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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生意上的事我对当王可是放心得很,到是在给大哥跟皇姐的礼物上费尽了心思:太好,花钱还不一定能在事非多过人口的宫里讨得了好;太差,兄弟姐妹情谊又怕兼顾不到。
头疼得很!
“墨色!”偷偷摸摸地沿着阳朔宫的回廊向月华宫偷渡,不巧我在门口逮个正着。
“哎哟!我的好公主,求你了,别出声!”低声又紧张地左右张望,确定没有哥哥的影子,忙闪身晃进月华宫,大大的喘口气。
“怎么啦!这么狼狈,躲哥哥呢?”小样,被吃豆腐了还是做错事了,待我一试便知。
“没……不是,唉,不知道!”不知道怎么说,干脆一跺脚,什么也不说了。
“小丫,鼓包包了,不错不错,晚是晚了点,小是小了点,不过好在已经开始发育了。”可怜我,现在一真正太平公主。比她还大上两面三刀岁,可一样只有两个小笼包。
“公主!”不好意思被我嘲笑,嗔了一下,揪住衣服想要遮挡,可衣服起扯得紧,胸前的小笼包反到越明显。
“好啦!我又不是金阳,你防我干嘛来着?”好笑地率先躺下。
“公主,我在这儿呆会儿,您就当看不见我就行了。”找个角落坐下生闷气。
“到也不用。”好笑地起身,拉过她坐在我身边:“我让铁诚守着门口不让他进来就是了。”使个眼色给铁诚,他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好戏人人爱看,何况还是一向捉弄人不眨眼的金阳?难得他也有吃瘪的时候,我们当然不介意当观众喽!
看着她沉默的样子还真让我不习惯,这才过去几天啊,就少言少语的样子。
“墨色,哥哥的心理年龄远比实际年龄大得多,所以,不要以小孩子的眼光去看他。”少女时期,如果哥哥太急进,搞不好会起到反效果。
愣了一下,习惯了我小大人的样子:“公主,我……”眼睛眨巴眨巴,泪水就滴了下来:“我怕!”
“怕?墨色,你怕什么?”极力地装得无害一些,好在上天给了我所有无害具备的条件。
“三殿下他太霸道,我害怕!”断了线的珍珠从她脸上往下流,滴在了她浅色的衣服上。
“他对你做了什么?”死金阳,不知道自己现在才十四岁吗?气!吓坏了小丫,远远地逃开的时候,怕他后悔都来不及!
“他,他……他,哎呀!羞死人了,我说不下去!”
“他把你吃啦!”小丫紧张的害羞的无措的表情吓坏了我,难不成金阳忍了这么多年,终于色心大起,吃了眼前未成年的小羔羊?不可能啊,他才十多岁,还不具备那样的能力才是:“不对,他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好歹安慰了一下。
“公主?!你在说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吓得脸都白了,也忘了哭:“三殿下怎么会吃人呢?他又不是大灰狼!”
忘了眼前这丫头还单纯的像一张纸,根本不知道男女之情是怎么回事:“嘿嘿,没有,我刚逗你来着。瞧,这一吓,不就不会哭了吗?”
抹抹眼泪,真个就不哭了:“公主,这话我只对你说,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跟谁说了,竹墨姐姐她整天已经够忙了。”
从她害羞的、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我大致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失笑地将她打发去良妃那替我拿东西,我心情飞扬地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铁诚来到隔壁的阳朔宫串门子。
“诚哥哥,你是不是听到我跟小丫的谈话?”脸上那要笑不笑的样子,可真欠揍。
“咳咳……”暗自偷笑,没想到我突然回过身来逼问他,呛到了。
“算啦!不问你了。”笑眯眯地进了阳的住所,找到躺椅顺势躺上去:天天晚上不能安心睡觉,已经养成了白天懒散的习惯: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能睡着就不躺着。现在,这已经成了我的至理名言。
“你还知道回来!”阳气势汹汹地声音自里间传来:“还不快进来给我搓背!”
