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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放在床上。
熙云扯过丝绸棉被,遮掩着酥胸,迷离的凤目一眨一眨,看着李天纵将思过斋的门窗关上,他接着走了回来,在床边将短裤脱掉。熙云看着那狰狞的凶物,瞪大凤目,心头扑通扑通的跳,她喜欢看书,很清楚周公之礼是怎么回事,现下见到自家公子的凶物如此吓人,不禁生出惧意。
“公、公子,我们在此处做那种事,会不会不妥……”熙云往里边挪了挪,语怯地道:“若然被老爷得知,定会重罚公子的。”
李天纵坐上床去,二话不说地扑到她身上,含住她的耳珠啜嚼,笑道:“知道不妥,你为何还要诱惑我!好好的把湿衣换上,不就没事了,非要唤我几声?”他轻笑了一声,手上揉搓着她的酥乳,邪声道:“现在不论如何,我也得先吃了你!”
熙云如羞似嗔地一笑,微微合上明眸:“请公子怜惜熙云。”李天纵淡淡一笑,两指捏着那颗软硬适中的樱桃,旋扭摘捏地玩弄着,熙云身子微颤,娇声吟道:“嗯……公子,别、别那么大力,我感觉好奇怪……”李天纵却没有听她的,旋扭的频率反而更快,另一只手也袭上她的樱桃,同样地蹂躏。
“啊!”熙云如遭雷殛,浑身上下羞红如潮,月牙般的脚丫子弓了起来,精致剔透的脚趾蜷缩成一团,她求饶道:“公子,莫、莫弄了。”
“好,我弄别处。”李天纵笑了声,将她平摆在床上,俯身压着她,一把咬住那翘唇。熙云嘤咛一声,檀口便被堵上,一条霸道之物钻了进来,缠绕着她的舌头,她的香舌笨拙地滑动,琼液顺着嘴角流下去。
只觉得天地间皆随着而旋转,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一样,熙云心扉充满爱意,妙目与李天纵的星眸只差毫厘地碰撞在一起,一眨不眨,她忽然很想说句:“公子真好。”
与她的舌吻逐渐激烈,李天纵将那条小小的软物,啜吸进自己口中。又嬉戏了一阵,他转吻向其他地方,从雪颈粉肩而下,咬住那暗香浮动的椒乳,舔向乳尖的樱桃,她的樱桃很美,一圈薄薄嫩嫩的粉色中,挺着颗小巧玲珑的豆子,豆子被银牙磨来磨去,依然傲立。
熙云此处非常敏感,哪堪这般挑弄,身子弯弓地呻吟着,双手箍着李天纵埋在胸前的脑袋:“公子,好酸、好痒,别……”
她却不知道,她这甜糯的声音乃是极大的催情物,只会让李天纵的欲火更甚!他含弄了一阵,终于抵不过熙云的娇声,弃了水嫩的樱桃,撑起身来左右四难。在熙云柔媚的目光下,他跳下床,将方才取出来的两套衫袍间拿了条白色短裤。
“这儿没有白绫,便用这短裤来替了。”李天纵分开熙云的玉腿,将短裤铺垫在她的股沟下,温柔地抚着她雪白大腿,道:“委屈你了。”
熙云嫣然笑着摇了摇头,道:“公子,我高兴着呢,只是待会儿,你轻点。”李天纵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这鬼丫头,怎么连这时也懂,去哪里学的!”熙云羞笑道:“就是从公子的书房里,看书知道的。”
李天纵揉着她的酥胸,颇感兴趣地问道:“是哪本书?”熙云妩媚地看着他,娇喘道:“素,素女经。”素女经?李天纵不禁一笑,他还不知道书房里有这么本书呢,看来前人也不是完全懵然无知的嘛!
