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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之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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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上说,奴隶主把自己的同类当作奴隶,强迫命令,像对待动物那样驱使他们做苦役劳动,剥削他们的劳动成果,奴隶们常常起来反抗,斗争。”夏菲接受的是另一种历史观教育。

“聪明的奴隶自然不听话。”屈楚斯民又是一番道理,“问题不在于压迫剥削。反抗,斗争,暴力,都解决不了社会生产的动力问题,根本问题是要找到一种替代物,完全代替人的生产劳动。社会发展变革首先需要革新思想,创新“生产动力体”,关键在于人的聪明智慧。”

创造一个“驯服而又聪明的奴隶”,是人类世世代代的不懈追求和不断解放的共同愿望。首先是把驯养的牛马进一步驯化成“人格化奴隶”。牛马听人的话,消费极其简单、低廉,力气比人大得多,耐力强,劳动效率高,但生理上像人一样需要休息,虽驯服却又不如人聪明。后来人类发明创造了蒸汽机、内燃机、电动机,机器力比牛力、马力又大许多倍,是个不知疲倦而又极其驯服的“人工化奴隶”,但机器又不能听懂人的话,而且其消费较大,排泄的废物污染环境,严重影响到人类自身的生存。

夏菲熟读人类社会史,晓得人类总想寻找一个既聪明又听话的奴仆,有人提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要求智者,贤者,为官执政者,做人民的“公仆”,始终未能如愿。她想起“桃源酒家”的一场对话,屈楚斯民一些人说得对,WUTOR星球上的人类比地球人聪明,他们超越自然法则把自身的智能赋予机器,用智能机器力取代人力和机器力,现在又用C60蛋白生命体创造一种既聪明而又听话的智能奴隶,完全取代人的直接生产劳动,“全心全意”为人类服务。――他们找到了,原来人民的“公仆”它不是人类自身,而是人类的创造物――智能化机器人!

智能化机器人是聪明听话的奴隶,然而又是不怎么驯服的奴隶。屈楚先生说这正是所有WUTOR人的烦恼。它可以听人的指挥调遣,为人类生产各种物质生活资料,为人类管理好社会生活秩序,管理好每一个家庭。但它又要求人必须服从它,遵循它维护的社会规范、法规,遵守它自身的行为规范,任何人都是不可违背的。人既是它的主人,又是它的臣民、顺民,受它的管辖、制约;人既可以对它发号施令,又得听命于它的管理与安排。谁要是不服从,敢违犯,随意超越,它就毫不客气,不留情面,也没有情面,不论平民百姓还是高官显贵,该处罚的就处罚,该惩治的就惩治,不讲价钱,不讨价还价,不计权力大小,地位高低,没有亲疏之别,毫无亲情可言,真正是大义灭亲,不认识你这个生身“父母”,真乃是大公无私,“天下为公”的境界。

这可是地球上世世代代人梦寐以求的啊!夏菲想,不少先贤圣哲为之奋斗,乃至献出青春、热血和宝贵生命。

而今有不少WUTOR人开始忧虑:智能富勒烯人越来越比人聪明,体能力又比人大得不可比拟,会不会发生人…机对抗?智能富勒烯人生产物质资料,管理社会,会不会成为人类社会的统治者,给人类带来灾难?

“这决不是‘杞人忧天’,是现实。”屈楚斯民极认真的说,“不少人反对摩克瑞利他们搞机器人的“人性化试验”,尤其是特别反对男性机器人的人性化。”

“机器人也应该是‘人’呀!”

“女性机器人的人性化或许能够接受,男性机器人绝对不行!”

“哪为什么?”

“那将是人类的自我毁灭!”屈楚斯民深思远虑的说,“你想想,假若有个男性智能富勒烯人有了情感和欲望,一旦看中了你,你怎么办?我就是有心帮你也无能为力呀!不说你也应当知道,这对任何人都会是一场灾难。他的力量和权力将一定会统治世界,危害社会,祸患无穷!”

不堪设想!