搓背?没错,这只是小丫的工作之一。
我示意铁诚不要出声,悄悄地走进里间:那里放着大浴盆,正热呼呼地冒着白色的水雾,里面,一丝不挂的阳正闭目神!
我同情小丫!真的,本来这小屁孩嘛,不就长得一个样?还偏要一副成熟的色男样子,要人家妙龄少女给他搓背,又没有多少材料给人看。
轻轻移动脚步,依言拿起浴巾,搭上他的肩膀,双手不轻不重地替他松着筋骨。
“嗯,不错,有长进。”满足地叹口气:“这水很舒服的,够热;这盆很舒服的,够大。你真不一起洗?”
不应声,说话不就穿帮了吗?
蛊惑的声音接着诱惑:“想想这水,啧,还加了月种的花瓣,香喷喷的,你不一直想要这种热汤来沐浴吗?只要你想,今后我就天天去摘月的花儿。”
花?我的?
瞪大眼睛,果然!雾气潦绕的水面上,飘得可不是我辛苦种的白玉兰,还有那可怜的含苞的茉莉花!
摘我这次就算了,还打算以后天天摘,只为了讨好心上人!我气,手更柔了:就不信你不透露得更多!
“这才乖嘛!左边点……”指挥完我又接着蛊惑:“你要是肯一起洗,我也可以给你捏捏,保证技术不比你差哦!”
跌破眼珠!难怪人家墨色要逃走了,都要人家跟他一起洗澡了,这小子还有什么不敢做!呃,当然,他做不了的除外。
怕现在可怜的墨色除了初夜,所有带初的都被这家伙逐步拿下了!
“还真是个色中饿鬼!”气愤地敲他一记爆栗子,扔掉毛巾,忍不住大笑出门:“喂,给你一分钟,换好衣服爬出来!”
“月儿?怎么会是你!”吃惊又吃瘪的表情捂着头:“金月!你把小丫藏哪去了!”凶狠地瞪着我,不过只来得及看到我使劲关上的大门。
悠闲地晃着脚丫子,看着对面脸色可疑的哥哥:哼!小样,才多大点儿就开始对人家小女孩想入非非了,以后怎么得了?
“咳咳,我说,月儿。”清了清嗓子,抬起高傲的脑袋:“虽说咱们是兄妹,可你也不该偷看我洗澡哇!”
“偷看你洗澡?”不屑地从他的头发看到脚尖,视线停留在瘦弱的肩膀上:“就你?称过自己几斤几两没有?”
瘦不啦吸就不说了,该长肌肉的地方一点也没有,脸上还有可疑的婴儿肥,怎么看怎么一乳嗅未干的小毛孩。不介意再打击一下他:“看你,不如看小幺子,好歹他有那么大块。”小幺子是哥哥身边的太监,我们出生时他就在母妃宫里侍候。
气得脸色发紫:“还不知道月儿有这爱好。”不怒反笑:“行吧,以后你就长留宫中,也好满足你的奇特想法。”
“无所谓,起码他们不会像有些人一样,只用下半身考虑。”邪恶地凑到他身边:“比如说,你!”
“金月!”
“要死啊,那么大声!”突然发飙,在我耳边大吼:“我要聋了你要养我一辈子。”
“好了,不跟你逗了。”收起嘻笑的表情:“小丫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揉着还在嗡嗡抗议的耳朵。
“她除了去你那,也别无他处了,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作势伸出两手,张牙舞爪地呲着牙。
“你的人去哪了问得着我吗?我又不是保姆。再说了,她不是在给你搓背吗?花瓣澡诱惑不小哦,她怎么会舍得离开!”想想我夭折的白玉兰,还有待开的小茉莉,我的小心肝就一阵阵地不爽。
“月儿!”讨好地口吻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好妹妹,快点告诉哥哥。”
“咦……好恶心。”抖抖衣服,貌似在褮皮的样子:“她总要吃饭、睡觉的;到时候不就回来喽!”
