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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说得连老铁都忘了瞪眼,变成若有所思的样子。
“好罢,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在你逃命的时候,你瞧,很不幸的,你腿里面进了沙子……”
“不幸啊,要不是因为那粒该死的铁砂,我怎么可能被老铁这种笨重的家伙追上!”
“是的,但是凭你拆零件的速度,等你把沙子弄出来了,老铁也追上来了,所以你才没有去处理那粒小小的沙子是吧?如果你学了我的拆人术,你觉得,在老铁追上来之前,把你的那条腿拆拆装装,拆个三两遍的,是问题么?我告诉你,这不是问题。像你的脚这么简单的设备,根本不需要把我的拆人技全开,开个最简版本的拆装术就行啦,一个简简单单的占用你系统资源不到百分之十的技能,就能让你轻松搞定。如果换做是我的话,甚至都不用停下来,直接用另一条腿跳着走,边跳边修,三步之内,就能把你的腿拆下倒掉沙子再装上,如果是我用全开的拆人技的话,呵呵,一个前空翻,包你翻身前沙子还在,着地的时候沙子已经不在了。”听老刘吹得这样夸张,沙铁二人都是一脸你在吹牛我不信的样子。
老刘也不多言,直接用事实说话。当场一个后空翻,头下脚上的时候他的左脚已经到了他的右手上,他还有空拿着左脚对着两人晃了晃,做了个鬼脸,着地的时候,左脚已经装回去了。沙铁二人连他怎样出的手都没看清,更别弄明白他怎么拆下又怎么装上去的了。
“我的喝油曼耶,这还是机器人么?”老铁感叹到。
“栽得不冤枉!”老沙如是说。
谈判继续,老刘的绝活狠狠地震了他们一把,之后的交流顺利了很多。一番交流让气氛慢慢融洽起来,老铁一直是笨笨的样子,没想到最后居然放出一个回马枪,语出惊人。
“老刘,你的本事,我跟老沙都是佩服的。但我老铁,既不是无名小卒,也不是无能之辈。老沙就更不用说了,他的臭名,谁个不知;他的手段,哪个不晓?叫我们做你小弟,这实在,太委屈了点。我看不如咱们做个结义兄弟怎么样?最多你当义兄。”
“好啊好,这个主意妙。”老沙欢呼,在保留自己的自由的前提下,这个主意还是可以接受的。
“嗯,唔,这个么。”老刘踌躇着,心里暗爽,“主意不错么,义兄义弟,呵呵,还不是大哥小弟,最多是换个名目,高档一点而已,也罢,你们是高档的机器人,享受一点高档的待遇,做一个高档的小弟,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们俩的本事,我老刘也是好生敬佩的。要你们这样的人物来做我的小弟,的确是屈才了一点。罢罢罢,我老刘从出世开始战斗,直到现在,没交过一个朋友,今天机缘巧合,就交了你们二位。来来来,两位跟我一起向伟大的喝油曼宣誓罢。”
“誓曰:伟大造物者喝油曼在上,您的子民刘一手(沙流斯,铁达三),于太阳历二百五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在黑桃山桃花园内宣誓,从今天起,我等三人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前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今后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如违此誓,不被抓去回炉炼钢炼死,便在工业废水中生锈锈死。此誓天地为证。”
