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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不才,居然有劳二位相迎,在此谢过。”
七叔作为东道主,满面笑容的道,“里边请,佳宴已备好,可花了我不少心思,专为等唐少大驾。”
板寸男也一脸笑意,极为和善。
唐观音突然止住脚步,皱了皱眉,目光望向天边,沉思不语。
“怎么了?”
七叔见状不解的问道,额头擦汗。
“我感觉到了危险,”唐观音舒展开皱着的眉头,淡然一笑,随后道,“七叔,板寸,请我来,该不是鸿门宴吧?”
“观音说笑了,就算是鸿门宴,又怎么拦得住观音呢。”
七叔笑着带着唐观音与板寸进帐,又道,“观音,请上座,宴筵这就开始吧,我稍等会儿跟你谈件事。”
“七叔抬举了,观音是那种不知尊老的人吗,七叔上座吧,观音敬陪末席。板寸先生,请副主宾席。莫要和我推辞,我一项不拘束惯了。”
唐观音说着,语气看似随和,整个人却给人冷傲不羁的感觉。
不过再冷傲不羁,那也只是『性』格问题,唐观音还是很善言谈,举止有度,在三人有意搞好气氛的情况下,帐中的气氛也渐渐变得热情起来,犹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彼此推杯置盏后,仅从表面上看去,帐中三人似乎已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
“观音,七叔和你说个事。”
再次饮下一杯酒,只感觉这十五年茅台醇香绵柔的酒『液』流下喉,酱香型的极品佳酿正回味无穷,七叔笑眯眯的看着唐观音,很温和的道。
“嗯,七叔请说。”
唐观音似乎千杯不醉一般,喝了足足两瓶十五年酱香型茅台后,居然依旧格外清醒,此刻翩翩有礼的回应道。
对于唐观音酒量如此之好,板寸男。根本没有任何惊讶之『色』。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对于毒『药』有精深研究的北唐门来说,小小的十五年茅台产生的这点醉意根本不在话下,就是用更有麻醉『性』的毒『药』灌进唐观音肚子里,唐观音估计都会面不改『色』,精神熠熠,风度翩翩。
“其实,”七叔缓慢的说着,“今天把你叫过来……”
在七叔说话时,板寸男的身体不『露』痕迹的挡住了大帐的出口,也正笑『吟』『吟』的看着唐观音。
“哦,七叔叫观音过来,不是双方协商秘密事谊吗?”
唐观音似乎毫无查觉一般,很平静的反问着。
“是呀,七叔已投入燕枫战部,和板寸今天叫你单刀赴会,便是为了你北唐门着想,协商让北唐门也加入燕枫战部。”
七叔乐呵呵的笑着,丝毫没有在意唐观音已变得有些阴沉的面孔。
“如果我北唐门宁死不降呢?”