挑挑眉: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你你你!
瞪眼:小样,还唱起小龙人来了。
歪歪嘴巴:那是,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眯眼:是你逼我的!
“哎哟!咯咯咯……;。好哥哥,快放了我!哎呀!金阳……”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挠痒痒了,一旦受刱,就只有讨饶的份:“金阳,别逼我,快放手!哈哈哈……”不行,眼泪都笑出来了。
“说不说?”手上速度加快。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呵呵……哈哈……放手哇!”好不容易,他停下动作,但手还放在我的胳肢窝下,凝神的动作像在提醒我:要是不老实交待,等下有你受的!
“她去良母妃那了。”无奈地瞪他一眼:“金阳,你把她吓坏了。”
松开手,坐在我旁边:“我想也是。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她的感觉。”
“嘴巴长在你身上,跟她说不就好了。”翻翻白眼:笨!
“对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张口情闭口爱,你信吗?”
“还真不信!那你可以用行动来表示啊,比如送送东西、请她吃吃饭啊,待她和善啊,等等。”但不至于动手动脚的。
“我是用行动来表示啊!”
“笨!你亲人家、摸人家、看光光,那不是爱的行动,那是色的行动!”这脑袋以前怎么会有那么多美女围着他,想不通!
“是吗?可以前那些女人明明很喜欢的样子。”迷惑地看着我:难到不是这样?
“可你以前那些女朋友们都是熟女,而小丫只是个不过十二岁的小女孩而已。”鄙视你:视人而定,不知道哪!
“对哦,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又不知道。”人家还没交过男朋友呢!
“可是小时候你可是个万人迷哦,那些小男生都送你东西的。有没有人跟你表白?有没有人打动过你?”眼神中闪动中求知的光彩。
“笨!”又一个爆栗子敲过去:“那些小白痴能跟咱们这种天才儿童比吗?”
“月!可小丫也是个小白痴啊!”
刚走进来的小丫一听,愣了,脸上挂满了不可思议:她是小白痴?可刚刚他才说她是温柔而单纯的天使!
“墨色,你回来啦!”故意叫得大声又暧昧,果然阳回过头的时候成功的变了脸:“小丫,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公主,三殿下:我刚刚去良妃娘娘那拿了点心就回来了。”回答是一方面,可刚刚的白痴?
“小丫,点心拿回来啦!”站起身,优雅地接过盘子,顺便在她耳边来了一句:“单纯就是简单愚蠢、天使就是老天拉屎,都是白痴的另一种说法。”
飘飘然走出去,顺便再好心地丢给阳一个自求多福的媚眼:小样,敢挠我的痒痒,不想混了!
022 小产
“小主,皇上亲口允诺,您可以去校场骑马?”玲珑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跟在主子后面,看她穿着一身素色劲服。
“真的,所以,快帮我挑马。”开心不已,近段时间皇上对玉嫔温柔备至,十分宠溺,一时间,她便与接连七日侍寝的桂嫔一起,成了宫中最炽手可热的人物。
就连皇后,也单独召见了她,言语间有拉拢之意。
“公公,我们主子来挑马,你给介绍下。”玲珑看着关在马厩里的高头大马,比比自己主子那么红衣胜火的飒爽英姿,极是相得益鄣。
“哟,这马的性子可都烈着呢!宫里的主子们一般都不选这边的,您那还是请主子去那边的母马圈去挑吧!”一看是皇上正宠着的玉嫔,这养马的公公也不敢含乎,再说,她们一般都娇贵,跌哪儿伤哪都不是他这个人微言轻的小太监赔得起的。
“公公,我瞧着那匹白马不错。”玉嫔等了许久,也没见他们两个商量出个结果,便自行在马厩外转了一圈,独独一匹白色的大马,身上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