誓毕,老刘将沙铁二人原来的装甲修好,把沙铁二人的CPU装了回去。
完事了老铁回自己基地搬家当,把原基地开成分号,带上自己精锐的小弟们便往这边过来。老沙和老刘则开始相互交流经验,切磋技艺。老铁老刘两人基地离得不远,说起来算是邻居,至于老沙,据他自己说是四海为家,没有地盘。等老铁回来,开始结合两家基地之所长办起建设,一边三人相互学习,都感到收获不小,一个月后,三人觉得本事大涨,原来两家的小弟们也操练得和谐如同一家,开始琢磨着怎样获取与自己实力相称的地盘,老沙强烈推荐往北边发展。
北边是无影腿同志的地盘,老刘想到老沙逃命时的那点事,会心一笑,也不说破,反正打北边也不错。
于是带上刘铁二家的兵力去打无影腿的基地,这一战没啥可说的,虽然无影腿老陈有主场优势,一个主场优势顶得上一个老陈级别的精英,加上老陈算是两个,奈何这边有三个,何况一开始老沙发挥他的特长在他的基地里面大肆破坏,免去不少损耗。
至于无影腿单挑老刘哥仨儿的那点事儿,更没啥好说的。老沙牵制了他的速度,老铁在一旁看戏兼威慑,老刘一挺肚子,从胸腹之间斜向前方飞射出八个铁珠子,各取一个方向,带出一个网状物,用途跟老铁的铁瓜飞索一样,专为抓人而造,打击面更广一点。老陈一碰之下便被它粘在一起,老铁趁机一扑而上,用他的重量压了老陈一个五体投地。老刘随后赶到,一出手便拆了他的无影腿。老陈腿脚不便,知道事不可为,便自爆CPU而亡,弄得老刘几个莫明其妙,直叹:“这孩子,咋这么冲动呢?就算在喝油曼殿买了保险,也不兴这么浪费吧?”感叹完毕,继续替他搬家。却不知老陈也有他的苦衷。
老沙兴高采烈地用他能想像到的华丽招数踢着老陈的练功桩,美其名曰试验新脚。就是他以前想借没借着,反栽了跟头的,老陈的无影腿。无影腿果然名不虚传,质地坚固轻巧,做工精致美观,线条流畅优雅,跑步稳健有力,最重要的是弥补了老沙速度虽快而攻击力不强的缺憾。老沙本就擅于用腿,得此良腿,如猛虎得了利爪,毒蛇得了刚牙,犹如雪中送炭,胜似锦上添花。不由得老沙不洋洋得意,睥睨四方,眼角瞄到他热情邀来的观众——老刘老铁二人,却发现他俩居然无视他的表演,却蹲在一旁看着墙角的一个黑铁匣子。
老沙感到一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挫败感,咬牙切齿地,一个华丽的滑步冲了过去,一看,那个貌似寻常的匣子居然加了量子密锁,这年头怪事真多,练功房里的小小一只匣子都加上量子锁。老沙也感到好奇起来。量子锁是不可能被破解底,这是理论与无数经验证明了的,可惜这个匣子的机械结构没有它的电子锁这么出色,在老刘的手中,拆起来跟拆人一样轻松写意。里面是什么东西呢?居然放到老陈的私人练功房的墙角这么有创意的地方,而且郑重其事地加上量子锁。如果不是老沙急着来炫他的新腿,如果不是老刘眼光毒辣,帮老陈搬家肯定会放过这里,也就不会发现这个怪东西;如果不是老刘手段高明,其它人发现了也拿它没办法。
三人带着疑惑,带着好奇,“打”开了匣子,拿出了里面的东西,一个蝴蝶状貌似骷髅质地的怪东西,是什么呢?三人不解,作沉思状。
良久,老沙作似有所悟状,老刘见了,问他:“你想到什么线索吗?”老沙深沉地说:“我想到一个喝油曼。”
“谁?”
“庄子。”
“庄子是谁?”
“一个伟大而古怪的喝油曼。他能在梦里变为蝴蝶到处采花,还能在梦里跟骷髅扯淡。”
“那么这个东西是他做的曼恩器?”
“不是。”
“这么肯定?”
“对,因为他死了很久了。”
“多久?”