唐观音饮尽一杯酒,两道细眉一竖,别有一股蕴味,沉声说着,“啪”得一声,晶蒙剔透的玻璃杯被唐观音捏得粉碎,连厚实的杯底都化为发白的粉末,极为均匀,唐观音捏碎杯子的右手却毫无一点红印,白晰的手指连皮都没破。
“北唐门降不降,由不得你了。如今你在我帐中,观音,还是考虑下自身安危吧。不要和七叔交手,你的毒与暗器虽然厉害,七叔的身手与枪法也不是白练的,别最后两败俱伤。”
七叔此刻反倒格外平静,静坐在主宾位上,盛了碗干鲍海鲜汤,一口口的轻饮着,目光在唐观音脸上扫过,锋芒瞬间乍现,旋即隐了去。
“我北唐门之毒,远不是你们所能想像,七叔,不要拦我,否则我敢保证,方圆百米,所有带有气息的活物,都会倒在我的毒下。”
唐观音冷冷的看着七叔,平静的说着,内心有种悲愤的感觉。
唐门以毒与暗器名闻天下,这脉分支北唐门同样如此,只是在末世中,丧尸属于活死人,北唐门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毒『药』与大多数威力无法破开颅骨一击毙命的暗器,对除了大脑为致命处,根本不惧常规毒『药』与普通打击的丧尸都失去了效果。
要不是因为这样,自华夏历史流传数千年的唐门,即便是分支北唐门,怎么可能在末世中混得这样凄惨,竟然被燕枫战部这样一个新兴的势力欺上门来,连原本的伙伴秦皇公司都倒向了燕枫战部。
“板寸不才,恰好对毒『药』也有些研究,我与七叔联手,唐公子还是安心留在这里吧。我燕枫战部对于唐公子及北唐门可真的是诚意十足,虚位以待,唐公子还是好好考虑一番,加入我燕枫战部。燕枫战部从不亏待自己人,这是燕部长亲口所说,从没违背过。”
板寸男此刻温和的笑着,拿过一只新酒杯,给唐观音再次满上了酒。
唐观音所有的目光都被板寸男手中的酒杯吸引,等板寸男将酒杯递来,已斟上酒水,金黄『色』的十五年茅台酒浆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美丽,散发着致命般的魅力与诱『惑』。
“好酒!”
唐观音接过酒杯,面『色』从容,一饮而尽,没有一点胆怯,饮尽后,还热烈的赞叹着。
板寸男看着这北唐门公子,明明唐观音已发现了杯中酒里加入的剧毒,并且也感觉到了这种剧毒的强悍,与之前燕飞所中之毒的毒『性』不一样,更为猛烈,完全是要挑战毒的极限,与唐观音在毒之一道上,进行交锋。
没想到唐观音竟然一口饮下,不说能于毒的理解如何,至少这份胆气魄力当真值得夸赞。
“来而不往,非礼也,”唐观音手自桌上酒杯拂过,也不见如何动作,接着才掠过酒瓶,杯中已斟满了黄金『色』的酒『液』,随后很温和的将这杯酒递给板寸男。
板寸男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杯酒中肯定含有唐观音最善长的剧毒,看来方才一杯毒酒『逼』去,让这以毒称雄的北唐门公子不得不接受,否则对于毒之一道上的信心与信念便会受到动摇,但这北唐门公子还击的手段也不慢。
板寸男何等坚忍之人,笑着接过这杯酒,却是笑而不饮,更小心翼翼的防止毒经过触碰传入身体中,对唐观音的态度温和到了极致,显得很无耻。
章节目录 240。本命剧毒,如雷压至!
唐观音没想到板寸男居然这么厚颜无耻,用毒来挑战自己,身为北唐门公子,这种荣耀感极外强烈,怎可让别人在毒『药』上挑战,因此毫不犹豫的接了下来,还表现出了惊人的魄力与毅力。
如今“礼尚往来”,唐观音想要让板寸男也试试自己的剧毒,没想到板寸男居然无耻到了不应战,而且丝毫看不出来不应战的耻辱感,反而有种越笑越贱越灿烂的感觉。
想他北唐门公子何等身份何等荣耀,在末世居然被这样一个贱男人摆了一道,此刻这贱男人下的毒正在体内迅速蔓延开,唐观音有种抓狂的感觉。
每代唐门只有公子一名,在经过全门上下的认可后,便会将唐门公子的称呼改为唐门门主。
“唐公子别动怒,我这本命之毒可动不得怒,否则会发作的更厉害。”
板寸男此刻即然开始厚颜无耻,也就挑明说了,这一说,直把唐观音气得三尸神暴跳,一张白玉般的面庞竟然硬生生涨成了血红『色』。
“观音,你说你长得和女孩一样,名字也和女孩一样,『性』格怎么就这么烈呢。千万别生气,不然这个板寸男的本命毒是很强悍的。我可不想看着你这么一个有能力懂礼貌,就是『性』格冷傲了些的好娃娃就这么死了,不然太可惜了。”
七叔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却趁着唐观音没注意到的时候,在桌子底下冲着板寸男竖着大拇指,那意思是,够无耻。
“哪里那里……”
这是板寸男耸肩回应中的意思,看在唐观音眼里,以为板寸这个贱男人又要耍什么心眼,满口银牙差点咬碎。
“别这么看着我,有失形象,快压制体内的剧毒吧,要不我现在催动本命剧毒,让你先爽歪歪一下?”
