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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我可以问明原因吗?”
柯克点点头。“我的经验——在那里呆了五年,应付象目前这样的未知情况;我很熟悉‘企业号’,熟悉这些船员。”
“将军,这差不多是全新的‘企业号’。你对它的了解不及我的十分之一。而且你没有时间熟悉它!在三十个小时之内,我们可能就到达战斗岗位了。”
“这就是要你留在船上的原因。”柯克心平气和地说。
“我很抱歉,威尔。”
“不,将军,”德克尔愤怒地说。“我认为你不会感到抱歉,一点也不会。我记得你推荐我担任这个指挥职务时的情况。你对我说过,你多么妒忌我,没有办法再次担任一只星际飞船的指挥职务是多么痛苦。长官,看来你已找到办法了!”
“到驾驶台去报到,中校,”柯克直率地说。“马上去。”
德克尔的眼睛仍在跟柯克的眼睛对看了一会。然后他扭身离去。
柯克看着德克尔走了,站在那里使自己镇静一会。他主要不是对德克尔的反应感到不满,而是对他自己处理这件事的方式感到不满。他觉得,他本应能够表明,在再次接管“企业号”的指挥权时,妒忌是不起作用的。这同妒忌毫无关系……
怎么回事?!他刚刚开始走向斯科特时,看到了交叉电路的闪光。它来自斯科特和德克尔一直在工作的那个控制台。
一个技术员扑向全向控制开关:“运输车舱,来人,赶紧!”他高声喊道,转向斯科特。“运输车上有红线,斯科特先生!”
斯科特面色苍白,他通过内部通话器发出同样的警告:“运输车舱,不要开动,不要——”
技术员指向一个指示数据。“太晚了。他们现在正在运送一个人!”
柯克和斯科特奔向最近的涡轮升降机。
运输车负责入贾妮斯·兰德从来没有感到这样恐怖。在运输车的平台上,一个难看的黑色物体正在不规则地跳动着,在那里,到达的两个船员应当出现。难道是她对她的能源转化装置犯了某种愚蠢的错误吗?
“利用紧急动力来源,”她厉声说。她的运输车助理顺利地进行了这种转化。
通过防护屏障,兰德可以看到两个形象似乎在设法显现,但是图案仍在跳动——难道他们也稍微变形了吗?出了什么毛病?她现在可以看到,每一个控制器部安装得很好;一切工具指示数据都是很完美的。为什么警报灯光还在那里闪亮呢?她的运输车助理象她一样感到迷惑不解!未受过试验的飞船真该死!
“星际舰队,”她对着无线电收发两用机喊道,“超重了!超重了。把他们猛拉回去吧!”
“无法收回他们的图象,‘企业号’,”星际舰队在回答。
现在,这两个形象更清楚地显现出来了。一个是男性,显然是伏尔甘。这是桑纳克中校,兰德知道他预定要到船上来。另一个是年纪较轻的,是一个迷人的女性——兰德又感到了一阵恐怖,因为他们再次闪动而看不见了,然后重新出现,现在,他们的身体显然变形了。
柯克全速跑进来。斯科特相差几步在后面跟上来,他从运输车助理手里接管过来,兰德则让地方给柯克,柯克开始迅速对主控制器进行极性检查。兰德略微感到宽慰,因为她确信,吉姆·柯克将做他可能做的任何事情。
“他妈的!”这出自柯克之口,柯克伸手去够扩大图象的助动器,但却发现它在这个新控制台上的位置改变了。
“我们在失去图形!”斯科特急忙地说。
柯克找到了扩大图形的控制器,把它推到紧急位置,他对着无线电收发报机说:“星际舰队,把你们在那里的物质扩大,我们需要更多的信号!”
星际舰队立即作出回答,在运输车平台上有更大的形体在颤动。这两个形象一度差不多完全显现出来——兰德听到痛苦的声音,来自某个人的无法相信的哀叹声。在平台上吗?不是,在这里!是船长的声音!
柯克竭力克制,避免讲出一些难听的话。这是洛里!还有桑纳克——可是洛里在这里干什么呢?她快死了。他毫无办法来制止这一点。
“噢,不是!他们再次显形了。”兰德听出这是她自己的声音。形象又在平台上显现了——但是令人可怕地变形了,有骨骼形状的一团乱肉,五脏流到“躯体”外面。一只变形的手象爪子以的在空中乱抓,流血的嘴发出了尖声的喊叫……然后他们消失了。运输车舱空空如也了。
“唉呀,我的上帝。”兰德听出这是柯克的声音。“星际舰队,你们弄回他们了吗?”
星际舰队答话了。声音不稳定,但很平静。“‘企业号’,我们弄回的东西……没有活很久。”
又是一阵感到吃惊后的沉寂。然后柯克按了电钮,竭力控制他的声音。“星际规队……我是柯克。请……向西安娜将军的父母表示我的哀掉!对他们说,在情况允许时……我将看望他们。至于桑纳克的家属,可以通过伏尔甘大使馆对他们表示慰问。”
柯克转过身来,看到兰德的脸上有一种内心的痛苦。是她使他们死亡的吗?
“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不可能使他们死亡的,兰德。这不是你的过失。”他说罢转身离开了运输车舱。
第八章
柯克盲目地穿过走廊。紧张工作的船员和船坞技术员为他让路,他根本没有看到他们。他努力从他的脑海里清除那个变形的东西——它就是名叫洛里的女人——的影象。如果他没有为寻找新的扩大图象的开关而失去那极短的时刻,他是否可能救了她呢?
