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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生存宝典-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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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字都没有。我跟父亲都觉得很奇怪,怎么都想不明白……我自己瞎猜着,那张纸兴许和母亲被冤枉有关系?所以实在忍不住想去查一查……”

    品南却警觉起来,愕然道:“信?什么信?带来了没有?”

    阿离转过身,从怀中将那封信掏了出来,郑重其事地交到品南手中。

    品南将信接了过去,认真地看了不下十遍,同样觉得满心诧异。

    “哥哥也看不明白么?”阿离不禁有些失望。

    品南急速地眨着眼睛,象在极力思考着一件重大的事情。半晌,方抬头望着阿离,慢吞吞道:“我现在还没想明白这其中的内情,不过我猜大概会和咱们母亲的身世有关。”

    “身世?你是说……?”

    “母亲出身高贵,乃是皇族贵女,你知道么?”品南凝视着阿离,低低问道。

    阿离迟疑了一下,同样轻声道:“听父亲说过……娘是先帝第三子靖王的一个庶女,算起来也应该是一位郡主吧。只是靖王因为受十年前一桩谋逆案的牵连,被先帝赐了毒酒……”

    品南淡淡地笑了笑,缓缓摇头。

    “不是么?”阿离有些困惑。

    品南复又踱到窗前,隔窗望了一会寂无人声的院子,和漫天飘飞的冷雨,方伸手放下窗扇,转过头来望着阿离,平静地说道:

    “不,她不是郡主。她是公主——前朝的公主。”

    “什么?”阿离猛然捂住嘴,音调已经变了。“前朝公主?那岂不是……那岂不是……”

    “没错,娘亲是先大郑朝末代皇帝的**。”品南走到罗汉床前,缓缓坐下,幽幽道:

    “二十年前,大郑朝亡国后,后宫内的妃嫔公主们被陈朝开国高祖皇帝赏赐给诸王为奴。咱们的母亲当年只有十三岁,和她的贴身宫女罗纤云一起,被分配到了靖王府里。那靖王倒还算是个仁义之人,见母亲年纪小,又聪慧端庄,不忍把她作下人使唤,一应吃穿用度都按郡主例来供给。”

    “几年以后,高祖皇帝因忌讳咱们的祖父是前朝降将,又在江南拥兵自重,便召父亲进京,名为太子伴读,实则便是人质罢了。表面上为了安抚父亲,又令靖王选一女儿送给父亲为贵妾。靖王大概觉得母亲和父亲才貌相当,实在算得上是一对金童yu女,便将母亲收作了干女儿,作成了这一桩好事。”

    “再后来,母亲在京中生下了我,随后便跟着父亲回了江宁。一晃便是十年过去了,高祖皇帝晚年性情暴躁,喜怒无常,靖王无端牵扯进那桩大案中送了命,他的几个儿子也都未能幸免……”

    阿离此时已听得呆了。四姨娘从来不曾跟她讲过这些。

    按品南所讲的,靖王被杀之后不久,四姨娘便因和“罗永”私通而被发配到乡下去了。这两件事有联系吗?以当初曾雪槐和四姨娘感情的深厚,即使再有什么变故,他也决不会为难四姨娘,可是葛氏担心四姨娘和靖王的关系祸及到曾家,为了远远把她打发掉,而故意陷害她?是这样吧?

    阿离怔怔坐在椅上,心头半明半暗,很多事情逐渐有了个模糊的轮廓。

    可这些往事,和那张无字的白纸又有什么关系呢?想不透啊……

    阿离怔怔地望着品南,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然而品南也正紧锁着眉头,捧着那张白纸翻来覆去地查看,脸上同样是一幅茫然的神情。

    忽然又想到藏身于东篱的那个老皇帝……似有一个闷雷在阿离头顶炸响——老天这样说来,那个老皇帝岂不就是自己的外公?