板寸男突然很猥琐的一笑,看来和七叔一起呆久了,也沾染上了七叔的某些习『性』。
“好,本命剧毒,你即然敢在我身上下本命剧毒,我就能让你吃大亏。以为我不了解本命剧毒么,弄不好,未伤人,先受到反噬伤了自己。”
唐观音突然冷静了下来,浑身的气势瞬间一变,如同拼命一般看着板寸男,下定决心要以这本命剧毒为引,好好与板寸男展开在毒『药』上的较量,重创板寸男甚至直接杀了这人。
板寸男听到这话后,面『色』稍有惨白,却被老『奸』巨滑的七叔看在眼里,心里不由一突。
这本命剧毒,名字怪,该不会作用也怪吧,真如唐观音所说,板寸男就不一定吃死了唐观音。
想到此,七叔趁着唐观音开始全力抵抗体内剧毒,与剧毒争锋的时候,朝板寸男使了个眼『色』,目光中杀意一闪而逝。
“不到最后,唐观音不能死,否则北唐门会『乱』。”
板寸男不是没想过趁唐观音此刻身中剧毒战力大减的时候,直接让一个营的战士提着机枪将唐观音扫成肉浆。这样的方法不是不行,但太过狠绝,做事不留后路,终究不是王道。
就在此时,帐外似乎传来闷雷一般的声音,滚滚不绝,越来越清晰。
与此同时,七叔与板寸男配戴的联络器也震动起来,信号灯不停的急剧闪烁,显示着有通话接入。
“你好,是我,七叔。”
七叔与板寸男相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由七叔接通联络器后回话。
“我是燕飞,北唐门及唐观音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燕飞此刻带着杨箭与战士们疾冲着,还好燕飞本领确实高,在保持高速冲锋的同时,居然还有能力接通联络器进行通话。
看着大队人马疾速冲来,越来越近,气势也越发强大,蓟湖畔的营地内开始沸腾起来,充满了躁动不安的气息。
“秦皇公司所有,北唐门所有,小心警戒,来者非敌。”
七叔的声音在整个营地及专属营地的通讯网络中响起,顿时让营地内的人都镇静下来。毕竟如今的秦皇公司与北唐门共同战斗了许久,虽然在一个营地内分成独立的两个体系,两方的首领却也被大家熟知。
秦皇公司都未做出抵抗的姿态,只是按正常情况警戒,北唐门的人也放下了警惕之心。
北唐门中也有机灵多智之人,也不是完全相信了秦皇战部及七叔的话,有人便问道,“七叔,我们北唐门唐公子呢?”
“观音呀,他和板寸在较量剧毒呢。”
七叔很温和的说着,随后又道,“原来板寸也是个用毒高手,观音他见猎心喜,便与板寸男比起了试毒解毒的能力,现在正解板寸男的剧毒呢。对了,你们北唐门现在临时选个人做总指挥吧,别『乱』哄哄的。”
一番话说下来,板寸男在七叔身后伸出了大拇指,对七叔的赞叹高到了极致。
七叔这样说,一点不掩饰,反倒让北唐门众人相信了,毕竟每一位唐门公子,都嗜毒如命,七叔这种说法可信度极高。
“好了,燕飞他们终于来了,你出去应付局面,我就装作中毒的样子,在这里看住唐观音。”
板寸男说着,很快给两人明确分工。再说了,板寸男施展到唐观音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