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本那个小兵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王统领一把拦下了,既然他叶家愿意来趟这锅浑水不是也正合了相爷大人的心意吗。说不准这又是在相爷面前立下一功:“既然几位都这样说王某便就此告辞,只是希望有一天风雨欲来之时,几位休怪王某不讲情面。”
待官兵退走后秋少南望着叶承与七绪的眼神有些怪异。这两人从今日起恐怕日子不那么好过了吧,京都风雨欲来吗?这样地结果不知那小子自己预料到了没。说到那小子:“阿七你把锦藏到哪里去了?”话一问出口似乎已经可以预想到答案,落云轩里最隐秘最适合藏人的地方也只有那里了。
当推开那间幽暗小屋的木门时,里头才稍稍有了些许亮光,只见小白虔诚地盘坐在神龛前的软垫上,微闭着双眼看来安静祥和:“我想在云姨面前还是庄重些地好。是我的不是扰了她的清静。”七绪终于明白为何秋少南总不让她靠近这地方了,房间内的墙壁上挂满了女子的画像,虽然姿态各不相同但看得出来那都是同一个人,而房间地正中央那盏神龛上却是供着一个灵牌。
秋少南上前几步温柔的擦拭着灵牌像在抚着情人的脸:“云儿,吵着你了吧,真是对不起啊。”这个灵牌是属于阿南母亲的吧,明明是不伦之恋却也叫不忍心责怪,和天人相隔比起来天涯海角又算什么距离呢。众人也是安静的退了出来,七绪更是像个小丫鬟似的处处对秋少南卑躬屈膝的。生怕这位大少爷发起火来六亲不认的。几人围坐在一起,叶承和秋少南的面色都不大好看,而后知道阿南也不知从何处得来了内幕消息。本就想拉着叶承来商讨一番,恰好就遇上了王统领来抓人:“锦。你有想到过会是这样地结局吗。对于他来说你已经是颗弃子了,为什么你还不明白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当初你那个天真无邪的表弟了。他是王整个东晋地王我们的王,我是不知先前你们怎么约定地,但看你这副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派了王统领来办此事,那个姓王地和宁王有什么过节我可是比什么人都清楚。”
“嗯,的确这件事好像有太多不符合原先地想象了,表弟他果然长大了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孩子了,眼下我只想知道他怎么样了,刚才远远的看着也不真切。”朱锦年面上依旧淡淡的,但至少他已不再像先前那样笑着了,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事实上他还是很关心那个爹的,如果真的不在乎又怎麽会在意这些年来他爹对他的态度。
“我看你还是离开京都一段时间吧,宁王这边只是被要求不得离开府邸半步也不许人探视,他终于不能控制你了难道你不高兴吗,你不是一直都说像是被牵着线的木偶吗,恭喜你你自由了,想好要去什么地方吗?如果心里已经放下了就算临走前也去跟他道个别吧。”
“可是这里依旧是不自由的,现在他一定很恨我,就好像我依然恨着他一样,饿了,快去弄些吃的给我。”另一头叶承和秋少南似乎还在商议着些什么,按叶承的性格和立场来说,这时候他理应将小白带回衙门去,不知为何偏偏是这样一个正直到古板忠于皇命的人,如今不仅违抗圣命知情不报,同时还帮着一道隐瞒,叶承自己对此的解释只有五个字:因为是兄弟。事实上他虽然正直,但对于某些事情的看法心里还是有把尺子的吧。
七绪忽而觉得叶承望向自己的目光不太自然,扭扭捏捏的和他平时的作风太不相符:“那个,柳七绪,坏了你的名声,我会对你负责的,锦的事情结束后我会亲自去尚书府给柳尚书一个交代的。”七绪满头黑线,古代男人的责任感好强啊,莫名的想起沙洲的那个人,那个也说过同样话的男人,男人的承诺就好像浮云吧,久了或者就不记得了,不是真心喜欢的人怎能定下这样的誓约,对双方都不公平吧。“不用太在意,别人怎么看我是无所谓啦,动不动就说什么我会负责的,事实上这样的话才是最不负责的不是吗?饿了,阿南快去弄点吃的。”
。 第二十九章 交锋
夜黑风高杀人夜,朱锦年也想不出什么人会半夜三更的来暗杀他,但睡眼朦胧间却真真切切的忘记自己床前那道黑影,警惕的坐了起来却被那人捂住了嘴:“嘘,是我啦。你不是觉得自己很恨宁王的吗,那么在走之前去做个了结吧,如果你下不去手就让我来效劳吧。”
这丫头要做什么,半夜三更的把他带到了宁王府的屋顶上,但那一刻还是有小小的震惊,什麽时候宁王府里多了这么多眼生的侍卫了,咦那个侍卫在干什么,送夜宵这种事不是一向都是婢女负责的吗,更何况老头子哪有什么吃夜宵的习惯,眼下这种情况府里又有哪个下人还会去讨好他,也正在这时看七绪笑得一脸奸诈。
“到底是想让我来看些什么呢,那夜宵里有问题吧,我只想奉劝你不要做傻事,用这样的方法是想来试探我什么呢?”朱锦年忽然间有些意兴阑珊,真是场拙劣的闹剧啊,但老头子在接过那碗夜宵时似乎有意无意的朝这边望了望,是幻觉吗?