    阿离的脸上瞬间失掉了血色。

    这件事,不知道品南知不知道……此时的阿离只觉得头昏脑胀,喉咙焦渴,她打不定主意是否应该告诉品南。


第一百零四章 下场应试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零四章 下场应试

    谁知第二天一早,李夫人就亲自登门了。

    先去给曾老太太问了安,丫头搬了张椅子过来,李夫人自己挪到下手坐了,这才笑嘻嘻地说:

    “按理早就该来给老夫人请安了,可谁知从过了年初九,我们老爷有桩事去了苏州,家里家外就我一个人;偏我们老太爷又病了,起不来床,我每日侍奉汤药,竟没有半点空暇,一直拖到了今日才来。老夫人和夫人千万别挑我的理。”

    曾老太太便知她指的是阿离和李延的事,因略放下心来,闲闲笑道:“早一天晚一天倒也没什么要紧,李夫人好歹放在心上就是了。从那日听说了那回事,倒真是叫我这老太婆悬了好几日的心,总怕有那起子吃多了没事干的下作老婆们混嚼舌根子。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禁得住人背后议论这些事呢?不如干脆把两个孩子的事作定了是正经,我也就放心了。又一直不见李夫人来提,我心里着急,就想叫媳妇到你们府上去询问询问的。只是我们是女家,倒不好张这个嘴。”

    李夫人连忙站了起来,有些局促地笑道:“老太太还是怪我了。实在是因为我们老太爷病得重,离不开人。”

    曾老太太这才问:“你们老太爷比我还小着两岁呢,这倒是什么病?要不要紧?”

    李夫人叹了口气:“还是那气喘的老毛病了,一到冬天就犯,今年尤其厉害。半夜里一口痰吊在那里,上不来气,憋得脸红脖子粗的两手乱抓,我都吓死了偏我们老爷这一程子也不在家……”

    曾老太太上了年纪的人,对这些生老病死之事尤其敏感;偏她也有些气喘的旧疾,听了这话登时唬住了,连忙细问发病时的情形,又问请了哪些大夫,现吃着什么药,可要不要紧之类的话,一时倒把阿离的亲事丢在了脑后。

    李夫人在临仙斋陪着曾老太太叙了半日话,方才告辞跟着葛氏回了延熹堂。

    “我原不想拿这个当成什么大事去问你的,实在是我们老爷问得紧”,葛氏跟李夫人在炕桌两旁对面坐了,向她皱眉道:“你们延哥儿人生得俊,又机灵,也不知有多少大家闺秀们想嫁入你们李家呢,如今却为了这么点小事不得不娶我们家那小丫头,怕是你们也觉得委屈吧?”

    李夫人忙笑道:“曾夫人说的这话实在是折煞我们了。阿离那孩子我是真喜欢,便是没这回事,我也打算跟夫人来求亲的,只担心曾大人和夫人不肯。如今机缘巧合,竟给了我们这机会,我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李夫人向来八面玲珑,从不肯轻易得罪谁。葛氏便以为她是见事已如此,既推诿不过去,索性说些漂亮话,弄个皆大欢喜罢了,心里不禁暗暗撇了撇嘴。

    既然她没一丁点意见,葛氏也乐得再费周章,当下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慢条斯理地问:“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下定啊?我们老太太和老爷可是见天地催我呢,早点弄清爽了也好,省是大家心里都不踏实。”

    李夫人低了半日头,有些底气不足地低声道:“夫人可否略等个把月呢?我们老爷往苏州去这一趟,一来一回怎么也得一个来月。这么大的事,总得等他回来说一声,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能自己就作主不是?”

    “这个时候到苏州做什么去?”葛氏睨了李夫人一眼,用帕子拭了拭唇角,待笑不笑地说:“难不成和上回那个什么船娘还没弄清楚不成?”