把熙云那双弹性惊人的大腿抬起,露出幽香四溢的溪谷,他半跪于前,抖了抖龙阳之物,柔声道:“熙云,忍着痛,很快便会好的。”熙云点了点头,手上扯过棉被一角,小嘴咬着。见她如临大敌的,李天纵莞尔一笑,将凶物置于溪谷谷口之前,腰身一挺,缓缓地撑进去。
“嗯……”熙云的贝牙紧紧咬着棉被,脸上闪过疼痛之色,双腿箍住李天纵的腰,十只脚趾蜷缩着。
李天纵只觉得那东西被一片温润夹住,生出阵阵舒服感,只进了半寸便被堵住,再看熙云满头香汗,凤目隐有水雾,显然已是痛煞心扉。只是如此关头,绝不能心软,他双眸一凝,狠下心来,猛地往前一推,熙云咬着棉被的嘴发出了一声呜咽的惨叫。
铺在她股沟下的白色短裤染上点点落红,就似盛开的梅花。
抚着熙云柳腰间的手抚上她那楚楚可怜的美脸,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珠,熙云缓了良久,脸上的痛楚渐褪。凑出一个微笑:“公子,我没事了,你动吧。”
李天纵轻声一笑,抬扶住她的圆润大腿,慢慢地抽动腰身,在她的溪谷进进出出。熙云强自忍着撕碎般的痛楚,咬住棉被,有一声没一声地呜叫!
第71章 隔墙有耳
清风拂过鱼池;吹皱碧水。鲤鱼游来晃去;偶然溅起水花。池边站着一个身穿淡绿色孺裙的少女;俏脸上挂着微笑;澄澈的杏眼看着池鱼在嬉戏;不时露出皓白的贝齿;她往庭院的月牙门外望去;轻声自语:”不知姐姐到了思过斋没呢。”
此少女正是婉儿;她因为桃花葵水之故;不方便四处奔走;就留在无为居里;没有随同熙云一并到思过斋送饭。只是待熙云一离开;她便有些后悔了;她很想念少爷呢。
纤手轻摇;银色手镯一阵叮当响;婉儿浅笑的脸露出双赝;仰头看天;那云彩渐渐幻化成李天纵的模样;少爷昨晚睡得可好;有没有着凉。她犟起柳眉;鼓了鼓小嘴;蓦然低头一叹;午饭由李吉送去;她得明天下午才能见着少爷呢。
婉儿站着想了许久;走到院子一角;左右四顾确定无人;她掀起裙子;淡羞地伸出手往双腿间摸去;按在棉布条上抚了抚;伸出手来一看;却见葱白如常;不禁舒了口气。
她抿嘴点了点头;心中拿定主意;往院子外莲步而去。
婉儿与熙云虽然都是李天纵的侍女丫鬟;但是李府上下是没有一人敢欺负她们的;都知道少爷对她们如珠如宝;尤其是婉儿;那种溺爱之情;瞎子都能瞧见。
是以仆人丫头看到婉儿;皆会笑脸打招呼;惟恐惹她不高兴;其实就算臭骂婉儿一顿;她也不见得会生气;如今见到众人的友情;她心里暖暖的;也甜美地回应着;岂会不高兴。
穿堂过廊;来到后庭院;又走了一段路;婉儿踏上通往思过斋的曲廊。她微笑地看着远方的竹屋;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快了;脚下速度亦提上;叮叮当当地走去。只是待她走近了;却不禁呆住;思过斋的竹门为何关着呢。
难道少爷不是这儿么?婉儿眨着水涟涟的杏眼;流露出一丝疑惑跟失望;她放慢脚步;忽然又是一怔;只见前面几步开外有只鞋静静躺着;那鞋是少爷的啊!婉儿心头大惊;慌忙上前捡起那只黑色云鞋;接着在不远处捡到另一只。
婉儿望了望垂钓台;一根竹竿和一只陷塌了个口的竹箩;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皱着月眉往思过斋走去;正要出声唤“少爷”,却听到一声如哭似泣的呻吟。她自是楞住,只因一听就知,那呻吟是熙云所发出的!