“不清楚,大概有好几千年了。”
“我靠老沙,那你还拿来说。”
“你问,我就说咯。你要不问,我肯定还在想,不会说。”
沉默。许久,老刘听到小弟在叫,东西都收拾好啦,可以回家啦。
“那么,我们下次有空再研究研究吧,先回去再说。”说罢,老刘打开肚子,把东西放进肚子里面的空腔里。
第三章 四方云动
无影腿老陈从曼恩殿里复活出来,一边哀叹自己的倒霉,刚找到个曼恩器,还没来得及研究,就被人干掉;一边钦佩自己的睿智,把东西收好后,就狠下心来喝油曼殿买了保险,更新了记忆。不然惨了,就算东西没被人发现拿走,自己也不会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就算自己细心发现了那个东西,没有钥匙,也别想开它。剩下的心愿就是祈祷敌人没那么无聊没那么细心,发现自己的小匣子了。
老陈做了全套的体操,觉得这个备用的身体真差劲,用得真不习惯。“别让我知道哪个混蛋杀的我!”老陈恶狠狠地咒骂着,心里边却在想着自己的基地不知道有没有被那该死的凶手占领,回去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如果对方来了个人去楼空的搬光政策,那又该怎么办。
想了想,先去找了个自己以前埋下的宝藏,然后去苍蝇那里买消息,被歹毒的苍蝇榨光了自己最后一个铜板,才得到自己想要的全部消息,(老沙擦了擦汗,庆幸自己没动用最大的那个宝藏,同时感慨苍蝇们消息的灵通,居然连自己身上有多少铜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幸好他们破不了我的帐户密码)原来自己是被三个跟自己同级别的精英追捕者群殴致死的,一挑三,死得也不算太冤。另外的消息就是,他们果真给自己来了个人去楼空,并没有鸠占雀巢的意思。自己倒可以放心大胆地回家去瞧瞧东西还在不在,这事情太重大,不敢问苍蝇,这帮家伙没有任何商业原则可言,惟一的原则是谁给钱谁就是亲爹,如果给的钱够多,把自己卖了都乐意,可惜它们的个体太渺小,既没战斗力,卖出去后又算是脱离了组织,不能跟组织信息共享,真卖谁谁也没人要。
回去一看,东西居然不见了,老陈不由又怒又急,生怕去晚了被人开了匣子,别人不一定行,但老刘,他可能有这本事。怎么说也算是邻居,彼此间这点了解还是有的。东西既然被老刘他们拿去了,匣子是难不倒老刘的,匣子开了,破解里面的曼恩器,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东山再起?等到自己再起,黄花菜都要凉了。那么,只有借刀杀人了。这刀怎么个借法呢?老陈想到了老沙,不由大喜,老沙虽然横空出世不久,但这方圆三千里的鲁特连山,老沙却已经算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了,这一片凡是占了点山头家里有点好东西的,除了几个硬扎子,和几个摆明能克得他死死的角色,其它的大王几乎都被他光顾过,得手率还颇高。可以说,所有他得罪得起的他都一个不落地得罪过了,而他得罪不起的,也有几个被他一时冲动得罪了,在这里头挑出一两把刀子来,惟一的麻烦是不能让太多人知晓。以前老沙大盗独行,行踪不定,大家虽然都知道他很阔(值钱货都让他偷了,能不阔么?),却一直劫不到他。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定所,机会难得,要是让大家都知道,一窝蜂跑去找他“算账”,那曼恩器就甭想了。所以找的人不能是个大嘴巴,这一点不必担心,能混成人模狗样儿的,IQ便差不了。但是又不能太聪明,被看出点什么来就不妥了。
想来想去,瓦来山的老孟大孟小孟三兄弟可以,葫芦谷的老牛也不错,蓬蒿湾的老何更是不二之选,比老铁还能打,而其质朴与好哄,更是胜过老铁。六对三,想输都难。是不是人太多了点?人多眼就杂,意外也跟着多起来。算了算了,我现在装备太差,不在状态,人少了也难保不出意外。终于决定请这五人做刀。
于是从某个角落挖出自己一副淘汰了的装甲,半新不旧,但总比身上的好点。然后又带着自己一半的身家去喝油曼殿买了保险,更新了备份里面的记忆。这是有备无患的万全之策。出来的时候心里面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个亵渎喝油曼的念头:“喝油喝油,这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