    李循自视江南风流才子,自然那些红袖添香的风流韵事也不少,曾经在苏州结识过一个叫梅宝的船娘,两情缱绻,难舍难分,以至于李循从苏州回到江宁以后,那梅宝竟跑到江宁来,住在一客栈中,托小二去织造府暗暗地去寻李循。

    当然,这事后来被李夫人撞破了,舍了几百两银子,把那船娘打发了。

    这事曾经闹得街头巷尾尽人皆知,李夫人生平觉得最丢脸的就是这桩事情,每每被人提起,便会登时黑了脸。

    但今天听了葛氏的打趣,却明显心不在焉。

    “那个老东西,现在正焦头烂额呢,哪还有那个兴致……”李夫人没精打采地嘟哝了一句,鼻子里哼道:“只怕我现在送两个精赤条条的黄花大闺女到他床上,他都没那心思了……”

    葛氏脸一红,啐了一口,皱眉道:“亏你还是个织造夫人呢,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得出口那到底是什么事啊?逼得李大人走了苏州?”

    “还不就为了那亏空?”李夫人俊秀的脸上满是忧色,低着头,两手下意识地绞着一方洒金帕子,平时的喜笑颜开全然不见了,面沉似水。

    “已经催了三次了,再不补上只怕说真说不过去了。内务府总管的话已经不太好听,说是“已缓了再缓,如果五月里再不补齐,便要据实上奏……”

    葛氏也吓了一跳,大睁着眼睛道:“这话都说出来了?看来你们的窟窿还真不小倒是有多少亏空啊?”

    李夫人叹了口气,苦笑道:“往日我一说,夫人便说我拿乔。可不是当真有那么大的窟窿吗?大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总不能超过五六万吧?”葛氏也觉得问题似乎有些严重了。

    “五六万……只是个零头罢了……”李夫人羞愧地脸上一红:“光欠内务府的参款,便有十四万两。好在这笔款子是由江宁,苏州,杭州三处织造均摊的,我们东挪西凑的也就差不多够了。还有一笔大的,总价十五万有余,却是要由我们自己限期补上的,到现在还计无所出呢这不,我们老爷跑到苏州找孙大人想法子去了……”

    “老天。十五万?”葛氏惊骇地失声道:“按理说你们这织造衙门是最肥的缺了,做什么亏了这么多银子?就说你们李大人手头松,也不至于……”

    “哎,早说了我们是黄柏木做鼓槌子,外头体面里头苦了……“李夫人长长地叹了口气:“圣上两次南巡,都是住在我们家里,那花出去的银子跟淌水似的,哪里数得过来临了圣上回宫的时候,不过赏赐些珠宝玉器,再就是百两黄金罢了。不是说句犯上的话,便是攒了些银子,有这两次南巡也折腾没了,反倒还拉了多少饥荒在那里”

    葛氏不吭声了。

    说实话,她还是很同情李夫人的,甚至假若亏空很小,三千五千的银子,她都可以慷慨地借给她们。只是这么大的一笔银子,她可拿不出来。便是能拿出来,她也舍不得填进窟窿里去

    葛氏陪着又坐了一会。李夫人心里有事,自然坐不住,没一会就过过了。在这种情形下,葛氏自然也不好再逼问,也懒得逼问定亲的细节,还是李夫人在临出门时,勉强笑道:“亏空是亏空,可孩子的事也是大事,马虎不得。我已看好了黄历,三月十八是好日子,到那日便给孩子们把亲事正式定下来。”

    葛氏有些心神不属,呆了片刻方应道:“好。”

    她现在对阿离简直有些同情了。还没过门就碰上婆家这么一笔烂账还好,有阿离顶着,贞娘不必受这个煎熬了。

    过完正月,从二月中旬起便是童生试之期。

    童试分县试,府试,和院试三试。念北虽然年纪还小,葛氏也愿意让他下场历练一回,是以一早也替他报了名。到了下场之期,便和品南一同去应试去了。

    县试相对简单,不过默写《圣谕广训》,两场五言七言诗,和四书的简单串讲就罢了。是以兄弟二人和其他绝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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