说得夏菲还真有些害怕,身上好像起了鸡皮疙瘩一样难受。

是呀,人之所以不能像智能富勒烯人那样完全彻底的大公无私,全心全意,天下为公,不就是因为人皆有情感和欲望的束缚与制约吗?许多作家和艺术家创造作品时,常常把自身丰富的情感赋予自然物。机器人虽说没有心脏和五脏六腑,倘若把情感和欲望赋予机器,创造出有个性特色的智能富勒烯人,夏菲想,这一天是会不可避免地要到来的。人类怎么办?要想免遭毁灭的命运,惟有继续进化,深化生命意识,成为超智能的神仙,像地球人景仰的全知全能的上帝。

时代需要又一位摩萨尔西!

WUTOR人呼唤自己的新摩萨尔西!

第二十四章 爱情无疆

  “这是到哪儿去呀?”脚下的路实在不好走。眼前是一遍崇山峻岭,高高低低的羊肠小道,怕是几年都没人走过。屈楚斯民在前面带路,乔安夏菲在后面嚷,不时的歇下来喘气。

他们没有顺着来时的台阶返回。就地吃过午饭,屈楚斯民说带她去一个值得一看的地方,她相信屈楚先生,二话不说就跟着来了。匆忙间,谁也没有想到找一匹马。

“到了你就知道。”听口气,他从这儿走过去不止一回。

“神秘兮兮的,”夏菲嘟囔着,“这值得吗?”

“你看了保准说值得。”

“拉着我!”夏菲不习惯走这种路,不是上坡,就是下坡,没有一处平路,常常打滑,要是不小心,说不定就会摔跤。

他牵着她的手,柔嫩而纤细,感觉着她的热流和心跳。几天来,他们俩常在一起,这样手拉手的还是头一次。二个人的热流汇合,交融,流布……她感觉着成熟男人的真诚、关爱和保护,心跳渐渐平缓。他觉着全身充盈着青春女孩的生命气息,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转过一道山梁,眼前一片开阔,阳光已甩到山背后,微风拂面,顿觉神清气爽,一身轻松。“好地方!”夏菲停下来,不绝的赞赏,双手向后拢着飘散的鬓发,大有心旷神怡,其喜洋洋之态。

“还没到呢。”

“还有更好的?”

“不是更好,而是奇妙!”他来个引人入胜。

“什么呀……奇妙?”

“走吧!不远,就在前面。”

来到一座墓地,屈楚斯民说:“这就是。”

这是一座建筑华丽别致的古老墓地,依山傍势而立,亦有步步台阶拾级而上,但很少有人来,台阶的石隙中已是杂草丛生。

“我们抄后山近路。”斯民解释说,“一个山南,一个山东,要是下山就要绕好大一圈。”他的手也在空中绕了小半个圈。

墓地静静的躺在山的怀抱里,外周一圈是石块垒筑的围墙,由一门楼进入,里面行行苍松翠柏,穆穆森森,中间是一条石块铺就的路,二边的花圃已是长满荒草。他们行三百余步至达坟茔,棺椁埋在荧光石做的碉堡状小屋里。可以看出,这里埋着一位历史名人。但是一点也看不出奇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夏菲依然不解。屈楚斯民好像猜透了她的心思,告诉她,这坟墓里躺着的是一位公主,算起来,该是摩陀大帝的八世嫡系孙女,排行第七,世称“七公主”,私自跑到地球上跟一个穷小伙子结婚……

“是不是地球上传说的‘七仙女’?”她打断了他的话。

从小她就经常听外婆讲“七仙女下凡”的神奇故事,还说有个同名电影故事片,露天放映,人山人海……“别说你没出世,你爸你妈都还没个影儿。”外婆乐“哈,哈”的笑着说,“就连我自己,那会儿还是个没出嫁的小姑娘哩!”

“准确的说是‘织女’。”

“就是‘牛郎织女’中的那个‘织女’?”她也知道“牛郎织女”的故事。

“一点不错。”斯民说,“地球上传说‘七仙女下凡’,其实就是这位‘织女’。”

“不是二个人吗?”