“姐姐。”婉儿细不可闻地喃喃了声,姐姐她是怎么了,她走近竹斋,熙云的呻吟声更为清晰,还隐约听见少爷的喘息声。这下,她是愈加困惑了,少爷和姐姐在里边到底做什么?她抱着云鞋想要敲门,却被熙云的声音打断:“公,公子,这样好羞人,就照方才那样好不。。。。。。”
随之便是李天纵的笑声:“还有更羞人的呢,你不想如此,那就换另一式吧!”熙云急忙道:“不要!”又闻他笑道:“那你快把屁股撅起来。”
婉儿脸颊潮红,傻站在斋门前,已经猜晓到里边两人在做甚,她哪里还敢作声?顿时心如鹿撞,紧紧抿闭着嘴巴,生怕漏出一丝声音,她是很想撒腿就走,只是脚上却似钉进地上一般,挪都挪不动。那张俏脸是越来越红,连两只玉耳都红透,杏眼里满是羞意,还有一些茫然。
李天纵和熙云却不知道此时隔墙有耳,还是傻婉儿的耳,依然激情着。
盖着纱帐的架子床上,那条沾着处子之血的短胯置于一角,熙云趴在床中间,脑袋在床头的棉布枕前面,两手搂抱着枕头,凤目里春色黯然,绝色的美脸羞涩粉红,青丝已没束缚,四散开来,有些贴在拱起的香背上,她那幽香四溢的雪臀高高翘起。
李天纵站在她后面,半弯着身子,双手分别按在两瓣雪股上,星眸里尽是赞赏之色,熙云年纪虽轻,香臀却照着她的身材比例而丰腴圆润,柔软如脂,令人爱不释手。他瞥见熙云的媚态,有意羞她,微微酝酿,笑吟道:“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小睡起来娇怯力,和身款款倚帘栊。”
念到这儿,他抬手大力拍打了那团温盈一下,惹得熙云嘤咛一声,他笑道:“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脔里挽春风。”
“公子,莫念了,我快要被你羞死了!”熙云不依地扭动着柳腰,香臀摆来摆去,李天纵张手又是一巴掌,打得雪白的嫩肉浮上一层娇艳的粉色,她柔糯地笑了几声。
李天纵双手抓着她的雪股,将那两团弹性惊人的嫩肉拨开,露出那朵小巧精致,含羞待放的小花,满脸惊讶地道:“熙云,怎的你这儿有朵小菊花?”他分出一手,以指头戳了戳。
熙云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缩了缩菊花儿,真真是既羞又急,道:“公子别,那儿好脏的。”
李天纵笑了笑,道:“雪雪嫩嫩的,哪儿脏了?我在这里弄明白了两句诗,受益匪浅呢。”他轻轻抚摩着那花蕾,笑道:“采菊东篱下。”接着手掌回到旁边的雪股上:“悠然见南山。”
“公子你!”熙云将脑袋钻进枕头里,遮住那滚烫如烧的美脸,只是羞归羞,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若是让陶潜得知自家的诗被公子如此亵渎,真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呢。”
揉搓着丰腴的雪股,李天纵笑道:“有何亵渎,拿来形容你这绝代妖姬,并不辱没了那诗。”他挺起胯下凶物,抵于那撅起的溪谷处,柔声道:“熙云,我要来了。”他往前一挺,便进去了那温盈润湿的天地。
熙云娇呻一声,紧抱着枕头,眼神渐渐迷离。饶是天生尤物,她此时的下体已经没了破瓜的痛楚,反而感觉到阵阵酥麻的舒服感。
思过斋门外,婉儿傻傻地抱鞋站着,霞脸已经快要冒烟了,贝齿咬着下唇,杏眼眨动的频率加快,听着里边姐姐娇喘呻吟,她心中百般滋味。羞涩是不消多说的,还有便是喜悦,替姐姐而高兴,再则就是羡慕。她非是没有过与少爷单独一起的时光,少爷对她是好,但从来没有读似姐姐那般对她,最好便是搂一下。
在她的心中,觉得李天纵要了谁的身子,才说明他的爱意,就像熙云那样,单独与李天纵一起,他就把熙云要了;而对她,则没有半点兴趣。
婉儿轻叹一声,羞意渐退,转而满脸落寞茫然,她紧紧握着那双云鞋,低头看着,如同看到少爷。
“摁摁,公子。。。。。”熙云闭着凤目,樱嘴无意识般轻唤着李天纵,那勾魂夺魄的声音让他更加血脉贲张,下身推送的力道也为之加大,双手揉捏着雪嫩的臀肉。
过了半刻,她的呻吟忽然间停下来,转为喘息,李天纵双手扶住她的柳腰道:“双手撑着起来。”熙云应了一声,娇柔无力的手臂微颤地放开枕头,撑了起身,两只坚挺的玉兔垂着活泼跳动。李天纵伏身下去,抓住她的酥椒,下身又抽动起来。
他的脑袋贴在青丝上,鼻子吸着那馥郁的幽香,两耳闻着醉人的娇吟,只觉得下体火热火热。
熙云垂着螓首,凤目半张半合,只剩下一条小缝隙,流出里边的春色,她的身子不断往前一推一推的,整个世界便剩下羞处里的酥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