明明看来错漏百出的布局,明明看到开头就能预想到的结局,为什么自己会傻乎乎的跳出去,一把打掉老头子手里的碗,大喊着不准吃的人真的是自己吗?这十几年来没有一天不在想着如何报复,这十几年来没有一天不在恨着,可是这十几年来也没有一天不是为了老头子活着,无论接受怎样严苛而残酷的训练为什么都只是那么受着,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矛盾的存在,其实他很想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个家里,爹不像爹儿子不像儿子,他只想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老头子也这样的恨着他。
“为什么。
即使是拙劣的戏码不也达到了预期地效果了吗?小白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吗,因为离得有些距离是以宁王究竟对小白说了些什么七绪并未听见。然后王府的外院已听得声声嘈杂,越来越多地纸灯亮起正朝着这边而来。原先给宁王递宵夜的侍卫一把将思维混乱地小白抱起掠过高墙消失在夜色中。
这自然是七绪与小石头一早就商定好的计划,只是他们还是太低估了宫里派来侍卫的实力,小石头即使背着个人要逃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对七绪这个只会三角猫功夫的人来说则稍稍有些困难。是以很快被大内高手从屋顶逮了下来,那些人并没有因为她是尚书家地小姐而表现得稍微客气些,反倒在他们看来柳家近来也太能搞事了,那柳家的家将可还在内廷衙门关着呢。
“拿开你们的脏手,不要对她动手动脚的,你们可知她顾问大臣的身份?”宁王一把将七绪护在身后,虽然当初皇帝对七绪的这个任命,听来多少有些可笑但至少还能唬得住眼前这些莽夫。见里头也不是什么大事,众高手便又退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七绪虽然被捕但也算是很好的掩护了小白的撤退,看得出来宁王也松了口气,圈禁?如果锦儿也被这样看管起来。那这辈子也算是毁了吧,眼下虽然只能流亡逃窜。但宁王也依旧觉得比起被圈禁。这结果总要好得多。
他真心待七绪那丫头好,或多或少是因为她那个娘。但小丫头真地和别人不同。七绪因为被认定莫名其妙的闯进宁王府又不明动机,而就此被留了下来,另一边尚书府也收到了消息。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当七绪和宁王正在院子里下跳棋时,只听外头一阵打斗声。
“都给老娘靠边,什么人敢扣留我家七七,我家七七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还用得着跟你们解释么?”多么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啊,方才那些高手们此时俨然小鸡一般被打飞,“小七七不要怕,你月姨我来了。”院子里原本在下棋地两人都好奇的将目光投向门外。
“七七这就是柳木头给你找地后妈吗?”柳木头,哈哈原来老爹还有这绰号啊,不过七绪也十分担心宁王这句话要是叫月姨听了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暴打。“老爹似乎还没开窍,他们两个还正在朦胧期,不过我相信这也是迟早地事了,干爹我可以理解你那是嫉妒吗?”
月姨永远都是一身苗族女子的打扮,动起来叮叮咚咚地声音也十分悦耳,整个王府几乎无人能拦得住她,很快她就来到了七绪跟前,紧随在她身后的是一堆手持长戟想动又不敢动的侍卫:“七七该回家了,女孩子这麽晚了在外头不好,在这里有没有被人欺负啊,谁欺负你了我一定叫他尝尝这个。”说着月姨掏出个小盒子来,里头是一只通体血红的蝎子,光是看着就叫人毛骨悚然,后面那些侍卫更是面色一滞。
“对了老头儿,我家柳木头想你了,叫我今晚务必要带你一块过去夜宵,马车就在外头了,走吧。”
虽然对方是无比强大的存在,但也没理由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就把人带走,不然不要说是上头怪罪下来,就连他们内廷衙门的脸都不知要往哪里放了,对方竟然只有一个人,还是个女人,叫他们以后怎么抬起头来。殇为作为内廷第一分队的小分队长在这个时候怎能不站出来,虽然对这个苗族女子的身手好生佩服,也料定自己绝不是对手,但职责所在内廷衙门本就是皇帝直系领导的衙门,听命并严格贯彻皇帝的一切指令,哪怕牺牲也要坚决执行皇帝的命令。
“这人,你是不能带走了,如果非要那么做的话,就只好先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了。”
“这位小哥的话语倒是说得很豪迈嘛,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实力能留得住人,只不过嘛我一向是个很慈悲的人,不想看到某些愚忠的人就这么白白丢了性命,一旦动手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生死有命!”
。 第三十章 黎明未晚
七绪一行人从容淡定的上了自家的马车,见到马车前的青寒时稍稍有些意外,月姨与殇为之间并没有想象中的恶战,在殇为被打昏过去后那些侍卫就不再讲什么江湖道义,只不过纵然他们一拥而上依旧不是月姨的对手,好厉害的身手啊看来老爹以后有的受了。。
总是将笑容挂在嘴边的宁王此时却敛起了唇边的笑意,眉头微皱似有很重的心事:“柳夫人这么做怕是没告诉柳木头的吧,如今我这个人就像瘟疫一样,夫人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和柳易也只不过泛泛之交,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是不是我的擅作主张你一会就知道了。”除此之外直到马车在尚书府门前停下,马车内都保持一片安静,与宁王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古人都有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但虽然这么晚了尚书府内依旧是灯火通明,下人们听得外头有马车声都急急的迎了出来:“欢迎小姐回家。”他们热情的似乎有些过了头,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望着那一张张热情洋溢的面孔,又望见院子里那张熟悉的椅子幡然醒悟过来,原来今天又是说故事的日子,老爹和胖叔正在那为岳不群到底是不是伪君子而争得面红耳赤,见七绪归来柳易才轻咳一声:“回来就好,吃饭了吗?”罗木木在乍见宁王之时确有一瞬间的惊讶,关于这件事他一直是不赞成不反对,但这个时候宁王出现在尚书府,恐怕柳木头的日子要不好过了吧。
柳易也是给惊出一声汗来,这法月儿也真是的。原本只叫她能接了七七回来就好,怎么把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