
她的双手手腕全都被他单手死死压紧,臀被他另一手托起送到他唇边……他贪婪品尝她每一寸神秘,他让她只能悸动、颤抖……
再延迟一瞬,她恐怕会在他舌尖爆裂……
不可,不可!
女子的快乐巅峰,绝不仅仅是身子的欢畅,更是心的交付——女子的身与心,本是合一的啊!倘若她这样便到了巅峰,她日后又如何再能说对他无情……
清笛咬紧樱唇,努力并着腿,抬头向天,忽然轻呼,“那天上,是海东青么!”
小六果然上套,微微一愣。趁着这工夫,清笛不顾一切翻转了身子,整个身子便扑通一声跌落水中!
。
“怜儿!”小六果然大惊。她本不会水,却自己跳下去!
“别以为你有一身蛮力,我就必然就范!”清笛攀着船舷,小脸儿盈满水光,妙目灼灼如水中明珠,“我不愿的,依旧不从你!”
小舟上,早已狂野不羁的少年,忽地静静笑开——这才是他的怜儿,那个明明柔软却强硬征服了他心的那个女子……
唯有她才会让他永远难于掌控,只有她才会让他永远猜不到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就像一朵带毒的花,又美又坏,却又邪恶又清纯……
她跳下水去,浑身抖得将船都摇晃起来;水花溅湿了她的脸,脸上伪装点点融化,一半是绝美女子,一半又是眉目普通的小厮……小六此时纵然极想严肃,却怎么都控制不住了面上的笑。
一见她,就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能傻傻的,被她牵引。
“你以为你跳进水里,让我看不见你的身子,就能打消我的欲。念了?”他笑,索性也趴到船舷上,与她额头抵着额头,“你现在像个鱼美人,我反倒更想要……”
水波清澈,波光粼粼,她的身子非但没能被水波给挡住半分,反倒于水色里更添魅惑……
“你!”清笛懊恼至极,“你再迫我,我便松了手,沉落水底去!我纵然杀不死你,我总可淹死我自己!”
133、逃不开你(①更)
“你休想再死在我面前!”
少年的笑猛地凝冻,冷月般的蓝瞳里白雪骤扬。“三年前,你没有杀了我,却杀死你自己——那一刻,看见你跌落在我眼前,我比自己死了千万回还要疼!”
“我发过毒誓,今生今世,定不让那一幕重演!”
小六手如鹰爪,一把扣住清笛的手,将她死死固定在船舷上;而他自己随即转身,竟然也翻入水中来!
水花砰然而起,清笛躲闪不及,“你,你又要作甚?”
清笛的手被他扣住,死死固定在船舷上,再难移动;而他的身子从后方拥来,环住了她的身子……
杭州的端午时节已是入夏,可是西子湖的水还是沁凉,清笛的身子在水中已是瑟瑟微颤;小六的身子贴来,温暖融开水波,柔柔将她环绕。
“你,可会游水?”清笛扭头瞪他。
“不会。索性与你一同葬身水底。”他的手依旧扣死她手腕,在她耳畔吊儿郎当答。
“那你还不上去!”清笛急了,扭身催促。
“呵……”少年邪气笑开,“我曾与小青比赛捕鱼。它从天上凌空刺入水中,我则凫水。你猜,是谁赢了?”
“你!”清笛登时懊恼:他原来骗她!
不过,却在知道他不会有危险的刹那,心徐徐放松开。
“还是担心我,嗯?”少年得意笑开,扣紧了清笛手腕,垂首咬住清笛耳珠。她今日着男装,身上环佩皆无,那嫩滑的耳珠伶仃在他舌尖,幼美无比,“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一如我放不下你。”
清笛闭上眼睛,狠了心说,“这三年来,我一直与凤熙在一起……”
。
两人的手扣合在船舷上,那船却猛地一个趔趄,将平静的水面激起一片涟漪。
“你想说什么,嗯?”少年果然恼了,却没愤而退开,反而贴紧了清笛的身子!“你想说,我日夜想着你的这三年,实则你与安凤熙颠鸾倒凤?”
“你也知道,我与他早有情分!只不过,当年他始终怨恨我爹,我与他之间隔着嫌隙;可是如今他已放弃那嫌隙,所以我早与他好了!”
“是么?”少年方才的得意终于点点凋零下去,之前那个玄色的冷硬男子再度归来。他冷笑,“那我倒是要亲验才知道。”
“你待如何?”清笛一颤,却随即一声惨呼!
他竟然在水里,于她后方,狂怒地猛然攻进!
。
清笛的手腕被他死死扣在船舷上,她的身子整个被他环绕着,他的攻击让她躲无可躲,那忽然仿佛被撕裂的疼痛让她绷紧了身子,嘶声抽气。
“疼么?”他狂怒攻入,却停住,只咬着她的颈侧,仿佛狼对待自己的猎物一般嘶哑问,“告诉我,疼么?”
清笛每一根经脉都绷紧,她努力忍住几乎要崩落的泪,怒声低吼,“混蛋,我要杀了你!”
“呵……”那狂怒的恶狼却又瞬间放松下来,松开一只手,伸下水中,托住了清笛的臀。他点点揉着她,帮她适应他的存在;等到她的身子终于放松下来,他才开始了按捺的抽击……
“傻瓜,还敢骗我!若你真的与安凤熙夜夜贪欢,你怎么会这般疼?你不过是三年前刚经人事,时隔三年,你依旧是青涩的。”
他尽量在慢,可是却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节奏;他的嗓音也越发沙哑,“别看你出身青楼,可是你这里,分明不谙世事……”
这个——混蛋!清笛身子被他贯穿,心神又被他调笑,清笛只觉心底一团一团的火腾然而起!
从前只是她戏弄他,他笨得只知道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今日真是反了天了,他不但占尽了她所有,更将她挑弄!
“你,放肆!”他的手指、他的阳刚,他喑哑的嗓音,全都让她无力抵抗!
“就是想放肆对你。你逃也无用!”少年更加邪肆加速,汩汩流水全都被他扰动,清凉缠绕在他们结合之处,渐至灼热……
脚下无根,那家伙竟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