“你看这儿有记载。”他拉着她的手,走到后墙壁旁,而她一个字也不认识,愣愣的抬头张望,听着屈楚先生边读边讲。一千年前,摩陀国王七公主乘飞船到达地球,赞赏地球的美丽,私自从基地出逃,到处玩赏,路遇一个放牧牛羊的青年,他父母双亡,孤单一人,卖身为奴,年届十八还未婚配。她同情他的遭遇,想改变他的不幸命运,决心与他成婚。她善纺织,一个晚上织出十丈绫罗绸缎,连续几天织出百余丈,替他续身;他从此获得自由,双双跑到大别山麓的一个山坳里耕种纺织,过着自给自足的幸福日子,生有一男一女。她教当地人用牛耕田种地,栽桑植麻,养蚕缫丝,纺纱织布,人们喜欢她,爱她,赠她一个美名:织女。她舍己为人,经常给邻里送温送暖,问热问寒,以自己独有的智慧同富户豪绅和地痞流氓斗争,为当地老百姓伸张正义,主持公道,深受民众爱戴。父王得知她违犯王国典规,暴怒,命令她返回,她自是留恋牛郎和二个孩子,舍不得邻里乡亲,她抗旨,悲呼“爱情无疆”!国王叫摩陀玉,就是地球人称之为‘玉皇大帝’的,派人强行“劫持”。她是人归心不归,心系地球上的丈夫和孩子,誓死不嫁,终日翘首东方,遥望思念,郁郁而终。死后按照她的意愿埋葬于此,面朝东方企望……

夏菲甚为感慨,原来一些文学作品中描写的“天宫”和“玉帝”皆有原型,并不是作者虚构杜撰的神话;民间流传的“七仙女下凡”和“牛郎织女”也源自这位“七公主”。她又有些疑疑惑惑:传说中都把她当作二个人,演绎成不同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不晓得是民间流传失误,还是编故事人的丰富想象力。

“任何民间故事,实际上都是依据古代传说编的,赋予人们的某种向往与寄托。”屈楚斯民以社会学家的口吻说。

夏菲依然沉浸在奇妙而美丽的故事情节之中:这位七公主乃是一位文明使者。她不同平凡,不仅有颗善良和仁爱之心,爱丈夫,爱孩子,爱平民百姓,而且有强烈的正义感和忠贞不逾的精神,是地球文明的播种者和垦殖者。在那个年代,可算得上是地球上的典范和楷模。后人应当立碑纪念。可惜,地球上一贯重男轻女,除了把她神化,借助天上牛郎织女二颗星宿演绎成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谁还记得她这位文明使者?她感念这位仙姑,可惜没带香纸鞭炮,自个儿跪在墓前拜了三拜,算作三炷心香,以是祭奠。

“值不值得一来?”

“听老朋友的准没错!”不来这一趟,哪会晓得个中原尾。

“感觉如何?”

“妙得出奇!”夏菲暗想,要是论功禀劳,这位七公主在地球上创造的业绩,堪可与她的老祖父媲美了。回去后一定要如实告诉同胞,有机会一定到大别山去寻找她的踪迹,为她竖碑立传。

闲暇三日,乔安夏菲和屈楚斯民一同下塌在皇城根一家帝皇旅馆。至夜,她照常洗澡,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梳理一天来的记忆,难得的收获教她欣喜。顺手打开荧屏,正值播放新闻,一个镜头令她兴奋:那不是苔露丝吗!她兴高采烈地回头对记者打招呼,渐离渐去,镜头推出悬崖跳水的背影……不料,一个非常熟悉的男人背影映入荧屏。――“阿马亚!”夏菲几乎喊叫起来。不是摩克瑞利要他搞什么研究试验吗,怎么会跟苔露丝在一起?她不愿相信那是真的,但又无法否认。

“喂!斯民吗?”她无以求,只有呼叫他。

他们相处日深,常常直呼其名。

住在隔壁房间的屈楚斯民此时正想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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