格里,她一定是在最后一分钟志愿前来的。她是否发觉他们需要一位在她的异类心理病专科受过训练的军官?或者,她前来是希望——希望什么?希望他给予宽恕?他希望不是这样,因为她没有使他伤心过。在回到地球上的第一年,他需要的恰恰就是她对他的服务。她也认识到达一点。她能够使他感到如此宽慰和高兴,这是她感到无比愉快的。老狐狸野仓利用过她,这没有什么关系。
柯克正在想这些事情时,旧的指挥习惯又恢复了,要求他撇开个人的痛苦。
这一点对于他的飞船,对于这次飞行使命有影响吗?桑纳克之死是重大的损失。
他是舰队的一位最好的科学军官,不,是最好的现役科学军官。
柯克心情慌乱地仰视一下,然后是感到尴尬——他迷路了。路过的一位文书军土停下来,对他那种感到迷惑的样子作出了回答。“八号涡轮升降机在什么地方?”他象傻瓜似地问道。
“从这条路往回走,长官。”文书军土指着他来的那条路说。
船员们已经筋疲力竭,对于在运输车上死的这些人所感到的忧虑,会象冲击波一样袭击着全船的人。运输车尽管有它的一切安全装置,但在操作上出了大毛病。还有什么别的系统可能失灵呢?这会动摇对新的设计的信心吗?他应当在这只飞船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使它按时起飞吗?德克尔说得对——它不是柯克曾经非常熟悉的那个“企业号”。德克尔对它的了解是否会防止发生这次事故呢?
德克尔!当柯克走近时,德克尔在涡轮升降机旁好奇地注视着。他是否看到,取代他的那个人竟不得不询问涡轮升降机的地点?
“我们必须找人取代桑纳克中校,”柯克说。“但我仍希望有一个伏尔甘在那里,如果可能的话。”
“没有这样的人,船长。”德克尔肯定地知道这一点吗?他对此进行过核查吗?“事实上,没有一个人对这个没计是完全熟悉的。”
“你就完全熟悉嘛,德克尔先生,”柯克说。“恐怕你得兼任科学官。”
柯克继续前进,觉得德克尔的跟在他背后看他。这个新任副船长是在等着看他栽跟头吗?几年前,如果有一个人从他手中夺走他的第一次担任的船长职务,他——柯克——不会感到愤怒吗?柯克认为大概会感到愤怒。德克尔的愤怒是否可能开始影响他作为副船长——可能也影响他作为科学官——的工作?他是否让德克尔承担了过多的责任?
柯克了解他需要麦科伊。他对德克尔不公正吗?无疑,他对他自己是不公正的。他多次解决了比任何副船长能够制造的都要大的问题。无论如何,德克尔可能根本不会制造任何问题——他是一个有才华的、负责的青年军官。如果柯克确实是执行这次使命的合适的船长,德克尔会开始看出这一点。但是他也知道,野仓差不多是容易得可笑地操纵了他;除此以外,他知道,到现在为止,他不在船长席位上差不多已三年了。他能够成为他过去是的那个星际飞船船长吗?或者,难道这可能也是错觉?有可能他仅仅是幸运吗?
柯克接通了他对斯科特讲话的内部通话器。“我需要一个能工作的运输车,轮机长!进行全面的检查,任伺有问题的部分都要有具有自动防故障特性的备份。先进行全面的安全试验,然后再开动,柯克,讲完了”。他还有不到十个小时就要起飞了,只有另外二十二个小时,他们就要到达并拦截入侵者——假定引擎不出问题。在这样有限的时间内,他能够使这只飞船、船员和他自己成为配进入星际的单位吗?
柯克按了他的观察器的开关,以观察娱乐甲板。他看到,只有少数船员来参加他下令在四点钟进行的集合。他随便对飞船扫了一眼,他的精神有点振作,因为他看到大部分船员都留在自己的岗位上为起飞进行准备,直到集合的最后时刻。
他想不起有任何星际飞船船长曾象他计划的那样命令全体船员集合。无论如何,在以前设计的那种飞船上,没有足够的空间可使全体船员集合。而且通常也没有必要使全体铅员集合——飞船上有由电脑管理的扫描器和观察器组成的“神经系统”,这种系统使得可以随时与任何人联系。然而这一次是独特的——它需要船员与船长面对面相会。他们将看到规模巨大的入侵的力场(如果这确实就是对人侵害的解释的话),他们还将看到摧毁克林冈军舰的可怕武器。柯克的直觉使他知道,在象这样的一个时却,船员需要与领导他们的人在一起。十分重要的是,他要能够估计他的船员对照有这一切的反应。尽管有一些人可能认为这是旧式作法,但是柯克明白,在同自己的战友并肩站在一起的,危险总是比较容易克服的。
他忽然想到,有些入也许会批评说,向全体船员宣布事情的这种作法,是有意捂的戏剧性行动。让这些批评者见鬼去吧!他的意图是要利用一切事情招所有这些入团结起来,成为他所需要的船员。
到了零点四分的时候,柯克走进多层的大娱乐甲板。这是在一只飞船中所设计的最大的内部设施。四、百多名船员松松散散地集合在大甲板上,有些人在上面的阳台上,靠着很大的观察舷窗,通过这些舷窗,可以看到轨道干船坞正在忙着进行最后一分钟的起飞准备工作。
这个娱乐甲板的面积为“企业号”在重新设计前的娱乐甲板的三倍——也许是四倍,而且这还不包括在甲板旁边的健身房和体育场。有许多人(这些人都没有参加过太空保险)认为,新的设计强调娱乐和社交活动,这是一种浪费。殊不知,有多年太空经验的人懂得,对于星际飞船来说,它在这里所起的作用和飞船的引擎一样,是必要的。在这里,飞船的重要机器是通过音乐、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